爱的并行线-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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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豹’忙问:“报纸上见到的?怎么回事?”
‘厉虎’忙对‘黑豹‘说:“你忘了我跟你说的歌手新人擂台赛的事,那个手机短信投票……”
“噢!我想起来了,姐,你真牛!这么年轻就事业有成了。”
我有些尴尬,不想这个时候和他们谈这个话题,站起来说:“对不起,我得走了。再见。”
看我执意要走,‘厉虎’起身说:“姐,再见!”
我匆匆走了。刚走到楼下,听到有人从后面追上来,回头看是‘厉虎’,我有点意外。
“姐,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厉虎’跑得有些喘:“有人想算计你们公司。”
我有点意外地问:“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的你就别问了,你要小心。”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我并小声说:“我是红客阵线的,你有事可以和我联系。”
他说完转身就走。我看看他写的纸条,是个QQ号码。
“厉虎!”
他站住回头。
我继续问:“为什么?”
他有些难为情,我看是脸红了,摇摇头跑了。
他是谁?红客阵线是国内挺有名的一个黑客组织,他们自称红客,所谓红客就是从事网络安全行业的爱国黑客,是一群热血青年,爱憎分明、嫉恶如仇,虽然干得是黑客的事,但是就像网络上的侠客,技艺超群,维护的是国家的利益。
可是他好像对我和我的公司非常关心,什么原因呢?好像他还知道一些内幕,通过网上了解的吗?
不过我对这个大男生很有好感,从刚才那一会儿的游戏之中,我从他的身上找到了一些自己过去的影子:无忧无虑,开朗豁达,不知从什么时候,我改变了。这种变化只是在刚才那一阵儿的接触中,才蓦然发现,自己已经沾染了满身风尘,心灵不再纯净。从他们身上,我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清新灵动,填补进我的缺失。
我很快回到公司,在路上买了几袋方便面。
在公司里值班的两个小伙子看我来了,马上问:“张总要加班吗?”
“对!没有事不要打搅我。”
我进到办公室,马上从保险柜里拿出那台小巧的手提电脑。
我清楚地记着白玲的威吓:“你别以为你已经成功了,后面的问题你未必能应付得了。不是还有决赛吗?那时候也许会有更精彩的好戏看呢!”而刚才厉虎的话也在提醒我有人要对我们公司不利。现在的首要问题是做好一切准备,展鹏说他给我的这个礼物里有给我的答案。
我打开电脑,打开那个程序软件。
在程序软件里的笔记本文件里,我看见展鹏写的话:“小艾,这个软件是我的心血,我把它送给你。小敏是因为它而死的,为此给你带来了极大的痛苦和创伤。我知道你的公司是做网络防火墙的,所谓最好的防守就是攻击。如果你能将这个软件和你的网络防火墙配合起来使用,就会在防守的同时,以最快的速度查清敌人的攻击IP,不管它中间借用多少个网站,隐藏自己的身份,都会无处遁形的。祝你事业成功,祝你获得自己幸福!你永远的朋友展鹏。”
对着这一百多字我发呆了半天。我的鼻子被一种酸楚冲击无法抑制地带出了眼中的泪水,关心、关爱、关怀、关照……这些词汇都不足以说出这一百多个字所蕴含的内容。他送给我的是自己的一颗心。
我打开程序,制作非常讲究的软件界面层层展开,就仿佛看见对专业一丝不苟的展鹏。屏幕上出现了几个大字‘金箍棒攻击寻踪软件’。
桌上的电话响了,我拿起电话:“喂。”
“小艾!你在哪儿?手机关机,哪儿也找不到你,我都急死了。”楚云使劲对着电话喊,我把听筒离开远点,看来她是真着急了。平时她养成了跟着我的习惯,今天我自己行动,手机也关了,她找不到我就受不了了。
“楚云,你老实在家呆着,别捣乱,我有事儿!你在哪儿?”
“我在你老爸老妈这里,还有田田!”
“那好,你在家好好陪我老爸老妈,有田田陪你,你也不寂寞。我今天可能要晚点回去,我到时给你打电话!”
我放下电话,把电话线拔下来,我不想再让别人打搅我了。我要理清自己的思路。
展鹏的软件设计程序是用C++语言编程,是属于攻击性软件,专门查找系统软件和防火墙的潜在漏洞;最出色的是它的跟踪信号程序,一旦被它发现,就如同附骨随形,让你无法摆脱;还有最好的特点就是,它可以随时升级,只要发现某种软件的漏洞,把漏洞编码输入程序,即可立刻增加探索此漏洞的功能。
而刘军设计的这个防火墙软件,则是基于一种特殊的防护原理,其内核技术是世界上迄今为止,最先进的一种防护的理念。
我拿起笔记本,走到计算机机房,准备用展鹏的这把“矛”去攻击刘军的这只“盾”,别以为我是要试试看它们孰优孰劣,我当然知道它们的性能都是最好的,我只是想通过对防火墙的攻击,更熟练地掌握这个‘金箍棒’软件,如果我能攻入防火墙,那么就必须加强对于防火墙的补漏;如果我不能攻入防火墙,我就会马上和展鹏联系请教,这个‘金箍棒’软件在进攻上还有什么办法。
第九章 最爱你的人是我
迷迷糊糊中,我看见自己站在一朵云彩上,虽然脚下柔软舒服,心里却想这是在云端上啊,要是掉下去怎么办,正这么想着,真就掉下去了,下落的速度太快,我眼前一黑惊叫了一声“啊!——”
醒来了,看见楚云的一对大眼睛,盯着我。我连忙抬起头,看看四周,才明白过来,我是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昨天晚上弄到很晚,给楚云打了电话没有回家,就在沙发上睡了一晚。
“早啊,几点了?”我坐起来。
“现在是早上8点。”楚云看着我没好气地说:“早饭在桌子上,快洗脸吃饭。”
我赶紧跑进卫生间,看看自己白得泛青的脸和黑眼圈,‘熊猫眼’?(头上一只乌鸦飞过)连忙打开热水,用毛巾热敷。
“来,坐这儿,我给你按摩一下。”
楚云站在我身后,看着镜子里的我说。
“你会按摩?”
“一般吧。”
在楚云手指力道刚好的轻揉下,我好像又睡了一觉,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按摩完的,恍然清醒时,精神已经基本恢复。
“没想到你的手法这么好,以前怎么藏私?”
“是我记忆恢复以后才知道的。”
“楚云,你想起过去的一切事情了吧?以前你跟我说过的那个男友,你心里一直想念的那个人,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楚云眼神一黯点点头,她显然不愿意提起这个,把话题一转说:“快吃饭。我给你买了豆浆和小火烧。”
从四川回来以后,楚云的记忆已经基本恢复了,像剥开蚕茧一样,被埋藏的记忆一层层慢慢地浮现。这一点她没有瞒我,私下里告诉我时让我保密。我很想知道她的过去,不是因为好奇,而是真心想帮助她。因为我觉得她的心里有很明显的波动,恢复记忆后她的情绪低落,有时会对我欲言又止,好像有些话想说却一直有顾虑。可是如果我主动问起她,她又总是回避,弄得我毫无办法。
“快点吧,马上大家都来上班了。”楚云还在摧我。
“嗯!”我赶紧吃饭。
“你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楚云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问:“昨天陈少峰给我来了好几次电话,你不开机,他找不到你,就只好找我问,我叫他别担心,说你在加班。”
“噢,就是这样。”我眼睛看着装在玻璃杯里的豆浆,好像在研究它的成份。
“唉~”
楚云轻叹一声,把身体向后倾斜,半仰着脑袋也不说话了,陪着我一块沉默,想着自己的心事。
一会儿她好像又想起什么说:“差点忘了告诉你了,你妈妈昨天来电话了。”
我精神一振问:“是吗?她说什么?”
“她说还暂时回不来。让你照顾好丽丽。”
“噢,你告诉她丽丽的情况了吧?”
“告诉了。她听丽丽比赛的事情好像并不高兴。”
当然了,她根本都不想让丽丽参加这个比赛,要不是我做工作,她才不会同意。丽丽现在和其它三个参加决赛的女孩在电视台集训,暂时和外界隔绝,听说是大赛组委会的安排,为了最后的决赛更精彩,编排一些节目。
本来我是想回来就跟妈妈说关于薛慕白说的楚云的身世,想和她核实一下楚云有没有可能就是当年她和张明昌的女儿。虽然我自己心里对这个可能性都不太相信,毕竟时间太久,找到的希望微乎其微,但是没有左脚趾这样一个明显的特征还是让我心存一丝侥幸。没想到妈妈第二天就去了山西,我们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而自从昨天我见到白玲的脚,以前以为缺少一个小脚趾是很难见到的情况,却一下子发现在自己的身边就有两个,这让我本来的侥幸心理一下子受到了打击。有这样高的概率,找到大姐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现在我心里反而有些庆幸,还好没有跟妈妈说,否则在妈妈被勾起一丝希望后再受到失望的打击,那我可更要内疚了。
外面这时候已经有很多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员工已经来上班了。我说:“楚云,咱们上午开个会吧。说说关于下一步的工作。”
“行,我去通知他们。”楚云出去了。
每次我和楚云商量工作都是这样,她对我言听计从,其实她是董事长,却变成了我指挥她,这种现象从一开始就是如此。
会议只开了10分钟,我布置好任务,大家就各自去忙了。我留下丁坤,和他说了一下关于我们的网络安全软件有几个要改进的问题,这都是我昨天晚上的研究成果。
丁坤很惊讶,他接过我打出来的长长的编程纸说:“我马上去研究一下。”表情很有敬佩之意。显然我提出的问题是他们没有想过的,而关于展鹏的那个‘金箍棒’软件,我暂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中午,我来到公司对面的那家西餐厅,少峰约我在那里吃饭。一定是昨天我的反常现象让他心里不安,借口吃饭来看我。我无法推脱,只好准时赴约。
他坐在一个背静的角落里,我过去时,他高兴地站起来,为我拉开坐椅。
“少峰,谢谢!”
他不说话,奇怪地看看我,等我坐下,才在我的对面落坐。默默地看着我。
“点菜了吗?”我故作轻松地问。
少峰不回答我,反问道:“出什么事儿了吗?”
“什么?”我装傻。
“你今天不对,一定是出什么事儿了。昨天上午你就一个人出来了,去做什么你没告诉任何人,我问谁都说不知道。你手机关机,办公室的电话也没人接。晚上你连家都不回,要在公司加班,我晚上给你办公室打电话,竟然一直没人接。就算是工作再忙,也没有必要切断联系吧?”
“少峰,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公司现在面临一个巨大的危机,而我只能自己去做,不方便公开,所以只能在晚上做。”
“真的?是什么危机连我也不能告诉吗?”
我低下头轻轻说:“是的。”
“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现在告诉你,出了什么事情,都不要瞒着我!希望你我能坦诚相待。”
我点点头。坦诚相待?我能说出来吗?我希望多保留与你在一起的时光,直到你知道那件事情离我而去,在这之前,请原谅我的隐瞒吧。
我对服务生笑着说:“我要一份意大利面。”
“我和她一样。”
午餐后,我和少峰走出餐厅,分手前,少峰说:“小艾,你知道吗?最爱你的人是我,你不要对我还隐瞒什么事情。我的使命就是保护你,不让你受一点伤害,和你永远在一起。你不要把我推开,好吗?”
我上前一步抱着他,动情的说了一个字:“好。”头靠在他的肩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走进公司的大楼,转身看着少峰的背影渐远,胸口的疼痛却无法消失。身后传来一声轻唤:“小艾!”
我蓦然回头:“是你?”
站在我面前的是郑浩,他一丝愧疚的表情一闪而过,“我们能谈谈吗?”
“还有那个必要吗?”我心中一痛道:“我不想再看见你。”
我从他的身侧走过,他一手拉住我的胳膊说:“我离婚了。”
不顾大厅里别人的目光,我瞪着眼睛说:“你离不离婚跟我没有关系!”
“你总得听我的解释啊,这里面有误会!”
“我和你之间的一切都过去了,误会怎样?没有误会又怎样?不必再解释了。”
郑浩张着嘴什么也说不出来。我拂开他抓住我的手,快步离开。
有的人以为自己能把生活安排得很好,一步步按照自己的计划走。郑浩就是这样的人,他先是出卖了自己,换来生活的资本;然后出卖婚姻,以为这样就有了爱的权利。他难道从来就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他以为他能安排别人的命运吗?
下午,我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那人自称叫肖建国,我想了半天也想不起自己认识这么一个人。后来,他解释说他是我母亲小时候的朋友,我们曾经去过他家,我这才想起来‘十一’前我曾经陪妈妈去她过去住的大院,当时碰见的一个人好像是叫肖建国。赶紧向他道歉说:“不好意思,是您啊,我刚才没想起来。”
“没关系!”他那头传出洪亮的声音说:“你母亲临走的时候我给她打过电话,她说有事情就打这个电话找你就行。”
“噢,我母亲还没有回来,您有事儿吗?”
“是这样,你母亲托我问的关于她父母落实政策的事,我已经替她打听了。当时她在山西插队,政治部曾经派人去山西打听她的下落,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没有找到她。后来打听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