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来横祸打中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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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一感动,眼眶红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走吧,我陪妳回去收拾一些衣服和用品,妳暂时先过来我这里住。”白岩说,语气温柔却坚定,不容许她反对。
夏语婷咬了咬下唇,老实说,她现在是愈想愈怕,她才不要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变成一具焦尸哩!
“可是……”怕归怕,她仍有其它顾虑,“万一那些人找到这里来,怎办?我……我是个倒霉鬼,谁遇到我,谁就会倒大楣!你现在或许会想帮我,但,有一天你一定会怪我连累了你。”
“喔,是吗?”白岩笑了起来,他还以为她在担心什么哩!
“别笑!我是说真的!”再笑,她可要生气了!
“好,那我也说真的,语婷,妳想想看,自从我遇见妳以来,有倒过大楣吗?没有吧?”
夏语婷侧头一想,好像没有耶!她在他家待了这么久,都没发生什么可以归类于飞来横祸的状况……
难不成他真的八字生得比别人好?
“虽然说,妳是挺带赛的……”白岩忍住笑说,“但是,遇到我,我保证妳能逢凶化吉!妳忘了?妳在马路上『表演』劈腿,是我拉妳一把的;在小吃店,吊灯
砸下来的时候,也幸亏有我在,才救了妳。”
夏语婷白了他一眼,却一时想不到反驳他的话。
“所以,妳尽管放心好了,我是福星高照,我救得了妳,妳却害不了我。”他笑着向她保证。
好跩!夏语婷皱皱鼻子,却又禁不住笑了出来,他跩跩的样子……其实一点都不讨人厌,反而帅极了呢!
她一直是很排斥帅哥的,但她却无法真的讨厌他!
“妳笑了,这表示妳同意了!”白岩吹了声口哨,故意暧昧地说:“我们两个要同居了!”
“同什么居?!你别胡说!”夏语婷瞪他一记,他的用词令她脸红心跳,不装出生气的样子,她真怕自己会羞死。
“一男一女住在一起,不是同居是什么?”他皮皮地笑着,原本凝肃的气氛一扫而空,而他就是为了让她暂时忘了不愉快的事,才故意这样闹她。
“白岩煌子!你给我听好,我们才不是同居哩!我……绝不跟你同睡一床!”她觉得有必要先说清楚。
“意思是,可以同房?”他抓住她的话柄。
“你!”她受不了地推他一把,脸颊灼灼地烧了起来,“你再胡说八道,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说完,她才惊觉这语气有多像打情骂俏!
不敢再多看他一眼,也不晓得说什么才好,她急急的朝门口走去。
白岩连忙跟上她,“我陪妳过去!”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回去收拾就行了。”
“一点也不麻烦,我想陪妳!”
他的坚持让她心里甜甜的,仅存的一丝犹疑这时也不翼而飞了。
她和他──真的要住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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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夏语婷躺在熟悉的床上,辗转难眠。
因为她会认床,白岩还特地叫管理员帮忙把她的单人床移到他这里,摆在这问舒适的客房里,他的细心和体贴真的让她没话说。
躺在自己平时睡的这张床上,她没理由睡不好,可她就是了无睡意,脑海中挤满了乱纷纷的思绪……
更糟的是,每一个思绪都跟白岩煌子有关!
虽然她老爸认识他爸,但,对她来说,他的一切都是个谜。
他的工作、他的朋友、他的喜爱、他的习性、他的生活圈子……她全然不知,一概不晓。
所以她无从得知,他对其他女人是不是也像对她这样?逗一逗、闹一闹,全凭他高兴?
回想,他对她的关心和体贴,已是超出一般寻常的程度,她……可以大胆假设他是喜欢她的吗?
若非对她有好感,他怎会特地搬到她家对面?怎会跟她父母说要照顾她?怎会坚持要她暂时搬过来跟他一起住……
好,就算他对她有意思,那又怎样?
这种有钱有地位的公子哥,人又长得俊美无俦、学有专长、风度翩翩……可想而知,他的女人缘有多好、桃花运有多旺!
等他对她的新鲜感一过,恐怕他就不会觉得她吸引人了,甚至不会多看她一眼!毕竟,外面漂亮的女人那么多!
唉……叹口气,翻个身,夏语婷愈想愈苦恼。怎么办?大姨妈的教训,难道还不够她引以为戒?
帅哥啊、俊男啊,她一向视如蛇蝎。
她以为自己筑起来的心防,固若金汤……偏偏,白岩煌子就是有办法叫她动摇、叫她迷惑、叫她深陷……
怎么办?
她该听从自己的心,跟着感觉定,只在乎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还是听从理智的声音,悬崖勒马,希望为时未晚?
糟的是,她隐隐明白,晚了,已经太晚了,当她完全没办法讨厌白岩煌子这个超级大帅哥的时候,她就已经陷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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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早!”
听到这朝气勃勃的声音,夏语婷抬眸,愣愣地看着这声音的主人一副神清气爽的俊帅模样。
晨跑回来的白岩煌子,含笑向她说了声早,便直接走向冰箱,倒了杯鲜奶一仰而尽。
她呆怔地睁大眼睛睨着他,视线追随着他高大俊拔的身子……他很帅是个不争的事实,运动过后,他浑身更是充满阳刚气息和男性魅力!
他的运动衫被汗水浸湿了,柔软的布料紧贴着肌肤,健美匀称的身躯显露无遗,宽厚结实的肩膀、平坦有力的小腹、紧窄的臀部、修长的双腿……他的身材真是好到没话说!
而且,看得出来,他身上每一块肌肉都经过长期锻炼。
她一直以为,“性感”这个词是用来形容女人的,现在她可是体会到,男人的身体竟然也可以这么性感!
光是用眼睛看着他,也会让她脸儿臊红、呼吸不稳……她甚至兴起一股冲动,想用手去碰触他那看起来很诱人的胸膛……
喔,天哪!她不是最讨厌帅哥的吗?
完了!现在她居然觉得他致命的吸引人!让她很想学飞蛾扑火那样,向他飞扑过去……
“小姐,妳看我的眼神,有点色玻Р'的喔!”白岩在她对面坐下,拿了块吐司咬了一口,冒出一句。
“我、我哪有?!”夏语婷小脸涨红,恨不得躲到桌子底下。
“妳就是有。”白岩瞅着她,低低一笑,“干嘛?这很正常啊!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夏语婷咬了咬唇,脸上窘红一片。“胡说!我没有!”她刚才一定是中邪了,才会那样放肆的盯着他看。
不过,说她看他的眼光色玻Р'……厚,打死她也不承认有这回事!人家可是清纯小美眉呢!
“男人看女人,女人看男人,看对眼了才有可能在一起嘛。老实说,我也会色玻Р'的看妳啊!”白岩还是一脸的笑,口中吐出露骨的言词,一双黑眸紧瞅着她,将她羞臊的反应尽纳眼底。
“你!”她的脸都快涨成猪肝色了,“够了,你不要再胡扯了!我不想听这些有的没的!”
真过分,原来他是用这样的眼光看她的啊!色玻Р'?!噢,天哪!她现在是跟一头大野狼住在一起吗?
“如果我们两个看对了眼……”白岩一脸暧昧的笑意,说到这还故意一顿,眼神勾挑。
“你想得美!谁跟你看对眼啦?!”夏语婷没好气地翻着白眼,真是的,一大早就想找人吵架啊?
“你再胡说八道,我做的早餐你就别想吃了!”她恶声恶气地威吓着,一手把盛着火腿的盘子抽走。
“别,别!”白岩笑着投降,“我好饿。”
“那就快吃你的早点!别再跟我说些五四三的!”她无意饿着他,不然她也不会清晨才刚闭眼,却又早早爬起来准备早餐。
白岩煌子咬着吐司和火腿,喝着咖啡,有好一会儿,他静静地吃着她为他准备的早餐。
两人都没说话,感觉却很好、很自然,也很温馨。
“妳,昨晚没睡好?”一直到吃完了,他抹抹嘴,状似漫不经心地问。她精神不济的样子令他好生不舍。
“嗄?!”料不到他有此一问,她下意识用手摸着自己的脸。
白岩指了指自己的眼下方。
噢天!他是说──她有黑眼圈!这一刻,夏语婷发挥了惊人的自制力,硬是遏止自己想以手掩脸的冲动。
让她死了吧!一大早,他是那么的神清气爽、神采奕奕;而她,却顶着一双黑眼圈就跑出来吓人……
“是不是住得不习惯?妳还需要什么,尽管跟我说,不要客气。”白岩低沉的声音格外温柔。
“不、不用了,我、我只是……”她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总不能傻傻的从实招来,说她一整晚都在想他,睡都睡不着!
“高利贷的事妳不用太担心,有我在,我会替妳想办法的!”白岩以为她是因为烦恼这件事才睡不好。
“喔,唔……”她沉浸在自己的心虚中,没怎么在意他的安抚。
“还有,谢谢妳!”
“耶?!”夏语婷一愣,搞错了吧?现在是她借住他家耶,要道谢的那个人是她才对吧?
“妳都没睡好,还起来帮我准备早点,真的要谢谢妳。”诚挚的语气,让她知道他不是在客套。
她胸口一热,心跳马上又蹦跃得不正常了。
“不过,我还是宁可妳多睡一会儿。”他睨着她,眼中闪着宠溺的柔光,“在这里,妳是我的娇客,不是佣人。妳不需要做这些事,累的话多睡一会儿,我跑步回来还有充裕的时问弄早点。”
瞬间,夏语婷完全丧失了语言能力,心中翻涌着感动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冲刷着她。
一直以来,她爸爸就是这样包容宠溺着她妈妈的,别人的妈妈在厨房孤军作战,家庭主妇一词意味着一肩挑起所有的家事,可她爸却舍不得老婆太操劳,他会帮忙下厨,主动做家事……
儿时,同学到她家来玩,见到“一家之主”身系围裙、手拿锅铲,都在背后笑她,说她有个怕老婆的爸爸。小时候不懂事,她还为此躲起来哭,觉得爸爸真是丢尽了她的脸。
长大后,她开始明白爸爸疼惜妈妈的一片心意。
男人,花言巧语有什么困难?可谁会真正做到卷起袖子,二话不说的分担所爱女人的辛劳?
她一直觉得,要看一个男人好不好,爱不爱这个女人,很简翠,你只要看他会不会帮女人做家事,就知道了。
老实说,她对白岩煌子是不存有这种遐想和期望的。
就算他煮出一盘好吃的意大利面,那也可能只是个意外!
一个出生豪门之家的日本男人,他一定从小就被教育成放眼更重要的事情,被赋予很高的期望。下厨?那是女人分内的事!
但是,他……他刚才那番话,不但显露了新好男人的特质,也深切的让她感受到,他是打从心底在疼宠她。
“怎么又不说话了?”
见她一副木雕泥塑的样子,表情怔然,一双大眼睛漫上可疑的水气,鼻尖微微地泛红,白岩忍不住伸手叩叩她的头,“喂,有人在吗?”
回神,她眨巴着眼睫,逼退眼中蒸腾的热气,“知道自己不用当小女佣,实在是太庆幸,太感动了!”她故作轻快的说。
“傻瓜!”他一笑。
“吃饱了?吃饱了我要收拾了。”她低眸收拾碟子,躲闪着他灼热的眸光。
白岩二话不说,站起身来帮她把碗碟拿到水槽里,三两下就洗好了。
夏语婷实在很好奇,“呃,你……你们日本男人,应该不怎么愿意碰家事才对啊?”
他睨她一眼,用毛巾擦着双手,勾唇讽笑,“我并不是很『正统』的日本男人,套句别人的话,我是我父亲的『野种』。”
“啊?!”
她讶异地张着嘴,没想到他的身世这么复杂……他自嘲的口气,令她心里狠狠的揪疼起来。
“我算是半个台湾人,小时候,我跟外婆一起住在台南的一个小渔港。我父亲在我十一岁那年,才找到我,说服我认祖归宗。”他重新绽了笑,只为了掩饰真正的心情。
“那……你母亲呢?”她放柔了声音,禁不住心疼地问。
瞥了眼墙上的时钟,他口气一变,像个没事人一样,“我得准备上班了,我们一起出门好了,我送妳。”
“白岩!”冲动之下,夏语婷揪住他的手臂,仰着小脸,鼓足了勇气对他说:“不管日本人也好,台湾人也罢,你……你都是一个很棒的男人!”
白岩心中一动。
她认真八百的表情,真是又傻气又可爱!她想安慰他的心情,更令他感动不已。
其实,他的身世真的是蛮复杂的。
他父亲白岩雄一郎出身日本显赫的家族,而他母亲宋莲只是一介平凡的台湾女子,当年,她负笈到日本念书,跟大学学长雄一郎坠人爱河,但是,他们的恋情却遭受到白岩家强烈的反对。
后来,宋莲有了身孕,雄一郎不顾家里的反对,坚持要跟她结婚。不料,门户之见极强烈的白岩家大家长,也就是他的祖父白岩岚,竟狠心派人要把宋莲及她肚里未出世的孩子杀掉。
宋莲死里逃生,明白白岩家是绝对容不下她和她肚子里的“野种”的,为了保住孩子,她毅然决然的返回台湾,跟雄一郎断了音讯。
十年后,白岩岚去世了,仍是孤家寡人的雄一郎,便到台湾寻找宋莲母子的下落。但宋莲已罹患肝癌逝世,留下稚子和他外婆相依为命,在一个小渔港过着贫穷的生活。
白岩煌子本来不愿认祖归宗,一直到外婆拿出他母亲临终前写的日记给他看,他才明白,母亲从来没有后悔与他父亲相恋、没有后侮生下他,而她唯一的遗憾,是无法实现一家团聚的心愿……
于是,他答应随父亲回日本,同时也将外婆接过去奉养。
成年后,他的心仍眷恋着台湾这片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