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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衰神太子-第6部分

小说: 衰神太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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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对他来讲意义很特别,他绝对不可以失去御。

    “你就只会想著御,不会想著我吗?”习澄澜一脸不平,还神情苦楚地哀叹几声,“真枉费我在死前想的全都是你。”

    虽然不喜欢听到“死”这个字,不过微云对这话倒是很感兴趣,“你真的有想我?”

    “那当然。”习澄澜已经恢复了原本爱戏弄人的淘气,“当我知道那群人绝对不会放过我的时候,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气自己没跟你温存过,哎呀!幸好你那时候跟来了!好歹我也骗到了一个吻。”

    听了这话,微云毫不犹豫地捶了他一下,“你这个死色鬼,临死关头还这么不正经!”

    他一直以为习澄澜之所以会吻他,只是想要藉机暗示他身陷危险的处境,要自己去帮他,没想到他其实不安好心眼。

    “色就色嘛!人家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习澄澜笑眯眯地要无赖,“更何况是死在你这朵举国闻名的幽兰花下。”

    “你……”微云一气之下,忿然地转身,心里打定主意绝对不再跟他说话。

    “微云,跟我说说话嘛!”

    无论习澄澜怎么可怜兮兮地撒娇,微云就是不理他。

    他这可爱的模样看在习澄澜的眼里,流露出无限的宠溺,他是故意的,他不要他的微云老是沉溺在自责的情绪中,瞧,这样的微云才可爱不是吗?

    虽然微云不肯理他,但搂住他的习澄澜却漾出幸福无比的笑容来。

    看来这几天他还多了个苦肉计可以用……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在玉楼倾睡了好几天的习澄澜,心满意足地醒过来,不知有多久他没这样好好地休息过了……

    他坐起身环视著空无一人的房间,抬手揉揉额头,明显感觉精神上好了许多,连续几天躺在床上,让他觉得骨头都快要散了,他缓慢地移坐到床沿,伸手取件外衣披上,步出房门,来到玉楼倾的大厅,然而却没见到什么人在走动,最忙碌的依旧还是陶心舞。

    “心舞姑娘,玉楼倾一向都是你在打理的吗?御不是回来了吗?怎么最忙的还是你?”

    他笑笑地跟陶心舞打招呼,陶心舞一看见他立即惊呼起来,“习公子,您不好好休息,来这里做什么?”

    若是被御给看见,她一定又会被御狠狠地念一顿。

    “整天躺著身体都僵硬了,当然要活动活动。”他不以为意,懒懒地伸个懒腰,“心舞姑娘,打理玉楼倾辛苦吗?”

    “辛苦?”陶心舞笑了起来,“辛苦倒是算不上,毕竟来这里的人都还有分寸,不过玉楼倾里的那些红脾们可就难伺候了,其中又以微云那小子最让人头痛。”

    “他怎么让你头痛?”

    听见与微云有关的事,习澄澜马上变得感兴趣起来。

    “他呀……从小就被人惯坏了,说一就是一,谁也不许违逆他,偏偏他又生就一张再柔弱不过的脸蛋,所以我也只好叫他装柔弱,谁知他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整了你一顿,所幸你没泄露出去,否则我这玉楼倾早就关门大吉。”陶心舞满口埋怨,但言谈间对微云的宠溺却是显而易见的。

    这话听得习澄澜一愣,不过他随即笑道:“原来你早就看出来了。”

    现在回想起来,他跟微云的相遇还真只能用灾难两字来形容。第一次见面,他赏他几个大脚印,顺口诅咒要他绝子绝孙。

    第二次见面,他笑容满面地把他踩得差点成了跛子;而第三次……遇刺的那情形也够难受的了。

    不过,听了陶心舞的话之后,他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这全都是他自作自受,因为那从小惯坏他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虽然如此他却觉得很满足。

    “我当然看出来啦,微云那小子真是灾难的来源。”陶心舞哼了一声,看见习澄澜后头一个身影跑了过来。

    “你怎么在这儿?快点回床上休息!”微云皱起一双好看的月眉,动手便想要拉习澄澜回去房里。

    “微云,这几天我躺得都累了,你让我活动活动。”习澄澜恢复了精神,也有力气开玩笑,只见他苦著一张脸,可怜兮兮地哀求。

    这几天他根本就是被微云押著休息,躺到骨头都快要散了。

    “不成、不成!你回房里去休息。”微云坚持不肯让步。

    习澄澜见哀兵政策不成功,干脆一把搂过他,在他耳旁轻喃:“云儿,让我在这儿休息一下好吗?”

    这么亲密的唤法让微云轻轻地一颤,在他的记忆中,只有御会这么叫他,不过他不讨厌,所以他也没有推开他,只是嘟著嘴忍不住咕哝了几句:“可是你身子才刚好,本来就要好好地休息。”

    听见这话的习澄澜笑开了,他知道微云已经同意。

    “对了!我有事问你,上次伤你的那些人到底是谁?你跟我打马虎眼打了这么久,今天你一定要给我一个交代!”

    “这……”习澄澜一脸为难。

    “你说!别又想唬弄我!”微云嘴一噘,微恼地捶了他一下。

    “说呀!别唬弄我。”在一旁看戏的陶心舞故意模仿微云的口气,动作却更加娇嗔媚人,她撒娇地拉著习澄澜的袖子,嗔怨说道:“哎呀,习哥哥,你告诉我好不好?”

    “陶心舞!你找死呀?”微云挣脱习澄澜的怀抱,羞红著一张脸瞪视她。

    “我只是好奇我们玉楼倾里那个粗鲁的小子跑哪儿去了,怎么说起话来这么柔媚醉人呢?还是你只会对你的习哥哥这样?”

    “陶心舞,我一定要打死你。”

    微云被她说得整张脸都红透了,他暴跳了起来,气呼呼地追打陶心舞,灵活矫捷的陶心舞倒是从容不迫地跟他盘绕追逐。

    “你别跑!我一定要打烂你的嘴。”

    微云气急败坏,却止终捉不到她。

    “笨小子,你想要赢我,还要回去练练呢!”陶心舞好整以暇地调侃他。

    然后趁著微云没注意时,抛给习澄澜一个别有深意的微笑,而习澄澜则对她回以感激的目光。

    他心知陶心舞是在帮他解围,他从见到微云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决定不把以前的事情告诉他;看见微云现在笑得这么开心,他更不想破坏他印象中微云那天真无邪的模样,至于他自己……

    知道微云现在过得很好,他似乎也该开始考虑他未来的打算了。

    漆黑的房间里,一道身影悄悄地闯入,他摸索著黑暗中的位置,藉著微弱的月光,来到华丽贵气的床边,正想要唤醒床上的人儿时,却发现自己的颈子被人狠狠地钳制住。

    这样诡异的情形让那潜入者不禁失笑出声。

    “你连夜里的防备都这么严密。”

    这话让床上的人儿一顿,手立刻松开,他俐落地坐起身,衣领松垮垮的垂落在肩上,露出了诱人的酥胸,两个娇艳粉红的小红点好似在诱惑人,再搭配上那张绝丽的容颜,若是旁人早就忘了来这儿的目的,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但是决不包括习澄澜。

    “这么晚了来我房里做什么?”

    御一脸懒洋洋,睡眼惺忪地看著他,有种佣懒柔媚的诱人风情,但还是让人不敢轻视他刚刚那敏捷的俐落身手。

    “看看你睡得好不好?”习澄澜柔和地微笑,伸手抚上细致光滑的脸庞,“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晚上都不能熟睡吗?”

    这话让御有些困惑。

    “你突如其来的到访就只是要问这个问题?”

    这让他倍感窝心,因为这世界上能真诚相待,又不求回报的人不多,习澄澜即是其中之一。

    第一次见到习澄澜时,自己的地位还不是很稳定,在元垣国说好听是做客,但实际上倒比较像是人质,而元垣国里的王亲贵族也都瞧不起他,只有一个人例外,那个人就是元垣国未来的储君——习澄澜。

    靠著习澄澜的庇护,他省下了不少麻烦,他曾经直截了当地问他,如果自己以后名利、地位有成,他会要求什么?

    习澄澜是个从不求回报的人,只是笑著说当朋友哪需要什么回报,并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他应该做的。

    这样特别的人,立刻赢得他的好感,过没多久,习澄澜就抱著一个全身淌血的小娃儿,请求他带著小娃儿回灵曜国,好好地帮他照顾那个小娃儿,他想不到理由拒绝他,也不想拒绝他,便很干脆地答应了。

    没想到一回国之后,他便得到消息,习澄澜被勃然大怒的元垣王拘禁在宫里数百日,且依照那时的情势来看,要不是元垣王十分疼爱习澄澜,习澄澜一定会被废去太子之位。

    他立刻明白问题出在那个小娃儿身上,但习澄澜后来写信来时却只字不提,只是挂心著小娃儿的生活,而这小娃儿就是后来被他养成既天真又粗暴的微云。

    一想到这,御不禁噗哧笑出声,大概就是因为习澄澜对微云的感情比他对自己来得特别,所以他才会不甘心,故意将纤弱美丽的微云养成如此粗暴。

    “笑什么?”习澄澜不解地问,“暗夜来你这儿,有这么好笑吗?”

    “不好笑,才不好笑呢!”御露出个满足的笑容,往习澄澜的怀里一窝,“你的身子好冰冷,我给你温温。”

    “还说我的身子冰冷,你自个儿的身子不也是。”习澄澜温柔的轻笑,习惯性的抚上他的额际,感觉有些冰凉,“你一定是睡觉时又踢被了。”他停了一会儿,轻蹙起眉,“怎么丹枫没注意到你这情况,他好好地盯著你吗?”

    “谁要他注意!”御的脸一红,更往习澄澜的怀里撒娇。

    “你怎么还是长不大。”习澄澜怜惜地笑道,“莫怪丹枫老是担心你。”

    这话御就不同意了,“谁长不大还不知道呢!”

    十个见到他的人里,总有九个半会觉得他城府深沉,不适合交心,而另外那半个就是眼睛瞎了;只有眼前这人才会这样毫无防备地对待他,要不是知道他与微云之间特别的感情,而微云又特别令他疼爱,他早八百年前就把这人拐到怀里了。

    这话显然习澄澜也不以为然,但他却没再争辩下去,只是淡然说道:“过几天天气会转凉,你记得多穿些衣裳,别穿著单薄的衣裳就四处跑来跑去。”

    “这话什么意思,你……”御闻言登时抬起头,声音中带著少见的惊慌,“你的意思是你要离开了?”

    习澄澜有些迟疑地点点头,“马车已经在外面等我了。”

    “你……”御气愤地推开他,“那你还来我这儿干嘛?你应该去陪你那小娃儿不是吗?你……”

    蓦然间,像是了悟了什么,御静默了一会儿,“你没跟他辞行,对吗?”

    “何必呢?”习澄澜幽幽地叹了口气,“你也知道元垣国出了大事。”

    其实他也很想继续留在这里,但有些事情却令他身不由己。

    “你是说元垣王病危的事吗?”御对熟人说话一向直来直往。

    “看来果真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习澄澜虽佩服他料事如神的能力,眉间却染上一抹戚然,“他终究是我父王,我得陪他一程。”

    语落,他又爽朗地一如平日,“所以你就别再撒娇了。”他缓缓地起身,“你自个儿要好好保重,也许以后再也见不到面了。”

    “你……”面对他的道别,御一口气哽在咽喉,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还有,我们国家里的事你别插手,几年来我从不管他们怎么闹,不过这次我想我该好好地陪他们玩一玩了。”

    御认真地看著他,突然叹口气。“看来你心意已决,那我也无话可说。”

    有些讶异御会这么回答他,不过习澄澜还是对他投以感激的眼神,“微云就请你多费心了。”

    “我知道。”

    谈话到了一个段落,习澄澜推开房门,漆黑的暗夜把他单薄的身子衬得更加肃瑟戚然。

    留下这话,他的身影随即隐没在无垠的黑暗中,而御脸上原本戚苦欲绝的表情在注视著他离去的身影时,随之一变。

    “死小鬼!起来!”御极度不雅地将一脚横跨在微云的肚子上,还微微地施加压力。

    “你、你发什么疯啊?”微云在睡梦中,被一阵压迫疼痛给惊醒,映入眼帘的是御阴晴不定的脸孔。

    御也不罗嗦,直接道出来意:“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留在这里接一千个客人,另一个是跟澄澜回国,把你的身世弄清楚,顺便保护澄澜那个笨好人。”

    “你在说什么鬼话?”还在迷迷糊糊中的微云皱起细细的眉头,不明白御话中的意思,“什么叫要我跟他回国?”

    “你很罗嗦耶!你就两者选一就好了。”

    看他还是一副傻愣愣的模样,御只好不耐烦地揪过他的耳朵,“让我来告诉你,你其实是元垣国威武大将军启天君的儿子,只是皇帝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下令杀了你父亲,虽然这与你无关,但有人却挟怨报复,藉机把你狠狠地毒打了一顿,幸好澄澜救你出来,把你送到我这儿,不就你早就……”

    “等一下,你在说什么疯话?”微云担心地看著御,“你该不会是睡傻了吧?”

    说他是元垣国的人?这怎么可能……

    从他有记忆到现在,他就只记得御,御一向对他最好,老是陪他玩、让他开心,而他也一直都是在玉楼倾里那大大的花园里玩耍嬉闹的……

    “不相信?那你去问丹枫好了。”御气得再打了他一下,一屁股坐了下来,“那个只知对你奉献的笨男人已经离开玉楼倾了,说是要回国处理大事;我的马厩里有匹千里马,你现在追去,应该很快就追得上他,如果你打算就此放著他离开,你们可能从此再也见不到面了。”

    微云只是目瞪口呆地听著,没有任何的回应,良久之后,他才怔愣问道:“以前那个总是摸著我的头,要我听话的人不是你吗?”

    “当然不是。”御一点都没有迟疑,“我才不会做那种愚蠢的事情,你要是不听话我直接抓来打就好了。”

    “那陪著我在花园里玩的人也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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