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心太软-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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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子的脸红了又红，但是我却发现，她的眼里全是笑。那是一种幸福而害羞的笑吧，我的心里这么以为着。
“你这人，没一句正经。”玲子害羞的低着头，那块抹布在她手上绕来绕去。
“玲子小姐还没回答我呢。到底会不会象今天那个家伙说的那样呢？”我追问到，这时的我心情非常好。
“你爱怎么说随你，反正嘴巴长在你脸上。”玲子回过了头，又开始整理那些东西了。
“那我就当你同意了哈，万一以后找不到各自的过去，我们就开始交往好吗？我一定会让玲子小姐幸福的。”我大声的说道。
也不知道她的以前是怎么样的，会不会有男朋友呢？如果和她就这么发展下去，万一以后找回过去，恢复记忆，她有男朋友或者丈夫怎么办？
不敢往下想了，心里忽然有种酸酸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对了，玲子。今天叫你闪开，为什么还在原地发呆呢？”
玲子也平静了下来，大家没那么尴尬了。
“你们之间的搏斗，让我觉得好象以前我也经历过类似的事情。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了。可偏偏很难过，很伤心。”玲子停了下来，望着我。
“我也有这种感觉，当时叫你闪开的时候我就是这么觉得。好奇怪。”我也盯着玲子。
“好难过，真的好想找回自己的过去，这么呆着我快要疯了。”玲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撅起了嘴。心里一动，为什么感觉这么熟悉呢？我呆呆地望着她，那撅起的小嘴，嘴上的那痣，发脾气的样子。
“玲子，你觉得我们的以前会不会有什么关系？”我问到。
“怎么？你想起了点什么吗？”玲子回过头。
“没有，只是觉得看你的某些表情，让我觉得很熟悉，心里觉得怪怪的。”我继续盯着她。玲子大概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我又在向她暗示吧。她害羞地低下了头盘坐在地板上，头发忽然散了开来，滑落到了面前。她的左手轻轻地将它们挽在了耳朵后面，我注意到了她的左手戴着一颗钻石戒指，很大的一颗戒指。
“玲子，你以前结过婚？！”心里忽然感觉好难过，好酸。玲子也意识到了，忙把手指缩了起来。
“这个戒指大概要200万日圆吧。”我酸酸地说道。
“不……不知道。在高雄，我一醒来就发现戴在手指上了，怎么拿也拿不下来。”玲子低着头。
“呵呵，那恭喜你了。你的他，现在一定很焦急地在到处找你吧？”心里非常难过，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
“没关系的，玲子小姐。既然答应帮你找回过去，我就一定会做到的。我们拉过勾的，对不对？我刚才说的全都是开玩笑的，别当真哈。”我站了起来，身体忽然一晃。我的脚也麻了。玲子忙站起来扶住我，轻轻地推开了她。她也注意到我对她的称呼已经变了，低下了头。
“晚饭不吃了，直接睡觉去。今天干了一天的活儿，又陪玲子小姐逛了一下午的超市，真累啊！哈哈。”装做若无其事的伸了伸懒腰，那肩膀上的伤让我痛的直想叫，可我忍住了。
“田中君，你……真的不吃晚饭了么？”玲子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不吃了，和那个家伙打了一架，今晚早点睡觉就当养养身体吧。”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唉，我怎么可以这样？倒在床上的我难过的想哭，玲子是我现在喜欢的人啊，可是她的过去，她一定有爱人了……
左手无名指上戴的戒指说明她已经结婚了，我还抱什么希望呢？况且，我的以前说不定也有个爱人在等着我呢。门外传来了玲子低低的哭泣声，忽然感觉自己很没有男人风度。怎么能这么不公平地对待她呢？可是，这个时候我不这么做，难道非要等到将来两个人都陷了进去才知道后悔吗？明摆着她有自己的家庭，我也应该有。将来一旦找回记忆的话，我们该如何处置？
脑海里乱糟糟的，听着玲子的哭声，我难过的也想哭了。一份感情摆在面前，偏偏我不能去接受。这是为什么？不，不能让她这么难过。这不是她的错。
冲动地爬起来，就想拉开门，就想去安慰她，可我又犹豫了。事情明摆着，如果我与她继续这么下去，肯定将来会后悔的，自己痛苦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搭上她呢？
“乓铛……”客厅里传来了盘子摔烂的声音，吓的我一把拉开了门。玲子正跪在地上收拾着地上的碎片。见我出来，手一抖，碎片立刻割破了她的手指，一股暗红的血流了出来。
呀……”她捂住了那个手指头。
“玲子小姐……”慌忙跑了上去，打开她身边本来是为我准备的药箱，翻出了纱布和药水为她止血。可是，抓住她的手时，感觉的到她的挣扎。挣扎到我的手也很痛。尽管这样，我还是忍住了，抓住了就不松开。熟练地消毒包扎之后，她也放弃了。静静地任由我握着她的手。
“玲子小姐，刚才是我不对，别生气好吗？”一颗颗泪水掉落在了她的手上，慢慢地又滑落到我的手上。听我喊她玲子小姐，她的手又开始挣扎，我捏的很紧。
“疼啊……”玲子轻呼道。
我只好放开了，那只手表面的皮肤已经被我捏的几乎陷了下去。玲子握着自己的手，眼泪不停地流着。心忽然又疼了起来，看见她流泪，心怎么会疼呢？
“玲子小姐，别哭好吗？你的戒指，我的年龄。说明咱们都是有家有爱人的。对吗？”我呆呆地说道。
她没有回答我。我又继续说道：“现在，我们共处一个屋檐下，而且又是同胞。所以我们才会互相产生好感。但是万一以后想起自己的过去，我们还能这么坦然面对吗？”她还是不回答我。
“我们再来个约定吧。”我说道。
“什么呢？”玲子终于开口了，她想通了吗？可她的眼神呆滞、无神。
“无论怎么样，我们之间永远都不要产生感情好吗？我们必须克守这点。不然，将来后悔的是我们自己。”忍住心里的酸楚，终于狠心说出了这句话。
我的小手指伸了出来，等着她。她犹豫着，手就是不伸出来。
“玲子？”我终于忍不住直呼她的名字。
沉默了良久，玲子也终于伸出了她那根小指头。
“呵呵，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我们的指头又勾在了一起。
“那将来万一发现你和我都没有呢？”玲子忽然又问道。
“没有？没有什么？”我还沉醉在说服了玲子的快乐与痛苦中，一下子没明白过来。见玲子的手缩了回去，害羞地望着地板，我顿时懂了！
“哦……那当然是最好的啦！”我笑道，心情恢复了过来。
“呸……美的你！”玲子的脸顿时又红了，站了起来，转身就望厨房走去。
“喂……你怎么不给我包扎啊？”我喊到。
“……自己包去，我做饭啦！”玲子的笑声从厨房传了出来。
第十三章 没事化什么妆
大概是开心的缘故，玲子与我晚饭都吃了许多。看着我呲牙咧醉的吃相，玲子不停地笑着。很喜欢看见她的笑，因为见不到她眼里的忧郁了，虽然那种忧郁有种致命的吸引力，会让人深深地陷了进去。
也许是因为刚才说开了吧，玲子与我之间也变得无拘无束起来，跟我讲着便利店里员工之间发生的笑话。我也因此了解了很多同事。比如凉子，她的家中就有两个弟弟，凉子不爱读书，但是特爱帮家里干活儿。家里收成不好，老吃不饱，于是凉子读完高中就跑出来赚钱了。这些故事让我听的津津有味，正听的有劲时，可玲子却忽然停下来不说了。
“接着说啊，我觉得很有意思。”我夹了一筷子小炸排给她。
“我发现你对凉子很感兴趣哦。”玲子坏笑道。
“……哪里有？别乱说，她还是个孩子啊，我可是把她当成妹妹一样。”脸一红，我喝了口汤。
“……还说呢，今天那个人问我是不是你的女朋友时，凉子站出来说她才是，而且，她还主动挽住你，那时候你怎么不否认呢？”玲子含着筷子，可唇并没有并拢，露出一排好看而洁白的牙齿。
“当时那么乱，我哪顾着解释啊？看见那个家伙朝你扑过去，我急都急死了。想也没想就扑了上去……”玲子忽然低下了头，我忙打住。
“呵呵，不说不说，一说又把咱俩的关系给弄混了。瞧我这张臭嘴吧！”轻轻扇了扇自己嘴巴，我笑道。
“……就是你，老弄的人家难受。”玲子被我逗乐了，可她的眼中又出现了那让我震撼的忧郁。她静静地听着我说，那唇已经合上了，含住了筷子。
“我还真没想过咱们以后会怎么样，有时候还真的不想回到过去，万一过去比现在还惨，真不知道怎么接受。可我知道总有一天会知道的，逃也逃不掉。我好想知道我的以前是什么样子的，我的父母、我的亲人，甚至可能出现的我的爱人。也许我不应该这么自私地去想着自己，也许我还欠着很多人的感情债吧。所以，与其逃避还不如勇敢地去面对，你说对么？”心里忽然好酸，说完这些话我都觉得想哭。
我与玲子这两个失忆的人阴差阳错地撞在了一起，为了惧怕对不起过去的感情纠葛而不敢继续现在对彼此的好感，难道，这不是一种悲哀么？
饭桌上的我们忽然静了下来，谁也不愿意说话，我也实在是找不出话题，恐怕玲子现在也是这样吧。就听见桌上的小火锅咕嘟咕嘟地响着。桌上电话响了起来，我们都吓了一跳，两个人都下意识望着对方。忽然，又都笑了起来。玲子嗔怪着，爬向电话。
“喂喂，凉子小姐。好呀，你来吧，我们正吃着呢。”
“凉子要来？”
“是呀，你的崇拜者说刚下班，还没吃呢。”玲子白了我一眼，开始整理桌子。
“呵呵，好啊。两个美女陪我吃饭，开心坏了。”放下了碗，打开了电视。玲子又围起了围裙，走进了厨房。
门铃在5分钟之后响起，我忙跑去开了门。凉子的圆脸被冻的通红，站在外面喜滋滋地瞧着我。今天的她一身素雅打扮，很象个邻家小妹。
“进来吧，别傻站着。”
“好点了吗？田中君。”凉子轻声问道，她的样子很害羞。
“多谢凉子，已经没事了，你瞧。”我夸张地鼓了鼓腮帮子，晃动着手臂。
“真吓死我了，想早点下班陪你去医院的，可店长就是不肯。”凉子脱了鞋子，随着我走到了饭桌前坐下。
“不用，我伤的没那么重，下午还和玲子去买菜了呢。听玲子说你还没吃吧，快去洗手。”我继续看着电视，很搞笑的节目《超级变变变》，讲的是启发日本儿童，让他们从小就发挥想像能力的竞赛类节目，我正看的过瘾呢。
“凉子小姐来了，快来洗手吧。”玲子出来了，在我面前摆放着碗筷。晃来晃去的身影老挡着我，我的脑袋也跟着她晃来晃去。
“呵呵，你看他。”玲子笑了出来，凉子也笑着跑进了厨房。
“呵呵，很好看的。别闹了。”推了一把玲子，可她却依然挡在了我的面前。抬头朝她望去，我楞住了。因为，我看见玲子化了点淡妆，头发已经被整齐地盘在了头顶，光洁的脖子整个露在外面。玲子换了身和服，象个日本女孩似的慢慢地跪坐在我的身边。她的脸微红，但是眼睛却在笑。
好熟悉的画面啊，心里感觉有什么在刺激我，可就是想不起来，那种感觉就象平时很熟悉的一个字忽然写不出来一样，烦到了极点。
“看什么？”玲子瞟了我一眼，马上又把头转了过去。
“你……你什么时候换的衣服？”
“刚换的，怎么啦？”玲子的眼睛象月牙。不得不承认，这个时候的她是很美的，很诱惑人的。
“没事换什么衣服？”我问道，上上下下地打晾着她。
“凉子是客人，当然要换了，你管我？！”玲子抿着嘴，那颗痣又在蠕动。
“都这么熟悉了，还把她当客人啊。”我不甘心地追问着，心里那个疑问始终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到底心中是什么东西在刺激我呢？
“哎呀，你这人烦不烦啦，人家换个衣服你也要管，真是婆婆妈妈。”玲子不高兴地撅起了嘴巴。
“呵呵，你们在说什么呀。”凉子走了出来，一屁股也坐在了我身边。
“没……没什么。”我忙关了电视。
“凉子，我们在说你呢。”玲子说道。
“说我什么？田中君，真的是这样吗？”凉子顿时来了劲，那手又攀住了我的胳膊。
“他不好意思，我来帮他说，他说你好年轻哦，身材又好……咯咯”玲子开始添油加醋、滔滔不绝地说着“我”对凉子的好感甚至迷恋。
我的脸慢慢红了，玲子这张嘴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厉害了？同时，我也感觉凉子那只攀住我胳膊的手颤抖了起来。渐渐地，那只手抽了回去……
偷瞄了一眼，她的脸现在就象个红苹果。可她的眼里却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一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摆，正放在腿上扭捏着。
回头瞪了一眼玲子，她正说的唾沫星子乱飞呢，唇上的那颗痣正在跳着舞，而且她也是一脸的通红。看见我与凉子这个样子，她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凉子差异地看着她，她正笑的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呢。
“凉子，别听她胡说八道。”望了望凉子，她的脸又是一阵红。
“我知道的，田中君不可能象玲子小姐说的……说的这样。”凉子害羞的把头低低地垂了下去，虽然是短发，可还是暂时起到了遮挡她面部的作用。
“凉子，别生气。我……我是开玩笑的。”对玲子的笑，我不禁有些反感，又转头瞪了瞪她。凉子还是个小女孩，哪里能受得了玲子这样的调笑。
“不过，有一点我没说错啊，田中这家伙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