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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蛇女打虎-第11部分

小说: 蛇女打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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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西黑巨腹蛇没大脑皮质,总是圆睁著一双蛇眼无法眨,平均每个星期喂一次温热的死老鼠,而且要分开喂才不会打架。
            不过这些腹蛇和它主人很像,完全颠覆自然生态学,饿了就主动缠著主人要吃的!饱了就甩也不甩主人自行玩耍去,现实得像猫性格。
            信不信,它们和女人一样,二十八天一次。
            不过可别想歪了,巴西黑巨腹蛇是毒蛇,大的两岁多就可以抽取毒液,每二十八天一次,中毒者五分钟後昏迷,需取腹蛇毒液来解毒。这些都是蓝中妮告诉他的。
            「你想剥谁的皮熬场?」苏醒过来的蓝中妮一拳往他腰腹击去,然後打了个不雅的哈欠。
            「呵呵!你睡胡涂听错了,我是想熬鸡汤给你补身,鸡骨头的养份比肉质高。」她出手真重。
            陪著笑脸,他揉都不敢揉地搂著她亲吻,一副新好男人的谄媚相,心底却苦笑自己有被虐待狂。
            温柔、可人的乖顺女孩他瞧不上眼,惹火、艳丽的妖妮女人被他弃於一旁,偏偏狂放不羁的心揪著悍女不放,日夜受暴力威胁且乐此不疲。
            他,真的病得不轻,药石罔然。
            「少装孝子,我耳朵可尖得很,你恫喝我的爱蛇。」他当她没知觉呀!
            「哪有,我一向对无足动物十分澧遇,那天的表现就是最好见证。」人不如蛇,可悲哦!
            为力求脱罪,楚天狂不借翻出那场丢脸的世纪晕厥秀来证明谁才是老大。
            「是吗?」蓝中妮用力在他胸口一捏。「我这个人很公平,不听信一面之词,阿大、阿一了他有没有威胁你们干。」
            头一偏,她煞有其事地问问睁若无辜大眼的蛇夫妻,一副公正廉明的青天模样。
            阿大是她十岁那年在草丛中捡到的弃蛇,年龄不可考,蛇体比十岁的她长壮!后来经由附近的兽医判断此乃一公巴西黑巨腹蛇。
            两年後她带阿大去郊外野餐,一条可怜兮兮又全身是伤的小母腹蛇被阿大发现,两蛇一见钟情,她乾脆当起主婚人,一起「领养」。
            只是奇怪,台湾哪来那麽多流离失所的巴西黑巨腹蛇?那时宠物蛇尚未盛行。这个问题她一直得不到解答。
            而时间一长,蛇家族自然繁衍,说也诡异,这对蛇夫妻两年才生育一次,一次两到四胎,从未失了准头!因此特受附近生物学科的教授注意。
            不过就算生育力不彰,于子孙孙陆续来报到,务农的家人不堪其扰,她遂将一些小蛇送给教授去研究,然後带著蛇夫妻和二、三代蛇子、蛇孙租屋外居。
            而她的落脚地就是恶人公寓。
            「妮儿,蛇不会说话。」话虽如此,楚天狂仍用眼神警告它们。
            「阿大、阿二不是普通蛇,你少瞧不起它们的智商。」蓝中妮眼波一溜,询问两条蛇。
            在恶势力的瞪视下,两条蛇纵有万般委屈也得含泪摇动蛇头,蛇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楚天狂很得意的笑道:「你看吧—。它们诚实的以行动表现。」真乖,前仇旧恨可以抵销。
            听到他这麽说,两条蛇温驯的眼睛迸出强烈的了满,朝他吐著蛇信抗议。
            「诚实?它们好像不太赞同。」她摇摇头,窝囊蛇,居然向恶势力臣服。
            他忙朝两条蛇露出奸好的讪笑。「厨房里的生鸡蛋大又新鲜,它们一定喜欢。」
            可耻哦!人向蛇威胁已经很没品了,竟进而贿赂更丢身为人类的面子。
            蓝中妮怒吼,「楚狂人,卑鄙两字学过没?你竟以食物引诱它们作伪证。」
            啧,人没品,蛇也跟著降低格调。
            「妮儿……」楚天狂讨好地在她唇上烙下一吻。「人不卑鄙非人也,我是有样学样。」
            行善难,否恶易。最佳范本即是枕边人,他不好意思兼善天下,只好同流合污。
            蓝中妮以威胁的口气问:「你说我卑鄙?」事实是搁在心里,用不着口传。
            她坏事做得不多,只不过透过媒体说贼葵是她的发言人,欲知详情请排队采访。
            接著将以往列人拒绝往来户的商家订单给包了,大肆订购国内季节性的鲜花,招来荷兰当地高价进口花卉,免得员工太闲话就多。
            顶多要叮当忍受客户的无理要求,让大老板吃点小豆腐,流点猪哥唾液;教菊花日夜面对成仓的鲜花,一数如山的快乐,她爱花成痴嘛!
            至於咱们可爱的小工读生花子呀!反正她学校有念好像没念似的一天到晚自我放假,为防她来台变成小太妹,就让她包花、找钱做店长,忙到手断掉好了。
            希鉴他的苦心没白费,几位员工能懂得向心力的「重要」,不再嫌舌长过颚。
            卑*事她绝对不做,优秀得足以须善心奖!她真的真的不坏,只是不够圣人罢 了。
            人不能完美,即使完美也要掩饰,因天会嫉妒。
            「妮儿,你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宝贝,怎么有人敢污蔑你呢?你太多心了。」唉!他变得愈来愈家居男人。
            没个性、怕老婆,主权在妻,此乃家居男人。
            蓝中妮打了个冷颤。「哎哟!你是楚狂人吗中。说这麽肉麻的话不像你。」可爱?嗯——「你冷吗?」楚天狂放意曲解她的讽语,用力地抱紧她暖玉般的娇躯。「我来温暖你。」
            肌肤相贴,他手抬不安份地抚摸被下的双宰,用另一种他最爱的运动来温暖她。
            「你吃威而钢呀!精力旺盛。」他又不是贪吃糖的小孩,要个没完。
            推开黏人的水蛙男,蓝中妮光著脚丫子踩在地毯上,弯下腰拾起置於小矮凳上的男性睡袍,光裸的恻身美不胜收,楚天狂一双毛手从背後绕向前举。
            「妮儿宝贝,你不想玩了吗?」楚天狂在她耳边哈气,如雨的吻点直往她曲线玲珑的玉背上落下。
            「节制。精尽弹亡,你想提早败肾呀!」他玩了一夜不累吗?
            吻了背还不知足,他用牙齿轻啃她温润的耳垂。「放心,库存了三十年,弹丰精强,包管你一生取之不尽。」
            女人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动物,柔软的胸部、丰挺的尖俏臀、盈不可握的小蜜腰、圆润修长的性感玉扬,简直是男人天堂的归处。
            尤其是包围他坚挺的小天堂,火热、温暖的湿液让他在窄道中畅行无阻,他爱死了两人融为一体的喜悦,片刻都不想分离。
            噢!光是用想的,他的男性雄风又昂然而立。
            弹丰精强?一道精光倏地打醒正打算和他再温存一回的蓝中妮。「等一下。」
            等一下?「妮儿,有些事是不能让男人等,譬如现在。」他的手继续地揉捏她胸前的蓓蕾,卸下她的袍衣。
            如果她让他如愿,那她就不是以暴力著称的蓝中妮,一记准又狠的快拳教他不等不行。
            「嘱——」楚天狂发出一声闷叫。「有……有一种学……学术名词叫沟通,文明人的专用词。」
            这次她不用推扯,直接由抱肚惨痛哀叫的楚天狂身侧跃下地板,不疾不徐地穿上过大的睡袍,拿起橡胶齿尖的梳子梳理一头凌乱的发。
            「我用拳头沟通,这是台湾文化的一种。」
            唉!最近他叹息的次数是过去三十年总和的N倍。「有什麽事,说吧—。」他认命了。
            她放下梳子拢拢衣须正视他。「我要重申主权所有权利,你不得有异议。」
            「主权所有权利?」楚天狂疑惑地微拢眉头。「妮儿,请用我所能理解的中国字。」
            「你没有戴保险套。」她精要一说。
            楚天狂不通气,脸上透著大大的「笑」宇,以为她在吃醋,自作多情地裹著羽毛被下床撒娇。
            「妮儿宝贝,我已经是你的人,使用权利是你专属所有,我哪敢有异议。」他爱死了她的占有欲。
            他的手尚未搭上她的腰,手背就先被狠狠的一捏,蓝中妮凶狠地瞪著他。
            「鲜花牛粪。」
            「嘎?!什麽意思?」她干麽又动手?他说错了?
            「糟蹋。」
            「咦?」
            蓝中妮暗昨,笨!「明明长得一副聪明相,为何有这种白痴的表现,简直糟蹋父母遗传的好基因。」
            楚天狂好笑地搂搂她,轻轻摇摆著。「我对不起父母天恩,你就好心点解释给我听。」
            和她相处不能硬碰硬,大理石和金刚钻谁的硬度比较强,不用言喻即可了然。
            柔能克刚的道理亦可转用在她身上,妮儿不是无心,只是不常用而已。
            蓝中妮难为的一慨,「精子和卵子结合,医学上的名词叫受精卵,受精卵一日一著床就是一条小生命,所以……」她口气一转「我可是警告你,如果我怀孕了,孩子是我蓝中妮的,你不许跟我抢。」
            楚天狂征了一下,半晌不说话。
            第七章
            怀孕?
            好强烈的字眼,震得楚天狂暂时失去正常能力,大脑运作几近麻痹阶段。
            怀孕代表新生命的来临,延续他血脉的骨肉。
            孩子,多令人向往的小天使一个融合父母美貌、智慧的小贝比,他露出一丝痴呆的傻笑,幻想两人抱著孩子的画面。
            骤然「你刚说什么?。我好像没听清楚。孩子是你一个人的?」脸色一沉,他的表情阴得骇人。
            蓝中妮没见过他这一面,紧张的吞咽口水。「我:「…呃!怀孕的人最大,主权当然在我。」
            「孩子是你一个人的?」他的口气更加阴沉,一张脸因怒气而泛青。
            「我是孩子的母亲,他当然是我的。」他干麽变脸,她又没说错。
            忍著不去描死她,楚天狂的怒气从牙缝迸出。「你一个人生得出来?」
            精子卵子,卵子精子,她以为无性生殖吗?置地这位「功臣」於何地?他是父亲呐!
            「所以我先宣布主权所有,就是怕你跟我抢嘛!」心虚气就弱,人之弱点。
            「我不会跟你抢。」这个女人,太太太……欠揍。
            蓝中妮松了一口气。「噢!谢谢你,你真好。」孩子应该和蛇一样好照顾吧!
            瞧她吁气的模样,楚天狂气得脸结霜,铁臂紧紧地箝住她放松的身子,不带笑意地挑动嘴角。
            「不用谢我,那也是我的孩子,我怎会去抢自己的孩子呢?你说是不是,孩子的妈?」
            「你……小人。」蓝中妮松弛的神经再度紧绷。
            「怎麽会呢?我比你高二十几公分,你才符合小人的资格。」要他放弃孩子, 甭想。
            她抬头挺胸道:「喂!楚狂人,你不要仗*高*欺人,你没有听过母爱最伟大吗?」她人虽矮但志气高。
            他故意在她腰际加压。「你不觉得同时拥有父爱、母爱的孩子最幸福?」
            这麽说好像没错,不过最近单亲妈妈那麽多,少了父爱应该没有关怀吧!
            看他满坚持,大概也喜欢小孩子,就让他有点参与感。蓝中妮退一步说:「造样吧!孩子跟我住,你有探视权。」
            「孩子跟你住……」他发誓一定要把她锁在阁楼里,半步都不准她下褛。
            一想到她有打算离开他的念头,莫名惊慌的恐惧笼罩全然为她开放的心,揪得他心发疼、发寒,冰冷得如置身茫茫雪地。
            不管是孩子或她,他一个都不放手,他们只能待在有他的地方。
            她没察觉他的怒气和决心,继续往下说狂语。
            「嗯,他不仅是跟我住,还要冠我姓,毕竟生孩子是件危险又困难的事,不知要痛上多久,你能理解吧?」
            理解?!他还想杀人呢!「你不想和我住吗?」
            嘎?她没想那么远。蓝中妮理官气壮的说:「我又不是没房子住,干麽要和你住?何况你将来娶了老婆不是很尴尬吗?我是为你著想咧!」
            「你嫁给我不就成了?」
            一出口,楚天狂的脸跟著笑开,这主意真不错,同时拥有老婆和孩子,他早该想到这一劳永 逸的办法。
            老婆、老婆,嗯!他喜欢叫她老婆,而且不必锁著她,担心自己一个转身就找不到人。此时的他已经完全忘了自己的不婚宣言。
            只是他的如意算盘缺了个如意。
            「你疯了!为了个孩子就要我嫁给你?」蓝中妮一脸诧异的大喊。
            「嫁给我有什么不好?不愁吃、不愁穿、出人有司机接送、刷卡不用付帐单,还有我这个大暖炉随你应召不用钱。」
            吹嘘著自己的万般好处,高高在上的大明星放下身段促销婚姻,细数嫁给他的种种便利,丝毫不见从前狂气,如一名平凡的「推销员」。
            俊逸的脸庞洋溢为爱执著的光彩,此刻的楚天狂没有绚烂的舞台,单纯得令人心动。
            「听起来很美好,可是你不觉得太美好的事物容易破碎?」她不作白日梦。
            以她现在的收人一样不愁吃穿,手一招,满街都是自愿当呆子的司机,而且她不刷卡,帐单和她无缘。
            惟一教人不舍的是他温暖的胸膛。
            「美好?」他很不屑地冷哼一声。「有个老是挨你拳头的沙袋老公,你当然认为美好。」受累的是他。
            「这……嘿嘿—。」她难得不好意思的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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