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为谁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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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一会儿,小林气喘吁吁地跑来了,也给她买了一大堆东西,还送他一个可爱的手机挂绳,喋喋不休地跟她说着。她一边答应,一边吃东西。
开始登机了,Panlinla和小林拥抱告别,然后自己提着行礼向机仓走去,隔着窗户,她向外看了一眼,向浅市告别,这时她想起了那首:轻轻地,我来了,正如我轻轻地走,不带走天边任何一片云彩。。。
三、碎玉
展东朋,气愤之极,把史蓓蓓晾了半个月,两个星期都没去找她。这个星期五,史蓓蓓刚下课就给他打电话:“东朋,你在哪?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联系我?这样你就退缩了吗?还是你跟本就是在掩饰我?”“没有啊,我很忙。你家人那种态度,我怎么去找你啊,我怕你再被关起来。”“不会的,我爸爸他们很疼我的,只是吓唬我一下;你现在在哪?我想见你。”展东朋知道史蓓蓓按奈不住,所以他才那么大胆地吊她,要不然,他可不想失去史蓓蓓。
再见面时,史蓓蓓显然有此憔悴,展东朋心疼了,他怎么能让一个他爱的女人为他伤心呢?真是个混蛋!他自己骂道,我保证以后一定不要让她伤心,他给自己说道。史蓓蓓一见他就委屈去爬到他肩上哭,他心一软,就把她搂在怀里说:“好了,宝贝儿,别哭了,这两天都交给你好了吧!,说吧,想去哪?”史蓓蓓像片膏药似的粘着他,一会说要逛街买东西,一会儿说要去西山爬山,他看着史蓓蓓这么粘他,他心里就有点疙瘩,到底要不要对她说呢,要怎么对她说?他一边陪着史蓓蓓,一边心里寻思着。
跑了一天,累了,晚上去吃饭,史蓓蓓兴高采烈的,展东朋心里实在不忍心让她受伤,可是不说,以后会更麻烦,他想着,把心一横,吃完饭,他正而巴经地对史蓓蓓说:“我有话对你说,现在你仔细地听着。那天见过你父亲之后,我很生气,你们走了我就去喝酒,没想到在酒吧里碰到Panlinla。”“Panlinla是谁?”史蓓蓓打断他问道。“她是玉卿的朋友,以前我们见过几面。那天她也在一个人喝闷酒,好像和他男朋友有关,具体我不清楚;总之那天喝了很多酒,之后我们就、就、就在酒店里里过了一夜。。。”他惴惴地说完,等着史蓓蓓发话。“你什么意思,过了一夜,,,什么意思?”史蓓蓓不相信地问道。“就是你想的意思,当时我们都喝醉了,控制不了自己。。。”“很好,很好,很好地理由。”史蓓蓓说着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你能不能听我解释,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展东朋一把拿住她哀求道。“好,我给你解释的机会,如果解释圆满,我就给你一次机会。”史蓓蓓果断地说道。展东朋想说点什么呢,可是一时却无从说起,一阵沉默,然后史蓓蓓提起包,走了。
接下来,展东朋打电话,她挂掉,发短信,她不回,展东朋终于觉得可怕起来了,他想去找她,又怕太伤她,他一时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过了几天,史母打电话来说:“你这个混蛋,到底想干什么,把我家蓓蓓弄得茶不思,饭不想的,万一她有什么事,我饶不了你!”展东朋心里乱了,赶紧去学校找她,她不在,校长说她请了病假。展东朋打听到了她家地址,向公司请了几天假飞了过去,进史家门时,他就有点不舒服,大院深屋,到处绿树丛荫,他进门后走了几个弯才到正房,下人进去请示后才让他进去,他觉得像古时的达官贵人之类的,可不,本来教授现在也属于高薪阶层了。
进了房间看见史蓓蓓半躺在病床上,见他来,把头扭向一边,不看他。他进去开始找各种话说,说笑话,说他出差时的见闻,可是史蓓蓓还是不理他,他最后说:“你要是再不理我,我就。。。”史蓓蓓看了他一眼,意思是怎样?展东朋鬼笑一下说“我就变成了包子,还是天津最出名的那种!”史蓓蓓愣了一下,说:“你,你才是狗呢?”她终于忍不住了。
史家人本来就不喜欢他,但是为了女儿才让他进来的,又看他那么低声下气地讨好女儿也就没说什么。不管他怎么说,史蓓蓓还是不肯吃饭,说她没胃口。展东朋说,你不吃,我也不吃,我是来陪你的。史蓓蓓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好像在说,跟我来这套,看你跟我比。从说了这话后,展东朋果然开始不吃东西,也不喝水,到了晚上,他已饿得不行了,一整天没吃东西他真是饿得发慌了,但是为了自己的爱情,为了得到史家人的信任,他必须得坚持。他一直陪在史蓓蓓的床前,到了第二天史蓓蓓有时还喝一下水,吃点水果什么的,所以尽管两天多看起来还没那么差;而展东朋是滴水未进,滴油未沾啊,所以脸上看起来显然煞白,开始史家人都以为他在开玩笑,想激史蓓蓓而已,现在看来他来真的,史母也急了:“你们两个傻孩子在做什么?再这样下去还得了,东朋,快过来吃点东西。”“阿姨,不是我不想吃,我怎么忍心蓓蓓为我这样!所以只要蓓蓓吃,我就吃,蓓蓓不吃,我也不吃。”
“不是吧,不是来真的吧?”史蓓蓓心里开始打鼓了。我倒要看看他有多真心。到了第二天晚上,展东朋已没有力气了,虚弱地爬在她床边,夏母实在看不去了劝女儿说:“蓓蓓,别再任性了,快吃饭吧,要不,会出人命的。”史蓓蓓此时已心软了,可是吃吧她又有点下不来台,所以还是没吃。
第三天早晨,一直没出声的史父,端了一盘面包摔在史蓓蓓面前说:“再不吃,我就替你们收尸!”说完摔门出去了。史蓓蓓看着有气无力的展东朋,慢慢地捡起面包。
展东朋这次出击,大获全胜,不仅取得史蓓蓓地原谅,还大概、基本上、可能赢得了史家的不反对,仅仅是不反对而已,离同意还远着呢。但是展东朋有信心、有决心搞定这一切,他甚至看成是手到擒来的事。
玉卿看起来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话越来越少,有时候在家里,如果夏伯母不问她的话,她一天连一句话也说不上。夏伯母总是对人家说,哎,这孩子,受了这么大的打激,能站起来已经不错了,大家想想也是,还真是难为她了。
由于玉卿休息了很长一阵子,她不想再连累公司,再说经过那次事后,她对公司再也没什么留恋的了,辞了工。另外找了一伤更轻松点的,只是一般的文员工作,也不用整天去算账计数,而且离家较近,至于工资那当然是差点了,有母亲和哥哥的大力支持她总算能上班了。但是玉卿呢,干起来很吃力,不是这儿忘了这个数字,就是那儿有错别字,有时候简简单单的一点文字,竟然有四五处错误。主管要不是看她态度好,又很吃苦,很勤劳,早就不让她做了,玉均很清楚妹妹的情况,他找人给她的主管、领导说情,请人家吃饭,才好不容易请人家留下玉卿工作。
玉卿心里也着急,可以越着急好像越做不好是的。事情总是越做越糟。三个月下来,主管还是跟她说:“不好意思,我们实在无能为力了,你明天不用来了,我们已经另请人了!”玉卿郁郁地回到家里,心情更加灰沉,一天都没怎么说话。夏伯母和玉均接到玉卿主管的电话后,都知道她心烦,也不敢再去惹她,让她安静一下也好。
至于玉均,他除了努力工作之外,别人给他介绍了一个对象,那女孩子挺端庄,说话,做事都还不错,两个人见了几面后,都觉得不错,就已经谈婚论嫁了。因为他们也都不小了。把爱留给一个人,把心和所有的身外之物留给另一个人,玉均以前总觉得这句话说得太悬,现在他知道那是真真切切的了。天下有情人能终成眷属者有几人?一生都为他人把心操碎,人前欢笑人后泪者又有几人?唉!这或许就是人生,这或许就是他的人生。母亲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妹妹现在又这个样子,他能做什么呢,他唯一能做得就是快点静下心来,有个人和他一起照顾母亲和妹妹。
“咚咚”有人敲门,玉均去开门,见是个男的就问:“请问,你找谁?”“我找夏玉卿,请问她住这儿吗?”那男的说道。“你是。。。”“我是她以前的同事。”“哦,请进,请进!玉卿,有人找你。”玉均一边让来人进来,一边喊玉卿。陆平,自从玉卿离职后,他也辞职了,本来他想在玉卿的公司周围找一个公司,这样即不打扰她,又可以天天看见她。可是玉卿没干几个月就又离职了,他没办法,只好找到家里来。这样来会不会太突兀,她会不会不好高兴?他正在那寻思着,玉卿出来了,一看是他,就说:“是你啊,你怎么来了?快坐,喝点水吧。”说着去倒水。陆平终于一颗心放下了,看来她没有生气,还很客气呢。他们坐下来边喝边聊,陆平本来准备了好多话的,可以一看见玉卿就不知道说什么了,一会问玉卿的情况,一会说天气,一会说自己的近况,都是些不沾边的,陆平想怎么才能说到正题。玉卿有一句没一句的答着。
这样正聊着,夏伯母回来了,提了一篮菜,一进门看见陆平,正要问。陆平站起来很有礼貌地说:“伯母,我是玉卿的同事,来看看玉卿。”“哦,谢谢你来看我们家玉卿,你们坐着,我去做饭,做好了叫你们。”“不,不用,伯母我坐一会儿就走,真的不用吃饭了。”“客气啥,这都到吃饭时间了,你要执意要走,不是告诉人家我们没有待客之道吗。”夏伯母热情的留他吃饭,玉卿看见了母亲眼里的喜爱,陆平对她的心思她是知道的,但是她想她已经有。。。了,对了,东朋呢,好久都没见他了,一会我要去找他;不管怎么说她也不能担误这么好的一个人,就说:“你就别走了,留下来吃了饭再走,要不我妈心里会不舒服的。”陆平恭敬不如从命,他就等玉卿这句话呢。
吃完饭后,玉卿把陆平叫进了她的房间,说有话给她说。进屋坐下来,玉卿停了一会儿对陆平说:“陆平,我知道你对我的好,我也你知道你是一个好人,可是你也知道我是有男朋友的。。。”沉默了会儿,她继续说道:“说算没有男朋友,我想我们也只能做朋友,何况我现在心里根本无法容下其它人,我希望你能明白!”说完,她诚恳地看着陆平。陆平好像当头一棍似的,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他不平地说:“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给我机会,你男朋友对你很好吗?为什么平时都看不见他,再说就算是,你也该给我个和他公平竟争的机会啊!”“对不起,我是个很守旧的人,我不知道我和他之间出了什么问题,但是我想那是我们的事,我们一定会解决的。我也曾试着接受你,可是我现在可以确定的是,我对你只是朋友、或者是好朋友的感觉,我不想骗你,更不想伤害你,你懂吗?”说着这话的时候,玉卿脸朝着窗户外面,把噙在眼眶里的泪水硬压了下去,她不想在陆平面前流泪,她想给陆平一个好的结束。“我懂了,既然这样,我不会免强你。那么希望你以后好好的,能够幸福,我会祝福你们的!那么,我走了。再见!”“再见!我就不送你了,你一定会找到你自己的幸福的,至少要比我幸福。”玉卿说。“会的。”陆平说着起身离开,出了房门,看见夏伯母在沙发上屑苹果,他说:“夏伯母,您忙,打扰你们了,谢谢您的饭,真的很好吃。我要先走了,有空再来看你们。”夏伯母还想请他吃苹果呢,还没来得及说,他就出了门,夏伯母举着的苹果停在半空中。
屋中,玉卿泪流满面,明净的窗户被她划出了一道道的痕迹;她送走了什么,令她心烦的包袱,对她最好的朋友,还是她生命中的归宿,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心里有一点伤心,有一点可惜,还有什么,连自己都不知道。
不知道过了多少天,玉卿突然问玉均:“哥,东朋呢?我为什么很久没见他了?”夏玉均一愣:“你难道不记得。。。。。。”夏玉均吃惊地问。“记得什么?”玉卿奇怪地问他。“哦,没什么——你不记得他跟你——已经分手了,他已经有——新的女朋友了吗?”夏玉均狠着心说道,他就算再不忍心,也要断了她的念头,免得日后更伤心。“不会的,他没跟我说啊,我要向他问清楚。”玉卿一脸不信的样子。
玉均和夏伯母伤心极了,玉卿怎么会成这个样子,她怎么可以连这都忘记,这会不会影响她日后生活和工作,玉均越想越担心,不行,得想个法子让她去看医生,他心里这么想着开始盘算了。
玉均倒是没费什么心思就说服了玉卿去看医生,自从那次手术后,玉卿对自己身好像很在意似的,一说有什么不舒服让她去看医生,她都不会反对,甚至有时她也会自己去看医生呢。对了,上次去看医生好像是和一个人一起去的,是Panlinla,对了,Panlinla去那了,她怎么也像消失了似的。玉卿想到这儿不禁问玉均:“哥,丽娜呢,她怎么也不来看我?”玉均心里好像又掉了地块什么似的,这是为什么,这什么,老天要这么对他,和玉卿。他强忍着心痛说:“你不记得了吗,我和她早就分手了,她去了另一个城市工作,所以不能常来看你了。”“哦,原来是这样,你看我最近太忙了。”玉卿说着进了检查室。
平均和夏伯母不安地在外面等着,上帝保佑,可不要出什么事,玉均和夏伯母心里都这么想着。几个小时后,终于检查完了,医生对玉均说:“没什么事,一切正常。”“不可能,医生,为什么她会忘记一些不该忘记事?”玉均急切地问道:“她可能是受到某种过大的打激,这是她非常不愿意看到的,从而起动了脑子里的一种蒙蔽神经,脑子里自我形成一种保护意识,将这些片断隔离了,但这并不是永远消除,可能会在另外的某种打激或刺激之下才会重新开打,这在医学上虽然是罕见的,但也不是没有。”医生停了一下继续说道:“对一些人来说,这种情况不是不好,可以让她暂时忘记一些痛苦的事,只要她不再受到其它新的打击和刺激,不但不会影响他们的生活,还会让他们生活的更好,更快乐;英国就有这样的病例,那个女的一直平安快乐地生活到终老。”玉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