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姿物语-第7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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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一半,有雪忽然发现了一个诡异之处:“等等,我听人说过,四大地窟在远古时期就有,是由太古神明所完成,你老子又不是太古神明,为什么四大地窟的钥匙是他打的?”
问题虽然古怪,但却合情合理,而爱菱对这问题的解答,却是“……所以,四大地窟只有几个有门户”的怪异答案。面对这个明显想要蒙混过去的心虚答案,有雪持续逼问,最后却听得脸都黑掉了。
“简单来说……皇太极和你的矮人老爸,曾经联手找寻四大地窟的位置,想要利用天地元气,而被他们找到的几个地方,为了防止别人进去,所以他们就另外再设了门壁与结界,所以……你老爸才有钥匙?”
解开了穴道,咄咄逼人的有雪,皱起了表情,把脸贴在爱菱的面孔前,几乎像是流氓勒索似的逼问着;面对一张这么怕人的脸孔,穴道没有完全解开的爱菱,只能怯懦地小声说话。
“好、好像就是这个样子耶!”
少女的娇怯令人爱怜,但这句话才一出口,就被淹没在雪特人狂喷过来的口水与怒吼声中。
“你们这群不要脸的东西!”
有雪怒喝道:“为了自己的私欲,就私自在公有的土地上盖围墙,这和那些霸占森林入口卖烤香肠的恶劣小贩有什么不同?你居然还好意思拿着钥匙,像回自己家后院一样晃到这里来,你这个土地小偷!”
“可、可是,门又不是我盖的,人家也没有想要……”
“胡说,你持有钥匙,又是打造钥匙之人的女儿,一样有罪,为了表示你的忏悔,快点把钥匙拿出来充公,由我归还给广大的人民群众。”
“喔……喔,好。”
被有雪的近距离攻势弄得头晕脑涨,爱菱忙不迭地点头,伸手往腰间的皮囊摸去,但手才伸到一半,就察觉不对劲。连忙把有雪推开,笑骂道:“我才不会一直中雪特人先生的诡计呢,华姊姊说过,整天说谎话的人,将来一定会下地狱的……”
“那种话只能骗你这个没胸也没脑的小鬼,如果要担心地狱,这个世上的雪特人都不用混饭吃了……咦?什么声音?”
有雪侧耳倾听,而爱菱也察觉古怪,好像有某种细细的声音,从后方洞穴中传来,照方向算,该是源五郎与多尔衮的所在处。
“难道是什么生物吗?不,这是……水声,听起来好像是……河流奔流的声音。”
“这怎么可能?丫头,我们可是身在地底啊!就算有地下溪流,难道你的豆腐脑会认为这里有……有……”
不必“有”下去了,当细小的水声在刹那间变大,一道奔流过来的怒涛,迂回地冲激两旁石壁,随着波涛起伏,渐渐拔升了浪头的高度,摩擦着最上方的壁顶,出现在有雪与爱菱的眼前。
“有洪水!***,我们明明是在地底下啊!喔~~”
基于物理常识,雪特人发出了抗议的怒吼,但拍击过来的洪水却将他与爱菱瞬间没顶,假如没有爱菱抢先反应过来,两手抓住有雪,又用腰间的机械紧抓住附近岩壁,他们就不晓得会被洪水冲到哪里去了。
爱菱已经先憋住了一口气,而且随时可以启动机械设备,供给氧气,但有雪却似乎被大浪打得太过突然,被埋入水中后,断绝气息,手脚胡挥乱舞,而紧贴在他身后的爱菱,便吃了不少苦头。
正想要尽快镇定下来,再次开启T1000的装甲脱离此地,哪想得到周围的洪水忽然发生剧变,先是温度陡然升高,恍若置身滚水,跟着竟然转化为熊熊烈火,一下子就让两人置身于火焰当中。
“T1000紧急开启,物理遮断、温度隔绝模式,紧急启动!”
爱菱的设计极其优良,几乎只是念头一动,铠甲就已迅速着身,然而,这些高温火焰来得更快,要不是有雪反应更快一步,在被浸在水里的时候,就已经手握卷轴,使用潜地异能缓慢沉入地下,那么一定无法在烈火焚烧的短短前几秒,即时遁入地底,逃出生天。
首次见到有雪使用卷轴,爱菱吃了一惊,不过还没等她多想,洞穴中忽然出现一股无比强大的吸力,就连潜入地下不深的有雪与爱菱都受到牵引,一时间稳不住身形,被整个拉出地面,身不由主地顺着逆流的火焰狂流,一起被牵拉过去。
第五章 渔翁得利
艾尔铁诺历五六八年十一月香格里拉勇者的墓穴
在炽盛的烈阳刀劲之下,源五郎显得不堪一击,整个被击飞上去,深深撞嵌入壁顶,动也不动一下。
“敌人还有多少成力量,你以为这么容易就可以算准吗?像公瑾小儿那样的技俩,不可能再成功第二次了,你想学他那样耍诡计,就注定你今天要死在这里!”
多尔衮战意勃发,看来完全不像有伤在身、功力受损的样子,手臂一振,所有火海烈焰迅速集中,收起变化周围环境的天心意识,将力量归并于炽盛放光的烈阳火球内,令得六阳烈焰刀璀璨炫目,爆发着无比雄强的劲道,朝源五郎吞噬。
在源五郎的眼中,六阳烈焰刀的魄力与爆发力非凡,尤其是在所有火劲汇入烈阳焰球的刹那,威力到达颠峰,然而,也是在这一瞬间,烈焰刀斩击的路线归一,不可能再行变化,即使有破绽,也无法再去改变了。
心随念转,源五郎的出手,与环境变化一起发生,正将烈焰刀斩向敌人的多尔衮,陡然间觉得眼前景物变幻,源五郎的身影,连同上方的岩壁一起消失,换作是一片缥缈无尽的浩瀚苍穹。
黑暗的天幕,无穷无尽的银河,闪耀发亮的永恒星辰,单单只是仰望着这些,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大气势,就令多尔衮的意识有片刻散动,太阳的光华虽烈,但有穷之力仅能够照耀大地,却不可能驱走这无垠的黑暗。
源五郎的回答,宇宙的回答,很快就出现在多尔衮的眼前。无数的星辰从空中坠下,璀璨耀眼的光辉,高速划过所造成的影响,拖出了长长的尾巴,而当这些庞然巨物瞬间靠近,多尔衮便感觉到那种异乎寻常的压迫感。
如果打中身体却没实质伤害,那就是单纯幻觉,不过以天心意识变化环境,每一发攻击,都是靠实际力量推动,周公瑾便是选择对自己最适合的大海环境,以乱鞭推动浪潮,那么源五郎是用什么来制造陨石?
不及细想,既然失去了源五郎的踪影,多尔衮唯有鼓起烈焰刀劲,将六枚烈阳火球变得更为巨硕,血焰飞腾,尽数挡架坠击下来的每一颗流星。
刚猛无匹的刀劲、高温的烈焰,两者合一的威力,让流星雨甫与巨大的烈焰刀接触,就被一一摧毁破坏,不过后续的流星却接二连三地持续攻击过来,而且从原本的分散攻击,开始有目的地撞击六枚烈阳火球,当这样的攻击持续到第三波,如一头火龙般的烈焰刀,硬挡千多颗陨石撞击后,烈焰刀的火势终于出现了衰弱。
火势骤弱,这只代表多尔衮需要回气再攻,但是在这极短暂的片刻内,天上乍现一道瑰幻星芒,迸发着寒冰似的锐利光华,高速闪过宇宙天幕。假使说刚才的攻击,是陨石之雨;那么此刻的星芒,就是最璀璨的彗星,雪亮的光度足以灼痛人们的视线,高速闪动,笔直飙向六阳焰球中心的那一点。
两力正面对撼,彗星、太阳的能量撞击,在本身剧烈爆炸的同时,也化作恐怖的风暴洪流,疯狂袭击四方,而能量风暴的核心,在片刻对峙僵持后,整个空间仿佛碎裂开来,宇宙、烈阳、火海、彗星全都碎成片片残屑,纷散还原,变回原本的地底洞穴;两名激战武者的身影也渐渐清晰显露出来。
源五郎的身体斜斜地悬在半空,表情冷静森然,完全不见平时的温雅笑意,右手剑指连同本身悬空的重量,一起刺在对方的手腕上;多尔衮却反而露出一丝狰狞笑意,身上红袍鼓涨得像是一个灌满气的气球,不住扬动,面色却是乍红乍白,散发著令人窒息的诡异气氛。
“砰!轰!轰!轰!”
短暂的僵持不下后,一连串的爆炸声响分开了两人,从指腕对击处爆发出来的冲击力量,将两大高手一起震飞,源五郎在空中翻滚了十多个圈子后,飘然落地;多尔衮却是踉跄连跌了十几步,这才一脚重重踩进石地,止住了退势。
“哼!卡达尔小子的星野天河剑!”
说出了创伤自己的绝学之名,面色苍白的多尔衮,强悍地抹去嘴角血迹,却无法止住被创及腑脏所造成的连续出血。
“唔,闭关这种东西真是越来越有效果了,看来下次我也该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闭上一年半载的……”
源五郎苦笑着低声自语,和眼前敌人相比,身上无伤的他,外表无疑是潇洒自在得多,但却仅限于外表而已。适才自己一记星野天河剑,破去了多尔衮的六阳烈焰刀,在他未能回气重组之前,创伤他手腕的气脉,但想不到这个野兽般的汉子,拼着两败俱伤,将溃散的烈阳焰球轰入自己体内,虽然伤不到自己什么,但那焚烧五脏的感觉却委实难受。
依照本来计算,被耗去部分力量的多尔衮,承受自己一记星野天河剑,该会立刻挫败,手腕骨折,没理由还能还自己一击,现在会出现这样的误算,最主要的理由,该是出在多尔衮这段销声匿迹的时间里,有对护身硬功特别锻炼,大大地增强了本身抗击力吧!
“两千年过去了,星野天河剑在卡达尔手上的缺点,你居然没有丝毫改进,真是令人失望。”
虽然被伤及腑脏,嘴角不住溢血,多尔衮却浑不在意,一把撕裂身上红袍,露出了结实虬起的精猛肌肉,还有那被炽盛战意所迫出的一身汗水。
“每个绝招都有不能避免的破绽点,尤其当优点与缺点同在的时候,这种现象会特别棘手,星野天河剑也不能例外。”
面对着好像马上要扑过来再战的凶恶对手,源五郎没有摆出战斗姿态,只是淡淡道:“不过,这样的情形不只是出现在星野天河剑,也出现在你的烈焰刀上。”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让多尔衮止步,双臂交叠,斜睨向这名令他感到高深难测的年轻人。
“烈焰刀是日贤者的绝学,催运到八阳以上,能够把本身力量迫增一个层次,虽然短暂,不过爆发力十足,用在最后一击或是拼命,往往能创造不可思议的战果,很适合挑战更强于自己的敌人。”
源五郎缓缓解说,一方面是趁机观察对手的状态,一方面……他觉得有点怪,周围的石壁、脚下的地面,好像有某种难言的诡异正在发生。
“我不想知道你预备用这套武学去对付谁,不过,同样都是三贤者的继承人,你的个性、处境,我多少有些了解,所以你的假想敌人是谁,我心里大概也有个底。”
“嘿,这么说,我现在就应该把你就地正法,杀人灭口啰?”
“众人皆知的事,何必灭口?不过,单凭你的烈焰刀,即使催运到九阳境界,也不可能伤到他什么,如果你想靠烈焰刀来当决胜武器,现在就可以死心了。”
源五郎笑道:“我不知道当初日贤者是用什么心情来创出烈焰刀,但从你的刀劲看来,爆发力虽然强得可怕,劲道却不够集中,开阖之际的破绽过于明显,反而削减了应有威力,对付同级数的敌手,固然杀伤力惊人,但如果要对付那一位……”
多尔衮默不作声,但这反常的沉默却形成一股重大的压力,令源五郎感同身受。他们双方都知道,多尔衮的那名预设敌人有多么难以对付,在相隔这么多年之后,根本无法推测他如今的修为到了怎样的一个程度;与他对战,即使抱着生死觉悟,只怕仍是不够吧!
“所以,如果你真的想要与他分胜负,相信你最终的希望仍然是在那一招。”
“那一招?”
“对,就是那一招。堪称是日贤者毕生武学成就颠峰的一式,只有它直达灵魂深处的刚猛,才能把你的力量彻底发挥,然而……连皇太极当年都未能完全掌握的一式,你能否真正完成呢?”
带着几分挑衅,源五郎一面深深戒备,预防多尔衮突然出手袭击,不料对方却退了几步,全身的紧绷气势稍敛,冷笑道:“很有趣的话,但你该不是认为,用这些话分我心神后,就可以趁机闯关进门吧?”
源五郎把目光望向黑暗的尽头,尽管石屑与土尘遮蔽视线,但以他的目力仍然可以清楚看见,远处石壁上繁复的符文图腾,还有那仿佛是门户似的两道缝隙。
“做这种事有什么意义吗?我手上没有黄金像,就算闯过你,我也开不了门。地宫深处连结四大地窟,积存的天地元气蠢动不安,如果不用正常手法开启,等若是扔火到瓦斯库里,不只香格里拉会被轰上天去,你我也不可能没事,假使不是因为这样,你自己不是早就强行开门了?”
就是因为这个顾忌,两名高手只能看着这堵石门,却谁也不敢强行闯关。开门的关键,在爱菱手上的黄金像,问题是,源五郎死死地守在前头,不闯过这一关,多尔衮也无法进行抢夺。
“……所以呢?你要一直与我耗在这里?难道你认为我会就这么放弃,让你有机会进去?”
情势演变成这样,多尔衮确实不敢轻易离开。如果让源五郎先找到隆?贝多芬的女儿,取得黄金像,来这里先开了门,慢上一步的自己就会处于弱势,相反来说,只要一直守在这里,即使源五郎取得黄金像,也得过了自己这关才能开门,这个方法虽然笨,但谁也无法否认它的实效。
“以你一贯的作风,我确实不敢作如是想,不过,试探性的交手,刚才已经做完了,在彼此都不打算全力以赴的大前提下,我很好奇我们还能做些什么。”
“嘿,难得来到这里,当然得有些新花样,刚才你那名小朋友做了个很有趣的动作,让我有了一个想法……”
“哈,不会这么巧,再度英雄所见略同吧?”
在对峙说话的时候,两人同时都在潜运神功,而从对方的力量波动与天心运转中,他们也大致猜出了彼此碰巧一致的企图,当这两句话说完,彼此都是一声大喝,全身不动,单单一股强天位内劲由腿上直传入地面,在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