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贵情人从天降-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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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的亲吻,我也许会拨个小空或是时间来调教妳这个劣级生的。”
闻言,蒂芬妮几乎陷入了万丈深渊。
他要她……一个吻……哪有人这样的?!
单纯的礼仪之吻,她倒还习以为常,可是,动人而惹火……想着想着,她不禁红了脸庞。
“哦呵,脸红了呀,该不会是大姑娘头一遭吧?”安西驹还在那里搧风点火。
这样的行为,不该是老爱拋媚眼的安西扬才干得出来的吗?
难不成这家伙是想不出其它对策了吗?以为这样的要求就能击倒她。
“你是说真的吗?”
“嗯哼。”
“你不会反悔吧!”舔舔下唇,蒂芬妮还真有点害怕。
“当然,不过妳只剩下十秒钟的时间考虑,搞清楚,我可是给妳机会--”
安西驹料准她放不下公主身段,这种事她肯定做不出来,却没想到他的讥笑还没讲完,她的身子已经拥上前,而唇也已经悄悄的碰触在他笑咧的唇上。
也许是没料到她会甘心献吻,也许是她温热的唇有种牛奶的香醇,他并没有不给面子的弹开。
然后,在那口香醇得几乎令人心旷神怡的热唇,越发撩拨他的欲望时,他几乎忘记,自己只是想让她打退堂鼓而已。
不晓得这个吻会让自己陷入深沉奇妙境地的蒂芬妮,这会儿已迷醉在他吻里。他那精湛的吻技,肯定是有过不少女人才累积成的经验。
而她,居然有种被幸福包围的感觉。
不过是短暂的双唇交会,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随后,她被推开了。
“意犹未尽吗?”
他的话让她的脸烫红如火,但她不能因而负气离去,至少在她转身离开之前,得问明白一件事,“你刚才说要让我见习的事……”
“我可不会食言,后天下午四点到我家,如果不知道地方,问问西扬,相信他会非常乐意告诉妳。”
安西驹才说完,蒂芬妮便连看都不敢看他的立刻跑开。
那模样……肯定又是另一项计谋。他才这么想着,丘斌便一把搭上他的肩,当下吓了他一跳?
“干么这么突然冒出来?”
“呵,我才不是突然冒出来咧,而是看到限制级的画面先回避……怎么,金丝猫的丰唇,不错尝吧?”
安西驹白了他一眼后,但笑不答。
她那丰满的甜唇,还真是不赖,为了见习针灸,她甚至连羞辱都能忍下,可见佐恩对她有多重要。
“喂,玩玩也得适可而止吧,瞧她娇羞跑掉的样子,搞不好你会是她的头号男人。”丘斌用手肘推了他一把,眼神还带着嘲笑的意味。
“想得美,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不过免谈,就算被你看到我跟别人通奸,总医师这个职位,也轮不到你来当。”安西驹笑着还推他一把。
“可恶,重色轻友的家伙。喂,高健铭他女儿不是哈你哈得要死吗?你真忍心拋下那个丰满的大美人,然后跟个像发育不完全的金丝猫纠缠不清?”
早就知道他会拿高丞豫来开玩笑。
“你少在那里乱开炮,高丞豫可不像你说的急色女。再说,公主刚才的吻,不过是种交易的牺牲,你想太多啦!”
“是吗?”丘斌才不信他的鬼话连篇。
“没错。”
两人笑闹的互推着,并先后走进会议室。
丘斌实在无法搞懂他喜欢的女人究竟是哪一型的,毕竟他换女朋友的速度,比一般常人还快。
但,安西驹却很清楚,贤淑与温柔是他挑女友的首要条件。
只是,既不贤淑又不温柔的蒂芬妮,为什么才一个吻,就让他在会议之中,感到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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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想什么?”
盯着针灸用的针在发呆的蒂芬妮,面对爱咪突如其来的询问声,身子不自觉的轻颤了下,却没有因此发公主脾气。
怎么办?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安西驹的吻,即使已经过了三天,她依旧会被那已算过去式的吻给扰乱心神,连见习的心情都难复平静。
再说,前天见习针炙的第一堂课,安西驹什么也没多说,只交代她要认清楚这些针灸的针,不禁让她有些小小的动怒。光是认这些针,就能学会针灸吗?
想起早上与父亲通过电话后,得知兄长的情况并没有比较改善,她的心,又忍不住焦虑了起来。
“失魂落魄的……难不成那个安西驹又给公主气受了吗?”爱咪着急的问道。
蒂芬妮摇摇头,随后叹了一口气,惹得爱咪惊怪的瞅紧她。
这会是一向快乐无忧的蒂芬妮公主吗?
“公主,妳不要怕,他给妳气受,我就告诉国王,让他替妳出口气。”
爱咪还真立刻捉起话筒,准备打电话呈报,没想到公主一把捉紧她的手,并将话筒给挂上。
“为什么?”
蒂芬妮也搞不懂为什么,但她就是不想告诉父亲。
而就在两人意见不合的同时,有人按了门铃。
“公主……”爱咪还想捉起话筒。
“去开门,看看是谁来了。”
蒂芬妮推了她一把,然后抢回电话。
这时,大门前站的是安西驹。
“哦,是你呀!”
很显然,他并不受眼前这位俏皮贴身女仆的欢迎。看她脸色不佳,怎么,他有得罪公主吗?
走进门,看到蒂芬妮及桌上的针,他轻声问:“这些针的名称都记起来没?”
这算什么,考试吗?蒂芬妮沉下脸,眼睛看着针。
没想到他还真上前来,随手拿起了皮肤针,放置到她面前。
“这是什么?”
想了一下,她虽然望针兴叹了许久,但也不是完全没在认真,“应该是皮肤针吧!”
“应该?”
安西驹挑眉一瞪,她不禁感到有些心虚。
没错呀,应该是皮肤针,是从古人九针的馋针演变而来,他说过的呀,而且,她也没记错。
“是皮肤针没错。”她再次重申。
“那妳为何说应该?”
蒂芬妮忍不住握紧双拳,心中燃起熊熊怒火。
他不该鸡蛋里挑骨头!
“妳生气也没关系,因为妳的不确定,被妳扎针的病人,也许因此一命呜呼,妳觉得这支针,应该是皮肤针吗?”
他说的没错,可是……
“接下来几天,我会有点忙,所以得请我已退休的老师来教妳。见习呢,是学问而不是游戏,老师没什么耐心,妳自己要放聪明点。”
“安西驹!”
听他和公主说话的口气,爱咪气得直想骂人,没想到蒂芬妮却一把捉紧她,不让她上前。
“公主!”
爱咪简直没法相信,公主的性格,怎会转变得如此快速?
而一把拉开女仆的蒂芬妮,则自己恼怒的上前,不客气的瞪着安西驹,大声的询问:“你不是答应我,说要亲自教导我?”
“没错。”瞧她仰高质问的小脸,他一点也生气不起来。
其实他还有手术要做,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想亲自走一趟,看看她这张气急败坏的小脸,竟然令他心情愉快了许多。
“那你为什么还将我往外推?”
“因为学基础不一定非要我,我的老师既然能教会我,就表示他的能力更上我一层。能由他来指导,妳觉得不好吗?”
听到这里,蒂芬妮立刻咬牙切齿。她从没这么恨过一个人!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因为这件事从头到尾,他从没心甘情愿过。
瞅她拳头握得更紧,安西驹立刻露出得意的笑容。
“要不要去?如果不去的话,妳的见习之路会走得更慢喔!到时候妳哥哥……我想妳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一点才是。”
他的话使她毫无反驳的余地。
纵然在雷亚国受到百般宠爱,但来到这个岛屿,她也只能忍气吞声。
“好啦!”
安静的跟在他身后,蒂芬妮发誓一定要学会针炙这玩意儿,否则,她绝不回雷亚国。
只是,见习之路,实在不如她想象中容易。
十天之后--
扬生中医的诊疗室里,又传来一阵怒吼的叫骂声。
“锋针长一寸六分,刃三隅,以发痼疾;毫针长一寸六分,尖如蚊虻喙,静以徐往,微以久留之,而养以取痛痹。奇怪了,这两根针很好认呀,妳怎么老是搞不清楚呢?”
不必在旁翻译的人员解释,光看纪师傅的脸色和口气,蒂芬妮就明白自己又搞错针头了。
但她真的没法辨识皮肤针与毫针到底差异在哪?
这两根小东西,长得实在像对双胞胎。
而且,由于一旁的翻译员对针灸术的专业名词完全陌生,所以翻译起来,除了骂人的几句话还翻得有模有样、听得懂,其它的译句,简直让人摸不着头绪。
“就说扁头跟圆头不同,妳到底要我讲几次?”
翻译员照翻了,可是蒂芬妮还是一脸茫然。
因为他译错了,翻的句子有些不伦不类,她根本听不懂。
“什么意思呀?你能再精确的说一次吗?”
透过翻译听到她的问话,纪师傅只差没被这个听不懂国语的金丝猫给气得中风了。
“我的天呀,妳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纪师傅气到跌坐椅上,而翻译员却翻不出“朽木不可雕也”?法文有这句吗?如果有的话,一定是他功力还不够。
“外国妞都这么笨吗?难怪西驹不肯亲自教妳……不行,再这么下去,我肯定会脑溢血。”
也难怪纪师傅会气到不行了。
他可是借用过去学生所开设的中医部,教她用三棱针放血,并使用适于肘窝、腘窝部等处的缓刺用针,没想到她却用刺针的方式,刺得被试验的患者唉唉大叫,吓得夺门而出。
更别说艾卷灸置放的穴位完全不对位,搞得患者来了几次,全都不见效果,还有呢,在用针时,她经常忘记要消毒,有人因此还伤口发炎。
然后,让纪师傅更为光火的是,她把病人的患部搞错位置,两个男人一个要针手,一个要针脚,却都莫名其妙被她扎错了手脚。
虽然他们都因为她是洋妞,又是新手而不计较,但,纪师傅的徒儿,也就是扬生中医的院长,却再也无法忍受的提出不能再让她实习的命令。
也因此,纪师傅没法再留她。
站起身来走到她跟前,他真的气到没法给她什么好脸色,不禁用手指着她的头怒斥,“看看妳干的好事!才多久而已,病人已经被妳吓跑了一大半,唉,真是孺子不可教也,放弃吧,要学针灸,妳恐怕不是这块料。”
说完后,他就拂袖而去。
压根没听懂纪师傅那咳声叹气,所表达的是什么,蒂芬妮只好求助于一旁的翻译员,只见他面有难色的吞吞吐吐。
她只好自己主动追问:“他干么离开?”
“这个嘛……”翻译员低下头,看她没能完全进入状况的窘境,老实说,他得负起一半的责任,因为有些句子,他根本不晓得该怎么翻译,“总而言之,妳被开除了。”
乍听开除两个字,蒂芬妮还没听懂呢,因为从没外出上班过的她,根本没尝试过被人拒绝于门外的滋味。
“什么意思?他……不想再教我了吗?”
“嗯,就是这个意思。而且,他觉得妳并不适合走这条路,劝妳早早放弃。”
这句话,实在太伤人了。
蒂芬妮还来不及多做反应,眼泪就不自觉的滴滴滑落。
她是怎么了?来到台湾小岛后,就变成爱哭鬼了吗?
然而,她现在不担心自己被开除,她最担心的是,万一纪师傅一状告到安西驹那里的话,他不晓得又要用什么脸色来嘲讽她了。
怎么办?
一想起要见他,蒂芬妮突然不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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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真是笨呀,叫她往东,她偏往西,叫她走南,她偏走北,堂生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让她在那里见习的,现在搞得医院的患者全都吓跑了,我也不好交代。”
“是,老师,您说的是……”
百忙中,还得接听纪师傅的抱怨,这还是安西驹没料想到的。
不是有叫老弟派一个翻译员给她吗?怎么还会搞得一团糟呢?难道那个翻译员没尽好翻译的本分吗?
“西驹。”
“是,老师。”
“我可告诉你呀,不是老师不想帮你,实在是这个外国小妞太不成材了,你替我转告她,钱给人家赚就好了,见习什么针灸术嘛,根本就是多此一举。怎么,她国家太小、家里太贫穷了是吗?”
提起蒂芬妮,纪师傅还是忍不住一身惊颤。
“是,老师,我会好好说说她的。”
他被训诫了将近三十分钟,纪师傅才终于肯挂电话。
安西驹以为她该挺聪明的,至少瞧她骂人的德行,应该下笨呀?!
可是怎么会出这种状况呢?
不过,想到老师说,她国家太小、家里太贫穷时,他忍不住扬起了笑。
金枝玉叶的她,哪里称得上穷呀?
至于多此一举的见习,则是来自于她的那份心,要不是看在她对她兄长的用心份上,他哪理会她!
如果西扬也能有这份心……一想起自个儿的弟弟,他连忙打了通电话过去,不过并无人接听。
可恶的臭小子,又上哪去跟人家打赌了吗?
搞不好哪天还把自己也给赌了出去……他实在不敢想象。
而,就在他挂上电话时,有个熟悉的身影偷偷摸摸的上门来了。
安西驹吁口气的仰坐于椅背。他本以为还要再几天,才会瞧见这只金丝猫的踪影呢。
她勇气倒不小嘛!
“怎么了?”
瞧她小心翼翼关门的模样,想必是心虚害怕。
只是,当她缓缓走到他跟前,那头金色长发,正好杵在窗边阳光照射下来的位置,闪闪发亮着。
他差点都忘了,她一直生活在雷亚国那座美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