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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转身,离开-第2部分

小说: 转身,离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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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他我20。
他马上说:“好象法律允许的结婚年龄是22吧。”
我故作高深的说:“没事,咱上面有人。”然后不理会那哥们疑惑的眼神,继续问依依:“你愿意吗?”
依依憋住笑,对我说:“我愿意。”
我轻轻伸过右臂揽住她,说:“好,从此莫依一成为本人梦幻西游唯一合法妻子。”
依依却突然问:“书生,万一哪天我不见了呢?我会不会还是唯一?”
我郑重的说道:“会,如果你不见了,我封号。”
依依听了似乎又想哭,我忙跟她说:“美女,你答应了我不再哭的。”她点点头,背过脸去。
这时候,很不凑巧的,左青青看见了。她寒着脸说:“是不是就这样决定了?”
我明白她说的是我决定了要依依做我的女朋友,于是说道:“茕茕白兔,东走西顾。人不如新,衣不如故。”
左青青听了掉头就走,依依却抱住我说:“书生,你真好。”
我心虚的搂紧了她,说:“我会好一辈子。”其实,刚才那句诗的正确版本是";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依依听了我这句话,不可避免的终于哭了。在我后来的回忆中,我跟依依交往的这段日子发现依依真的很爱哭。
安慰了依依,我突然决定带她去看电影。
走到学校,依依说:“书生,我想骑单车。”
我很无奈,因为我没单车。然而似乎真的是上帝眷顾,一个男生跟女朋友正在吵架,那男生将手中单车一扔,说:“你送我的又怎么了,我不要了!1块钱,谁爱要谁拿走。”
我知道机不可失,赶紧上前掏出两块钱说:“哥们,我要了,1块钱太便宜了,两块钱吧。”趁那哥们没反应过来,推了车子就走。
从此我跟依依有了辆看上去还算新的单车。
我带着依依从宿舍楼转到教学楼,然后又从教学楼转到宿舍楼,浑然忘记了要去看电影的事。
依依觉得我够累了,说:“书生,回去吧。”说完,她下了车子,我将车子扔在宿舍楼下,送了依依回去。
依依走的时候突然对我说:书“生,我要看你写的情书。”
我说:“现在没有写那个的了吧。”
依依却固执的说:“我要,我想保留一个你喜欢过我的证据。”这个理由我没办法反驳,于是答应。
我去超市买了很漂亮的蓝色信纸,很工整的写下一首诗“杨花烂漫里/你斜倚着思念/门帘边的玉手好久了/于是/你放下/我经过/你侧耳倾听却又低头/我转眼凝望又继续前行/在想象里/我们错过。
我将情书用蓝色的信封装好,第二天给了依依。依依看过很忧郁的问我:“书生,我们为什么要错过?”
我让依依看信纸背面,她看后电话里的声音明显高兴了。
背面写的是“突然不经意地转身/敲开竹扉/我遇见了你”
(四)
    周末依依说要骑单车溜着玩,我下楼去看,单车竟真还在,我之所以说竟,是因为我没有给它加任何锁;我说真,是因为我把单车放在了全校最凶的一条狗身旁。为了跟它混熟,我用了10个肉包子。我自己从没一次吃过6个以上肉包子。
依依缠着我绕了半个城市后,我们回到了学校。正好学校超市在举办卡拉OK大赛。依依经过时,再也不动了,象个小孩子样腻着我说:“书生,我们唱个吧,唱个吧。”
我只好点头,问她:“要唱什么?”
她说:“你说吧。”
听她的语气,是会唱很多歌的,我却只会些周杰伦的,想了好久,终于想到一个男女合唱的<;<;珊瑚海>;>;。于是我说:“珊瑚海。”依依突然用一种极为炽热的目光看着我,说:“书生,你怎么知道我想唱这个?”
我一听,倒,我不知道,但我还是装出一副很了解她的样子说:“我当然知道。”于是我这句话换来一个轻吻。
好不容易等一个唱的跟难产样的哥们结束了,我跟依依赶紧上去。
我唱“转身离开,分手说不出来”,依依唱“你有话说不出来”,我却忘了下句,于是唱“歌词真的已说不出来”,看看台下竟然没有人听见,大喜,跟着依依唱“海鸟跟鱼的相爱只是一场意外”,然而我又忘了,只好瞎唱,反倒是依依唱的很投入,终于唱完,台下一片掌声。我当然知道没我什么事,掌声是给依依的。
我跳下台,还没转身去接依依下来,一个哥们就把我拉在了一边。我看那哥们,好酷的发型,让我忍不住想到了大便制做的洋葱。想到洋葱是因为那发型简直就是洋葱,想到大便则是因为黄黄的颜色让我想不到其他东西。
我问那哥们:“啥事?”
那哥们没说话,先给了我一支烟,我一看“蓝将”,我一向是“白将”以下不吸的,所以接过。那哥们给我点着后,才说:“哥们,有才,即兴创作的能力很高。”
没有人在听到夸奖后会说自己其实不行,我笑笑,说:“过奖了,哥们。”
那哥们接着说:“所以我们乐队决定请你写个歌词。”
我听过沉吟好久,那哥们以为我不愿意,就苦着脸说:“我们乐队不行,主要原因就是没有好的歌词,所以请你一定要拯救我们一把。”
我觉得拯救别人会是件很快乐的事,而且早就对校园里那些低劣的歌词深恶痛绝了,于是答应。
后来我回到宿舍翻出我以前想进军歌坛时写的一段歌词(当然,后来理想破灭),改了下,给了那哥们。
歌词是这样写的“梦里莲花,一朵漂逝谁相思。斜倚珠帘,老珠断落谁如泣。凄眼长望,人不曾来。雨声缠绵处,将心情打湿,心碎成痴。可记得,你燃烽烟谁人泪,失落眉眼尽为此忆。可记得,你弱如花谁人泪,,一去踌躇梦断甲衣。(你走之后,我离去,故园小地满荆棘。我走之后,你离去,北方战地浴寒曦)”,是古典的那种,至于为什么这么短,原因很简单,我只会写这么短。
那哥们拿到后,十分高兴,当即征询我的意见:“你说该谱个什么风格的曲子?”
关于音乐风格我只知道一种RAP,但是我不想在合作伙伴面前展示我的孤陋寡闻,所以作出很有深度的样子说:“京剧加RAP。”
那哥们听过后一拍大腿说:“高,实在高!我怎么没有想到呢?!”然后他又问我:";我们是不是该加点什么背景音乐?”
我说:“那简单,为了突出江南的氛围,加两声蛤蟆叫。”
于是在学校的文艺晚会上,广大同学们听到了京剧加RAP,另外夹杂着蛤蟆叫的歌曲。这首歌使我们,也就是我还有那哥们的乐队,一举成名,我也得以进了校文学社。
我跟那哥们聊完后,不见依依,往台上一看,只见依依正在跟一个帅哥合唱一首我从来没听过的歌。老实说,那哥们唱的比我好多了,但是我还是觉得他在猪叫。
依依跟那帅哥唱完,台下掌声雷动,结果当晚最佳歌曲就是他俩唱的。
依依跳下台,说:“走,书生。”
其实我还想再看看那帅哥比我帅在哪里的,但是我只能跟依依走。走前,我回头看了那帅哥一眼,他正看着这边,眼神里似乎挺痛苦,似乎他的出色发挥使别人没了得奖机会他觉得很内疚。
很不幸的是,第二天我就看见了那帅哥,他旁边还有依依。依依低着头,那帅哥在不停的说话。我一下觉得很郁闷,甚至痛苦,于是我来到了网吧。
我刚坐下就对旁边一哥们说:“哥们,会打CS吗?”
那家伙一听,立即两眼放光,说:“会。”
NND绝对是个高手。我又问:“会流星吗?”
那家伙眼睛利马黯淡,于是我说:“咱打流星。”
那只会点左键的哥们就被我无情的蹂躏了。然而我蹂躏了他之后并没有消解多少痛苦。于是我立刻下机回到宿舍。
回到宿舍我对陈涛说:“涛哥,请蹂躏我。”
陈涛大惊,谨慎的问我:“你确定你现在精神正常?”
我肯定的点点头。陈涛突然一拍我肩膀,说:“想不到,咱兄弟共同征战疆场的机会又来了!”
我奇怪的问他:“什么?”
陈涛愤怒的说道:“NND有个家伙调戏我女朋友,老子与他约好明天决斗。你,陪我去。”
我不能不想到上次与他一起去打架的经历。本来我不想去,但他说我只要在他后面就好,他会保护我。我想了想,陈涛是练过的,我又在他后面,应该没有问题,于是去了。结果,我是在他后面,而且他的功夫也不是盖的,凡出现在他前面的人一律趴下,但是,很自然的,后面的我被数个猛汉疯狂蹂躏,从此我拒绝与陈涛再参加任何场合的斗殴。
陈涛见我沉吟不语,故意说道:“怕就算了。”
我心一横,想又不会死,怕什么,于是点了点头答应了。陈涛一把抱住我说:“患难见真情,哥们啊,真哥们啊。”我却在想,下辈子我不会再认识你。
熄灯睡觉后,我很认真的想了想,在这个已近夏天的季节里穿上了毛衣。
(五)
    第二天中午,陈涛一下把我从床上拉起,我迷糊着问他:“去哪?”
他看着远方,说:“战场。”
我又问:“战场是哪?”
他缓缓说道:“一个是战士就该归去的地方。”
我立马说:“我不是战士。”说完躺下就要睡。
陈涛摇着头说:“可耻啊,可耻啊……”说着把我拖下楼去。
传说中的战场就在餐厅后面,我问陈涛:“等会我是不是还要站在你身后?”
陈涛深沉的点点头,突然吐气开声大喝一句:“廉颇老矣?!”
我一惊,这时就见一大队人马朝我们浩浩荡荡开来,我一看就知道完了,想跑,陈涛却死死抓住我向为首的一个光头迎了上去。
陈涛瞪那光头一眼,说:“小子,还敢来啊?”
陈涛话一出口我就知道他说错了,以双方目前形势来看,不敢来得应该是我们。果然,光头哈哈大笑,说:“哥们,你好象没看我们有多少人吧?”
陈涛冷哼一声,说:“如果人多就可以的话,当年中国也不会给小日本侵略了!”
光头似乎很爱国,他大斥一声:“放屁!当年中国被侵略完全是因为先被列强淘空了!”接着两个人就中国当年为什么会给小日本侵略的问题展开了激烈争论。
我一看再这样下去,到天黑也完不了。于是对着一个长的很象跟依依在一起的那帅哥的家伙冲了上去。那哥们正听两人的辩论听的津津有味,还时不时点点头,被我迎面一拳完全击晕了,随后醒悟过来,发一声喊:“狗日的敢偷袭我!”立刻回敬我一脚。
我感觉腿上中招,心想不好,立即用膝盖对那哥们下面一点,转身就跑。只见那哥们痛苦的弯下腰,还颇为悲痛的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连这么阴的招都使,遇人不淑啊!悲哉!”
陈涛上去一脚,说:“栽你吗去吧!”那哥们就倒下了。我躲在陈涛身后,虽然被疯狂打击着,但,明显,昨晚穿上的毛衣起了作用,于是,我尽管对着任何一个凡是长的象跟依依一起的那帅哥的人袭击着。后来我发现在场的每个人都享受到了我极为阴险的拳脚。从而终于证明了小学时候老师给我们说过的一句话人类都是有共同点的。
寡不敌众,我跟陈涛终于落在下风。陈涛的侧摆已经明显没有技术含量,于是我受到了围攻,特别是刚才被我偷袭了的那哥们,一个直拳过来,我感觉头上有血流出来了。正当我在想我死后党中央会给个什么称号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我怎么也想不到的人物。
当然不会是依依。是付振。
付振走到光头身前,说:“哥们,我来解决下好吗?”
光头问:“怎么解决?”
付振说:“你们这么多人打两个人很不英雄,而且一会保安差不多也要过来了,不如咱俩单挑。”
光头看看付振单薄的身板,答应了。随后两人进了餐厅。
1分钟后,光头出来了,我想付振未免也太不经打了吧,一分钟就给人搞定。没想到,光头却一挥手,说;“走!”一群人又浩浩荡荡的走了。
等付振出来的时候,人已经走光。我看着付振,很奇怪的问:";你爸是黑社会老大?”
付振摇摇头,我问他:“那你怎么吓跑了那光头?”
付振却不说。后来,在我离校前夕,我终于知道了原因。原来付振跟光头进餐厅后立即进行了“剪刀石头布”的激烈对抗,最后付振以5局3胜的战绩胜出,光头只能走人。
付振看着我头上的伤口说:“哥们,没事吧?”
我刚想说有事,忽然看见依依跑过来,于是闭嘴。
依依过来后一把抱住我哭起来。她说:“书生,怎么会这样?你为什么会打架,为什么?”
我不说话,让她哭。后来我感觉实在坚持不住了,就对她说:“同学你可不可以先等我晕了再哭?”于是我晕了,晕倒前我感觉依依有一滴很大的眼泪落在我脸上。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醒来。我感觉有人在拖着我走,我睁开眼,看见了依依。她正很吃力的拖着我向卫生室方向走去。
我挣开她手,一下站住。依依高兴的喊道:“书生,你醒了!”马上又哭起来。
我对依依的眼泪没有一点免疫力,所以尽管心中不想跟她走,但最后还是乖乖的去了卫生室。
卫生室里,戴着老花镜的阿姨给我作了检查。她看着我因穿了毛衣而满是汗水的脸,说:“同学,你发烧很严重。”
我很认真的试图向她解释我没有发烧,但没有成功,她只一句就把我问哑了,她说:“你现在是不是很热?”
我想:吗的谁大热天里穿了毛衣也会很热。但我没说出来,因为我不想再给她诊成神经不正常。阿姨就得胜似的给我开起了退烧药。
她字写的很慢,乌龟都比她写的快,我终于忍不住了,便尝试性的跟她商量:“阿姨,您看能不能先给我包扎下头?”
阿姨这才注意到我头上兀自在汩汩冒血的伤口,于是找出了纱布,给我包扎好。临走的时候还没忘记我的退烧药,说:“吃完了再来拿。”
我慢慢走出卫生室,依依跟在后面,不说话。突然,她走上前来,说:“书生,我扶着你吧。”
我固执的说:“不用。”然后依旧不理她,往前走。
很不巧,前面有棵树。很巧,我正碰在树上。伤口给碰到,我疼的";哎”一声,依依立刻把我试图去抚摸下伤口的右手拿开,用她的手轻轻给我按了按周围的纱布。
“书生,以后不要乱碰,知道吗?”依依说。
我看着依依关切的眼神,实在不想再让她受任何委屈,点了点头。
我想了想,决定问下依依,我说:“依依,昨天跟你在一起的那男生是谁?”
依依看着我,说:“书生,那是我以前的男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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