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少年时-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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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理说,一个平时就对人爱理不理的人,跟另一个向来独来独往的人,在性格上应该不会有什么大冲突才对……更何况这两人一向都相处得不错,怎么关系一转变了就变成现在这模样?实在不明白哪……
哎,本来这两人爱要性子是不关他的事,但是知道了又忍不住想说几句。
“如果言适真有那样说的话,你也应该检讨一下吧?”
不过显然这话对那人来说十分不中听。
贺繁皱了一下眉头,有点郁闷的说:“你跟他就像是同一个鼻孔的。”
“看,就是这个态度……一点也不会自我反省,总有一天人也会被你气跑的。”向冬海故意这样说,刺激一下这个自我得很的家伙。
“我只是想赶走他身边的害虫。”
向冬海摇摇头,一副你没得救了的表情。“是当局者迷吗……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怎么可能不知道的?有时候啊,要是盯得太牢的话,不但不能抓紧对方可能还会令人想逃跑喔!”
还没说完已经看到对方想翻桌的模样,他连忙接着说:“当然也不一定完全就是这样,得看看对象是什么样性格的人。”
——不过以言适的性格,一定受不了被这样的约束。
这句话他只在心里想,没打算说出来。反正对方也不爱听他说来干嘛?向冬海自问一向不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而且感情这玩意呀也不是外人插手可以解决的。
“贺繁,你知不知道自己好认真啊,实在叫人难以置信哪……这是不是叫因果报应?老天要你真心喜欢上一个难搞的言适,让你尝尝苦恼的滋味。”
惩罚他以往的放纵以及薄情。
一阵奇妙的沉默气氛,向冬海知道自己又不小心说出得罪朋友的话了,似乎还太过正中要害……不禁在心里暗暗叫苦。
贺繁不太耐烦的站了起来,“我走了。”
向冬海抗议起来:“喂,是你叫我过来的吧,现在说走就走?”实在太没有人情味了吧!
“理由很简单,因为你只会令我的心情越来越坏。”
他叫这家伙出来可不是听说教的,实在烦死人了,自己可没有要他说这些废话的。
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流连,贺繁仿佛感到体内不断累积着的焦虑与不安的重量,现在正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也感觉到最近的自己有点反常,不过却控制不住。
虽然清楚的知道言适现在的男人只有自己,不过贺繁也不是没有感到他对自己并没有完全的投入,对方总像是保留着什么似的。
例如是他的过往的事情,以前的经验、对象,就算被问到也只是轻轻的带过。既然初三就有了性经验的话,交往对象总该也有一两个以上吧?不过言适从来没有多透露,反而令人更加在意。
贺繁也不由得猜疑起来,他是不是还想着以前的恋人,而那个人又会是谁?会是Adrian吗?不,不会的,因为言适都这样强烈的否认了,还为此而十分生气。
越是在乎恋人,那种想确定、想获取的感情只会越来越强烈。
爱情的本身可能真的是盲目,而贺繁觉得自己是前所未有的……陷进去了。
第九章
贺繁的专横令言适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所以最近面对他总有种很累的感觉,甚至开始有种不想跟他接触的情绪,以至在学校态度也不知不觉的冷淡起来,相应的交谈也少了。
本来言适想这样也好,可以让大家冷静一下,没想到就那样不知不觉的过了快两个星期的时间……
贺繁也像赌气似的绝无退让,他也想看看言适能这样坚持多久,不过他太看得起自己的忍耐程度了,也实在太小看言适的耐力,没过十天他已经开始欲求不满了,想吻他、拥抱他,甚至只是聊天开玩笑也好,现在忍受言适对他的漠视程度已经是最高点,无法继续僵持下去。
同时他也觉得很恼火,既然自己不能忍受这样的冷战,为什么言适就能依然故我似的,难道他就不会觉得这样既是辛苦又是难耐吗!他真的在乎自己吗?
但是他不得不承认,就算那样他还是需要他,而且现在还很渴望跟他肌肤相亲,好好的品尝与女人不同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身躯,所以最后他妥协了,只好自己先去打破这样的僵局。
就在周末的晚上,他去言适的家里找人,开门的是言适的母亲。
“贺繁呀,来,进来坐!”
言妈很热情的照呼他进屋。
“来找言适吗,他在自己的房间里你进去吧。那孩子呀,最近不知怎的没一个劲向外跑了,休假日就整天待在房间里上网……对了,你们现在没事了吧?”
贺繁一愣,在奇怪她怎么知道他们吵架了,随便“恩”一声当作是回答。
“就是啊,有什么误会说清楚就好,下次你可不要天寒地冻的在楼下等,要直接上来知不知道?”
原来是在说那一次的事啊……贺繁暗呼的同时不忘送上一个微笑:“知道了,谢谢阿姨。”
“今晚留在这里吃晚饭吧,我现在去买菜,你们好好玩。”
“那要麻烦你了。”待她离开后,贺繁叹气起来,要他来应付长辈真是不轻松的事情,最讨厌跟人打哈哈,而且还要一表正经的模样,实在不是他作风,无奈言适的母亲好像挺喜欢他的样子,每次来都跟他聊天,又不能不理会……记得言适之前说过,他母亲喜欢帅气的男孩,大概是这个原因吧……不过太热情的话他有点受不了。
要是被她知道了自己跟她儿子的关系,不知道原本热情的接待会变成什么,会不会用扫把赶他走?
进到言适的房间,那人正在熟睡,言适一向只习惯在晚上睡觉的人,大概昨天电脑玩得太晚了现在补眠吧。他坐到床边俯身瞧着那张睡脸看个仔细,五官虽然长得不是特别漂亮,不过凑在一起却蛮好看的,只是掩不去脸上的倔强,而那张紧闭的薄嘴唇是他的最爱。
低头的碎吻并不能让人满足,他轻轻的用舌头潜入言适的嘴中吮吸,然后那人被惊醒了,只见他一下子睁大眼睛,露出愕然的神情。
“嗨,我的睡美人醒了。”
“贺繁……你怎么来了?”
“是你妈给我开门的。”
“哦……”言适下意识的擦了擦粘上唾液的唇,“将舌头伸进熟睡的人嘴巴里,不是什么好习惯。”
惹来对方“嘿”的一声笑:“这是叫醒睡公主的吻。”
“王子的吻那有你这么下流啊……”言适忍不住昨舌:“再说应该是‘睡王子’才对吧。”
“咦,你不是一直很喜欢那样的吻吗?”还故意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言适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跟他斗嘴,只是瞧着他一言不发,这时候贺繁也收敛起嘻笑:“我们言和吧,不要再生气了。”
“我不是因为生气了才跟你搞得那么僵的……”
不过就算这样说贺繁会明白他的想法吗,恐怕不能,但是要自己现在具体的说些什么,似乎一时之间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很想你呢……”贺繁的手也没闲下来,手掌一路摸索进他的内裤之中。
“喂,你老实点行不行?”
“嘘……不要吵。”那人还是专注于对他身体的摸索,已经解开衣服的扣子了,正打算要拉下他的长裤。
“停下来……”虽然已经被燃起了体内的小火苗,但是房间的隔音实在不是太好,在家里干这个他可不能安心,也专注不了。说起来他们还不算是和好了,他也太若无其事了……
“我说停下来,你这个混蛋有没有听我说话!”忍不住,言适一记敲向他脑袋。“你是特意来做爱的吗,停一下会死啊?”
终于贺繁的手脚暂时安分下来,不过却臭着脸哼道:“没错,而且还会憋死。”
“哼,那就少一个公害了。”
“亏你说得出口。”贺繁咬牙一个重力就压了上去,“你不觉得做到死比较像我作风?”
言适伸手挡住他凑近的脸,“……你想再吃上一拳吗?”
“有什么关系,你妈也出去了,家里没人。我们可是好多天没做了难道你受得了?看看自己的这里吧。”
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被贺繁手心覆盖的部位确实是起了反应,但其实现在的言适,在思想上是没有这个意思的,这只不过是身体的机能,因为精子多了需要排出这样而已。不过他又如何向贺繁说明?难道要在这样的气氛下告诉他,其实自己不是很想做,不过是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
他现在倒是更愿意好好的接吻,然后靠在一起,总比一接触就马上做爱的感觉要强。他毕竟是在熟睡中被惊醒的人,但最后还是忍住了不满的情绪。因为他也不想关系继续僵硬下去,贺繁已经这样求和了,他又怎么可以拒绝呢。
不过感觉实在不是太好。
虽然过程中身体有越来越热,也释放了一次,后来渐渐的他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只觉得懒洋洋的,对方的体重也压得他不舒服。或者对贺繁来说,那十来天的时间已经是过分忍耐了,像解禁一样的他精力充沛地不断与言适厮磨,似乎还没有得到满足的样子。
只是多少苦了性致不高的言适:心不在焉的他还是尽量配合对方,贺繁沿住他的背部一路吻下来,开始用双手使劲揉着他的臀部,后来甚至发狠的咬上了其中一边。
“啊!”突来的啃咬令言适不禁低低的呻吟起来,有点像发痒般的异样的麻痹痛感令他忍不住弓起了腰身,大概不知道这一动作在另一个人眼里,是充满了诱惑与邀请。
言适,言适……喘着气热切的呼唤着他名字的贺繁,盯着刚刚附上自己齿印的地方,有种想一鼓作气进到里面冲刺的冲动,悄悄地将中指伸向言适久久没有再经开发的密处。
言适抖了一下随即向制止:“贺繁……”
“别动,乖乖的别动。”
“乖你的头!”言适有些恼了,想抽出他不安分的手指。
不是跟他说过了那里会很痛,那里不可以啊!
“我想要你,让我进去……”
这一次贺繁没有放弃。因为让他忍耐这么久了起码要做上一次才肯甘休。
反手抓紧言适的双手让他不能动弹,然后用很有精神的下身贴近他的腰身摩擦起来,那淫糜的动作令着急的言适涨红了脸,火烧般滚烫。此时此刻的他有点侥幸自己刚好背对着贺繁,不然实在丢脸。
言适一时的沉默被贺繁当作是默许了。
迅速翻开所带来的腰包,从裏面拿出一支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涂满了两只手指后再次伸进那处轻柔的抚摸,想用这样的按摩令裏面的肌肉放松。
冰凉的触感以及不适的感觉令言适不由自主地吸了一口气。
这个混蛋……居然连润滑剂都带来了,分明就是有备而来的!
“走开,我不是说不做这个吗,放开我!”言适发觉贺繁对于他的拒绝一点也不为所动,知道接下来可不是开玩笑的,他真的会强来。
言适挣扎起来,“不要,滚开啊猪头!”
“让我做一次就好,放松。”
当要插进去时还是有些勉强,过紧的入口抗拒进一步的入侵,仿佛坚贞般的顽固,让贺繁难以继续挺进。过程中一直皱紧眉头的言适,抓紧枕头试图令自己可以好过一点。
“一会儿就不太痛了,言适放松……我会让你舒服的。”
不放松一点,绷得那样紧双方都会觉得痛。
贺繁吻吻他布满细汗的额头,一边说着安慰但毫不负责的话。这样的言适难得的有了一种柔弱感,令他有种要好好怜惜他的感觉,矛盾的,同时也更加增长了一种侵略者的心态:想占有,要确定自己的所有权。总之现在的他无法停下来,野蛮的本能欲望充斥全身。
说得倒容易,现在正被强迫的可是自己!
言适发怒了,“你试试让我上再放松给我看看啊?”
“我也想让你舒服,不过你也要配合一下……”
贺繁不禁有点纳闷,亢奋的时刻他怎么就能说出些杀风景的话。
“问题是我不但不舒服还很痛!”
他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撕裂的痛楚,让那么大的东西硬是推进去……
恋人的不解风情让贺繁刚才的怜惜一扫而光,原本他还想慢慢来的,现在已经不打算忍耐什么了,还没能完全接受的地方被来回挺入,身下的人开始失去了反抗的力气,而发出了细微的悲鸣……直到贺繁结束了单方面的宣泄行为。
当手抚上言适的刘海时,原本闭上眼睛休息的他一手拂开贺繁,并且对他说你走吧。
贺繁也意识到刚才是自己不对,他企图解释些什么:“刚才我有些控制不住……”
“那样就可以忽视我的意愿了,只要自己爽到就好?”
看到自己的两腿间一塌糊涂,撕裂的伤口流出了血与白色的液体混和,让言适觉得恶心又悲哀。
双脚仿佛被钉在地上似的,动也不动的贺繁也让人生气。
“我现在什么也不想说、也不想听,你可不可以快点消失。”
会变成这样是贺繁始料不及的,虽然过程中有一些强硬及粗暴,没有顾虑到对方感受是他不好,但是言适也不是一点快感也没有的……实在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就在他十分懊恼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联络了他,是Adrian。
“你今晚有时间吗,我们出来谈谈。”
“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
“要知道并不难,言适手机的电话薄就有。”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是关于言适的,你下午放学了到东边的那个汽车站等,我来接你。”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喂、喂!可恶的家伙!”对方居然擅自决定又挂了他电话。
虽然感觉很不爽,对方也是他讨厌的人,但是他还是去了见Adrian,他想知道那家伙要对自己说些什么,而且还是关于言适的。但是在汽车站大概等了十五分钟,依然未见Adrian的踪影,令他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耍了。不过在他离开之前,还是见到了Adrian那部十分惹眼的跑车。
“抱歉,刚好是下班时间,有一段路太塞车了。”
贺繁已经十分不耐烦了,“废话少说,有什么快讲。”
“在这里……我们是不是找个地方坐下来比较好?”
“……有这必要吗?”
“当然有了,上车吧。”
上车之后,行程中贺繁与他一路无言,等车停下来才知道Adrian把他带到自己的家中去了。
“你要喝点什么?”
“别跟我来这套,有什么快说。”贺繁懒得应付这个笑面虎,实在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Adrian到客厅一角的小酒吧那,倒了两杯用高脚玻璃酒杯盛装的香槟,其中一杯放到了他的面前,然后靠上了舒适的沙发。“你应该会喝个吧。”
“你够了没有?带我来陪你喝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