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不只是朋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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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着刀叉小心翼翼地把面包切成小块送进我嘴里,我说,“这我自己来。”
结果一接过盘子手就抖得不象话。他笑着把盘子接回去,继续漫长的处理作业,“小惠你该多运动了,不然我们就得在床上多运动了。”
我想起那激情“运动”的一整天,脸红的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赖骏仁这人真是在床上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还记得他一边动作得更加深入,问着,‘这样可以吗?’
我只知道哆哆嗦嗦地点点头,已结果他竟不知羞耻地继续追问,‘小惠,你有听着我跟庭玮上床的声音自己摸过吗?’
我摀着脸不敢直视他,他好像笑了,再次把我翻过身来吻着,‘那就是有啰?’
他不死心地拉着我的手,用那充满磁性的声音说着下流的话,‘像这样吗?’
‘小惠,这样爽吗?’他在我耳边的呢喃和热气彷佛到现在都还感觉得到。
我还正沉浸在昨晚的回忆里,耳朵就被人捏住,整个人被电的在床上跳了一下。
“小惠,别想了,我们今天晚上可以再好好实践一番。”他放下叉子,用指腹轻轻摩娑着我的嘴唇,“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我抬起头格外认真看着他,“你老实说,庭玮是不是真的就是这样被你给吓跑的?”
他插起一块面包往自己嘴里送,一脸无辜的说,“哪有,庭玮他可享受的很呢。”
我想起昨天那不知道从哪变出来的超过半打的套子,就觉得有些头皮发麻。最后终于打发他出门上班,我才趴在床上又睡了一会。好久没睡在这种柔软的床上了,闻着有他的味道,轻易地就进入了梦乡。
这天在家里闲来无事,就把床单棉被都给洗了。洗衣精的味道在阳光下格外好闻。偶然瞥见电视机旁的那张合照,我心中有些酸涩,却还是不忍把那张照片给拿下来。我知道庭玮是比我优秀太多的好情人,无论是在成就还是在床上都是。既然他还没打算说,应该就是心里的伤口还没好吧。就算把照片扣倒,我也不能阻止骏仁心里依然有他。我只好把照片给留在那里。
骏仁要我不要委屈自己,多考虑自己的事。但我想我只是更清楚明白自己的立场而已。我抱着手上刚晒好的床单,努力嗅着上头阳光的气味,企图从中汲取一丝力量。
晚上骏仁回来的很晚,大概是又加班了。他洗完澡便钻进被子里来,规矩地抱着我就睡着了,在他怀里我也睡得格外安稳,好像也有勇气去面对清醒后的残局了。
我不知道被戴了绿帽的正泽会怎么在同事面前说我的坏话,也许他已经把我说成了贱货,也许他会细细地跟其他人说,廖小惠是如何一边跟他交往,一边在和其他男人同居的。平常和我打打闹闹的同事们,也许会用鄙夷的眼光看着我,也许会跟其他客户说廖小惠其实是多么糟糕的女人。我知道我对正泽有所亏欠,所以我把第一天的发话权留给了他,由他发落。但这毕竟是我的工作,只有我才能面对,想逃也逃不掉的。我深吸了口气,踏出家门。
结果一踏进办公室,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我有些恍神地坐在位子上,打开计算机,一如往常地开始工作。凯莉看我的眼神是有些奇怪,但也没多说什么。
我后来才从其他同事口中辗转得知,正泽他说,是他自己一直自作多情地缠着小惠,那天不过是小惠顺着凯莉的话说下去而已,他就得意忘形地亲了我,是他对不起我。其实我和正泽交往的事情,公司里的人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对于正泽的解释也不是没有怀疑。但看见他那黯然的眼神,却没有人舍得继续追问下去。
但下午我还是敲响了那许久不曾开启的主管办公室,如坐针毡地坐在主管面前,递出了辞呈。
我试着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Vincent哥,我想辞职。”
他抬抬眼,没多说什么。那天烧肉派对他也在场,我想他大概也知道了。
“小惠,如果是因为那个八卦的话,其实你不用那么在意。我们都知道什么都没有发生。”听他的语气,就好像在说着,其实我们都知道了,但我们会装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不是这样的。”我捏着自己大腿上的肉,努力让自己的话语听起来能多几分真实感,“我妈最近身体不太好,一直希望我能回去陪他,也只是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能回老家工作而已。况且发生了这种事情,同事之间大概也很难像以前那样合作了。”
“如果你在意的是这个的话,我可以尽量减少你跟正泽合作的机会,反正你们不同部门,这也不是难事。”他推了一下那副细金框的眼镜,“接下来年底就要到了,我们部门没有你的话会很困扰的。”
我想了一下,年底的确是活动很多,如果这时候离职,不一定能找到可以马上接手的人,“那不然这样好了,我们转成外包的形式吧。凯莉她已经可以负责和厂商联系的工作了,在找到新人的这段空窗期,做稿的部分我可以带回家做。”
“这样你的薪水也会转成外包制的,比起现在应该会少很多,这样也没关系吗?”
我很肯定的回答,“没问题。”
就这么谈妥了离职的事情,我这两天就可以开始把手上的案子结束,把该交接的东西处理处理。也幸好是在设计展结束之后才离职,这阵子公司正好也没什么事情。凯莉看着我回到座位上,却也没多说什么。有时候保持沉默、适度地装傻,才是在职场上生存的长久之道。
但我还是有天在茶水间被正泽给堵到了。他熟练地挂上清洁中的牌子,把门从里面反锁,“小惠,听说你提离职了?”
我点点头,突然对这猛然缩小的空间感到有些不自在。
他叹了口气,“其实你真的没必要这么做的。”
“不,是我的错,我有责任要让这件事情善了。”我看着他那疲倦的双眼,感到有些心疼,“如果我在的话,你也免不了继续被人说闲话吧。我走了之后,这件事就会慢慢淡了。”
正泽想伸手把我揽进怀里,却想到什么似地动作一滞,他指指自己的领口说,“小惠,你真的跟赖骏仁在一起了?”
我摸摸自己的脖子,从镜子里看得到那隐隐露出的红渍,我只能红着脸点点头。
他眼中有些意外、有些惊讶,“原来你是自愿的。”
“嗯。”我只能尴尬地应了一声。何止是自愿,根本就是自己攀上去的。
“那你现在幸福吗?”
我只能再次点头。
他这才松了口气露出笑容,他伸手用力揉了揉我的头,“这样就好,这样我也放心了。”
“正泽。”我伸手拉住他转身想走的袖口,“正泽,你真的是个很温柔的好人,你一定会遇到比我更好的人。”
他回过身来给了我一个灿烂的笑容,“嗯,我会的。”
我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他好像长大了不少。那个天天赖在我身边撒娇的男人,原来离开我的时候背影看起来竟如此高大,看起来有些可靠。
从这周末开始,我把东西收一收带回家做。看着我把东西一箱一箱搬进家里来的骏仁只问了一句,“你跟汤正泽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我有些无奈地点点头,“再也不谈办公室恋情了,实在太麻烦了。”
他把我抓进怀里抱着,安慰似地拍着我的背。我在那结实的拥抱里想着,嗯,只要能够拥有这个怀抱就好了。为了这个我什么都能去做。
于是我就这么开始了SOHO族的生活,这也许是很多人的梦想,但实际上工时却完全没有因此而减少,电话还是响个不停;时间虽然弹性,效率却也降低了,反倒有点像是工作入侵了自己的生活空间。有时候甚至得抱着碗一手还盯着屏幕看,或者晒衣服晒到一半就得冲回房里接电话。在这忙碌的生活当中被冷落的赖骏仁也不多说什么,体贴地继续为我煮饭泡咖啡,偶尔累了不小心趴在计算机前睡着,他还会把我抱上床掖好被子。
我在床上半梦半醒地睁开眼,“骏仁,对不起,最近都没空陪你。”
他摸着我的头发,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我知道你最近忙,等这阵子忙完了,过年的时候我们出国玩吧。你想去哪里呢?”
脑中有几个异国的风景窜进脑袋,迷迷糊糊地想着是要去希腊呢?还是捷克?还是就近去个日本就好?存款购不够呢?就这么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梦里有他好看的侧脸,在南欧的阳光下温婉地笑着。
结果随着天气逐渐进入深冬,路上的雨开始下个没完,他回家的时间也渐渐晚了,有时候甚至不打通电话就不回家。我想大概是年底了吧,忙起来都一样没日没夜的,也不太在意。
直到有一天,他喝的微醺地回到家,我替他解下淋湿的围巾,闻到了不属于他的古龙水味,心里猛然一沉,这才知道事情不妙了。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这是个渣攻Orz
☆、出轨
我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把他抱进房里来,帮他脱下湿透了的衣服。他抱着我的脖子磨蹭着,“小惠,我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醉,真的。”
对于他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我也只能抱着他,轻拍着他的背说,“嗯,好,我知道。”
这就是让其他男人戴绿帽的报应吗?我苦笑着替他换上舒适的衣服,擦干头发。看着他像个大孩子一样任我把玩,就什么气都消了。他任性地搂着我的腰,让那带着水果酒味的气息喷在我耳后,手却规矩的很。我有些心痒难耐地试着挑逗他,他却借着酒力把我的手压的紧紧的,就这么抱着我睡了。
到底该有多累才能让这人一点性致也没?也许还是工作太累了吧,也许那古龙水味并非来自他的外遇对象,只是同事吧。我有些不安,但还是在他的怀抱中沉稳地睡着了。
隔天早上,我们一如往常地坐在餐桌上,看着他神色自若地吃着早餐看报纸,对他的怀疑不禁感到有些内疚,因此什么都问不出口。
“今天会准时下班吗?”我问。
“最近的案子比较忙,可能会晚一点,但我会回来吃晚饭的。抱歉最近没什么时间陪你。”他伸手将我散落的头发拨至耳后,我对他这惯性的亲昵还是有些感动。
“没关系,等你这阵子忙完了就好。”
“你呢?最近忙不忙?”
“忙得快死了。我们公司最近接了不少大厂的尾牙,每一间要求都不一样,还有些公司会要求要陪他们排表演。幸好我把工作给辞了,不然我看凯莉也快顶不住了。”我把盘里的法式吐司切的吱嘎作响,像在泄愤一样。
“小惠,你手上那块是咸的,和我换甜的吧。”
我迅速把食物塞进嘴里,“不要,我就想吃咸的。”
他笑着捏了捏我的鼻子,把盘子里最后一块塞进嘴里,就站起身来赶着出门去了。看他前脚才刚踏出家门就转了回来,轻轻在我唇上点了一下,睁开眼就看见他那放大版的笑容,他开心地摸摸我的头说,“忘了这个了。”
我嘴里的吐司还没吞下去,还有些愣愣地咀嚼着,只说,“嗯,你路上小心。”
他这才心满意足的出门去了。
是啊,我在心慌意乱着什么呢?就算他在外面乱来,再怎么样在他身边的人还是我啊。我大概是一个人在家的时间太多了,就有了太多胡思乱想的时间。啊~我绝对不想变成这种无趣的女人,等过完年之后,赶快找份新工作吧。我拍拍脸颊,把桌上碗盘收拾干净,回到房里开始认真工作起来。
这天下午我抽空去了趟旅行社,问了几个国家的过年旅□□程和价钱,就算自助也好有个参考。然后去卖场买了牛排,细心挑了他喜欢的红酒,顺手拿了一盒超薄保险套,想说今天一定要给他一个惊喜,好好补偿一下这段时间对他的冷落。算准他回家的时间,发了短信问他什么时候回家,然后开始准备起晚上的惊喜。
这天晚上依然什么都很美好,我们俩腻在桌边一口肉、一口酒,细碎的吻点缀其间。口舌交缠之间早已分不清什么是酒、什么是肉,饭还没吃完,我们都早已湿透。
他把我抱在腿上,我面对着他感受着那火热的气息,“小惠,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今天特别热情?”
“最近都没什么时间陪你,想说一定要好好补偿你。”
正说着锁骨上的吻就落了下来,他细细吸吮着牵动着我的感官,他伸手去解我的扣子,现在他已经被我训练有素的,就算他之后要装个纯正异男,我想应该也不会有人起疑。他从我衣服的夹层里翻出一个金属包装的东西,他把那已经被体温温热的东西贴在我脸上问,“这是什么?”
我却连看也不敢看地抖着说,“最、最最新款的超薄保险套,你平常爱用的那个牌子。”
“你去买的吗?”他脸上的笑意很深,带着点捉弄却又带着点满足。
我点点头便吻了上去,企图用吻来缓解自己的尴尬,却越吻越乱了步调。
他喘息着将舌头退出来,嘴唇轻贴着我的,一开口就会触碰到彼此,那声音低沉而性感,“那看来我今天不好好满足你可不行了。”
那晚我们酣畅淋漓地做了,甚至让隔天要上班的他差点睡过头,带着黑眼圈和浑身的吻痕就出门去了。我看着他步履蹒跚的背影,有些满足,却又有些不踏实。我觉得我越来越像个结婚七八年的家庭主妇了。
平静的生活又过了几天,他晚归的生活依然没有丝毫改善。但他对于工作上的事情总是只字不提,他说不把工作带回家里。但我却是工作就在家里。越接近年底,就越是忙得不可开交,所以我也多少能理解他的忙碌。这天我甚至还接到电话要我非去趟办公室不可,但我对于终于能够踏出家门却有种重新见到太阳般的感动。
一踏进久违的办公室就见凯莉泫然欲泣地扑了过来,“惠姊,我好想你。是我错了,拜托你回来吧。”
我就这么身上挂着一个人,走到我习惯的位子上开了机。这次好像除了衣服更厚重了些,其他什么都没有改变,“这次又怎么啦?”
凯莉委屈的在我旁边边哭边说,把厂商到客户全都骂了一遍。我拿了张纸跟她大概说了一下这些事大概可以去找谁帮忙,一边拿着卫生纸替她擦去眼泪鼻涕。
她如获至宝地拿着那张纸,充满感激地看着我,“惠姊你真的太好了。”
“之后有什么事情就打给我吧,我什么时候都有空。”
她凑了过来,像是要说什么秘密似的低声说道,“惠姊啊,其实最近没什么人在提你跟正泽那件事了,正泽看起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