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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小姨子-第1部分

小说: 我爱小姨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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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开篇就很挑战道德伦理,删去数段。。。)
她努力的想将捂住她嘴的手掌拉下。

另一只小手按在腿间,无情肆虐着她私处的大手上。

“唔……唔!”

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想将他的手移开,还是让他更深入的爱抚她。

她承受不了了!她在心中呐喊着。

身体颤抖着,在身後男人强硬的侵犯下,腿间不断流出湿滑的蜜汁,不断感受到让她无助及羞耻的快意。

“唔!”摇着头,她想抗拒,因为男人的抚弄,她全身布满细微的汗珠……

“我……我求你!姊夫……”

被她称为姊夫的男子,被她楚楚可怜的娇咛弄得欲望更加勃发,胯间急待舒解的欲望催促着他。

余碧纱遮遮掩掩的快步走回房,生怕她衣衫不整、发丝零乱的模样让人撞见。

进了房後,不敢稍有耽搁,她拿了一套乾净的衣裙走到屏风後,用早上用剩下的洗脸水大致将身上的汗水及腿间的黏腻擦拭乾净,然後将衣裙换上。

她还来不及走到梳妆台前将头发重新梳上,就听到门外传来伺候她的丫头银杏的声音。

“小姐,你在里面吗?小姐?我要进去了!”她刚刚好像看到小姐慌慌张张跑回房的身影,可是离着老远,而且天色又暗,她不太能确定自己看对了没。

“等……等一下!你先去跟姊姊说,我今天晚上要在房裹用膳,叫她不用等我了。”慌张不已的余碧纱,手抖得无法将头发好好挽上,只得找个理由先将锟杏打发。

“是!小姐,我向大小姐报告後,就顺便去厨房把晚膳拿来好不好?”银杏也不疑有他,乖巧的听从余碧纱的交代。

“嗯!去吧。”余碧纱松了口气,庆幸争取到多一点时间将自己整理好。

坐在镜前,她重新把头发挽了个偏髻,再将多余垂下的长发用缎带束起拨向右胸前。

用小梳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梳着发尾,她心里不由得想到方才在她身上放肆的男人。

她跟她方才口中唤的姊夫,有着长达三年的下正常关系——从她满十五岁那年开始。

那男人是她姊姊余紫纱的夫君,胡敬山。

胡敬山和余紫纱自小就订了亲,两人是同一年生的,余紫纱只小胡敬山三个多月;因为胡余两家交情深厚,於是给他们订了娃娃亲。

後来胡家为做生意搬到了上京,虽然大人们还时常往来,但是两个小孩除了幼时在一起玩过外,倒也不曾再见过面。

而余碧纱是在胡家搬到上京後才出生的,比姊姊小了五岁,虽然听过父母提起胡家的事,却是从没见过未来姊夫的面。

直到余碧纱十三岁那年,胡敬山专程到丽水下聘,他们才正式见过。

她那时年纪尚小,自然不识男女情爱,但是她却无法忽略胡敬山看她的那种热切炙人的眼神,总在他注视她时,感到脸红心跳。

当时她不懂自己的反应是为何,直到日後年岁稍大情窦初开,才明了原来那是属於男人女人间的吸引力。

下聘後,胡余两家很快的准备起嫁娶事宜。正当家里充满办喜事的欢乐气氛时,没想到不幸的事发生了。为了筹备女儿的嫁妆,余家夫妇特别到上京去,打算同胡家夫妇一道去添购物品,没想到两对夫妻采购完毕,在回胡家的路上,被一辆失控的马车迎头撞上,将他们连人带马车撞下莲花湖中,无法挣脱的四人就活生生淹死在车中。

胡敬山及余家两姊妹在惨剧发生後同时成为孤儿,为了肩负起照顾余家两姊妹的责任,胡敬山忍着悲痛将长辈的後事办妥,赶在百日内将余紫纱给娶进了门。

胡敬山将余家在丽水城的家业交由余家一个本分忠心的管事看管,将余碧纱也带回胡家照顾。

因着父母骤然辞世,本就娇弱的余紫纱这下更是生了一场大病。为了她的身子,胡敬山只得将她送往较为南方的豫城胡家别业,希望能让她养好身子。

於是,从他们成亲起,余紫纱将近两年的时间都待在豫城,而胡敬山也不知为何将事业往南都发展,重心都放在南部,一年回家下到一、两次,夫妻俩见面的次数光用一只手就能算得出来。

於是偌大的胡家就交由当时年方十三的余碧纱及胡家老管事打理,从未处理过家务的余碧纱,没有时间沉溺在哀伤中,只得强打起精神,在老管事的协助下替姊姊、姊夫将胡家打理好,暂时充任胡家女主人。

日子很快的就过了两年,余碧纱年满十五了。

余紫纱的身子虽然没有完全调养好,但是拗不过妹妹的思念之情,在余碧纱的催促下,她返回了上京。

同年,胡敬山回家的次数变多了。

完全长成的余碧纱让他返回上京的次数增加,他顺从自己对她的渴望,向她求欢,对她做尽只有夫妻问才能做的一切。

余碧纱虽然知道那是不对的,但是她却无法抗拒。

因为从第一次见到胡敬山起,余碧纱就将他放在了心中。

多年来,她的心头时时刻刻被他的身影占据,当他拥抱着她、爱抚着她时,她也就由着自己沉醉在激情中。

於是,背着余紫纱,他们不断寻求对方肉体的慰藉,余碧纱在欢快中不断被良心谴责,她无法想像万一姊姊知道了他们之间的暧昧会有什么反应,害怕及愧疚让她在性爱中反而更容易被他触动。

他们在一起後没多久,胡敬山不再长住在南都,重新返回上京,不再长期离家——

余碧纱将手中的梳子啪地一声放在妆台上。

她骨子里根本就是个无耻淫妇!她怎么对得起姐姐?

她曾经想过要了断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可是,胡敬山不愿放过她。

三年来,每当她提起要离开他的话题,就会表他狠狠的蹂躏一番,而後拿姊姊威胁她,说要将一切都告诉姊姊。

“我到底该怎么办?”余碧纱对着镜中的自己无助的问。

其实心底深处,她也不愿意与胡敬山分离……她早在许久前就爱上他了啊!

“小姐,明儿个一早大小姐就要去豫城别业了,还有没有什么要给带上的?”银杏将余碧纱挽起的头发放下,将它梳顺,口里一边闲聊着。

“应该没别的了。待会儿我自己沐浴,你帮我到库房去多拿点儿雪芝交给柳儿,要她每天炖给姊姊吃。”雪芝是很珍贵、很稀少的补品,不管是炖甜的还是咸的都有滋补养身的功效,不一定非得跟药材一道炖煮。

因为余紫纱体弱,没那个精神与体力理家,所以家务还是由余碧纱代为操持,家中一切都是她作主。

“是,我待会就去拿。”银杏把余碧纱的长发用红绳束起,编成辫子,这样她待会沐浴时才不会被头发缠住。

“嗯。拿过去後你就下去休息吧,明天记得早点过来,一大早还要送姊姊出门呢。”她今天要早点睡,免得明早起下了床。

“是。”银杏将梳子收好,把灯芯挑了挑,让光线稍微暗一点。“小姐,奴婢先下去了。”跟余碧纱交代了声,她就退出房去了。

余碧纱起身往後头的屏风走去,用手探了探水温。

将衣裙一件件脱下搭在架上,她跨进温熟的水中,舒服的将背靠向後方,闭上眼睛放松身体,心里想着姊姊明天要去豫城的事。

姊姊三年前由豫城返家後,身子骨不但没见好转,反而更形娇弱,总是风一吹就病,稍微累了点身子也吃不消。

她看在眼里,很是心疼。

更让她操心的是,姊姊常常发呆,思绪总是飘得老远,有时候还会悄悄的拭泪,问她在想些什么,却总闯不出个所以然来。

身子稍微舒服点儿,姊姊就硬是要到後园去,说是喜欢看看花花草草,可她又只是坐在紫荆树下发呆,神色显得悲伤落寞。

她刚开始还会问姊姊,可是一问姊姊就更显伤心,後来她也下敢再问了,怕惹姊姊难过。

她私下询问过伺候姊姊的丫头柳儿,没想到那柳儿像只蚌壳,嘴硬得连撬也撬不开,问急了,柳儿也只是掉着泪,嚷着她不知道。

最後她也拿她们没辙,只得当作没看到姊姊的不对劲。她有时候也会想,她是不是不应该将姊姊接回北京?

所以,在姊姊回来後的隔年,主动提出在中秋前要去豫城住一段日子的要求时,她也不敢拦着,只得替她准备好行李及所需用品,担心的送她出门。

之後每年中秋节前的一个月,姊姊就坚持要到豫城去住两个月,而且只带着伺候她的柳儿去,不准旁人跟。

而且每年到了这个时节,姊姊的心情就明显的特别好,好得让人一头雾水在木桶里泡着的余碧纱,用手慵懒的掬水泼着自己莹白的颈项,心里乱七八糟的想东想西。

忽然,一道略微紧绷沙哑的低沉男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碧儿,你在想什么?”

被来人吓了一跳,她猛地直起身子,看清了站在身前的人是胡敬山後,她才轻拍着胸口,将身子放松下来。

“你吓死我了。”瞪了他一眼,余碧纱生气的道。

“除了我,还有谁敢进你的房间?”看着她美丽的怒颜,他出言逗她。

“你无聊!”啐了他一句,她微嘟起小嘴,不再看他,拿起小巾擦洗着小腿。


余碧纱没发现自己的姿态有多诱人,反而回答起他方才第一句问话。“明儿个一早,姊姊要出发去豫城,你别老往我这跑……别忘了谁才是你的妻子。”

她低着头,口里说得轻松,其实心里并不好受。

说真格的她的行径讲得难听点,就叫做偷人,偷的还是自个儿的亲姊夫呢。

“我没忘。明儿早我再过去就好了。别一天到晚提这些。”提这些,她自己心裹也不好过,又何必呢?

胡敬山心疼的看着她低着的头,心里明白自己是让她受委屈了。

“不提不代表没这些事儿,老是自欺欺人也不是办法。”其实这些对话也不是第一次了,余碧纱经常拿出来讲,也不知道是想让谁难过——反正她自己是绝对不好受的。

胡敬山了解她心底的想法,她无法抗拒两人之间的暧昧情事,可是心里又觉得愧对余紫纱,于是藉着让自己难过,来惩罚自己。“那我们不要再这样拖下去了,明儿个我就跟你姊姊提,挑个日子把你收房,可好?”他有力的手将身上的腰带抽开,再把脱下的外衣随手一丢,迳自宽衣解带。

“你……你存心拿话呕我是不是?”他明明知道她不肯让姊姊知道他们的事!

她斜乜了他一眼,没想到会看到他正在脱衣服。

没一会儿,他已然全身赤裸的站在她前方。

胡敬山长得非常俊逸,身量又高大,宽肩窄臀,全身布满结实有力的线条,真的很好看。

余碧纱忘了她正在说的话,忙着看他壮硕结实的身躯。

她的眼光稍稽向下一瞥,顿时心跳加快、脸红不已。
 
余碧纱脸上泛起红霞,整个人美丽的像一朵带着露水的蔷薇,娇艳的让胡敬山心痒难耐。

她一向无法抗拒他的男性魅力,否则也不会如此心甘情愿的跟了他。

 (少儿不宜,未满十八岁者严禁观看!已满十八岁没得看!过了十八岁的请自行想象)
 

  

  

第二章
 
被胡敬山折腾了一夜,余碧纱差点睡过了头。

还好当她被门外的银杏叫醒时,床上只有她一人。

胡敬山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而且还替她擦过身子,将昨夜激情的黏腻痕迹擦拭乾净了。

她略微整理了下凌乱的床褥,将小兜及单衣先穿好,才准银杏进房来。

银杏一进了房,就先把窗子打开用撑子固定,再端起桌上的清水盆。 

“小姐,好奇怪喔。”她走到余碧纱身旁,将拧好的手巾递给她。

“什么东西很奇怪?”一大早的,能有什么稀奇事?

“我老想不透,小姐又没薰香,也没放香草之类的东西在房裹,可为什么几乎每天早上我一来,就会闻到一股甜甜腻腻的味道?”银杏傻傻的问。

余碧纱身子一颤,脸上因为银杏的问话变得通红,还好手上手巾可以掩饰,所以她故意放慢动作,好让脸上的红晕有时间消退。

“有吗?我怎么没感觉?”她嘴上说没感觉,其实心里明白。

丫头闻到的肯定是她跟胡敬山翻云覆雨後所留下的气味。银杏还是个闺女,自然是不晓得的。

“小姐没闻到呀?可是我一进房就闻到啦。”

银杏将小姐递回的手巾放在一旁,再拿了一盅桂花水给小姐。

接过水盅,余碧纱漱了漱口,将水吐到银杏捧过来的小盆中才再开口,“好了,别尽想些无聊事儿,来帮我把衣服穿上,”有心将话题转开,她站起身走到床头,等着银杏走到衣橱前去给她挑衣服。

翻了翻各色衣裙,银杏无法下决定,於是拿了两个颜色的裙子让余碧纱选,“小姐,你想穿哪件?”

看了看银杏手上浅绿及樱红的罗裙,余碧纱想了想,“就绿色那套吧!”

“我还以为小姐会比较喜欢樱红色的呢。”银杏将手中樱红色的衣物放回原位,顺口将心中的想法说出。

“是呀!我是比较喜欢樱红色的,可是今天我打算跟厨房陈大娘一起上街去,不好穿得太亮丽,颜色清淡点儿好。”她由着银杏跟她一来一往的闲聊,因为她一向把银杏当妹妹看待。

打从她还住在丽水城时,银杏就跟在她身边了。银杏的个性单纯又活泼,主仆间的感情很好。

“小姐,你今天要上街去呀!你要不要带我去?”银杏一听到小姐要出门,生怕小姐不带她去,着急的问。

余碧纱把手抬起来,好让银杏能替她套上绣着散柳的短衣。

她面带微笑的说,“如果你想留在府里,我就不带——”

她话还没说完,丫头可着急了。

“人家要跟小姐一起出去,我不要待在府裹等你啦!小姐……”手里抓着腰带,银杏跟余碧纱撒娇。

“聒噪的小丫头,哪一回没带你去?”看着银杏逗趣的模样,余碧纱啐了她一句,接着笑着交代,“还不快帮我把衣服穿好!我还要送姊姊出门呢……

要是耽搁了,今天就别想上街去了。”

“是,小姐。”银杏听到小姐的话,咧着嘴将腰带替小姐系上。“小姐,接下来该梳头了。”

“看你,一有得玩,就开心的像什么似的。”真是个单纯的丫头。 

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余碧纱交代着银杏,“别弄得太复杂,就梳我平时梳的发式就好了。”

“是。其实小姐平常梳的偏髻,最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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