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友17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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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老爸办公室查了广州地图,若嫣给她妈妈打电话告诉对方自己是在广州没有来N市。说着说着已是泪水涟涟,水静过去搂着她,安抚她不住颤抖的身体。若嫣的妈妈要若嫣22日前去广州一家医院面试,他们已经找了熟人。
当晚我们决定,过几天我送若嫣回家,就说在南昌接到她。然后再争取她来N市工作的事情。
结果第二天若嫣又变卦了,说要到广州去。她指着我从网上下载的广州地图道:“你看广州多大啊,我真的很想到外面看看。”
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若嫣的主意一天三变,她到底打着什么主意,我没个准,只是把大部分的可能都考虑进去了,所以她有别的主意也是意料之中。
5、最后的晚餐
昨天旺仔得知若嫣要走的消息,决定再请若嫣吃顿饭,我有些不太愿意,一来老这么请客不是个事,二来心情也提不起来。
旺仔提出让大家AA,我说就别叫绅士和结巴了,他们因为若嫣的来来去去已经和我们A了很多次,估计都A伤了。旺仔说那我还是得叫,毕竟若嫣这次回去和以往不同,很可能就真的不过来了,怎么着也要告诉他们,他们来不来是另一回事。
情况不出我所料,绅士开始答应得好好的,后来又找了个理由说来不了,结巴嘛,一直没联系上,在上班。
我、若嫣、旺仔、莉莉四人先去德克士吃炸鸡,然后去市里吃烧烤。莉莉是若嫣请来给我师娘插管子的,为了防止莉莉把我和若嫣的事情到处乱说,在那天给师娘插管子时我们就假装不是情侣,这会儿也不例外。
我的心情一直都提不起来,吃烧烤时顺便到超市里买了点家具用品,我决定等若嫣走后仍然住在这个新家,可以静心写点东西,作些事情,如果要上网,这新家离老爸办公室也很近。
旺仔和莉莉很谈得来,而且莉莉确实有些胡涂了,不能确认我和若嫣的关系。
之后我们又去唱卡拉OK,由于大家都很有兴致,而我又很想吼两嗓子发泄一下,旺仔提议每人唱一两首,其它人把自己的歌调到优先即可,大家都没有被冷落。我们从10点一直唱到快凌晨1点,那两女孩才意犹未尽地跟我们出来。
一买单120元,在有钱人或大城市里并不算什么,但这样的消费对我们偶尔为之尚可,长期下去就不会有积蓄。猛然间又痛恨自己,为什么至今还是这么个活法,如果有钱,若嫣就不会想要去广州,因为我可以养她;如果有钱,我和若嫣就不会有那么多矛盾,我不必因为满足她的要求后而背债过日子(如今我还欠400元外债,不敢还得太快,怕又有什么倒霉的事情。比如没用IP打长途,电话费600,硬盘用了三年报废了,花了650买了个新硬盘,就这两项一个月工资又没了,只能靠300多一点的奖金过日子);如果我很有钱,就可以让若嫣得到更浪漫的爱情。这是我长这么大头一回强烈地感觉到钱对人生有这么现实、重大、迫切的意义。
第二天晚上,我们又去HL酒店吃老母鸡,这在本市可是出了名的,据说江泽民的侄子都来吃过,凡是本市出名的特色若嫣都想尝试一下,毕竟要走了嘛。一顿下来,又是120元。
回去的时候,莉莉坐旺仔的摩托车回去,我和若嫣打的回去。
我和司机商量好到湖边公园下车12元,然后转公交车2元回家。一路上司机不断冲窗外吐痰,我悄悄对若嫣道:“这个人吸毒。”
若嫣一脸诧异,我又悄悄道:“他总是嘲窗外吐痰,一个人哪来得那么多痰?”
“谁说一个人痰多就一定是吸毒的?”
我忙陪笑道:“哦,哦,你是学医的,你懂得比我多。”
到了公园时,那司机没有零钱找,提议我再加10块送我们到厂里,我说那我还不如坐2块钱的公交车回去。司机又提议那就一起15元到厂里。我们一算,就只比公交车贵1元,就答应了。
中途那司机又让四个酒气冲天的老混子角上车,收了他们4元,我本来想制止。但想,一来司机拉车不容易,又是顺路。二来那四个人看起来不好惹,要是我一个人倒无所谓,主要怕他们一发怒对若嫣不利。
到了厂里后我给司机50元,他找给我30元。那几个混子角看我们争执不下,就想先下车醒醒酒然后去赶场子打牌。
我心情十分不爽,道:“要么你再还我5块,要么把车开到公安局。”我对若嫣道:“你下车记一下车牌号码。”
一个混子角幸灾乐祸道:“对,找陈伯去。”陈伯的称号是进过公安局的混子角们给起的称号。老爸从来不刑讯逼供,更不敢有一件冤假错案,他总说自己干的是得罪人的工作,但也帮了不少人,这是为了给自己的子女留条后路。我不知道这些人是否与我爸有过节,也没心情考虑这些。
“陈伯是我亲爹。”
那混子角一愣,又回身把那刀疤头挤上来看我道:“陈伯是你爹?好啊,到公安局去吧。”另一个瘦瘦的混子角道:“哎哟,走了走了,打牌了。”
那司机还在犹豫中,我拿出一张5元给他,要拿他那张10元。司机把手缩回去,把车发动,若嫣还在车下。
我道:“你这是干什么?”小灵通拨给我爸。
“喂……”
司机把那张5元接到,给了我一张10元,然后道:“车子调个头。”
回到新家后心情依然不爽。用不了几年我爸就要退休,到那时我还能借着他的地位权力来解决这些不公平吗?这是件小事情,如果大一点的不公,我爸也无能为力。老爸向我说过多少次,这个世界是权力的世界、地位的世界、金钱的世界,没有这些的人就一定会受欺负。
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我还有多少时间来改变这一切呢?如果我有这些,不说如何享受生活,至少命运的不公不会压迫我,爱情也好、生活也好、事业也好,都需要这些东西撑着。如果我的这次恋爱因此结束,就只会让我更加坚定地现实起来。
我和若嫣不是因为感情不合,不是因为性格相抵触,不是因为生活习惯无法调和而分开。是因为金钱、权力、地位。
6、约定
她明天就要走了,电脑放着陈亦讯的《十年》,小风嗖嗖地吹着,她躺在床上酣然而睡,安详无比。
一年之前我们彼此不认识,一年之后我们约定,明年此时再见。
我不知道我的未来是什么,等她走之后,我要在这个新家待下去,多则一年,少则三个月。这里不能上网,没有太多的诱惑。长这么大,我没有离开过父母独立生活,更没出过什么远门,我想,独处是一个人成长的必经之路。
至于她呢,到了广东后就是新的生活。刚才她对我说,她一定会回来的,希望我能够守住自己的贞洁。我也对她说,如果你在那边交了男朋友,我就不会把你当女朋友看了。她说你真的能狠心做到吗?我说,只要你能狠心在那边交男朋友,我不管你嘴上说没有发生过什么,我都不会把你当女朋友看待了。
其实一年的时间很长又很短,短到仿佛眨眼间就能到来,长到可以改变很多原以为根本不能动摇的东西。比如爱情。
这次分别,将是我们的第五次分别。
也许分别的次数太多,有些漫不经心;也许重逢的次数太多,所以那种生离的感觉不太强烈。也许三四个月后,我们的通话会越来越少,也许四五个月后,她会告诉我她有了新男朋友,或者我们中断了所有联系。也许七八个月后,我们没了任何联系,或者她告诉我她不会再回来了。再之后,我们都会成为对方记忆里的一朵浪花,想起时,也许能让自己心血涌动,但最终还是被现实平息。
可能,我会在某个时候去广州看看她,见面后,就什么都能感觉到了。
她走之后我该干些什么呢?另外找个女朋友?可能不会,我比较懒,除非别人来追我。不过,我想我大部分时间还是会静下心来完成自己的作品。毕竟拖得时间太久了,我不能再拖了,也拖不起,更不愿再拖,再拖下去,会把我所有的锐气湮没。
她的睡相很霸道,可我却很喜欢这种霸道。遇上这样的女孩,是我始料不及,而未来呢?我把各种可能都想了想,这样就不会受到太大的刺激了。包括不了了之的结局。
7、久违的声音
她终于到家了,七点半的样子她打电话给我,并说她妈要和我通话。一个声音传来,我略加分析,确定那不是若嫣和我开玩笑。
老实说,自从第一次听到她讲关于她妈妈的事情,我就知道我和她妈之间一定会有一场较量。
从若嫣第一次被妈妈以受伤为名骗回去,到上次她妈妈亲自登门到我家找女儿,我们不知道较量了多少回合。至少我在不断地分析她妈的心态、想法、行为,分析她妈在家里的地位,行事风格。而她妈呢,也通过各种渠道暗中调查我,了解我,甚至验她女儿有否怀孕。我们一次都没碰面,却在暗中较量多次。就像毛泽东和赫鲁晓夫一开始并不曾见面,却在明争暗斗中把对方视为对手,虽然不曾见面,却已经尽力去了解。
这些想法在脑中如电光火石般闪过。
她妈的声音很亲切,明显地透出喜悦,而且有点地方口音,比若嫣的普通话差一些。
“小隋啊……”
“诶,阿姨好阿姨好。”
一阵发自内心的笑声传来,“哎,你好,若嫣回来了。你和你爸爸说一声,告诉他若嫣自己回家了。”
“噢,一定一定,回来就好,我听我爸说了这事,当时心里也挺着急的。”
“是啊,当时你不在,你爸说你到外地玩去了。”
“是啊,我到三清山玩了一趟。”
“哦,怎么样?好玩吗?”
“嗯,还不错,就是中途迷路了,看错了地图。哈哈。”
那边也是哈哈一笑,道:“是吗?”
“是啊,当时我打电话给若嫣,她一会告诉我在W县,一会告诉我在外地。”
那边略微停顿的声音让我有些紧张,这种停顿代表怀疑。她妈道:“哦,是吗?唉,这孩子永远长不大,就因为我骂她几句就跑掉了。”
“嗨,她还是个小孩子嘛,将来会好的。”
那边的声音又是充满母女重逢后的欢娱,道:“她呀,恐怕永远也长不大。我要谢谢你把她叫回来。”
我也笑道:“其实呢,亲人之间有些事情反而不好面对面,需要第三人传话才行的。”
“就是就是,我还要谢谢你爸派车送我们哪。”
“哦,不用客气,那是我爸举手之劳嘛,对了,阿姨什么时候再到N市来玩啊?我们一定盛情款待。”
“好啊好啊,你什么时候到W县来玩啊?”
“嗯,我现在还没什么作为,没脸见你们,等我有了些成绩后,我一定去拜访阿姨。”
那边笑声传来,道:“好啊,我和你爸爸聊天,说你很不错呢,年轻人看重事业,有想法有干劲,好啊。”
我呵呵笑道:“我是我爸的儿子,他肯定夸我了。我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不足之处,但我会努力的。”
整个谈话进行的很顺利,不管她妈妈是真的因为女儿回来开心,并且真心感谢我把她女儿叫回去,还是心知肚明故作感谢,都是最圆满解决她离家出走的结局。至少可以为我们将来重逢作一个好的基础。
8、你离我越来越远
她明天就要去深圳了,才和我离开几天,就有些想要让她回来的冲动。是否过惯了两个人的日子,就很难再过一个人的日子?
我问她能不能不去。她说她也不想去,她问我是不是舍不得她。我说是。她说她也舍不得我。
我饱尝过单恋的思念之苦,还没尝过天各一方的痛苦。也许两个人的痛苦,会让两个人都承受着双倍的痛苦。
注定要有一段时间不适应。注定要有一段时间难以平静。
这段时间,又改如何度过呢?
今天早上她6点57分打来电话,我们都没说什么,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之后我再打过去,她关机了。之后我再打过去,是她爸爸接的电话。她已经把卡还给了她爸。
思念……
有时候总是幻想,也许一开门,她就会出现,娇滴滴地喊一声‘老公~~’,可是每次都没有,于是失落感油然而生。
不要去幻想了,虽然她总是给我惊喜,可是这次不同了。这一年,确切地说这半年之内,她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我的幻想只会加重失落感。有了失落感,有了这样的心情,又怎么可能完成历经三年还未完成的书稿呢?!
所以,我不能再对这件事抱有任何的幻想,现在不是当诗人的时候,而是一个政治家。无情的政治家才是真正成功的政治家。因为感情是理性的对立面,它会扰乱我们的心智,让我们无法正确判断。
还记得当初如何摆脱唐艳姿的困惑吗?就是不看、不想、不说、不听,只要做到了这四不,就算我们身处一室又能怎样?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之后的结果,就是感情慢慢淡化,理智逐渐占了上风。
不用再去回忆,现在的回忆并不能看清楚。就像我们刚刚走到山脚时,怎么可能看清楚山的全貌呢?也许局部会很清晰,但却不能整体回顾。只有离这座山远了,才能更好地整理思绪。
今天特别想她,每次打开家门前都会幻想她开门时顽皮的笑容,随之而来的是次次的失落。到晚上8点钟,实在忍不住给她妈妈打了个电话,她妈说她下午5点时已经到了深圳,至于将来能不能回来她妈也不知道。
之后不久她终于打电话过来了,她明天就要考试,如果考不好就回N市到D医院,我一阵高兴,觉得她还有回来的可能。
我们又通了几次电话,她确实想到外面闯一闯,并说一年后还会回来。虽然她说的很肯定,可我却不敢肯定未来的变化。
忽然间不是那么难过了,也许只要偶尔通话,就可以解相思之苦吧。而且我的态度也有反覆,一开始希望她考不好,这样她就会回到这里。之后我又打电话祝她考出好成绩。从感情上来讲,我希望她回来。可是从理性上讲,我不知道她就这么回来到底意味着什么。
她的事情,我又能作什么样的考虑呢?
她已经在深圳地某家医院工作了。她电话打得很勤,几乎一天三四个。
我问她在那边签了合同没有,是什么内容?她说没有。为什么?她说不知道。只是在那里吃住都包了。
我仔细想了想,其实若嫣并不是想在外面地世界闯荡。她临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