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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妹子爱偷人-第4部分

小说: 妹子爱偷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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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慕白摸出一块碎银,这个表演确实精彩,以后自己在杭州的饭庄是不是也要弄点这样的表演呢?他这样想着,随手将银子抛了下去。

    “咚”的一脆响,女子感受到这块赏银特别的重,所以猛然抬头大叫一声,“多谢楼上的客人慷慨。”

    似曾相识的一张脸,纤弱的线条,略显苍白的肤色,左边脸上有一颗很大的痣,扯得一边嘴角都是歪的,很难看的一张脸,但自己绝对在哪里见过。

    在哪里呢?苏慕白皱起了眉。

    楼下的表演依然在继续。

    只见那女子将所有的赏银倒入腰包之后,站在场中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哎呀呀,看看我这记性,我光把人变走了,没有变回来,大家等等啊,等我进去之后把他们叫回来,免得被蓬莱仙境中的仙女迷住了,回不了家。”

    说完,她自己一低头一躬身的钻进了那个大木箱里。

    箱盖阖上了,整个茶楼里鸦雀无声,人人都在等着,等着她如何把人变回来。

    苏慕白捧起盖碗喝了一口茶,大夫他已经派人护送到杭州,寻亲一事他也知道不可急在一时,所以他现在可以看看她到底会搞出什么花样。

    因为他已经想起她是谁了。

    虽然改了装扮、换了口音,连脸上都多了东西,但是他还是将她认了出来。

    她就是那个在白府灵堂里嚎哭了两个时辰,脸上却一滴眼泪也没有的女子,更是送了自己一杯白醋的女子。

    苏州城真的是太小了,又被他撞见了。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快快快!天哪,这个吴老板是吃什么长大的啊?这么重。女儿,赶紧帮我将他翻个身。”

    “爹,你还没有找到那样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值得您费这么大的劲。”

    “等你以后就知道了,我这都是为了你。”

    墨漆漆的茶楼地板下,三个黑影正艰难地挤在一起,确切地说,是一个黑影倒在地上,而两个黑影正围在他的身边,在他的身上搜着什么。

    玨宝财一边在吴老板的衣服里摸索,一边小声地说道:“珍珠啊,要不是你当年不肯听我的,去多学一门如何摸到别人口袋里的东西,我们何必搞到这样麻烦。”

    玨珍珠一听就火大,她不知道前世她到底做了什么坏事,居然有一个这样的爹,自己一天到晚不务正业喜欢欠债到处骗人倒也算了,还嫌女儿为什么小骗之余没有一个真本事。

    本来在人家丧事时去哭哭啼啼搞搞悲伤气氛;喜事时说说吉利话儿,这样的工作就已经很上不了面了,现在居然连下药迷昏人只为别人身上一件东西她都要跟着做。

    要不是这个当爹的在家里以死相逼,说些什么不想办法拿到吴老板身上那样东西,他这一世就白养了她这个女儿,这一世一定会死不瞑目之类的话,她才不会冒着日后跑路的危险来演什么蓬莱仙境的戏码呢!

    “找到了!”玨宝财低呼一声。

    透过楼板上漏下的光,玨珍珠看到爹的手中拿着的是一串红绳串起的玉珠子。

    “这是什么?”就是为了这个怎么看都不是值钱的东西,自己要冒着被全苏州人认出的风险做这档事!

    “出去再跟你说,现在把他弄回箱子里去。”玨宝财小心翼翼地将头上的地板降下来,“不能弄得太久,大家会生疑的。”

    “嗯。”玨珍珠臭着一张应道。要不是这一次赏钱颇丰,她可能早就和莫名其妙的爹翻脸了。

    其实这个所谓的蓬莱仙境戏法非常简单,只不过就是事先将箱子的底板和地板都做成活动式的,等人进去之后拨动机关,人就可以躲在地板之下。

    什么通向仙境的法器啦,什么可以让人不见的法术啦,那不过只是让这个戏法看上去更加真实的小骗术而已。

    他们俩将昏迷不醒的吴老板塞回箱子,然后一前一后消失在朦胧的黑暗中。

    至于茶楼上的人们久候未果,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的打开箱子盖,看到吴老板衣冠不整地躺在箱中,以至于次日流传出这样的谣言——吴老板奔赴蓬莱仙境,与海外仙女一赴云雨,回家后被妻子揪掉了耳朵。

    这些后话并没有传入玨宝财和玨珍珠的耳朵里去,因为他们正在前往杭州城的路上。

    “乖女啊,这次成功的话,你就是苏府的小姐了,金山银山随你花,各路才俊随你挑。”玨宝财将那天好不容易得到的那串玉珠子放到了玨珍珠的身上。“这个,可是你与苏府相认的信物。”

    “可是爹,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呢?”玨珍珠到现在为止都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她老爹居然跟她说,想要一个人去闯荡江湖,所以给她寻了个好出路。

    所谓好出路就是要她冒充苏府的小姐前去认亲!

    “想你爹也是少有的英俊无敌、聪明无比,想人所不想、能人所不能所以才能发现这些别人发现不了的事情,让我的女儿终于在苦了这么多年之后,可以享受到一点清福了。你不是一直都很爱银子吗?到了苏府,一切就都有了。”

    天底下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玨珍珠攒紧了手心,她早就知道这天下最容易的事情是花钱,最困难的事情就是赚钱。

    哪怕就是像她从前一样,是个街头小骗子,靠一点演技赚点小钱花花,那也是她每日对着水潭练习自己的表情才能做到的。

    说谎哪里是这么容易的事情,何况要靠谎言生活一辈子,蒙骗一大家子。

    天哪,想想心中就有点毛毛的。

    可是爹爹那句“金山银山随你花”,真是让她心动啊。

    对玨珍珠来说,天大地大银子最大,爹亲娘亲金子最亲,何况这样的爹实在也不算是合格的爹,更别提那个早逝的娘亲了。

    如果她还在的话,怎么会舍得让女儿到别人家里去做孙女呢?

    “对了,昨天晚上将我教你的说词背熟了没?”玨宝财拍拍她的脑袋,“再背一次给爹听听。”

    说到这里,玨珍珠更是不解了,这样曲折动人的故事,她爹是从哪里得知的呢?为什么就这样笃定她这么说,人家苏府就会相信?

    就会把她当作大小姐供起来?

    不过她爹居然跟她说,信他者,得永生,他再坏也不会推自己的女儿入火坑的。

    想到自己六岁那年,他欠下一屁股债,宁可带着她大年三十跑路,也绝不将她卖入青楼。虽然这个爹一身毛病,但是对于她还是疼爱有加啊。

    算了,就信他这一次,反正要是蒙不过关,她再想办法逃就是了,跑路对于她来说也是家常便饭。

    “这个呢,故事是这样的。”玨珍珠清清嗓子,开始背起这个已经烂熟于心的故事,“我娘与我爹私奔出来去了许多的地方,最后到了苏州,就寻处地方住了下来,后来我娘生了我的时候,种下了病根……谁知道后面还有更大的灾难等着我们,我一岁那一年……”

    “那一年,苏州城爆发大瘟疫,小伙子,你应该知道吧,城中死了很多人,没有生病的就全部逃出去了。”

    “您是说我妹妹也逃出去了?”苏慕白此刻就坐在那名稳婆的家中。那是苏州城的一所旧宅,稳婆的年纪已经很大了,让他每说一句话都要用吼的她才听得到。

    “不,我不知道。那一年城里乱了套,到处都是死人,我当时是第一批逃出城的,那个时候那一对年轻人带着一个小女孩。”老人家仿佛陷入了回忆中不可自拔,声音也断断续续的,“说实在的,第一次看到他们的时候,让人真的以为看到了一对神仙眷侣呢!真是好相配的两个人……再次看到那感觉依然没变,而那个女孩长得也很可爱,眼睛和头发特别黑,记得刚刚出生的时候捧在我手中就像一颗珍珠一样……”

    “您还记得一点具体的事情吗?比如说那个男子叫什么?他们后来呢?”

    “后来啊,不知道,等我从乡下返回这里的时候,这个城已经变成一座空城了,我也再也没见过那对父女……不,是很多人我再也没有见到了。”

    难道说他们也已经死于那场瘟疫了吗?那种混乱的情况,他就算是去翻县衙的县志也不可能会发现什么。

    难道他就要这样放弃了吗?

    “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对那名男子还有点印像,那个男子好像自称王玉,他的腰上别着一串玉珠子……”

    苏慕白一听,不禁深深地长叹一声,他知道那串珠子,蓝田白玉雕成的,用红线串起,并不值钱,却是他母亲从家中惟一带走的一件饰品。那是他满月时,母亲戴在他身上,最后却又被她取走的。

    她把给儿子的东西又送给了情人,这到底代表些什么呢?

    王玉啊王玉,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生下的女儿又会是长什么样子?

    “哈啾,哈啾。”玨宝财平白打了个好几个喷嚏,“哎哟,到底是老了啊,一点小春雨就让你爹难过。”

    “爹,你还要做什么云游天下、游戏江湖,就凭你那两招骗死人不偿命,小心有一天骗了不该骗的人,会……”

    “乖女,你知道,我这一辈子最不该骗的人是谁吗?”

    玨珍珠摇摇头,她还真不知道爹有什么人不敢骗、有什么钱不敢欠,虽然最后他都有本事神奇地转危为安,但是还是让人无法放下心来。

    “是你母亲,我骗了她,她却依然跟着我,最后还……算了,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你只要乖乖去苏府去做小姐就行了,我想这是我能让你得到幸福的惟一方法。”

    “爹,那你告诉我,我的母亲到底是谁?”玨珍珠对此一直耿耿于怀。“我是不是真的是苏府……”

    “不管真的假的,从此以后你都是苏府小姐了。相信爹,只有物质上得到了满足,你才能得到更大的幸福。”玨宝财一听之后就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可是……”玨珍珠一想到从此就要和老爹分开,心中那种酸涩叫做亲情的东西突然就这样开始在心里蔓延开来。

    “没有可是、饿着肚子谈什么恋爱,小姐才有资格在后花园私会情人,丫头片子只配做红娘,戏文里都是这样写的。”

    “爹……”

    “一定要幸福哟。”玨宝财抓住她的手,帮她将包袱扶正,然后推她出了亭子。“走吧,别回头,忘了我这个不合格的爹。”

    玨珍珠就这样踏上了去杭州城的路。

    这一天,春雨依然绵绵地飘着,她还是回了头,看到自己的爹双手笼在袖中,一摇一晃地消失在江南烟雨中。

    细雨打在路旁大树上,再从树叶上落到草叶上,滴滴答答、一点一滴,仿佛在由小变大,直到变成脆豆子落在地上的声音。

    透过油纸伞看过去,她看到了一场今年最大的春雨来临。

    那雨丝密如帘幕,让天地一切化成茫茫,她是这茫茫一片之中的一叶扁舟,随风而荡。

    忽然从她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踏着雨声而来。

    玨珍珠站到一旁,不禁抬起油纸伞想看看这官道上又来了何许人。

    那是一匹白马,马上的人全身裹在蓑衣里,在这样大的雨中,急切地奔驰着,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天边突然光亮一下,那是一道闪电破过长空,一个响雷在此炸开。

    马儿仿佛受了惊吓一样停下来,马上的人回头看着玨珍珠,两个人皆是一愣。

    “又是你?!你到底是谁?”苏慕白勒住了马,跳下马背,忍不住问道。

    这是他第四次见到这个女子了,这一次,总算是见到一个正常的她,穿着朴素的衣服,却是一个人走在路上。

    她是谁?他凭什么这样问?

    玨珍珠认出他就是曾经和自己有过不愉快相遇的那位男子,不过他的表情怎么那么奇怪,好像是想搞清楚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一样。

    这种被人观察、审视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我爹说过。”她停了一下,看到他皱起了眉头。

    “说过什么?”苏慕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就这样贸贸然的和这位姑娘说起话来了。

    也许是自己想问一下,当日她是怎么将吴老板变不见又变回来的。他替自己的举动找了解释。

    “说过好女孩不要和陌生人讲话。”玨珍珠答道。

    “喔,这样啊。”他忍不住想要逗弄她一下,“那你爹有没有说过好女孩不要抛头露脸,更不要说谎骗人呢?”

    他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些什么?不可能的可是……她就知道,夜路走多了总要遇到鬼,眼前这个人就是。

    “你……你……你是什么意思?”

    “我只想问问,那个吴老板究竟去了蓬莱仙境没有?”

    天哪!玨珍珠的脸上不禁抽动了一下,她所有的脑筋在这一刻打起了结。

    “哈哈。”苏慕白看到她一脸苍白似鬼,眼珠子就快要掉下来的样子,忍不住想要大笑几下。

    真是个很有意思的女孩子。

    她的嘴巴抽动了几下,还是想不出自己要说些什么。

    “这位公子,雨已经小很多了,小女子有事先走了。”她匆匆忙忙地福了一下身,抖动一下伞,连把水珠抖了他一身,她也不管了。

    望着她纤细的身影在雨中一点一点隐没,苏慕白这才想起自己还是没问到她的名字,不过,看她行路的方向,正是和他同路,也是去杭州吗?

    那一定还会再相见吧!

    因为杭州也不大,而且他和她还真的有一点缘份呢,一次又一次的遇见不是吗?

    他重新翻身上马离开此处,而雨又开始下大了。

    一直下、一直下,绵绵细雨纠缠一生。

    玨珍珠很小就发现一个奇妙的规律,叫做穷人倒楣规律。

    比如说:像屋漏偏逢连夜雨,夜路走多遇到鬼,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欠了别人的银子,走到哪都能遇见债主之类的。

    这条规律果真又一次灵验了。

    这天傍晚,她才走到一座小镇子的一间小客栈,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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