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妹子爱偷人 >

第6部分

妹子爱偷人-第6部分

小说: 妹子爱偷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居然坐在破庙里捱上一夜,只为了这个看起来古灵精怪的女子。

    他看着她头发垂下,尖尖的下巴没在阴影中,越发显得稚气。对他来说,她还是个很小的女孩子。

    这只是怜惜吧,怜惜这个看起来和自己妹妹一样大的女孩。

    只是怜惜……

    那一夜,他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道。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五通神会……”

    黑暗中,原本只是庙中几个泥雕木塑的菩萨,现在全都活动起来,正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

    “你们要做什么?”玨珍珠连忙跳了起来,那个和她一起进了庙的大哥哥呢?为什么不来救她?

    “救命啊,不要啊!”好多双手摸上了她的身体,拚命打也打不掉。

    “哥哥啊……”

    “喂、喂,你怎么了?醒醒。”

    酸涩的眼皮猛然一下睁开,眼前并没有什么五通怪物,有的只是明亮无比的阳光落在眼前的人身上。

    原本就清俊的脸庞在阳光中闪闪发亮,而她就像他脚边的枯草一样黯然无光。

    “哥哥!”玨珍珠脱口叫道。

    “嗯?”

    “我爹曾经告诉过我,我还有个哥哥,所以……”所以我就想到你,情不自禁的,不过我只会想想,不会当真。

    “怎么,作恶梦梦到你哥哥来救你?”

    玨珍珠点点头,“要是我哥哥长得有你那么好看的话,就好了。”

    “你没见过你哥哥吗?”苏慕白听到她这样说,有些好奇地问。

    “啊?!”不能再说下去了,她有什么资格对他充满绮思呢?低头看看自己破衣烂衫,只比街头的乞丐好上那么一点点。

    而他虽然也是在破庙过了一夜,却早就穿戴整齐,一看就是个世家公子。

    自己与他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吧,就算两人昨晚曾经有过那么一点点情谊又怎么样?人家说不定根本就是可怜她,又或者觉得她好玩,才会和她攀谈。

    玨珍珠小小的心灵中有了感伤,她知道的,有些距离是无法跨越,哪怕自己真的能成为苏府小姐,那也不过是个假货。

    谎言中的公主是……是不会有幸福的,骗子不会得到幸福,这看她老爹就知道。

    “我要走了。”

    “那你能告诉我你是谁吗?”

    她是谁?玨珍珠咬着下唇,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昨天,客栈卖艺的人是她;今天,街上的小骗子是她;明天,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也许也是她。

    只不过,她是谁?她真的不知道。

    “那你要去哪?”

    “我……”不敢告诉他自己真正的目的地,害怕让他发现她真的就是个骗子。

    “公子,我能叫你一声哥哥吗?”玨珍珠抬起头,一张小脸漾出了微笑,“做你的妹妹一定非常幸福吧。”

    反正和眼前的他也不会有任何交集了,天下那么大,哪有那么容易一而再、再而三的遇见?她既不是他的妹妹,也不愿做他的丫头,更不可能做他的心上人。

    这样的人和她隔着山、隔着海,隔着许多许多,既然无法得到什么,她还在这流连什么呢?不如就做自己好了。玨珍珠一向都是个现实又爱钱的女孩。

    一个不会为了别人而轻易改变自己的女孩,何况他对她而言就是镜中花、水中月一样的存在。

    所以放手吧,趁着感情还没牵到,也不可能牵到的时候。穷人家的小孩要有自知之明。

    “我……”苏幕白刚开口想说可以。

    “哥哥。”玨珍珠就干脆无比地叫一声,“我真的要走了。”

    语毕她转过身的跑开,再见就免了吧,有时候萍水相逢,之后也不再有关系,不也很好。

    他想开口挽留,却发现自己其实没有任何借口。

    只能看着她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远,就这样没入大街上那些赶着早集的人群中,那破旧的衣服一晃,已然不见了。

    第五次了,第五次遇到她了。

    一百年才能修来一次同船渡,一千年才能修来一次姻缘,那么自己和她的缘份前一世修了多久呢?

    如果他还会遇到她,他到底要怎么面对她?

    不放她走了吧?把她留在身边喂成一头小肥猪,这个主意会不会很有意思呢?

    生平第一次产生了这样的想法,想要抓住一点什么,得到一点什么,那样执著,甚至于有点迫切。

    他伸出手,落在掌心的是春雨,那怦怦直跳的是他的心。

    只是苏慕白没有想到,又一次见到她的时间会来得如此快,让人措手不及,让所有的命运开始流转。

    “老太爷……外公,我能这样叫您吗?没有想到我们还有相见的一天啊……”

    不行,太假了,用词不当,过份的感情外露让人觉得不可信,一个前来认亲的女孩应该是心怀不安、语气犹疑的。

    再来一次。手指要捏着裙摆儿,眉目要低垂着。

    “我……我是您的外孙女……我……我千辛万苦才找到这里来,看您能不能收留我……”

    这样讲话与真人性格相差太大,演得太久必定露馅。

    换一种,抬头挺胸,一副神气样。

    “我是您的外孙女,有信物为证。”将玉珠子掏出来,往桌上一拍,“认不认我,一句话吧。”

    这里是杭州城内,苏府的大门外右转两条街外的小客栈里。

    玨珍珠终于舍得花钱在此住一晚,叫一桶热水,好好洗个澡,换一件她进城后买的便宜的新衣服,因她总不能一身乞丐装上苏府的门,还没说出来意,可能就被赶了出来。

    此刻的她,洗好了操,穿上新衣服,正对着屋内的镜子练习如何应对。

    “不管了,我爹说过,真正的骗术是随机应变,妙手偶得,不刻意为之。”玨珍珠支着下巴对着镜中的自己说道,“我要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嘿嘿,苏府的金山银山,请等着我哟。”

    最后她将头发梳整齐,看看镜中的自己,虽然谈不上明眸皓齿,倒也清爽可人……好像还少点什么,玨珍珠深吸一口气,双手掐上了自己的脸蛋,使力一掐,总算浮现出一点血色,看起来不那么苍白了。

    “玨珍珠,加油,美好的明天在等着你呢。”

    苏府,她来了。

    苏府在杭州城里算是大户人家,据说在前朝还曾出过状元,最后官至宰相呢。

    这样的人家所拥有的宅子当然也是很大的。

    虽然玨珍珠将苏府想像了千万遍,可是当她站到苏府这座大宅的台阶上时,还是被这少见的红漆铜钉大门、汉白玉石的台阶给狠狠地吓了一跳。

    难怪向客栈的人打听,他们说起苏府的府第时,都露出一副敬畏的模样,确实,在江南水乡看到这样气派的宅子实不常见。

    这里就是苏府吗?是她将要踏进的地方,将要行骗的地方,将要在此当小姐的地方?

    深吸口气,抬头挺胸,鼓足勇气,她敲响了门上的铜环。

    有家丁出来了,趁着家丁还没有将什么哪来的,别在这捣乱,快滚,再不走老子就打人了之类赶人的话语说出口,玨珍珠立刻高举起那串玉珠子说道:“将这串珠子交给苏府的老太爷,就说是故人来访。”

    家丁讶异于她不卑不亢的态度,想了想,还是狐疑地接过玉珠子进屋去。

    听天由命吧,希望老爹这次讲的真能灵验。玨珍珠静静地站在台阶上,雨丝又开始飘落,她整个人一动也不想动。

    爹爹离开了,娘亲早死了。爹说得对,自己总不能一辈子像只蚂蚱一样跳来跳去,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

    她也渴望有一个家,当然,若是一个有钱的家那是再好不过的。

    沉思间,背后传来了达达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伴着细雨声响。

    她转过身去,风吹着杨柳,嫩绿的柳叶在和风细雨中舒展着枝叶,如同少女的头发一样温柔。江南的春日里啊,有人骑着白马从长堤上行过,就像戏文中的人物一样——郎君春日打马来,妾心微微动。

    那些随风飘动的绿叶,那些开在路旁的小花,那些迷茫的雨丝,那些清清爽爽的人们,就像是一幅美到极致的春日赏青图。

    这是人到画中游,还是画中人在动?

    柳丝飘动间,那人已经来到了眼前。

    又是他,那个在破庙中陪了她一夜的怪人!

    “是你?!”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怎么又是他?玨珍珠心想,难道这真的是所谓的缘份吗?

    “你在这里做什么?”苏慕白看着她,终于是干干净净、清清楚楚的她。她依然是瘦瘦的,白皙的小脸上还浮着两块圆圆的红印,一双眼睛睁得老大,也正定定地望着他。

    做什么?总不能老实讲,她是来行骗的吧。

    “投亲。”玨珍珠模糊地讲了一句自己的目的。

    “投亲?这一家?”苏慕白从马背上跳下,他家什么时候有这么个亲戚?他怎么不知道?难不成是他家下人的什么亲戚?

    现在回头还来不来得及?他见过她那些小伎俩,会不会骗不过他?可是玉珠子已经送了进去,现在就跑的话,会连累到爹爹的。

    天哪,怎么会这样呢?她不想进去了,她不想用谎话来面对他。

    心中是这样想,可是那富贵的园子散发出来的富贵之气却在引诱她,爹爹的话在耳边回响着——有银子才有幸福可言。

    只要能成功地混进去,自己就是苏府的小姐,从此光明灿烂的前途在眼前铺出一条金光大道。

    玨珍珠到底只是个普通人,贤良淑德与她没关系,春心萌动也可以抛在一旁,生活早早教会了她黄金有价,情谊无价,比起那样蒙胧的心动,她更喜欢有价的黄金。

    更何况这份心动,她已经看到了没有结果的结果,她与他是云泥之别的差距,就算是她不说谎,不是他的什么人,那又能怎么样呢?

    就算是自己可能会一次又一次地遇见他,那结果也是一次又一次的擦身而过巴。

    倒不如嘴硬到底,只要进了这家的门,也能天天看到他不是吗?

    她点点头,“是这一家。我是……”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打断她的话。

    苏府的红漆铜钉大门突然洞开,将两人都吓了一跳。

    只见那门内一个干瘦的老者在他人的搀扶下缓步走出来,而他的手上正拿着那串玉珠子。

    苏慕白猛然醒悟,她来投亲,而这串玉珠子看起来又是那样的熟悉,难不成她就是自己的、自己的……

    为什么他的脸色一瞬间变得这样的难看?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她,不是第一次的耐人寻味,第二次的好奇探究,第三次的戏谑逗弄,第四次的关心怜惜。

    而是深深的,一种难以置信又万般震惊,就像蓝色的天空一瞬间就布满了乌云,海中的潮水涌上岸边,狠狠撕裂岸上所有的东西,那暴风雨从他眼中升起漩涡,向她涌来。

    像是惊奇、不解,最终变成了一种燃烧的愤怒。

    “你……你是这府里离失多年的外孙女?”

    “嗯……”玨珍珠点头。

    “你可知道我是谁?”

    她摇头。她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恼怒。

    “我是你哥哥,同母异父的哥哥!”苏慕白几乎从五脏六腑中挤出这句话来。

    “啊!”她当场愣住,看到他从她身边擦肩走过,不再理她,那绸子做的衣角刮上了她的脸,很痛。

    她低下头来,是不是自己这副样子让他觉得失望了呢?

    还是……他觉得她不配做他的妹妹。

    为什么会是他?随便谁都可以,但是就是不要是他,因为她不仅仅想当他的妹妹啊!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迟了。她悲哀地想着。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世界上有许多事情都无法回头,如:泼出去的水,发生过的事,流逝了的岁月和已经变成了“事实”的谎言。

    “事情就是这样的。”玨珍珠将早就已经背得滚瓜烂熟的故事又说了一遍。

    现在这些成了苏府无法不信的故事,如果这不是故事,而是夏相呢?

    “我苦命的外孙女啊,是外公当年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才会让你吃了这么多的苦。”苏老太爷摸着她的头发。

    这全是他的错,如果不是当年他讲些什么仁义礼教这种狗屁束西,怎么会让自己的外孙女在外飘泊,而且、而且还……

    虽然她并没有说太多有关自己的生活,但是他看得出来,这丫头过得不好,身上的衣服是廉价又劣质的,人长得这样瘦,一定是过着饱一餐、饥一餐的生活,更别提那怯生生的神情、盈满泪的眼睛,整个人好像充满着悲伤的泪水,用手一戳,就会滴出水来。

    都怪自己啊,都怪自己。

    原本,苏老太爷的身体就不好,再加上今天悲喜交加,话又说得特别多,本来就没有好过的哮喘,又开始发作起来。

    玨珍珠看着这位她应该称为外公的老人,突然间变了脸色,整个人像是被扯断了的木偶一样,倒在椅子上。

    仿佛就像是自己生了重病一样,她也跟着开始难过起来。

    看着这位被众人搀扶进房的老人,她也跟着进房,就在刚刚,他还慈祥地摸着她的脑袋,就在刚刚,他的眼神全部落在她的身上。

    这是亲人才能给予的感觉啊。

    在一片人仰马翻中,玨珍珠的喉咙中有一块地方变得干干涩涩的,她使劲地吞咽着口水,听到自己的声音

    “外……公、外公。”像是只有这一声声呼唤,才能让自己焦灼的心稍稍平静一点。

    苏老太爷听到了她的声音,原本已经枯竭的眼神仿佛一瞬间有了神采,就好像这一声呼唤如同仙女的法术,只是轻轻一点,就让他重燃了生命的火花。

    她的手被苏老太爷握住,握得紧紧的。

    直到有人走近,将她的手从他的手中抽出。

    “没事了,外公已经睡了。”

    “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