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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我的豆蔻情人-第15部分

小说: 我的豆蔻情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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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洋洋。

    “虫儿,我想跟你说个事。”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五月小声的道。

    “好呀,不过在此之前你得先把老头的身份给我查出来。年前,他们不是检索资料,升级软件吗!现在应该没有问题了吧,这些日子只顾着组装汽车,倒把这件重要的事情抛到脑后了,弄明白了我也就放心了。”我刚才换衣服的时候,摸着口袋里的两把蝴蝶刀才动了了解老头身份的念头。直觉告诉我,整件事都不象表面上这么简单,那半拉钥匙和锋利而精致的蝴蝶刀绝对不是谁无缘无故的寄错了地址。我不喜欢惹麻烦,更不希望麻烦找到我的头上。

    “光,这事你还是悠着点吧,乱上政府的网站、偷看机密资料可是犯法的。你看了那么多的书,这些细节该比我更加清楚呀。”盟哥急忙制止了跃跃欲试的五月,回过头来语重心长的劝我:“你想要知道什么大不了我去找宝……宝给你弄来,何必要冒着被劳教甚至坐牢的风险潜进警察局的资料库呢?!”由于心急如焚,盟哥嘶哑因刚才大声叫骂而干涩的嗓子劝解。

    尽管我在所有人的心中是个桀骜不驯的人,却从来没有足够的胆量违抗法律的尊严,经他好心提醒原本就犹豫不决的我已经动了放弃此举,静观其变的念头,但是听见他说要去求那个叫秦宝的女人,我这火就不打一处来。

    “用不着!”我粗暴的拒绝了他,然后冷冷的道:“我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更加相信五月的实力。如果你害怕站在这里会连累了你,现在就可以离开。”我面无表情的甩出这样一句令人心寒的话。

    作者:没有想到会弄成这样子,现实生活中的我和盟哥确实也常有口角,每每都是他让着我,我却总得寸进尺,令他很是难做,事后回想起来感觉很对不起他。05。2。6
第三章 布雷
    “你大爷的,要是真不想管你,当初在正定遭劫时,我才懒得留下来陪你这傻比货挨刀呢。”盟哥本来就被我气的够戗,又被我随口安上了这么个胆小怕事的罪名,可以想象他心里该有多大的一团火焰在疯狂燃烧,脸上的肌肉抽搐,将一张算得上英俊的面孔弄的十分恐怖。

    见他果真生气了,我也就装起了孙子。反正不就是不想让他走,目的达到了就行,挨顿骂我也不在乎。

    “你这狗脾气到什么时候才能够好好改一改,变脸比变天还他妈的快,除了咱们这帮子知根知底的兄弟谁受的了你。”见我沉默不语,盟哥语重心长的劝道:“你看干佬那么多的好朋友、盟兄弟,凭的是什么?不是钱更不是权,而是推心置腹的待人。你脾气暴躁点并不是什么毛病,但是疑心病太重就不是什么好现象了,早晚会弄的众叛亲离的。”

    “我又不打算混江湖,就算是被这乌鸦嘴不幸说对了,也没有几个人骂我,咱哥们抗的住,放心吧。”我懒得再听他那和我老爸一脉相承的理论,连忙涎着脸混淆视听,当然了也不忘记捧他一捧:“我知道即便有一天我真弄的走投无路了,盟哥也会给我留一条路的,是吧?!”打一棒子给俩甜枣,我认为这是与人交往中利于不败之地的手段。

    “滚一边去,我他妈的懒得理你。”盟哥一个手肘,撞向我的胸口。出于长期被老头子蹂躏而养成的本能反应,我的左手丝毫不经意志的支配就前推。就在后面的杀招将出未出之即,我陡然省觉他不是那个将我殴打的遍体鳞伤的可恶老头,而是我亲如兄弟的盟哥。意念动处,已经硬生生把即将弹起的右膝收回。

    “别闹了,看五月办正事要紧。”看着盟哥满脸的惊诧,一时没有适应过来的我害怕盟哥追问究竟,急忙使用惯用的伎俩转移了注意力。

    “违法也成正事了。我还不真是一般的蔑视你。”盟哥摸着被震疼的左肘,报复性的攻击我的语病。我越来越为盟哥没有去考师大中文系感到惋惜,他似乎就有挑人语病的天赋,每每我整句还不算成熟的句子,都会马上被被他轻而易举挑出毛病来,批驳的体无完肤。有时候我甚至怀疑盟哥之所以不写小说,也是害怕我因为承受不住巨大的打击而去买豆腐撞死去。

    五月可没有兴趣听我们在那里哈喇(胡说八道),早在连接网站,编写黑客程序(文中的我是一电脑菜鸟,干脆就将五月编写的程序统一命名。)。盟哥或许还能够看的懂一部分内容,我这个电脑盲却宛如看有字天书,字母数字甚至符号都认识,但是整合在一起我就稀里糊涂、不知所云。我恨不得立马跑去上吊,以免丢人现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昏昏沉沉将要梦见周公时,盟哥大喊一声:“成了。”旋即寂然无声。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忙睁开惺忪的双眼。急切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也没有,只是你的电脑太过落后了,搜索资料库的时候动作太慢而被系统发觉,幸好我事先已经隐藏了ip地址并且布置了几个小地雷,阻拦了它们的追踪装置。”五月一边解答我的问题,一边不慌不忙、有条不紊的关闭相关的网页,消除曾经登陆过的全部网站的遗留下的痕迹,而后打开qq号和网友聊起天来。

    “什么是地雷呢?”既然已经都菜了,干脆就知耻近乎勇的刨根问底,好歹显的咱勤学好问呀不是。

    “这是我给自己编写的一些反追踪程序起的名字,你想他们拦阻在程序必经的路径上,伺机给它们以致命攻击,不正象最具有杀伤力的步兵杀手——地雷吗?”五月回过头来,眨着明亮而清澈如同一泓秋水似的眸子,说道:“尽管非常仓促,我仍旧搜完了他们的资料库,遗憾的是没有老头的任何相关资料。”

    “难道他果真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人?”我自言自语道。如果说这样一个强悍而冷酷的老人不被人所知,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但眼前的现实又让我无话可说。

    “也说不定他的资料是更高一层的机密档案,比如美国的X档案(电影中得到的信息,也不知道现实中是否有这种东西。),这种县级市又怎么可能有权利得到此种保密程度的资料呢?”五月决不放弃的态度令我敬佩,但她这种不知死活的作风却很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难道你想要……?!”我只说了一半就被五月用柔软却有些冰凉的小手堵住了嘴巴。然后给了我个奇怪的眼神,轻轻的笑了起来,如同偷吃了普通而没有被抓住的狐狸,狡黠而俏皮,使你甚至不忍心拒绝她那可能害死你的好心意。

    我忽然之间觉得自己一定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万恶的上帝,他才会派这么一位美若天使,却心如蛇蝎的小丫头来惩罚我的。上帝呀,宽恕我这个无辜的人吧,否则就杀你全家。娘的。现在我连自杀的心都有了。

    “明天我们就去石家庄买电脑。”五月挥挥手,摆了个她自认为最豪迈的姿态,却因为透露着稚气而十分好笑,但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开始痛恨自己当初怎么就招惹了这个害人精来。我的前途、我的生命我的一切都将被她那双灵活的小手捏烂揉碎。但我却怎么也恨不起她来,只有和盟哥相视苦笑了。

    “五月,你不是说跟我说事吗?现在也弄完了现在就讲吧,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我会尽量满足你。”我想都不想就事先答应了她的请求。

    “我想把那一千给你,算是我这俩月的食宿费用,这是事先咱们说好了的,我不喜欢因为咱们熟悉了就耍赖。”五月一脸少有的严肃表情,见我脸色稍变,或许是见识过我发怒的威力,连忙怯生生的解释道:“这样你就可以去办汽车牌照了,而且用的是自己的钱。”

    “好,我答应你。”我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表达对她的感激。我自知这样的自欺欺人十分的愚蠢而虚伪,却又乐此不疲。家境的贫寒、物欲的膨胀、能力的微弱、虚荣的渴求都使我变的傲气十足却又无比自卑。极端的性格彻底扭曲了纯真的灵魂,对待身边人和事的态度也因此而变幻不定,喜怒无常。

    “好,我会帮你联系的。”盟哥高兴的张罗起来。

    “五月,那些钱就交给盟哥处理吧。”

    “反正是你的钱,该怎么用还不是随你。”五月随手回了qq上的一条信息,头也不回的道。

    “盟,你找的哪座庙里的菩萨?法力够不够高强呀。”

    “这人其实你也认识,曾经是你的同桌来着……”我盟哥拨打了对方手机,等待接通的同时解释对方的身份。

    “我也认识?……到底是谁呀?!我那么多同桌,谁知道哪个这么牛比呀。”

    “就是……喂喂,王赛吗?我是盟,有点事想找求你,对,不是外人我盟兄弟,他你也认识,光,赵光,初中时你们不是同桌来着!”

    听他说起这些往事,我尘封在灵魂深处的记忆再次浮起,初二时我确实有有一叫王赛的同桌,我清楚记得那时侯因为受不释卷的阅读武侠小说,而最终被班主任彻底放弃,堕落的我便每天和成绩极为垃圾的他臭味相投,上课不是走连(辛集一带的游戏),或者就是互相漫骂着消磨惨淡而无聊的中学时光,在我这张粪坑一样奇臭无比的嘴巴影响下,他原本纯正的石普也逐渐脏字连篇起来。

    后来毕业了才知道他居然是辛集首富的侄子。那时侯年幼无知,根本就没有贫富差别的概念,所以只是为失去一位好友而遗憾,却不会为错过认识首富的良机而难过。后来盟哥告诉我:他现在就在辛集的交通队运管部门。平时和我盟哥的私交甚好。

    “他答应和咱们见面谈谈,估计能成,不过他约的地却有点麻烦。”盟哥看着我面露难色。

    “哪里?”

    “轰炸。”

    听罢我倒抽一口凉气。

    作者:假如读者注意的话会发现我的文章中有很多的词语,在汉语字典上找不到对应的意思,例如:哈喇。这我需要解释一下,文字本身就是为了承载意思而出现的,也就能够为承载新的意思而出现新的词语。请注意我这不是造词,更不是扭曲祖国光辉灿烂的语言文化。

    相信读友们在朋友们交谈的时候,总会有很多被赋予了全新意义的词语,谁都不会怀疑它是否符合普通话的标准,只要能够交流和达意就可以了,至于是否规则,我认为这种文字中不需要太过严格。
第四章 强暴
    作为辛集近几年来引进外资、发展经济的副产品之一的轰炸,是辛集市数一数二的迪厅,也顺理成章的成为藏污纳垢的公共场所。遗憾的是由于经济原因,我始终不曾踏足过这种消费惊人的娱乐场所,但盟哥对轰炸的评价则是决不亚于石家庄的归时。平时人来人往、热闹非常,据说每天都有各种各样希奇古怪的表演,人妖、脱衣舞乃至卖淫嫖娼等等龌龊勾当也纷纷粉墨登场。

    听到盟哥讲述这些烂七八糟肮脏事情,我禁不住瞠目结舌,愣了半天神才结结巴巴的问道:“难道警察们就不管吗?!”

    “管个蛋呀,前些日子有个小混混在蹦迪时被人扎死了,这才派去了一队警察,美其名曰:管理秩序。我操,还不是一群免费看场子的杂碎,几杯ox、威士忌灌下去,小娘们怀里一坐,他们还知道个鸟呀。”尽管骂声不断,盟哥却没有于之相匹配的激情,反而流露出见怪不怪的麻木和无可奈何。

    “啊,对了,迪厅里还有不少专门倒腾迷幻药和摇头丸的。三十(元)一粒,嗑药嗑到晕晕乎乎就跑去蹦迪,小比们一个比一个堕落。”盟哥摇摇头,一副很痛苦的模样。当我正准备安慰他几句时,他忽然喊道:“为什么我就没有这样的机会呢?娘的。”靠,原来他想的都是这些垃圾念头呀,蔑视已经不足以准确表现出我对你的印象。

    而王赛却恰恰把谈事的地点选在了这种染缸一样的迪厅中,我真的怀疑这几年的社会生活,已经把记忆里那个笑容灿烂而纯真的大男孩彻底给毁了。还需要强调一下的是这座鸟不棱登的垃圾堆就位于我高中时的学校旁边,真不知道我的学弟学妹们每天都透过玻璃,看着轰炸的大门口来来往往的名车、熙熙攘攘的男女、纵情声色的生活状态,纯净水一样干净的心灵会不会倍受污染呢!

    正是有了这样的考虑,我拒绝五月参加。结果她粘着我就是一通蘑菇,我那叫一痛苦不堪,最后坚持不住,只得委曲求全,乖乖答应了这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当时我就感叹:为什么当年祖国为加入WTO而陷入谈判的僵局时,就没有把她弄过去。凭着她这种持之以恒、坚持不懈、咬定青山不放松的劲头,上去得吧得吧一通呼扇,那些老外必定会被轻轻松松的给拿下了。

    或许是刚开始营业不久,作为一种招徕顾客的手段,轰炸的收费相差异常悬殊,假如只是蹦迪而不消费任何酒水的话,统共十元就足够了。也正因为如此,每天从早到晚,偌大的迪厅中还是人满为患。我们的出租车刚刚在门口停稳,就有一侍应(为陈述方便,文中服务人员统一称侍应。)过来为我们开门。

    也不怕丢人,长这么大我还是首次享受这种级别的待遇,以至于我下车时还傻兮兮对那侍应充满感激的道了声谢。结果换来的却是五月和盟哥的双重鄙视目光。我只好低下头紧紧跟随他们的脚步,口里还不忘小声的嘀咕:“我确确实实没有来过这里,不懂规矩难道也要怪我。”

    “只要你把握住一个中心思想和行为准则,就能够在这里如鱼得水、无往而不利。”盟哥回过头来,作贼似的将声音压到最低,然后细声细气,故做神秘的道:“那就是你来这里烧钱,所以你理所当然就是大爷,只要不闹的出格就没有人会管你是躺着还是站着。”

    “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在石家庄时去过迪厅。”听他讲的头头是道,我迷惑不解的追问究竟。

    “石家庄干什么呀?春节以前,献宁(盟哥的好友)公司的电脑系统出了点小问题,叫我回来帮忙弄好了他们老板请我们在这儿的包厢里吃过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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