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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我的豆蔻情人-第24部分

小说: 我的豆蔻情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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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玩杂耍的。”盟哥也喝了一杯,帮我倒满酒杯后回答道。

    “扯淡,你家玩杂耍的有这两下子?我还真就不信了。”我烦躁的反问。

    “知道就瞒不过你,她以前是东北大军阀头子张作霖当马贼时马前战将的小女儿,当年抗战时也很是纵横东北了一段时间,后来新中国建立,然后打击帮派和黑色势力,她逃命到咱们这里逐渐安定了下来。以前以玩杂耍为生。”这样一来就说的通了,这种宝刀不老的女马贼的故事我倒是听说过。

    “她是怎么和老爸认识的?”我喝了一杯酒问道。

    “我也要喝酒。”五月在被窝里嚷道,拗她不过,我倒了半杯给了她,结果她还不乐意,直到盟哥给她倒满了,这才眉开眼笑,学着我们的样子一口喝完,然后就从被窝里跳出来,张着诱人的小嘴狂吸凉气,露出粉红色的小舌头,引的我浮想联翩。喝了几口水才好了,白皙的脸蛋上浮现迷人的酡红,清澈的眸子里秋波流连。

    我的心脏不由自主的疯狂跳动了起来,这样下去我还真怕患上心力衰竭,只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该不会是想耍赖吧?!”

    “靠,你以为我是你庄子呀。贼喊捉贼,衰颠颠(不够意思,典型的口语,流传于二十郎当岁的年轻人口中)的。”说着表决心似的连喝两个,然后就摇摇头说道:“这我可就不知道了,老太太可从来没有给我讲过。”

    “她怎么治好你的?”这是萦绕我心头的巨大疑惑,我想破脑袋也弄不明白一个被现代医学宣判必死的伤者,是怎么起死回生的。说不定我能够由此找到一条发家至富的捷径。

    “这就是你叫我偷来的药方子,老太太好象根本就不在乎被我看见,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说着从口袋里拽出一张烂纸来,递到我的手中。

    “我操你的,怎么弄成了这个吊德行。”我埋怨道,一边小心翼翼的展开来,找个本子一点点的誊抄干净了,才回来继续和他聊天。

    “你那老太太教了你点什么呀?”我喝了一杯酒才发现他已经迷迷糊糊的靠在电脑桌边睡着了。而五月也已经禁不住白酒的后劲进入了梦乡。我先把盟哥抬上床去,给他盖好了被子,然后就抱着五月放到她屋中的床上,想要离开时却被她的手臂紧紧搂住了。

    我挣了几下,她反而抱的更紧了,反正她发烧时我们也在一个床上睡过,而且我也实在太困了,哪里还有心情计较这些,拉过被子便梦周公去了。

    注:在辛集话中经常会使用某些语气词来代替实词来用,其中用的比较频繁就是“哩”,我的文章只是尽量使用了一部分有代表性的词语,但大多数的时候词语和普通话并没有差别,只是读音却变了太多而不为人知,举例说,an经常会发nan的声音,en发ei的音,于是天安门就成了天赧妹的读音。

    算了不说了,如果各位读友有辛集的同学可以好好的问问他们,特别好玩的,尤其是数字。

    作者:这章中的故事都有现实来历,我的老爸的确实会硬气功,他的师父也的确是玩杂耍的,所不同的是一老头,现在也不知道活着没有。

    至于那张药方,还有个名字叫做贼方,我曾经听我那个治糖尿病的舅舅说其过来历,并且还抄过一遍,由于没有用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么灵验,后来就丢了。

    假如你们喜欢听我倒是可以把贼方的故事单列一章给你们讲讲,放心不要钱的,哈。

    我说这些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告诉大家我小说中的故事大多来自于我的所见所闻,有根据却不确切,对于写小说来说就足够了。这也就要求大家不要太认真,你要是喜欢较真就去看记实文学别跟我腻味着。

    各位读者大大,一定要给我砸票呀,先谢谢你了。就算是满足我的虚荣心好了。05。1。15
第十八章 遛狗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却发现五月如同小猫一样蜷曲在我的怀中睡的正香呢,我的右手臂被她的脑袋压的太久,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知觉,看着她恬静而纯真的睡相我心里涌上一种最原始的冲动。我从来不否认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而我也知道清晨正是男人性欲最旺盛的时刻,同时五月也毫无疑问的是个堪成完美的女孩,尽管只有13岁,但年龄并没有限制她身体的发育。

    试问当面对这样曲线玲珑,体香扑鼻的美女时,谁能够心如古井不生波,况且我不是柳下惠,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我一直都抱着顺其自然的态度,而此时最自然的莫过于完全的占有她。

    我左手缓缓移动,即将触及她的身体时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于洁,尽管我们从来都没有任何的事实,但我却把她当成了我理所当然的老婆,平时我也总喜欢一遍遍的这样呼唤她,那时侯我的心里是满足而幸福。尽管我一无是处、毛病满身,却认为负责任是男人最起码的品德,而责任之一就是对老婆忠实,我渴望女人却还没有到无法控制的地步,因为我有于洁。

    于是我把手再次撤了回来,将嘴慢慢凑过去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低声道:“对不起。”然后轻缓的将右手臂从她头下抽了出来,给她盖好被子悄然离去。

    原本我以为平常就喜欢睡懒觉的盟哥一定还赖在被窝中,结果也不知道他的那根神经搭错了线,居然起来的比我还要早,斜靠在叠好的被子上抽烟呢。看见我从五月的屋里出来,立马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妈的,估计这条色狼心里没想什么好事。扬起拳头正要暴力惩治一下,结果他却从床上弹了起来,大手一挥喊道:“出去遛狗吧!”

    操,等出来我才意识到,这哪是遛狗呀,整个就是折腾哥们我。沿着辛集市一俩年前修在我们村南口的环城公路,这小子撒了欢似的往前飙,真他妈的不知道那老太太怎么训练的他,反正我是甘拜下风了,一口气奔出十来里路硬是不带大喘气的,娘的,什么变态玩意,I服了you行吗,别遛我了。后来我实在坚持不住了,要不是保持着双脚站立,我估计跟一狗实在没有多大的区别。

    我无力的摆摆手,缓缓停下来,不用触摸也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不堪负荷的心脏正在疯狂的搏动,要不是前面有胸骨挡着,绝对直接就脱离了本爷们的领导。北方早上略有些潮湿的冷空气撞击着两侧的肺叶,更因为过度的透气而撕开一样的疼痛。

    “你他妈的还算是人吗?操,什么玩意?简直就是一禽兽!我承认自己很弱,你就饶了我吧。”尽管我的呼吸根本就无法变的均匀,但嘴里仍然不忘记骂骂咧咧的。在大多数男人看来互相谩骂其实压根就不代表仇恨,反而更加体现出兄弟间的浓厚感情,在我们俩的公用词汇中,“禽兽”恰恰是反面赞扬对方超猛的贬义词。

    “少来这一套,假如你撑不过体能这一关,再能打都是老白(没有任何意义)。”盟哥边训斥边马不停蹄的围着我小步跑动,后来好话说了一筐见我还赖在地上不肯起来,温和的面孔上登时换了一种冷酷而恐怖的表情,斥道:“别他妈的装傻,你再躺地上装尸体,信不信我直接劈了你!”

    人家都说反差会让人倍感恐惧,我算是深有体会了。瞅见他骤然变化的脸色,我心里不自禁的发毛,触了高压电似的从地上弹起来,狂奔向前,口里当然不会忘记报复性的问候盟哥的某些先人。我们俩有着某种惊人的默契,只要不骂对方的娘,其他的人就无所谓了。我们就是颠覆祖宗的一代,谁管的着呢?!

    再次的长途狂奔就就没有先前那么痛苦了,果然如盟哥所说当我咬牙切齿的熬过了身体极限的那一刻,原来的疲倦和难受似乎都变的微不足道了。于是我示威似的跟他赛了一段,结果是耐力超长的他小胜一筹,但是短暂的冲刺他就是手下败酱(将)了。

    然后盟哥却把正在跃跃欲试的我喊住,说是什么剧烈的运动之后应该暂时的休息以迅速恢复体力,这样对身体才真的是一种锻炼和提高,否则过度的透支体力只会适得其反。他在那滔滔不绝,不管对错都讲的是头头是道,把我这个科班出身的医生羞愧的无地自容。老半天才回过味来,朝他猛擂一拳喝道:“咱俩谁上的医科大学?我警告你,别太过分了。不然放狗咬你!”

    “这是体育,跟你那医学有什么关系,再说了……”盟哥白话上劲了,听的我那叫一不爽。

    “狗子,咬它。”我大声命令我家的狗为我报仇,这也就是随口一说,就我们家的狗根本就不听我的话,更不要说向盟哥动嘴了,要不然昨晚也不会哼了一声就歇屁了。结果我等了半天都没有听到那傻狗(我妹喜欢这样叫它)居然没有丁点动静,我回头一看,靠,居然趴那动弹不了了。

    “你小子真行呀,看把我们家狗累的!”我过去轻拍盟哥的肩膀,其实我比他高不了多少,但是却总能给他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他说的),然后趁他不注意,关心的问道:“你也累了吧。”

    “操,你想死是吧?!”盟哥习惯性的一点头,然后就意识到我话里有话,直接就着急上火的骂上了。我嬉笑着闪一边去得意去了,每天能够小涮他一次我就感到分外激动。

    “昨天晚上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答呢?”我抱着我们家的那条跑不动的衰狗漫步回家,路上闲谈时我不依不饶的道:“我可是喝了酒的,如果得不到答案就太亏了。”

    “那这种斤斤计较的臭毛病什么时候才能够改改。”盟哥半真半假吼道,不等我作出反应,原本严肃的面孔上登时换了一副谄媚的笑容,涎着脸道:“放心好了,我现在是有问必答,你昨天问我什么来着?”操,听了前后落差这么大的话,我一激动险些把怀里的傻狗扔出去,真被他彻底打败了。

    “我问你从老太太那里学了点什么回来?”

    “操,多了去了,那老婆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我有仇,发了疯似的给我脑袋里灌输各种希奇古怪的玩意,本来以为大学毕业了就不用忍受填鸭式教学的荼毒,这可倒好,再次重温了一下儿时的旧梦。”盟哥这次回来也不知道怎么了,说话变的文诌了许多,还他妈的给我整出来一“荼毒”,还“旧梦”。本来正要好好噎他几句,结果不用我打,他自己就直接变回原形了。

    “操,把哥们我折腾的那叫一痛不欲生,要不是收获很是丰富,哥哥我这回就亏大发了。”盟哥在那忆苦思甜,我差点死过去,操,还痛不欲生,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这么多成语。幸好没有用错,但怎么听起来就那么别扭呢。

    “麻烦你把裹脚布似的淡话掐头去尾,说点实惠的出来,行不。”我末了甩给他一句东北腔,现在东北话的电视剧横行,大有灭掉北京话而直接成为普通话的势头,象我这善于吸收语言营养的网络写手当然毫不客气的拿来用了。

    “多了去了,你想去吧,凡是马贼用的着的我都学了个七七八八,将来我要是失业了,连训练都不用立马就可以过渡为新中国的马贼。”盟哥冷哼一声,开始畅想未来:“小摩托一骑,小刀片一拿,小娘们一抱,爽不死我。”

    “我呸,少他妈的跟我这做梦,说点正弦的,到底有什么?”我不耐烦的拦住了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太太把他改造成了一话漏子,比以前贫了许多。

    “飞檐走壁,硬气功,最重要的莫过于……”说着把随身携带的那把马刀拔了出来,唰唰两下,在我面前挽了俩刀花,寒光闪过冰凉的刀锋已经压在了我的颈动脉上。

    作者:关于“我”亲五月的额头,我记得大学做一本英语题时,上面说亲嘴唇代表火热的爱情,而额头则表示真挚的友情,其他的部位我却已经忘记了,所以大家不要为“我”的这种行为而为于洁抱不平。

    还有“我”悬崖勒马的真实性,各位成年的读友可以自己回想自己的经历,遇到这种事情是不是能够控制,答案多半是肯定的。因为理性毕竟还是会站上风的。尽管有强奸犯存在,但“我”不是,毕竟“我”也受过几年的教育,禽兽是不会做的。

    昨天有读者问我“情人”该怎么体现,对此我先不说,您要不继续看,要不可以在书评上说自己的意见,好的我给你精华。

    最后大家要给推荐呀,猛砸票,我就猛写,疯狂更新。

    05。2。16
第十九章 入侵
    “然后呢……”我不动声色的抬起手,屈指将微弯而狭长的马刀弹开。被老头狂虐的那段日子也不是白过的,别的不说,心理素质绝对提升了N个层次,估计现在我的神经都有盟哥的腰粗,除了感到那块的皮肤稍微有些凉,其他的压根就没有什么感觉。

    “然后什么……”盟哥收刀入鞘,向我扬扬拇指不解的问。

    “你说呢?”我低头看着怀里的狗反问道,假如他自己都想不起来我也就没有必要再说什么了。

    “……”盟哥沉默了片刻,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我,一向温和的眼神中涌现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意,一字一句冷森森的道:“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这正是我最想要听到的话,绝对不吃亏是我人生准则,我更加不想让盟哥被伤。

    “我帮你。”我拍拍他的肩头,将傻狗放在地上大喊道:“谁晚回去,谁就请客。”不等他醒过神来就一溜烟的跑了。盟哥的骂声在背后响起时,哥们我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早餐时,五月听说我们出去晨运就死气白赖的要和我们同行,实在拿她没有办法也就答应了她,只是要她骑着自行车,我可不想每天都背着累的半死的她回来。

    饭后本来我想要盟哥教我如何飞檐走壁的,结果却被五月扯去说要准备程序。一听这些东西我就头大,闲着没事就趴在床上把盟哥给我的药方中的药材牢牢记在心中,眼见他俩在那里嘀嘀咕咕,没完没了,我就忍不住火大。要过盟哥的手机给于洁狂发短信,都忘记聊到第多少条时,盟哥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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