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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我的豆蔻情人-第50部分

小说: 我的豆蔻情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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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间,盟哥和老爸觥筹交错、酒话连篇,到后来琥珀也莫名其妙的加入了他俩的行列。不管老幼贫富尊卑,只要是喜欢喝酒,逢酒必喝、一喝必醉的老爸都热烈欢迎,他才不会顾及是不是礼貌,频频向琥珀叫酒。当第四瓶白酒也见底时老爸开始一劲的要琥珀嫁给我做老婆。我偷眼看见老妈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知道再不收拾残局八成就要爆发家庭战争了。连忙朝还没有喝高的盟哥使个眼色,边和稀泥边扶着老爸回屋睡觉去了。

    等把饭桌都收拾清楚,将窝着满肚子的怒火的老妈子送出门去上班后,我回来就和他们商量该如何散发传单。结果盟哥的话没有说到一半就因为酒精作用沉沉睡去,使我感到惊讶的是前后喝了将近一斤多白酒的琥珀竟然头脑清醒、言语顺畅,所不同的是顾盼之际浅蓝色的深眸里,多了些过去少有的脉脉温情,这使我倍感舒服。

    正想说些什么来打破沉默的局面,没想到五月尖叫一声,随后我看见琥珀的瞳孔骤然收缩,同时一条魁梧的人影映照在她的明亮的眼睛里。我已经来不及分辨琥珀到底是敌是友,出于本能反身冲拳,不求伤敌只为自保。而此时琥珀也出现在我的身边,西班牙之鹿带着森森的黑色光芒无情的刺向来人的左肋,如果得手的话,锋利的刀刃会无声的刺穿敌人的心脏。看到她使出这样快、准、狠的招数来,我丝毫不觉得奇怪,而同一时刻三条纤细的身影也从地底冒出来似的,出现在他的背后,匕首,军刀争先恐后的向他后背招呼。

    他探手摸出我口袋里的蝴蝶刀,只见寒光在狭窄的房间里闪过,如经天的银虹灿烂夺目,叮当几声细微的响声过后,蝴蝶刀被再次送还到我口袋中,而我全力轰出的拳头却被他轻巧的挡了出来,琥珀的西班牙之鹿及背后三人的兵刃都被震的脱手而飞。奇怪的是他并没有趁势痛下杀手,只是将我们逼退几步。然后旁若无人的坐到了屋中间的圆凳上。

    “怎么是你?”我、五月和琥珀一齐惊呼。因为坐在我面前的正是我们千方百计要去寻找的要饭老头。我此时也看见他背后警惕的注视着老头的仨曲线玲珑的女孩,其中一个正是水影。

    “你见过他吗?”我忍不住问琥珀。

    “刚才我和盟哥去复印传单,我看见他可怜就给了他些钱,他还要了我们几章传单去,说帮我们散发。”琥珀嘴里回答我的问题,眼睛却一刻都没有离开过老头的双肩。能够感觉的到她们四个的越来越浓重的劲气和杀机。盟哥被惊醒了过来,飞快的弹起身来,落地时已经摆好了防御姿势,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正好挡在五月的身前。

    “我找的是你们两个,其他的人最好离远点!”老头深出手指虚点了一下我和琥珀后,冷哼一声道:“水宗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也敢来插手我的家事!”我曾经见过的水镜闻言,眼睛里闪过一丝畏惧之意,然后敛手做了奇怪的手势道:“晚辈水镜不敢造次,但家小姐在此,职责所在得罪前辈之处还请见谅。”靠,听到他们这口子武侠腔我好悬没有乐出来,不知道还以为我们这拍现代武侠片呢。

    “怎么样?这是不是江湖呢。”我用手肘碰碰盟哥,重提早上的话题。结果却得来盟哥粗暴的回答:“滚一边去。”

    “那您还是先请吧,我和琥珀跟着您就得。”我嬉笑道:“您要是追着我俩跑,不明白究竟的群众八成会误以为我们抢了你辛苦讨来的饭钱,正被洪七公的徒子徒孙追杀呢,我丢不起那人。”

    “你这破嘴一天不改,就一辈子别想有大出息。”老头伸指弹了一下我的嘴角,他的动作太快又没有先兆,没有等我闪避已经中招,疼的我差点没破口大骂,想起在下水道里的遭遇我又硬生生的把到嘴的粗口咽了下去。

    盟哥和五月提出随行都被我拒绝了,我比谁都清楚老头的实力,他要真的不怀好意压根就不会换个地方,轻轻巧巧就能够把我们几个全部摆平。我和琥珀跟着老头出了村子就在荒郊野外游荡。他是越走越快,幸好我前些日子的体能训练也不是玩的,勉强能够追的上,看看旁边的琥珀远比我要轻松许多,羞愧的我恨不得抹脖子自杀。

    也不知道飙出了多远,老头终于在旷野上一棵孤零零的大柳树前停了下来,回过头看看我身边气定神闲的琥珀,悍气十足的丑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冷森森的道:“傻愣在这里干什么?我们爷俩要说些家事,你一外人滚一边凉快着去。”

    一听这话我心里就架火。操,爷们我又不是你们家的奴才,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要不是你神经兮兮的招呼我跟着你过来,鬼才乐意巴巴的追过来管你们家的咸淡事呢。还“外人”,还“一边凉快去”。妈的,你跪下来求我做你们的内人我也不干。要不是我知道凭自己这两下子根本就不是老头的对手,早跳过去和他单挑了。虽然我的脾气暴躁、易怒,但却不缺魂(傻),明知道必定吃亏的事是绝对不会做的,可我留在这里看着不远处嘀嘀咕咕的俩人心里就堵的难受。

    于是我重重的冷哼了一声,以宣泄心中的极度不满,压低嗓子骂了一嗓子:“你大爷。”就头也不回的沿来路狂奔而去。也在无边无垠的田地里跑出了多远,回头看看视线之内已经没有那棵孤零零的树了。

    我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边在绿油油的麦田里撒欢似的奔跑,边疯子似的大喊:“去你娘的家事,爷们才不稀罕听。”骂了两嗓子我的心里变的异常舒畅,看着天尽头能够融化一切的碧蓝和天上慢悠悠飘荡的白云,还有与天相接的庄稼,豪迈的情绪充斥心头,忍不住信口高唱道:“咱是个大老爷们,闲云野鹤似的人儿,天不爱地不亲,不怕鬼来不畏神,膝下黄金有万两,不拜天地跪娘亲。哈……”这时候的我真有种敢与天争与地斗的万丈豪情。

    一阵凉风吹过,原本原本空荡荡的眼前就诡异的多出了一条魁梧的身形,赫然正是我自以为甩掉的要饭老头。我的脖子如同陡然被捏住了一样,狂放不羁的笑声戛然而止,拼了命的喊道:“给我闪开。”然后借着前冲的势头,一个虎扑挥拳猛砸老头那张令我望而生畏的老脸。

    其实我比谁都清楚自己和老头单打独斗取胜的机会接近与零,但我天生的就有一副不信邪的臭脾气,况且不战而降也不是我的风格。老爸说的好,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生,这才是爷们。

    但悲惨的结局却早在我意料之中了。当我的拳头即将接触到他的面门时,眼前一花已经没有了他的踪影,出于本能我马上意识到他会在背后偷袭,但还没有来得及出招自保脖领子已经被他拽住,随后身体轻飘飘的在空中划了个弧线,就不可抗拒的向碧绿的麦地摔落下去。05。3。16
第十七章 真相
    尽管身体下面垫着厚实的麦苗,但落地时产生的巨大反作用力仍旧猛烈的章节着我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的难受。全身的骨头也随时要散架了似的,剧烈的疼痛更是潮水一样侵袭爷们敏感的感觉神经。当我骂骂咧咧的挣扎着站起来要冲过去和老头玩命时,却被随后跟过来的琥珀拦住了。

    “你们又要干嘛?!”我有点不耐烦的嚷道:“既然那是你们的家事,我一外人不听总行了吧,何必还狗皮膏药似的粘住我不放,我又不欠你们钱。闪开道,我要回家去吃饭。”对刚才的事情我仍然是耿耿于怀,我就这人,只记仇不记恩,所以身边的朋友一直少的可怜,可我活的悠然自在。

    “臭虫,你听我说……”脸上尤挂着泪痕的琥珀仍旧是过去那种冰冰冷冷的腔调。

    “我不听你说,这是你们的私事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压根不等她说完就粗暴的打断了她的话,然后指着天尽头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离我远点,否则我会咬人的。”说着眦起牙齿学狗呵呵了两声,转身就要走人。可还没有等我迈步,身体一轻又被扔到了空中,然后就是沉重的落地,摔的我是七荤八素,也激起了我的强脾气,爬起来还要离开。没有走两步,又被老头抓起来,甩上天空,接着自由落体降落。

    一伟人说过:“当一人有了信念,不管多么痛苦的经历他都可以甘之如饴。”于是我屡仆屡起,象毽子似的被老头连摔带踢,当我被摔的头昏眼花,浑身酸疼时,老头仍旧是面不变色、气不长出,经过无数次的惨痛教训我终于明白他们不愿意的话,我就是死了也逃不出他们的五指心。

    意识到前途渺茫的我倍感绝望,干脆再也不起来了,仰面朝天的倒在柔软的麦田里装死尸,看着碧蓝的天上缓缓飘过的白云,悠然忘我,要不是全身上下没一处不疼的我难受,早就睡着了。有人说乐天知命是最佳的生活状态,我这撑死也就是一没心没肺。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呀?!”灿烂的阳光照耀在我的身上,热烘烘的很舒服,但想起身边这俩人我就犯堵,咪着眼睛乜斜了他们一眼没好气的道:“我惹不起你们,躲到一边去还不行吗?难不成非要把我切吧切吧剁吧剁吧蒸了包子你们才肯罢休呀?”想到这种悲惨的前途我禁不住打了个哆嗦。我真想不出他俩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一冷若冰霜,一虐待狂,我骤然间感到漫天明媚的阳光也无法温暖我的心灵了。

    “臭虫,你误会我们了!”琥珀平静的说道:“我们这样做全都是为了救你和叔叔婶婶。”

    “救我们全家?!!”听了这话,我腾的跳了起来。捏着琥珀的双臂边玩儿命的摇晃边追问原因,结果只扯着嗓子喊了两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老头毫不留情从她身边拽开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臭虫,其实这多半都是我外公给你的‘信条’引起的。”琥珀走过来,坐到我的身边,前所未有的柔声道:“尽管我不清楚外公都对你作过些什么,但请你相信他对你完全没有恶意,至多也就是恨铁不成钢。”

    “你不会吧,把我拽下水道里暴打了七天七夜也叫做没有恶意。”我一听这话就来气,猛的坐起身来,瞪着她扯着嗓子喊道:“什么呀你就恨铁不成钢?有能耐你试试去!”然后我就添油加醋的讲述了一遍我的悲惨遭遇。奇怪的是老头始终没有驳斥过我。只是默默的看着我身边的琥珀,眼睛里闪烁着慈祥的光芒,这令我想起去世很多年的姥爷(外公)。

    “不可否认外公的方法确实野蛮了一些,可这也是克服你年龄太大、身体素质忒差的唯一方法。”琥珀丝毫不以为然的解释道:“你没有听说过吗?要想打人就先要学会被人打,况且每次外公打昏了你以后,还要耗损自己的真气为你按摩身体、疗治伤处,要不然你怎么能够恢复的那么快。”惊她提醒,我才骤然间想起昏迷时总能够感觉到有热气在我身体各处游走。

    “谢谢老……姥爷。”我本来顺口想喊他老头的,但想想人家对咱一番再造之恩,还那么老头长老头短的就忒不礼貌了,于是就跟着琥珀称呼他了,反正他年纪大我又不吃亏。

    “你小子终于开窍了!”老头露出一欣慰的笑容,可是看在我眼中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脸上的那条刀疤被肌肉牵动形成诡异的形状,要不是朗朗乾坤,我真会以为见了鬼。

    “可为什么会是我呢?”我还是迷惑不解。

    “因为你在酒馆门口叫了我几声外公。”老头爱怜横溢的摸摸琥珀的头顶,嗓子有点沙哑的道:“对我这个到了享受天伦之乐的年纪却没有子孙绕膝的孤老头子,这比什么都重要。”说到这他的声音居然有些哽咽。印象中悍勇无伦的老头宛如骤然衰老了数十岁,再没有下水道里和我过招的霸气,只是个年将迟暮却孤苦伶仃的可怜老人。联想起早已经去世的姥爷,我的心里也禁不住酸溜溜的。

    “外公你受苦了,……。”眼睛里饱含泪水的琥珀轻轻啜泣道。

    “当时我就想把‘信条’和‘天机’当礼物送给你。”老头边轻轻抚摩着琥珀的头顶,边解释道:“可当我发现你身边居然藏有水宗的门人后就临时改变了主意,把你带回我的住处,边改造你的体质,边试探水宗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当得知她们只是奉命保护住在你们家的小丫头后,我才放心的把‘信条’寄给你。”

    “‘信条’是什么?”我逐渐意识到所有麻烦的症结都会聚到了那半片钥匙上,所以急切的想要知道它背后隐藏的真相,而且我也很想知道琥珀所谓的叫我出来是为了救我父母的性命,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这还要从刺门说起。”琥珀看了老头一眼,得到他的首肯后才娓娓道来。

    原来刺门算的上神州大地上最古老的行会组织,所不同的它的成员全都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刺客,或许年代太过久远,起源已经无从考证,但他们的身影却始终活跃在朝代更替的残酷舞台上,默默无闻却心狠手辣的他们成为谋权篡位、铲除异己的最强有力武器。诸如唐末的空空儿就是其中佼佼不群者。

    或许真的是印证了“天下事和久必分”的古话,因为门人意见向左及术业各有专攻,曾经人才济济、兴盛了千百年的刺门业终于走到了尽头。在民国末年老门主神秘被杀后,迅速分裂为金、木、水、火、土五宗,随后就各自加入如火如荼的军阀倾轧中。在各为其主的残杀中刺门各宗反目成仇的同时,都不可避免的逐渐走向衰败。

    其中的水宗更在这场残酷的争斗中迅速没落,直至淡出江湖而不知所踪。这就是为什么老头发现水宗门人出现在我的身边,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而在此之前,上代的门主为了确保大家用鲜血和生命辛苦换来的酬金万无一失,每次支付了必要的分红外就将剩余的金银财宝全都转移到国外。同时为了安全起见,又将开启宝库的钥匙分成了五份,交给刺门中武功最好的五人保护。那五片钥匙就是“信条”,而负责掌管钥匙的五人就理所当然的成为了包括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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