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秘密演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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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喜欢他?」另有解读的王陈鸾,眉毛一皱,问:「是他长得太丑?」
「丑?怎么会?他长得挺好看的。」这一问,可把薏卿试着努力压抑的「邪念」给逼上喉头了,「而且,有一种独特的贵族气质,是我所见过最英俊的男人。」
「真的吗?」分岔的尾音已经颤抖,王陈鸾收拾那副快不行的表情,紧抓着女儿的手臂,激昂道:「卿卿,这是你的大好机会!你一定要把握!加油加油!妈会尽所有能力帮你!」
「妈——」啼笑皆非的薏卿,不免开始怀疑,接下来这个啦啦队队长,是不是还要跳一段大腿舞?
「就这样子罗!我跟你老爸先回去研究研究,看看是不是有好法子,你等我们的好消息喔。」
研究什么好法子?目送着一路拉扯离去的父母,薏卿的眼皮再度狂跳。
回到房间,发现方少似乎已经睡着,薏卿暗暗松了口气。
兰姨交代过不能让他知道她们会谈的事情,可要是他问起呢?这让薏卿有点伤脑筋。
蹑手蹑脚往墙那端步去,怱地掉头瞥着那床滑落的被单,停顿片刻,她的脚步再度踅回。
真是的,这么大的人还会踢被子!心里嘀咕着,她小心翼翼的拉好被子帮他盖上。
俯低的身子接近他,床榻上传来的温度让她心跳漏了拍,她的视线忍不住在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容上逗留……凝着那张润泽的美好唇形,一种要命的冲动在她体内作怪!她真的好想伸手去摸看看……一下下就好,她只想印证,是否一如想像中柔软?
她蠢动的手才伸过去——倏地,接触到一对黑黝黝的眸子。
「你想干什么?」美好的唇线微微弯起。
「我……」薏卿瞪着自己停留在他颊旁的手。「我打蚊子……」
「蚊子?在哪儿?」他凝着她的眼。
「飞……飞走了。」她快速抽回手,逃开。
只是,她才转过身,就听见背后传来:「谢谢你帮我盖被子。」
他知道?那……
转身迎着那对清澈的眸光,「原来你是假睡?」
「我根本没睡着。」
「可是你故意让我以为你睡着!」
「有吗?」
「有,你有!你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而且动也不动……」
「不然呢?你要我起来跳舞吗?」
「我——」很自然的,她想到他的脚。可面对此刻轻松微笑的他,她实在无法跟稍早在饭厅自暴自弃的人联想一块儿。
「再说,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也不一定要睡觉吧!」
「可是我进来的时候,好歹你出个声音,我才知道你还没睡著啊!」
「你有事找我?」
找他?薏卿忙着矢口否认:「我没事!没事!早点睡吧……」杏眼圆睁、摇头摆手,薏卿想逃。
「可是我有事。」他抛来一句话。
一僵,薏卿原地立定。
瞧着她的样子,笑意再度在泽优体内拨酵。
「你爸妈走了?」
「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很奇怪吗?」他紧瞅着她:「还是说你怕我知道?」
「我……」她确实是不希望他知道。
「他们说了什么?」
说要砍死他啦!
「怎么?是不是他们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他又问。
难听的话?王八蛋、混蛋算不算?薏卿心虚的低着头,「他们刚回来,听说我在这儿,所以当然会过来关心一下,问我过得好不好。」
「结果呢?」他又问。
「什么结果?」薏卿不明白他没头没尾的问题。
「结果,你怎么告诉他们?」
「我……」想到自己和父母亲的对话,薏卿的脸又是一热。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轻松自在。「我说你对我很好、我在这里过得很舒服……没办法,为了让他们放心,我只有这样说喽!」
「我还以为这是你的真心话。」
「我……」该死!他有必要摆出这副失望的表情吗?绞着指头,她腼腆的低下头,「好吧好吧,就算是,好不好?我累了,想睡觉,你还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
他没忘记她跟兰姨私会的事,该有的忠诚度测试法早已拟定,只是……对她,他就是不想这样做。生平头一次,他想违背自己的计画。
泽优眸光闪烁,说:「没事了。」
「没事就早点睡,早睡早起身体好,你的伤才会好得快啊!」走两步,她掉头,略带别扭地说:「还有,如果半夜有什么事,你找不到程金的话,你……你可以叫我。」
「好。」在眸底闪烁的挣扎,在这一刻悉数化为乌有。
目送着她羞赧的身影遁去,笑意逐渐晕染他的双眸。有片刻的时间,他静静凝望著那面墙,然后关掉了接收器。
泽优忽然觉得自己好卑鄙!他窃听她说的每句话,又印证了什么?他原以为她会向自己的父母亲诉苦或者透露什么的,可是……他只听见她维护自己的话。
泽优望住话筒,久久,终于按下键钮——铃钤的声音在墙那端不断响着,终于,传来她甜美的回应。
「怎么这么慢才接电话?」他问着话,却听见那头明显的吁气声。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程金。」
想像她的表情,泽优忍不住轻笑。「你不用这么怕他,有些人外表看起来很凶悍,但内心还是有温柔的一面。」
「温柔?你说程金?」确定是同一个人吗?
「当然。你一定想不到他是那种只会暗恋、没胆示爱的人吧?」
「暗恋?真的还是假的?对象是谁?」
「岩尾由子。」
「那由子知道吗?」
「知道了就不叫暗恋。由子可能记不得他的样子呢!」
「怎么会呢?」薏卿纳闷。
「因为程金每次见到她,脖子马上像脱臼一样,头就是抬不起来,连说话都说不清楚。」
「怎么会这样?实在很难想像他这个样子,一定很好笑,哈哈哈……」薏卿大笑起来。
「让程金知道你这样笑他,他会捉狂的。」
连忙闭嘴的薏卿,不服气的应道:「他捉狂也要找对人,说他八卦的人又不是我。」
「我说的是八卦,但是当它笑话的人是你。你的笑声伤到一个纯情男性的自尊。」
他的声音明明在笑!「你不打电话来说这些,我就不会笑了。」说着说着,薏卿突然想到一件事,「你不会是专程打电话来说这些的吧!」
沉默片刻的那头,再度传来充满磁性的温柔嗓音:「刚刚你忘了跟我说晚安。」
四周再度静悄悄。
「晚安……」她努力抓住自己飘颤的尾音。
「晚安。睡吧,不要想太多,不然你会失眠的。」
挂上电话的薏卿,愣了好久好久,然后抱着棉被倒下。
什么她没说晚安?分明是他想跟她说晚安的啊!睨着话筒,想到方才和他的谈话,噗哧一声,她忍不住再度失笑。
墙的那边,一样有张不自觉浮笑的脸。
第六章
隔天。
薏卿首度发现老妈的效率惊人!由阿俊表哥陪同着,她再度到方家报到。
一见面,她直接塞给薏卿几只红包袋。
「这是什么?」薏卿好奇的打开一看,发现每个红包袋里都装有符纸,神色一僵,「这些是要干什么的?」
「当然是给我未来的女婿用啊!」
「妈,你要我对他下符I:」
「又不是要害他,有什么关系?医生看不好的,就非得靠神明的力量不可!」
「妈……这是迷信!」
「谁说的?你没听过有人喉咙卡了鱼刺,还是用化骨符化掉了呢!再说,试试又不会怎么样,也许有奇迹出现啊!你不想他快点好起来吗?」
「我当然想,可是——」
「别可是了,只要你跟我好好配合就对了!」
王陈鸾兴匆匆地逐一解说——
「喏,这张直接化给他喝,那张是用来泡澡的,要记得用阴阳水啊!我特别带阿俊过来,有什么不懂的,你可以问他。」
打开最后一个红包袋,王陈鸾的表情更神秘了,「这张你要特别记得喔!拿去放在他每天睡觉的枕头下面,一定要照做,可别白费了我的苦心。」
薏卿抬眼望着老妈殷切的脸,一时无语。
接下来的日子,薏卿这才明白原来「心怀不轨」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
怎么让那些符纸「偷渡」成功呢?放枕头下面的好办,可是放在洗澡水里面的——程金气冲冲地从浴室里定出来。「浴缸里面你放了什么鬼东西?」
「那是……符纸。」她不敢说谎。
「符纸!?」程金咆哮:「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帮方先生赶快好起来嘛!」
「这样子方少就会好起来?你简直是胡闹!」
「会不会好起来我不知道,可是……我才不是胡闹!」虽然害怕,可是薏卿还是要说明白,「就算是只有一点点希望,也要试试看,不是吗?」
程金望了她一眼,脸色梢缓,「那也得看方少怎么说。」语毕,他大步走往浴室。
程金再度走出浴室的时候,薏卿忍不住紧张问:「他怎么说?」
睨了她一眼,程金抿嘴,哼道:「他什么都没说。」
「没说?」
「他看不见,当然不会说什么。」
「看不见?」怎么可能?那么明显的黑色漂浮物!「你……没告诉他?」
「我看是没这个必要,他根本是故意装作看不见的。」
他故意视而不见?那……薏卿嘴角忍不住上扬。沉浸在自己的心情中,她丝毫不察程金透著诡异的打量眼光。
「你真的那么想帮助方少复原吗?」
「当然。」薏卿毫不思索的点头。「只要是我做得到的。」
「你一定做得到,只要你肯跟我配合。」
「配合?」她就是为了配合老妈,才把自己弄得紧张兮兮啊!怎么这会儿又多了一个要她配合的?薏卿抬眼,满脸畏惧。
「怎么?你不肯?」程金粗着嗓子,
「肯,我当然肯。」她还有其他选择吗?
只是,先后有序,好歹等她手边最后一张符纸「脱手」啊!这可真是难倒她了。方少愿意让那些乌漆抹黑的灰烬放在浴缸,并不代表他就会同意放进自己嘴里吧!
怱地,薏卿灵光一闪,想到了阿姨荼毒自己的那杯茶——午后,初春的阳光熨暖大地。
泽优的办公桌前,多出了一杯「特殊配方」泡制的冻顶乌龙茶。
嘿嘿……搞定了!薏卿将茶杯放好,然后赶紧逃离犯罪现常须臾,正在期待验收「成果」的薏卿,接到老妈的电话。
「卿卿,那些符纸你有没有——」
「有,全搞定了!」打断母亲的话,薏卿洋洋得意。
「什么!?」那头的母亲却传来气急败坏的哀吟:「完了啦!不对不对,弄错了啊!」
「什么弄错了?」
「拿错符了!」
一股凉意自背脊窜来,薏卿结舌问:「妈,你……你不要吓我啊!该泡澡的也泡了,枕头下面那张我也放好了,而且——」
「那些都没问题,泡澡的是净符,帮他驱邪净身,放枕头下面的,是男女和合符——」
等等!「妈,你刚说什么符?」
「男女和合符啊!这个会让他死心塌地的爱着你,怎么也跑不掉的,呵呵……」
男女和合符!?薏卿努力控制抽搐的嘴角,可脑子里的念头已经失控进出——「妈,你好无耻!」
话一出口,薏卿马上有所警觉地将手机挪开。果然,雷霆怒吼从手机里轰出来——「什么!?你敢骂自己老妈无耻?你这个不肖女,老娘都是为你着想,你懂什么?外头无耻的狐狸精是一大堆,这种豪门公子哥不是一般人,不抓紧一点,你就等着哪天被人家始乱终弃……」
「妈——」薏卿快口吐白沫了,「说重点好吗?那些符到底是哪儿弄错了?
「喝的那张啦!」母亲终于放低的声量,支吾中透著诡异:「那张符其实是……」
「是什么?」薏卿再度紧张起来。等会儿到房间时,不会突然发现「王子变天鹅」吧?
那头的母亲终于开口——「安胎符……」
咚!薏卿的手机滑落地面。
让她死了吧……
薏卿火速冲人房间一看,却发现茶杯不见了!慌张的眼神四处梭巡,终于在沙发上瞧见了!
它……正捧在程金的手里。
「你……喝了?」薏卿的表情好挣扎。
「按怎?不行喔?」当着她的面,程金又喝了一大口。
薏卿猛晃着脑袋瓜,瞪大的眼珠子从那张黝黑的脸往下移……落在他的肚子上。
安胎?噗——
不行、真的不行了!薏卿快速摊掌捣住嘴巴,抱着肚子蹲下。
「你怎么了?」书桌前的泽优,诧异地掉头问。
「我肚子痛。」憋在肚子里的笑意快爆开了!话毕,她拔腿往外跑,连手机掉了也不管,速度之快,让房里两个男人都愣住了。
「肚子痛?厕所在这边啊!搞什么,手机掉了也不捡……」程金嘀咕的捡起手机,适时铃声响起。
稍稍犹豫,程金接起电话……只见他的嘴巴才张开,话还没来得及说,随即神色大变。
直到收线,他始终没吭声。
「谁打来的?」泽优感觉到某种古怪。
「王薏卿的妈。」程金紧紧收握拳头,深呼吸……「喔?她怎么说?」
「她把我当成王薏卿,追问那杯符水的事情。」程金的眼睛开始泛血丝。
「什么符水?」泽优的眼睛调往茶几上的保温杯。
程金用力地、缓慢地,逐字从牙缝里进出:「安、胎、符!」
呃?在泽优纵笑之前,有人已经兽性大发——「王薏卿,你死定了!我要你的命——」程金冲出房间。
须臾,传来女子的呼救声。
「救命啊!快来人啊!」一抹纤细的身影再度冲回房间,直接钻往轮椅后头。
「该死!你竟然拿这种鬼玩意给我喝?」程金咆哮。
「明明是你自己拿去喝的啊!」
「你还狡辩!出来!不要躲在方少的后面!」程金绕步。
「不要!」薏卿跟着回转。
两人一前一后,绕着轮椅开始打转……
温暖的阳光撒满一室金光,沉寂许久的屋子再度热闹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