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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不能承受之"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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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干什么?”任芳菲压抑着怒气,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
“没什么,故人嘛。很久不见了,打电话问候一下。我几次给你发短信你都不回复我,我很担心你,不知道你现在过得好不好啊?”
正当任芳菲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对方却“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如果他这次打来电话只是为了扰乱任芳菲的心神,那他就算达到目的了。任芳菲顿时心绪大乱,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怎样才能把这件事平息下去?怎样才能把这件事平息下去?
周耀辉端着炝炒蒜苗从厨房里出来,看见任芳菲呆呆地立在电话柜前,不禁问了一句:“怎么了?谁来的电话?”
“是……”任芳菲先是一个惊颤,又立刻回过神来,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一个小男孩,想追求欣然,不好意思直接找欣然,就找借口打电话给我,请我转达。”
周耀辉心想,女人们总爱搞这些乱七八糟做媒的事情,就没再多问。他坐到桌边,不经意地说:“这个也要追求欣然,那个也要追求欣然。我倒没看出来,欣然那丫头有多大的魅力。”
任芳菲感到丈夫并没察觉自己的失态,便努力地在脸上挂起了微笑,她说:“那当然,欣然年轻漂亮,典型的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又读的是艺术类院校,气质一流,追求她的人多一点儿有什么不应该的?”
周耀辉撇撇嘴,一副不敢苟同的样子:“欣然也挺有意思,她是大学生,有那么多工不好打,非得跑到你那个美容院去给人按摩。”
“美容院怎么了?美容师又有什么不好?你瞧不起我们美容业还是怎么着啊?”任芳菲笑斥他。周耀辉赶紧声明他并没有那个意思。任芳菲又说,“欣然不还是在校生吗?知道勤工俭学挺好的,不靠家里,还能增长社会经验。”
“她的哥哥不是经理吗?也不缺她那几个钱。再说她每个月又不拿工资,就是在你这里领一大堆高档美容品回去。女孩子爱漂亮是天性,可太过火也不是什么好事,现在社会上好人多,坏人也不少,爱慕虚荣的女孩更容易受人欺骗,给坏人可乘之机。”
“我看你是当律师当出职业病来了吧?艺术院校对学生外表要求高,是学校要求学生用高档美容品的,欣然这么做不是一举两得吗?怎么就和爱慕虚荣扯上关系了?”任芳菲笑着帮杨欣然说话,夹了一筷子菜到周耀辉碗里,打趣地说:“咦,你怎么知道有很多人追求欣然呀?”
“我不知道别人,但是小蒋,就是我那个助手,自从上次在我们家吃年饭见过欣然后就一直很喜欢她,他还让我抽空和你念叨念叨呢,看你能不能给他做个大媒?”
“我看这事儿不成。”任芳菲说,“小蒋可不是什么老实人,见天就知道跟漂亮女孩子泡,欣然要跟着他,以后准得吃苦。”



噩梦般的电话(2)
“我看谁吃谁的苦还不一定呐。要依我这双火眼金睛看啊,欣然也未必是省油的灯。说句以偏概全的话,现在的年轻女孩子可不得了,多半会比较重视物质条件,对感情一般都没我们这代人这么在乎了。”
任芳菲白了周耀辉一眼:“那,你说小蒋他,有物质条件吗?”
周耀辉耸耸肩,给任芳菲留了个开放式的答案。那意思是:你就自己想去吧。



洗手间里听来的秘密(1)
那天,冯总召集所有分公司的中层领导上楼去开了一个业务会议。齐海蓝事先得到杨欣强通知,也要一起列席会议,因为他目前负责的方案里最主要的一个正是齐海蓝在做。于是,齐海蓝早上起来,找了一身她认为最职业的衣服穿上。
那是一身灰蓝色的套裙,质地精良。本来甜甜纯纯的齐海蓝一穿上立刻显出了胸有成竹的气质,简直就像一个女强人。虽然齐海蓝并不是那么喜欢女强人这个称谓。她认为女人独立即可,无须强悍。身为女人不应该像男人一样强大,而应该柔美、旖旎。当然,前提是你的心一定要坚强,不能依靠别人施予你快乐。
齐海蓝穿着这身灰蓝色的套裙,和与之相配的透明丝袜、高跟鞋走进了会议室。与她一同走进会议室里的还有杨欣强。杨欣强夸了齐海蓝一句:“海蓝今天气质真好。”同时亲热地把手搭在齐海蓝的腰上,当着全公司二十几位中层领导的面。当然,冯总不在场。
齐海蓝挺了一下腰,尽量回避杨欣强的手。她心里虽然不太高兴,脸上却还得挂上勉强的笑容。她在杨欣强身后的座位坐下。一会儿,冯总走进会议室,大家起立,冯总宣布会议开始。
齐海蓝的心神有点游离。她还在想杨欣强刚才搭到她腰上的手,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但她清楚地感觉到杨欣强的手在她背上,隔着衣服摩挲了两下。那种摩挲很像是亲密关系中的摩挲,让海蓝感到很不舒服,但是她要较真,却又无从说起。因为说实在的,齐海蓝也不能确定杨欣强那种摩挲是不是故意的。如果人家真是无意的呢?她较真起来,不是让大家都下不来台吗?杨欣强到底是她的经理。更何况杨欣强在做那些小动作的时候,脸上始终是一种自然而然的表情,好像在是表达正当的同事间的友爱。而且周围的其他人,也对杨欣强的这种行为没有显示出丝毫的惊讶,好像这种亲密是很正常的,顺理成章的。虽然有些人,似乎在对杨欣强递过去一个在齐海蓝看来心照不宣的暧昧眼神,可那真是暧昧的眼神吗?还是自己多疑了呢?
齐海蓝想着,一边低头做着会议记录。套装的裙子紧紧地绷着她的腿,薄如蝉翼的丝袜也让一向穿着比较随意的齐海蓝感到不舒服。在对T恤衫牛仔裤的怀念中,海蓝突然发现自己的长丝袜上面竟然有一个洞!
一个很大的洞,丝袜的抽丝有一尺多长——真倒霉!今天早上穿的时候还好好的呀,看来是被会议室的椅子刮的。这个洞如果让大家看见了,岂不是仪态尽失吗?何况在座的各位都是公司的重要领导。齐海蓝忙将本来紧贴椅背坐着的身体向前移了移,尽可能地把腿伸到桌子下面去。
整整一上午的会议,听讲,发言,齐海蓝一直惦记着自己的丝袜。时间一晃到了中午,会议才开了一半,冯总吩咐前台的小秘书订了餐,同时让大家休息一下。齐海蓝听了这句话,如获大赦般,赶紧拿本子挡住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出会议室。
幸好,齐海蓝对自己有些毛躁的性格比较有自知之明,好像是猜到自己会勾坏丝袜似的,所以她早上出门时特地在包里放了一双备换的。现在,她拿起这双替补丝袜一溜烟儿地跑到洗手间去了。
正当齐海蓝躲在洗手间一小格的门后快手快脚地换袜子时,她听见了几个同事在议论,议论的主题不是别人,正是她。因为同事们以为齐海蓝一直在会议室里开会没出来,所以才放心大胆地边使用洗手间边议论。
有人说:
“那个新来的,说是从美国回来的什么硕士,没事儿总在嘴边挂点儿外语来唬人的那个,我看她呀,一点儿都不像在美国待过几年……哎,她叫齐什么来着?”
“叫齐海蓝。”另一个人脆生生地答道。听到自己的名字,齐海蓝手里的动作停顿了,丝袜刚换了一半,她就金鸡独立地站在那里,分辨了一下说话的声音。是很陌生的声音,公司太大,很多人她还叫不出名字。
外面接着说:
“对,齐海蓝,就是她。她哪儿像从美国回来的呀?美国可是自由开放的社会,可你看她,身上哪儿有点儿自由、开放的味道?”
“可不是嘛,我觉得她性格特别古板,就说我们拿手机互相发发短信吧,不就是玩嘛,结果她竟然说我们什么?她说我们是传播色情信息。”另一个人接话道,她的声音显然有点儿愤愤不平的意思:“装什么纯情少女呀?美国那边都讲性自由,她在美国那么长时间能连这点儿见识都没有吗?”
“就是,她是杨经理的下属,杨经理好像挺喜欢她,爱和她开玩笑。你说这是多好的事啊,你一个新来的女员工,上司喜欢你还不是瞧得起你,可你看她,每次大家一开玩笑,她就阴着一张吊死鬼儿似的脸,搞得气氛阴沉,大家都高兴不起来。”
“杨经理也真是,公司里那么多漂亮的,怎么就喜欢她呀?她又不算特别漂亮,又没女人味儿……”
“何止啊,我看她根本就是有点性冷淡,要不就是同性恋——哎,你还真别说,这倒像是从美国回来的,听说在美国,同性恋可以结婚呢。”
这句话说完,几个女人一起发出一阵叽叽咕咕的笑声,混杂着脚步声、开门声,然后门“砰”地一声被关上,洗手间里静寂下来。



洗手间里听来的秘密(2)
齐海蓝呆呆地站了好一会儿,胸口一起一伏。她回过神来,缓慢地、神情复杂地穿好袜子。



QQ上的“有色人种”(1)
齐海蓝开始思忖,也许真的不是同事们的问题,也许问题出在她自己身上。她是从美国回来的,但花花世界没有改变一个书香门第出身的女孩身上的矜持,更何况无论是美国还是其他国家人们的生活,并不是像一部分中国人所想像的那样糜烂。不过,和同事们是说不清这些的。
齐海蓝一向自诩为:古典而不古板。她不是古板,不是修女般的缺乏风情,在她喜爱的人面前,她可以绽放得可爱、机智、诙谐、古灵精怪、还有性感。但同事之间有必要经常拍一下摸一把吗?就像杨欣强经常和她开一些不着调儿的玩笑,她有必要“妩媚”地回应,有必要在那些时候展示自己的“女人味儿”吗?
她不理解,但即使不理解,她也能深刻地明白一个问题,那就是:她和同事之间的关系,似乎已经太疏远了。这种疏远可能部分起源于同事间的误解,但也一定有她自己的责任,对,一定有。
齐海蓝开始检点自己的言行,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太严肃了,在某些方面。比如说吧,公司里不允许员工们上班时间说笑嬉闹,不允许吃零食,也不允许在公司的电脑上利用网络聊天工具聊天。但实际上,每一个员工都在工作时间偷偷地开着自己的QQ或MSN,上级不在的时候,一片“滴滴”的消息声不断。公司里人缘最好的企划部的小满玩得最欢,她常一边聊天一边对着电脑屏幕笑,有时还会大声地向同事们宣读她从网友那里听来的小笑话。这么喜欢玩的女孩,大专毕业,业务水平也极其一般,就凭着会说话、有眼力见儿,而在公司里如鱼得水。
而齐海蓝呢,严格按照公司的规定来要求自己,不吃东西不说笑,整天埋头工作。原来她在美国读书时曾经申请了一个MSN,以便和国内的亲友们联系,可回国后就没怎么用过了,起码是在工作时间、在公司的电脑上没有用过。至于同事们喜欢用的QQ,齐海蓝更是从来没用过。是不是这些原因也导致了同事们认为她“古板”?
齐海蓝决定要改变同事们的认识,毕竟“古板”对于一个妙龄少女来说不是什么好词儿,这个词更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个身穿黑衣的老处女。
可是,如何和同事们靠近?齐海蓝决定从让小满教自己使用QQ开始,公司的同事之间数小满对她笑得最甜,态度最友好。齐海蓝说服自己:上班时间开着QQ和同事们聊几句,这样无伤大雅。她向小满提出自己想申请一个QQ号,语调谦虚。小满立即抬起头来,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海蓝,旋即笑了,轻轻地欢呼一声:
“哦!海蓝也要用QQ了。”
小满眉飞色舞,看着齐海蓝的表情仿佛看着一塑终于融化了的冰雕。齐海蓝心里往下一沉:大概小满也已经听过关于自己“古板”的议论了吧。当然,小满不是故意显露出这种表情的,但正因其无意,所以才更真实。
小满介绍了QQ的使用方法。
“这个不错,有很多种可能,很多种遭逢……说不定能在网上交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呢。”小满还热心地帮齐海蓝申请了一个QQ号码,并把这个号码大声向同事们宣告,声音之大使好几个胆小些的同事都伸出指头竖在嘴上“嘘”了半天,向她示意杨欣强的办公室门没有关严,是虚掩着的。小满还自作主张地给齐海蓝起了一个“春梦了无痕”的网名,她得意地问:“这个名字不错吧?”
齐海蓝觉得有些尴尬,说实话,她觉得这网名太“那个”了,正欲反对,突然想起了“古板”、“没有女人味儿”的议论,于是她不说了,只是笑着点头。
回到座位上,齐海蓝发现,已经有几个平时比较爱说话、爱交际的同事在QQ上加了自己,她给他们都通过了验证。胡乱聊了一通说过就忘的话后,大家又开始埋头工作。
过了一会儿,齐海蓝又看见自己的QQ在动,一闪一闪,原来是个陌生人发过来一条信息,想加她为好友。
齐海蓝抬起头来,微笑着轻声问大家:“这次是你们谁加我呀?”
没人回答,小满正在网络游戏里战得不亦乐乎,她含混地回答道:
“可能是不认识的人吧。”
齐海蓝“噢”了一声,点开请求信息一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愉快的心情被破坏殆尽。
因为陌生人发来的请求验证信息是:可以一夜情吗?
“真无聊。”齐海蓝小声地自言自语,把那个陌生人的信息窗口关上了。
可是紧接着,又一个陌生人请求验证好友的信息发过来。齐海蓝看了一下,还是那个QQ号码,这次他发过来的信息更恶心。
齐海蓝生气了,她连忙喝了一口水,压着火,安慰自己说:“不生气,不生气,网络上什么人都有,不理他就得了。”
可事情就有这么怪,你越是不想理,他就越是死缠烂打不放松。没过一分钟,齐海蓝第三次收到了来自同一个QQ号码的验证请求,还有一段让人费解的荤段子。
当海蓝明白过来以后,脸“呼”的一下红透了。她赶紧用手掩住口,怕自己会下意识地叫出来。她气哼哼地看了一眼周围,还好,没有人注意到她。
小满的QQ头像一直亮着,齐海蓝给她发了一句话埋怨她:都怪你给我起了这样的名字!真倒霉,刚上线来,就有一个疯子一直给我发信息。



QQ上的“有色人种”(2)
呵呵……小满在QQ上笑得欢畅,她回复:遇到“有色人种”了吧?
齐海蓝不满地打字:我觉得这种随便谁都可以查你资料、找你说话的破玩意一点儿也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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