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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凤凰面具-第129部分

小说: 凤凰面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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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似乎在找机会攻击心脉;白的蝶神坐镇膻中穴内左右支持,只能勉强抵挡。
    难道是黑针上有什么古怪?
    祝童把黑针取出,在掌心细细查看。
    两枚黑针放在一处比较,才看出那些微的区别。
    刚才用的是龙针,此刻看出,龙针中间的晶石似乎清亮一些;接触皮肤的感觉,龙针比凤针更冰冷。
    “相信我,不会害你。”祝童先安一下蝶姨的心,捻起凤头黑针闭上双眼。
    凤针在空中画出一个小小的灵字,聚集起一点灵气,祝童凭敏锐的感觉追寻蝶姨身上的黑色气劲,在它将要经过的气脉处刺下。
    蝶姨其实已经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眼睁睁看着凤针刺进胸下膻中穴附近的经脉。
    凤针度进她体内的是温热的气流,融合冰冷的气劲后,身体内的不适也不见了。
    蝶姨闷哼一声,一把推开祝童跳起半丈高,落地后摆出一个怪异的姿态打坐修养。
    祝童也原地打坐,却没修炼涵养,只把两枚长短黑针在指尖团团旋转。
    运转内息或蓬麻功时,这两枚黑针与平常的金针差不多;但把印堂穴内蝶神周围的黑雾送进黑针,针上的晶石就会显示出两种状态:龙针冰冷,凤针火热。
    祝童又取出一枚金针试验,把蝶神的黑雾聚集到针上就费了不少力气,刺进自己手掌的鱼际穴,整个手臂都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
    不是龙凤针的问题,也是龙凤针的问题;使用这对宝贝要借助与蝶神类似的奇异功法;金针刺穴,也需要一种怪异的心法。
    “哈哈哈。”小骗子大笑三声,以往对鬼门十三针的疑惑全然解开。
    凡星送他的笔记本上是记录了一种奇异心法的片段,祝童只尝试过两次;无奈,蓬麻功对那种心法十分抗拒;有了黑针和蝶神身上的黑雾,竟是多了一样奇异的本事。
    龙凤针原来真是一对好宝贝。
    “你笑什么?很好笑吗?”蝶姨也恢复了,站到祝童身边看他耍弄龙凤针;她如今还害怕刚才的感觉。
    “不好笑。”祝童也站起来,看一眼窗外,天已经快黑了。
    “蝶姨,朵花的父亲是不是姓王?”
    “不是,咦!你怎么会这样问?”蝶姨吃惊的看着祝童。
    不姓王,难道自己想错了,朵花的父亲不是王向桢?祝童不甘心,指着上面:“这幅对联是不是他送的?”
    这次,蝶姨没有回答,随着祝童的手指,痴痴看着那幅檀香木对联。
    “少年不羁别离枝,一生愧对蝴蝶兰。蝶姨,这对联您听说过吗?他曾经教过您识字,是不是……”
    “别说了,是,是,他是很喜欢蝴蝶兰,这三个字与他写的一样。”
    蝶姨捂着脸,哀哀哭出声。她确实已经认出这幅对联,知道昔日的爱人回来找她了。
    小骗子心下恍然,王向桢出身真的很神秘,当兵时用的是另一个名字,正如陈依颐不叫陈依颐一样。
    “他叫什么?”
    “你问这个做什么?”
    “蝶姨,我想帮助你,朵花需要一个父亲;但是,你就这么找去,会闯大祸的,也许会核朵花,也核他。”
    祝童不敢说出自己认识王向桢,也不敢说王向桢上午还在这里;他没理由阻止蝶姨为女儿寻找父亲,只是想尽量把伤害降到最低。
    如今的社会,包养二奶虽然不算什么;但是王向桢那样级别的官员,如果被对手抓住把柄,知道他曾经有个朵花那么大的私生女,谁知道会惹出多少是非?
    外面的世界对蝶姨是陌生的,也不容易被说服;但她是母亲,对王向桢痴心良久;被祝童一句“核朵花核他”吓住了,默默回想一遍当初分别的情景,叹息一声:“他叫于飞,总叫我蝴蝶兰。”
    “于飞。”祝童抬头看一眼“翩然于飞”的横批,回味着整副对联的意思,能感觉到王向桢对蝶姨的眷恋之情。
    凭借这一丝希望。祝童微笑道:“蝶姨,我会替你找到他。但是,你不能冲动,要慢慢来。”
    雪一直下,忽大忽小,落到石板路上马上在游人脚下融化;高处,屋檐上树枝间,已经有片片银白。
    祝童回到陈阿伯的客栈,叶儿她们还在凤凰城里乱逛,黄海却已经睡醒了。
    他找出陈阿伯的毛笔,在房间里铺开纸,按照记忆,一遍遍临摹书写着那副对联。
    少年不羁别离枝,一生愧对蝴蝶兰。翩然于飞。
    陈阿伯走进来,看一会儿奇道:“李医生,你的字没有昨天写的好。”
    祝童笑而不答;他是在借写字揣摩王向桢的内心,寻找蝶姨出现后可能出现的各种可能。
    他手里的筹码不少,夏护士长和江小鱼的私情是一样武器,朵花就是一件必杀器;但是,这些也许对普通人足够了,对一个混迹官场半辈子的政客,谁知道还差多少?十九年前他能抛开蝶姨屈就一场政治婚姻,十九年后会变得好多少?
    柳依兰的手下来了,安妮也来了,前后七、八个烟视媚行的美人,把陈家客栈搞得香风四溢。
    陈阿伯的客栈只给她们留了两间房,她们也不恼,安妮在门前逡视祝童一眼,打个手势上楼去了。
    她的意思是,晚上约祝童见面;但是小骗子没有回应,他确实不想和任何江湖人物走得太近。
    凤凰城的红灯笼都亮起来,四个女孩才顶着风雪冲进客栈。
    她们顾不上吃饭,拿出笔记本电脑,把各自手中的数码相机里的照片档出来,热热闹闹一张张查看。
    “生气了?”叶儿看到祝童面无表情,靠近他低声问。
    “为什么要生气?我在练字,叶儿最近没好好写字。”叶儿娇嗔的扭几下,她醉心学画,对书法兴趣不大。
    黄海靠在床头看电视,陈阿婆走进来催促:“吃饭吃饭,晚上还要去看傩戏;早些去能占个好位子。”
    程震疆带着女友也来了,他们又在沱江边开饭。大家都不饿,吃了几口就结伴跑出去。
    广场上燃起熊熊的篝火,周围人头攒动,锣鼓喧天;来凤凰过春节的游人顾不上风雪,聚集到一起快乐的看傩戏。
    这种古老的戏剧充满阴森的气息,演员们身着古老的服装,无一例外的都带着狰狞的傩面具;或手里摇着铃铛,或以棍作舞,吟唱着谁也听不懂的歌谣。
    其实大家多是为了聚在一处热闹,特别是小孩子们,在篝火旁钻来钻去,时不时把一个哑炮丢进去,惹的众人笑骂。
    叶儿依偎在祝童怀里,低声说:“萧萧要送我一套银饰。”
    “咱们可以自己买,只要叶儿喜欢。”
    “是苗家银饰啊,朵花也有一套;真是很漂亮啊,还是算了,太贵了;我不想要萧萧的东西。她这一段很过分,我对她说,再这样,朋友都没的做了。”
    萧萧千方百计要送礼物给叶儿,连梅兰亭也看不下去;她也不喜欢看莫名其妙的傩戏,自己一个人跑去酒吧喝酒了。萧萧此时坐在广场边缘,两个年轻人正把她奉承的兴高采烈。
    祝童只瞄两眼就看出,那两个年轻人不是什么好鸟;今天萧萧要破财了,不是吗?她项下的白金项链已经不见了。
    “叶儿干脆置办一套朵花那样的衣服,再买一整套银饰,也许就会成个苗家美女。”祝童不能不管,揽着叶儿,把一枚银针射过去。
    朵花今天穿戴的就是苗家服饰,正在篝火旁拉着黄海快乐的舞蹈。
    “你喜欢吗?”叶儿没看到萧萧身边忽然跌到的小偷,她看着朵花问。
    “只要叶儿你喜欢,我就喜欢,明天我去给叶儿买。”
    “一套银饰要几千块,不好,咱们还要买房呢。”
    “那也不能委屈叶儿啊。”
    两个人正在说傻话,天空中炸开一朵巨大的烟花,锣鼓声急,音乐诡异飘渺。
    从四周转出一对黑衣鬼面的大汉,摇着弯刀扑向游人。
    广场上安静片刻,紧接着就响起哄笑声,原来,这是傩戏班为大家准备的惊吓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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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波光倒影 十二、星辰(下)
    距离凤凰城百里外的梵净山上,几乎在同时,也发生一场更诡异的事情;只不过,那不是演戏。
    竹道士己在山顶附近逗留整三天,每到今夜深人静时才跃上最高处的蘑菇岩,从远处眺望红云金顶。
    对于三月前与索翁达活佛的那场较量,他心中还有很多不解之处。
    初一是各地道场香火最盛时,竹道士婉拒道宗几大仙观邀请,来在梵净山为的是两件事。
    初一夜,蘑菇岩上的没有风雪,正是满天星斗。
    故地重游,有提炼经历的意思;坐在蘑菇岩上看不远处的红云金顶,竹道士把自己从现场剥离出来,以旁观者的视角回味着当时的情况。
    梵净山虽然与凤凰城相隔不远,却是两样天地。
    星光点点的深邃的湛蓝中闪耀;似乎近在眼前一伸手就能抓到;又似乎虚幻飘远永远在虚空尽端。
    竹道士举起葫芦,饮半口竹花酒;微微的醉意随热流荡漾;错觉也随之而起;好像张开双臂就能将这自然星空中的所有拥进怀抱。
    他抽出尺半竹刀,在虚空中劈画出一个个“气”字。
    远远的,飘来一股云雾;竹道士似乎又看到了柳伊兰。
    十二年前,当柳伊兰一身素衣亭亭玉立出现在他面前时,四目对望瞬间,竹道士清净己久的道心便荡起涟漪,印上那双晶莹无暇的眸子。
    如今的柳伊兰,眼眸不复清明;己经是八品兰花的大姐头。
    “为什么又想起她?”竹道士放下尺半竹刀,虚虚喘口气。
    九年前的那个冬夜,柳伊兰对清淡的生活渐生烦闷,终于留书离去。
    竹道士虽然表面淡然,但己经封闭了自己的感情;此后专心修道;用三年的时间遍走天下,以自然万千造化为师,终于成就山水清心。
    对于道宗的未来,竹道士曾经很恍惚;内部有一股势力反对竹道士倡导的“恬淡无欲、返璞归真、道法自然”,对竹道士弱化“金丹大道”,特别是弱化借灵药追求“长生不老”的外丹道术的影响,更是引起深陷其中的道内复古流派的激烈反对。
    在世俗社会,道教的影响己经远远落后佛教,在繁华的都市,道教甚至连洋人的基督教、天主教也比不上;竹道士知道道宗需要进行改革,不然就会被自然和社会彻底抛弃;但在此次受伤后,竹道士才下定决心,要在道宗内进行一次浴火重生式的大整顿。
    历史上,对道教恩宠有加的唐太宗,明嘉靖皇帝和大清雍正皇帝等的辞世,与大量服用道教炼丹术所练就的“金丹”不无关系,这也直接造成了历史上道教的三次大衰落。事实证明,外丹道法极端的部分,己经成为道宗背负的沉重包袱。
    道教理论上的自相矛盾还好办,任何文字都是靠后人阐释;竹道士撰写的《道与自然》,将以阴阳太极为基础,融合《道德经》思想,把道宗规范到爱护自然、体谅自然的旗帜下。
    竹道士首先拿以邪术误人的太玄观长孙道长开刀,道宗火长老与道尹羽玄真人己经去捉拿他了;这也是三品蓝石的要求,长孙竟然与四品红火的神钩王寒勾搭,暗中算计江湖宠儿祝童。
    于公于私,竹道士都不能再以平和容忍道内逆流。
    夜色中仰望虚空,绚丽深邃的星空中流转奥然清流,竹道士被这神圣而又迷幻的量充斥;他迎风伫立,体验着山水清心的成长,又仿佛在等待陌生的洗礼。
    远远的走来四个人,几个起落己经攀上高高的蘑菇岩,与道宗竹道士稽手相见。
    当中那位剑眉星目英气逼人,腮下飘洒短须,背负七星剑;行走间不带火气,显然修为深厚。
    他乃是二品道宗内第二号人物,道尹羽玄真人。
    羽玄左边那位身材瘦小,生得尖嘴猴腮,偏偏穿一身红火;他就是道宗五大长老中的火长老,最是嫉恶如仇性情火爆。
    后面那位清秀的青年,是羽玄真人的弟子玄齐;肋下夹着位黄衣道士。神情中夹着一丝傲意。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长孙道长,你虽然蛊惑了不少信徒,但依仗神打、鬼坛那些早被该淘汰的道修邪术,迟早会给我们道宗带来灾祸。火长老去警告过你悬崖勒马,却被你诬为邪魔;今天本宗为道门清理门户,罚你入千光岩思过十年。长孙道长,你还有话可说吗?”
    竹道士看向黄衣道长,温声道:“江湖道中矛盾丛生,你为什么襄助外人谋害祝门掌门?只凭这一个罪名,就能把你修为废去、封闭六识逐出道门。”
    长孙道长正是从海边石屋内逃离的黄衣道士,如今神情委顿,耳边悬挂的黑珠子己经艳红颜色。
    玄齐解开他被封闭的穴道,长孙道长负手不礼,仰头朝天,只有气无力地说一句:“怎么说都是你对,当然随你怎么说都好。”
    “道伊,如此处置可好?”竹道士不去理会长孙道长,转头征询羽玄真人的意见。
    真人搬一眼长孙,拱手道:“道宗说的极是,不把这些道门败类严惩,总归会拖累本宗。”
    羽玄真人代表的是道宗内势力颇大的太极剑宗,修炼的是正宗内丹道法;向来对外丹玄术嗤之以鼻。竹道士请他出面擒拿长孙道长出面,正和羽玄的意。
    “道宗,今夜繁星当空,又是大年初一;长孙的事就到此为止,回头让玄齐把他解进千光岩思过。早想喝道宗的竹花酒,我带来几样小菜,还要向道宗请教一点疑惑。”
    羽玄真人说着,从腰间解下只皮囊,就在蘑菇岩上铺陈开,果然是几个油纸包裹的酒菜,荤素都有。
    “道伊一路辛苦,长老一路辛苦,只是竹花酒也不多了。”竹道士淡淡的一句,把葫芦递过去;“道尹有事请说。”
    自从六年前击败道宗五大长老的五行阵法,执掌二品道宗以来,竹道士对内宽严相继,奖伐决断严明,从不与任何一派走得太近;平时与羽玄真人议事不少,也不过共饮三次。
    不过今天却很奇怪,竹道士身负重伤的消息传遍江湖,羽玄真人此时不体谅,也要避嫌,如何还邀道宗同席?
    “江湖上最近都在说江南藏宝和阴阳鼓的事,不知道宗有何准备?一品金佛日前在上海普贤寺广邀江湖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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