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面具-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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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无从研究;真的要看缘分。
林校长趁机伸出手:“是是是,李主任说的是;中医是我们国家的宝贵遗产,都交流给外国人是对祖先不敬,也是对后代的犯罪。我听说曰本窃取了好多中医药秘方,研究后在全世界申请专利,占领了世界中成药市场九成份额,据说一个什么柴胡汤每年就能买七八亿美元。前一段开校友会,有个同学看我精神不好,送了一盒曰本出的药丸。回家我和太太一研究,原来是六味地黄丸。呵呵,可笑啊可笑。”
“也不能完全这么说,在中医药的推广研究上,曰本是比我们下的功夫深。对人类的进步发展而言,他们这样做还是有贡献的。算了,保护中医药是国家的事。李主任,林校长劳累过度,最近一直头疼,你给他看看?”
王觉非站在另一个高度阐释一番,马上转换话题,为林校长排忧解难。
偏头痛可算是一种最古老的疾病了,由于病因目前尚不清楚,无论中医西医对这种病都没有很好的治疗办法。祝童搭上林校长的手腕,通过脉象发现,他的情况很有些意思。
“林校长,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祝童松开手,笑眯眯的看着林校长。
“李主任太客气了,我现在是你的病人,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如此,我就真的不客气了。”祝童抽出龙星毫放进一只玻璃杯内,用酒轻轻冲洗着;“最近一两个月,林校长似乎处于新婚状态,虚耗过度气血燥热,有肾亏的迹象。您的偏头疼,起因是不是……哈哈哈哈,得罪得罪,大家都说中医类巫。”
“佩服啊佩服,李主任果然是神医。来,敬你一杯。”林校长也不脸红,端起酒杯要碰杯。
祝童挡住他的酒杯:“林校长不能再喝酒了,我给您扎一针;也许会有点用。校长大人,您还要禁欲六六三十六天。”
说着话,祝童走到林校长身后,龙星毫在他头部点刺,引一点印堂穴内的黑雾进去;具体有什么用小骗子不清楚,至少能驱除积聚在穴位附近的燥气,让他头脑清醒。
果然,林校长马上感觉轻松了,握住祝童的手连连感谢。
“这种病确实不好治,这几针有多少用我也没把握。不过,林校长想要除根也不是没办法,只要每天抽出几分钟写几个字即可。”
“写什么字?”林校长被祝童的话吸引住了,中医治病偏方千奇百怪,写字治病的办法,还是头一次听说。
祝童伸手沾酒,走到窗前,在玻璃上写下一个大大“气”字;“就是这个字,如果条件允许,最好用毛笔蘸墨写,实在没条件;沾水在桌子上、玻璃上写也可。学这个贵在坚持,如果练好了,林校长这辈子再不用进医院了。不是好朋友我不会教这个,王院长可以作证,他……。”
“不错,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一直不教给我?回头写份检查,要深刻。你眼里是不是没我这个院长?为什么见到林校长就把这么好的东西拿出来了?”王觉非早学过这个“气”字,不过没好好练。
说笑间,祝童把“气”字诀连同功法教林校长,王觉非这次很用心的听着;两个人到底都是高级知识分子,都是经常签字的大人物,想必平时对书法还有点研究,没用小骗子的多费口舌就理解了大致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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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互相帮助(下)
饭局结束后,林校长在南海宫澜的气派下要找回点面子,强力邀请王觉非与祝童去大高尔夫球,他有郊外高尔夫俱乐部的金卡。
“学校是不能回去了,家里也不安生,只好到处躲。那里还算安静,空气好……。”
凑巧,王觉非也有张同一俱乐部的金卡;炫耀般的交流过后,大家都不是自己花钱买的,于是也同意去锻炼一下身体。
祝童好容易推掉了这个邀请,理由是刚回国,事情太多,没时间享受清净。
侍者麻利的收拾好餐桌,摆上茶台;房间里刚安静片刻,柳曼湘轻轻推门进来。刚才,就是她打手势要求祝童见面,说是有事情要商量。
“依兰姐好些了吗?”祝童等她在对面坐下,问。
“还是老样子,伊兰姐自己不愿意醒来,谁也没办法。”柳曼湘细声细气的说着话,挽起袖子布茶;她穿一套淡蓝色旗袍,一举一动都显出舒缓的韵味。“祝掌门,听说你受伤了,现在可好?”
“好多了,不动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面对柳曼湘,祝童感觉时光流淌的慢了很多;茶香涌起时,内心竟然真的一片安详。
莫非,这也是兰花媚功?应该不错了,据说八品兰花有整套高级的素女功法,分为琴棋书画四项,修炼的高明处,不用卖弄风情就能使人不知不觉中就堕入花香境地,丝毫不觉得香艳,只感觉到周身松弛与享受。
柳曼湘应该是兰花内重要的弟子,她这套借助茶香媚人的法门,应该是比素女功更高明吧?
祝童享受着兰花仙子营造处的安逸,舒舒服服全身松弛,蝶神最喜欢这样的香气,也懒洋洋收拢成一团。他正在胡思乱想,柳曼湘慢悠悠开口道:“祝掌门,前几天蓝大哥曾经来过这里,他提出个要求;我一直拿不定注意。正好祝掌门回来了,帮我参详一下好吗?”
“什么事?”祝童漫不在意的问。
“蓝大哥想从东海投资借用一笔钱,我一个小女子不好作主,也没个人能商量,想征求一下祝掌门的意见。”
“这是你的事,柳小姐看着合适就借呗;蓝大哥又不是外人。”
“我也是这么想,这么说祝掌门同意了?”柳曼湘端起茶杯,以白皙的手轻轻扇动,让茶香缓缓飘出。
祝童疑心大起:论起交情,他和柳曼湘之间可是平淡的很,总共不过见了三次面,看样子,她和蓝湛江之间的关系好像很亲近,怎么会拿这样的事来问自己?
“蓝公子要借多少钱?”祝童眯起眼睛问。“两亿,蓝大哥说是要用三个月,利息照付。”柳曼湘慢条斯理的说,依旧缓缓扇动茶盅内的清香;似乎说的是三、两百,而不是两亿。
“两亿!东海投资有这么多钱吗?”祝童忍住惊讶,声音却不复平缓。
在他的印象里,东海投资不过是个幌子一类的东西,从没想到里面会有如此巨大的资金。
“东海投资现有资金两亿五千万,我想,这笔钱闲着也是闲着,蓝大哥是自己人,要用就用好了。他说是与华商银行合作案上有一点资金缺口,这两亿是临时救急,等合作完成,这笔资金就能抽出来。”
柳曼湘到底年轻,小骗子从这几句话里品出多重味道,站起身道:“第一,东海投资和我没关系,这笔钱如果柳小姐感觉合适,尽可让蓝湛江拿去用;第二,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明白,东海投资的事我也不明白,抱歉,我不可能为柳小姐提供什么意见;第三,两亿元不是个小数目,我想,东海投资应该有些管理这些钱的规矩,柳小姐只要按照规矩去做,应该没什么问题。好了,我能说的就是这些,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去见见祝门前辈,告辞告辞。”
祝童说完,真的抱拳拱了拱手,推门走了。
柳曼湘抿一口茶,低低叹息一声;从精致的手袋里拿出手机,拨号后说:“大哥,我帮不了你,祝童太狡猾了,他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如果你要用东海投资的钱,我再问一下……好吧,既然这样只能如此了。大哥,别生我的气,我已经尽了。”
一小时后,祝童来到郊外师叔祝黄的住地,小院内很安静,里里外外一个人也没有。
他们回去哪里呢?祝童奇怪的转了三圈手打独家首发没看到任何师门暗号之类的东西。
午夜下飞机时,祝童让女活佛先到这里,约好下午或晚上来这里见面,怎么会一个人也没有?
事出意外即为险地,祝童马上离开小院,坐上雷诺车开出好远,才换个电话卡拨通二师兄的电话;成风还在上海,中午王觉非略微提起过天丽公司的事,他应该也不知道什么消息。
电话通了,祝云第一句就问:“你在什么地方?”
“我去看师叔,没想到……。”祝童刚说一句,祝云在那边叫道:“不要去,快些离开那里。昨天晚上有枪手暗算女活佛祝缘,被师叔救起来,他们现在苏州霞光寺,那块地方已经放弃了。我以为你还在曰本,就没……。”
“祝缘伤的很重,是吗?”祝童焦急的问,祝云说他以为自己在曰本,证明女活佛根本没说话;以她的本事修为,不是伤得手机,拨号后说:“大哥,我帮不了你,祝童太狡猾了,他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如果你要用东海投资的钱,我再问一下……好吧,既然这样只能如此了。大哥,别生我的气,我已经尽了。”
一小时后,祝童来到郊外师叔祝黄的住地,小院内很安静,里里外外一个人也没有。
他们回去哪里呢?祝童奇怪的转了三圈手打独家首发没看到任何师门暗号之类的东西。
午夜下飞机时,祝童让女活佛先到这里,约好下午或晚上来这里见面,怎么会一个人也没有?
事出意外即为险地,祝童马上离开小院,坐上雷诺车开出好远,才换个电话卡拨通二师兄的电话;成风还在上海,中午王觉非略微提起过天丽公司的事,他应该也不知道什么消息。
电话通了,祝云第一句就问:“你在什么地方?”
“我去看师叔,没想到……。”祝童刚说一句,祝云在那边叫道:“不要去,快些离开那里。昨天晚上有枪手暗算女活佛祝缘,被师叔救起来,他们现在苏州霞光寺,那块地方已经放弃了。我以为你还在曰本,就没……。”
“祝缘伤的很重,是吗?”祝童焦急的问,祝云说他以为自己在曰本,证明女活佛根本没说话;以她的本事修为,不是伤得手机,拨号后说:“大哥,我帮不了你,祝童太狡猾了,他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如果你要用东海投资的钱,我再问一下……好吧,既然这样只能如此了。大哥,别生我的气,我已经尽了。”
一小时后,祝童来到郊外师叔祝黄的住地,小院内很安静,里里外外一个人也没有。
他们回去哪里呢?祝童奇怪的转了三圈手打独家首发没看到任何师门暗号之类的东西。
午夜下飞机时,祝童让女活佛先到这里,约好下午或晚上来这里见面,怎么会一个人也没有?
事出意外即为险地,祝童马上离开小院,坐上雷诺车开出好远,才换个电话卡拨通二师兄的电话;成风还在上海,中午王觉非略微提起过天丽公司的事,他应该也不知道什么消息。
电话通了,祝云第一句就问:“你在什么地方?”
“我去看师叔,没想到……。”祝童刚说一句,祝云在那边叫道:“不要去,快些离开那里。昨天晚上有枪手暗算女活佛祝缘,被师叔救起来,他们现在苏州霞光寺,那块地方已经放弃了。我以为你还在曰本,就没……。”
“祝缘伤的很重,是吗?”祝童焦急的问,祝云说他以为自己在曰本,证明女活佛根本没说话;以她的本事修为,不是伤得特别重,不会如此。
“伤在胸部,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师叔说是失血过多,静养几天会好起来的。”
祝云如此一说,祝童才放下心来,马上想到另一个弟子:“祝飞呢?他是不是也在苏州?”
祝童临走前把索翁达交给师叔祝黄,海洋医院的工作也辞掉了,本是个偷懒的打算;现在,生怕他再出点什么事。有人袭击女活佛是个信号,祝童估计,八成是女活佛午夜归来,撞到暗中监视这里的什么人引发冲突,才会被藏在暗中的枪手击中。在上海附近,没几个人能靠真本事能伤到她。
祝童预感到又要出什么事了,他现在的身体根本就是纸糊的,如果有什么事,还要靠这个高手弟子撑门面。
“祝飞追着枪手去了,到现在还没消息,他知道我们在霞光寺。成虎说,凶手开的是摩托车。”祝云有些迟疑;“祝童,他不会出什么事吧?对方有枪。”
索翁达活佛的本事好像……;祝童暗自后悔没给索翁达配个手机,要不然就能知道他到底追上凶手没有。索翁达是个沉稳的人,不会随便出手,祝童不是很担心他的安全;现在该操心的是到底是谁在监视祝门;女活佛刚回来就中枪,黄海在机场堵截杀人犯,这之间不会有什么联系吧?
“师兄,马上特别重,不会如此。
“伤在胸部,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师叔说是失血过多,静养几天会好起来的。”
祝云如此一说,祝童才放下心来,马上想到另一个弟子:“祝飞呢?他是不是也在苏州?”
祝童临走前把索翁达交给师叔祝黄,海洋医院的工作也辞掉了,本是个偷懒的打算;现在,生怕他再出点什么事。有人袭击女活佛是个信号,祝童估计,八成是女活佛午夜归来,撞到暗中监视这里的什么人引发冲突,才会被藏在暗中的枪手击中。在上海附近,没几个人能靠真本事能伤到她。
祝童预感到又要出什么事了,他现在的身体根本就是纸糊的,如果有什么事,还要靠这个高手弟子撑门面。
“祝飞追着枪手去了,到现在还没消息,他知道我们在霞光寺。成虎说,凶手开的是摩托车。”祝云有些迟疑;“祝童,他不会出什么事吧?对方有枪。”
索翁达活佛的本事好像……;祝童暗自后悔没给索翁达配个手机,要不然就能知道他到底追上凶手没有。索翁达是个沉稳的人,不会随便出手,祝童不是很担心他的安全;现在该操心的是到底是谁在监视祝门;女活佛刚回来就中枪,黄海在机场堵截杀人犯,这之间不会有什么联系吧?
“师兄,马上特别重,不会如此。
“伤在胸部,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师叔说是失血过多,静养几天会好起来的。”
祝云如此一说,祝童才放下心来,马上想到另一个弟子:“祝飞呢?他是不是也在苏州?”
祝童临走前把索翁达交给师叔祝黄,海洋医院的工作也辞掉了,本是个偷懒的打算;现在,生怕他再出点什么事。有人袭击女活佛是个信号,祝童估计,八成是女活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