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面具-第5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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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条肌肉粗壮手臂从另一侧探过来,落在那片***的肌肤上,轻轻抚摸着。
女人的神智正在半梦半醒之间飘荡着,她舒服地呻吟一声,挪动两下爬在软床上,以让这难得的爱抚的范围更深大些。
她正陷入一个深长而甜美的梦境中,不愿醒来,更不愿睁开眼。在她迷离的意识中,只要睁开眼,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渐渐得,那只手移到她的身下,攥住了一团柔软缓缓揉搓着。接着,一个身体从背后压上来……
在强烈的快感中,窦处长喘息着勉力睁开眼。
她先是看到了一个健壮的臂膀,茶色的肌肤与老公有些相像。但她知道,这个正在她身上起伏纵横的男人不是她的老公。
“呀……”她彻底醒了,随即高声尖叫着用力挣扎,想要摆脱男人的侵犯。
可是,男人似乎有公牛般的力量,经验老道动作娴熟,轻易就制服了她的挣扎。他没有去制止她的叫喊,而是放肆地以一阵急促而深入的强力冲击,把她的尖叫变成了呻唤。
女人刚闭上眼,一个粗糙的吻就霸道的印上来,将她仅有的一点理智淹没在强烈的快感之中。她开始追赶对方的节奏,索求快感;在对方的暗示变换体位,以各种姿势迎合那深入心灵的狂猛撞击声……
不知过了多久,阳光移到了床头,大床终于停止了颤动。
女人再次睁开眼,迷离地看着依旧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轻笑着说道:“真美。”
“你起来。”女人瞪着他,用同样的音量道。
“我很想尊重您的意愿,可是,身不由己啊。”男人低下头,含着一颗微紫,在唇齿间辗转着。
女人咬着牙,曲起双膝用力扭动,总算脱离了对方的魔掌。
她拉过毯子裹住自己的身体,指着门道:“你走吧,就当没有发生过。”
“可是,已经发生了。我们都很愉快,不是吗?”男人站起来,**着精壮的身体走到床前,将窗帘一把拉开。
女人似乎受不了如此明媚的阳光,微眯起眼,看着这个沐浴在阳光中的男人,不禁轻轻咽了口唾液。
炫目的感觉如一阵风般,摇摇头就被抛诸脑后,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道:“你费尽心机……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怎奈相思无拘检,意马心猿到卿卿。雨卿,不能怨我鲁莽,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忘乎所以了。你是我今生的劫数,躲不过,逃不脱,无可奈何。”男人转过身,笑嘻嘻地说出一番“深情款款”的话语。
“你是魔鬼,天轮寺的魔鬼。滚……”女人气急,咬着嘴唇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她已经准备接受对方的解释,比如酒后失控之类的,可男人这般戏谑的态度是最可恨的。
“如您所愿,我这就走。”男人从地毯上捡起僧衣袈裟,迅速穿戴起来。
夏天,衣物本就单薄,只几下就有了些道貌岸然架势。
穿戴好了,他走到门边盯着女人的眼睛道:“走了就是来,来了就是走。走了可以来,来了也可以走。在你我心里,都忘不掉那昙花般艳丽的美妙滋味,走与不走没什么区别。阿弥陀佛……贫僧悟得双修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咚!”地一声,女人抓起手机,恨恨地砸向被男人关上的房门。
嘴角,却浮起一丝淡淡地苦笑。
她一直都是知道,虽然喝了不少酒,但那只是一块遮羞布而已。
这个男人……不是寻常的喇嘛,让她感到迷醉的是他眼睛深处闪烁的桀骜与不加掩饰的**。
作为一个颇有魅力的女性官员,她平时接触到的多是顶着虚伪的面具、想偷吃又不想惹来麻烦同行,对于他们,她早就厌烦透了。
是的,她知道这个自称无鱼的喇嘛感兴趣的不只是她保养的还算美好的躯体,但那又如何?
昨天晚上喝茶时,他很直白的拿出一张据说存有一百万的金卡,要求很简单:请她在方便的时候,为天轮寺多介绍一些有来头、有身家的客人。
她是个很聪慧的女人,从两人的交谈中隐隐约约感觉到了另一些东西。
比如,无鱼喇嘛做喇嘛的时间并不长。
虽然他说是空雪活佛的弟子,之前一直跟随修行一种叫八步甲的秘传法门,修习这种法门很辛苦,需要在漫无尽头的旅行中感悟人生的真谛,寻觅佛法的真谛。
他走过很多地方,有丰富的人生阅历是真的,是否跟着师父修习那种的叫八步甲的法门,就很值得怀疑。
虽然他没有明说,她很是能感觉到他现在最大的不安在于,作为主管宗教事务的专门机构,省宗教事务管理局对天轮寺活佛更迭的情况很重视,近期将去天轮寺审查空雪活佛即其追随者的资质与过往的履历。
他和他师父空雪活佛的履历,只怕有些问题吧。
她没有收那张有百万巨款的金卡,只接受他的邀请,今天晚上参加一个有宗教事务管理局局长参加的晚宴。
去还是不去呢?她有点那不定主意。也许,该问问妹妹窦雨虹,对于男人,她的经验比较丰富。
可是,这种事,怎么说得出口啊!
贫僧悟得双修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他的双修法,真的很厉害啊。
祝童是现在的江湖酒会召集人,值此非常时期,上午免不了要忙于应付。
首先就是雪狂僧与江小鱼的事,空寂大师昨天招来雪狂僧见了一面。
他试图劝说雪狂僧放弃天轮寺,可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雪狂僧这次表现得很坚决:即使退出江湖道,也不会离开天轮寺。
空寂大师很失望,劝说以不欢而散收场,雪狂僧没有停留,连夜返回天轮寺了。
第二桩是梅夜梅老,也与雪狂僧一起走了。
尽管很多人都对“神钩王寒”有一定的看法,可他曾在梅家最艰困的时期施以援手。梅夜说,如果没有“神钩王寒”送给他的那笔钱,六品梅苑也许已经变成江湖道的一份记忆了。
梅夜去天轮寺是要住下,为“神钩王寒”修一座陵墓,立一块石碑。
祝童认为梅老这样做有风险,不如把“神钩王寒”的骨灰运回去,在东部找一个名山大川安葬。他尤其反对立碑,梅夜要在那块石碑上刻下“神钩王寒”传奇色彩浓厚的一生经历。
那样做,也许现在没什么,可终究会给江湖道带来麻烦。
可梅夜已经去天轮寺了,最后,道宗水长老答应去说服梅老。
第三件事最让祝童头疼。
蓝宇先生已经与空寂大师、羽玄真人达成了初步意向,补偿一品金佛九亿人民币,二品道宗七亿。
金额敲定了,蓝宇先生提出的支付方式让他们无法接受。
蓝宇先生说,三品蓝石早年在上海买了一栋写字楼,现在的市场价大概在十八亿左右。他想把这栋写字楼交给东海投资,当做对一品金佛和二品道宗的补偿。
空寂大师没说什么,只是念佛。羽玄真人直言,如果三品蓝石有诚意的话,不如把那栋写字楼卖掉,把现金分给他们;或者干脆拿出十六亿的现金或有价证劵来。
祝童知道二品道宗现在需要现金,大笔的现金,所以羽玄才会不同意。他劝羽玄真人与蓝宇先生做下来再商量商量,实际上心里也不太愿意。
市值十八亿的写字楼,如果转让的话,只缴纳契税与各种规费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以东海投资现在的财物状况当然拿的出这笔前。可投资公司需要的充足的现金,而不是一栋变现能力极差的写字楼。
管理也是个问题。蓝宇先生说,那栋写字楼地理位置中等,每年给蓝家带来的收益并不多。东海投资不能迎来两位大股东的同时,又背上一个沉重的包袱。
况且,蓝石家当初购买的价格不超过一亿人民币,现在的市价很大一部分是综合周边的楼价后的估值,真正买卖的时候,能值多少还还很难说。
可祝童也知道,以三品蓝石现在的财务状况,一下拿出十八亿现金也相当困难。家族里本来就有不少反对的声音,勉强而为的话,只怕他这个蓝石家族的掌舵人会面临更大的危机。
这个时候,谢腾龙父子来了。他们与江湖道高层接触的机会不多,这样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
于是,事情就怎么拖了下来,双方都同意,等于蓝正式接任三品蓝石的代表人后,在坐在一起商量一个双方都可以接受的办法。
中午,祝童陪雷曼参议员一行出席窦省外事办举行的送别宴会,不可避免的见到了窦处长。
祝童仔细观察了一些,窦处长与那位真珠的眉眼、身材真的有些像。据说,窦家曾经也是西京官场上了一个响当当的势力的代表,可惜家族这一代没有男丁。
两个女孩子当时又都是性情中人,支撑不起那么大局面。
祝童知道昨天晚上江小鱼请窦处长喝茶的事,看着看着,就品出一些别的味道了。
窦处长感觉到专题的目光,瞟了他一眼。她读出了祝童眼睛深处的暧昧意含,没来由的,双颊飞出层淡淡的红晕。
完了,这个女人被江小鱼拿下了。
祝童免不了暗自惋惜了一番,又想,以窦处长这两天表现出的手腕与心性,谁拿下谁,还真不一定啊。
笑呵呵地与窦处长碰了一杯,就把这件事丢开了。
(临近春节杂事多,晚了。下午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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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诊室内幕(上)
望海医院,“神医李想”专用的豪华诊室又挂牌营业了。
笼罩在祝童头顶的阴云还没有完全散去,可现在望海医院属于华夏基金所有,董事长是欧阳凡,来望海医院就医的病人已恢复到鼎盛时期的七成左右。
望海中医研究会所的会员们,也三三两两来调养身体。
欧阳凡上任不久还处于观察、适应阶段,他认为望海医院原本以“神医李想”为主的明星效应对医院的长远发展不利,如果有一天“神医李想”不在这里为坐诊了,望海医院很可能会受到影响。
欧阳凡认为,医院是为治病救人的地方,不是明星作秀的演绎公司,有一批医德高尚、医术精湛、肯于言传身教带新人的医护人员才是根本。
在过去,几乎所有的大型医院背后都有一所医学院,除了为医院源源不断地提供优秀的医护人员,还能为年轻的医生进修深造、学有所成的专家研究实验提供必要的条件。
可是望海医院没有没有这样的条件,目前为止,有的只是众多的病人与比较而言算是优厚的待遇。
之前祝童对中医学院里量化培养出来的学生有看法,可还是为每位重金邀请来的老先生配备了一到两位学生。
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祝童不得不承认标准化模式下培养出来的学生虽然有各种各样的缺点,但是学习、领悟的能力相当不错的;至少比那些老中医带来的子侄后代们要强上一个等级。
由此,祝童一回来就与欧阳凡商量,请他去西京与西京中医学院接触一下,双方可否达成一种有限度的合作关系。
欧阳凡听完祝童的介绍很高兴,今天一早就与吴瞻铭一道飞去西京了。
“神医李想”有段时间没有坐诊了,马八与周行毕竟没有“神医李想”的名气大,苏娟那边积攒了不少病人,上午为祝童安排了十二位。
西蕾亚小姐将最后一位病人送诊室,祝童伸着懒腰道:“有钱人真多。”
“老板下刀也够恨的,捶打几下,扎两针就要十万。”周行笑嘻嘻地说。
“周先生,论起医术来,你和马先生都可以做我的老师。可看病和看病不一样,这个病人的病不只在身体上,还有这里。”祝童点点祝童的脑门;“他很自卑。”
“我看他是个傲慢自大只相信自己的偏执狂。”周行不同意。
他是这个病人的主治医生,经过半个月的潜心治疗,病人身体上的病灶已经消失,可他就是叫喊着腰疼,整天摔打着一叠支票要求见“神医李想”。无论周行和苏娟怎么解释,他都不相信自己已经痊愈了。
马八收拾好刚才祝童的用的器具,对周行道:“望闻问切,老板的‘望诊’绝技,不是一两天就能学会的。”
“你也同意老板的意见?”周行撇着嘴问。
“开始接诊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是个很麻烦的家伙。看在那一万诊金的面子上,那天我们一起接待的。”马八在周行对面坐下,翘起二郎腿;“他已经被这个病折磨十多年了,这些年有钱了,可以说跑遍了国内的各大医院。有了怎么多专家、教授、中西名医的教诲,他自认为已经是为风湿病专家了。说实话,你开的处方时的态度有问题。他觉得要用虎骨就给他用呗,反正他有钱,可你给他开了雷公藤,虽然效果差不多,可从那时候起,他对你就有看法了,认为你看不起他。你这个病人,对你有抗拒心理啊。”
祝童手里把玩着金笔道:“马先生说的不错,他的病确实已经好了。现在还叫喊腰疼,是不相信周先生这个不听话而固执的年轻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治好那已经纠缠了他十几年、那么多有名的专家教授都治不好的病。这是教训啊,今后要记得了。大部分久病缠身的人都会有些心理疾病,遇到这样的病人不能硬碰硬,要学会迂回。他要用什么名贵药材开上就是了,煎药、制剂的时候换过来就行了。这样的钱,不挣白不挣。”
“可是,万一出医疗事故怎么办?”马八担忧地问。
医疗事故审查责任的重要项目就是审查病例和处方,乱开处方很容易被追责。
“这就是水平问题了,悟明白,其实很简单。中医处方,很难讲对与错的。只要把握好大致方向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看出来也不提醒我。”周行想明白了,不满地瞪着马八。
“他很固执,印象已经形成,提醒你也没用。”马八转头看着祝童,又道;“这样的病人,只有老板出面才行,你没有老板的名气,也没有老板的水平。这不,被老板敲出十万块,心里舒服了,病也好了。”
祝童不在的这些天,两人也在这间诊室接待过一些病人。可一样的病,祝童开价三、五十万对方都觉得物有所值,还很感激的样子。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