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妖精岁月-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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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笑,温润如玉:“我的王让我替他向你问好。”
“你的王?”我诧异。
“冥王。”他说。
我想了半天,才不好意思的开口:“他……认得我
“认得,或许你不记得了,但王一直很惦记你。”他轻笑。
对了,我的珠子据说也是冥界的东西。
“珠子……”我扬了扬颈上的珠子。
“王说,玄珠本是送与姑娘地,日后也许姑娘会用得着。”
唉,他还是叫我姑娘,随他去了。我也懒得再去纠正他,只是很奇怪,原来这珠子是冥王送给我的,冥界地王,我是什么时候认识他的?
我又想到什么,便问:“你见过他了?我是说,你的王。”他一直在珠子里,在圣界,难道冥王来过了?
“我在玄珠里的一举一动会与他有感应,姑娘渡劫的时候,王本也想助姑娘一臂之力,可是见到白虎大人在,便放心了。我幻化**,也是王通过玄珠助我地。”
原来我渡劫的时候,楚颜一直在帮我,所以我恍惚中感胸口便不那么痛了。
心底划过一丝温暖,我问:“那么,你不回冥界
“现在,我也出不去,而且,王说,我暂时便留在圣界。”黑舞说。
这人一点也不像原来的样子啊,原来虽然不会说话,可是怎么看也不像有礼貌地样子,可是现在说话真是彬彬有礼啊。
我还没说话,古丽却跳了出来:“这么说,等有一天圣界与其他三界互通了,你就要回去了?”她虽然口气很凶,眸子里却亮闪闪的,像有什么东西要滴落下来,我都有些不忍。
黑舞也怔了怔,终于说:“以后地事我也不知道。”
古丽不说话了。
黑舞朝我们欠了欠身:“既然选择了跟着圣王,我便要在他身边,告辞了。”
我点点头。
古丽的目光一直随着他走远,怔怔的站着。
“还看什么,人都不见了。”我笑着对她说。
她撇撇嘴:“鬼才看他
“说不定你看的是鬼,黑舞本来就是冥界的灵兽啊。”我打趣。
冥界,我一定是没去过,可是,我究竟是什么时候认识了那个王呢?
古丽却扑哧笑了,巴哈无恙,黑舞又幻化**,还留在圣界,现在心情最好的就是她和黑舞堵了一阵子气,便又恢复了原来蹦蹦跳跳的模样。
我们坐在树下,她拉着我的手一直看我。
“怎么了?”我笑。
“悠悠,原来你是这个样子的,这便是你原来的模样
她知道我原来是人界的,可是,我现在的样子真的是原来的模样吗?和记忆里的重叠起来,应该没错,为什么我老觉得我应该还要胖一点?虽然眉目很像,却没现在那么漂亮。
而最重要的是,就算我会突然觉得现在这张脸好像不是自己的,却有种说不清的熟悉感,好像……好像,见到了亲人,嗯,就是这种感觉。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我只好点头。
“真好看,比我们圣界许多的姑娘都要好看。”
我失笑:“比你呢?你才好看呢,没想到没几天就长这么大了,我渡劫的这些天都发生了些什么呀?怎么我一醒来就什么都变了。”
一觉醒来,自己也**了,众魔宝典启动,巴哈仿佛换了个模样,黑舞也不再是兽身了。
古丽惊讶的盯着我:“什么这几天?离你渡劫那天开始,已经近百年了。”
“什么?”我睁大了眼睛。
百年?我这一渡劫,竟已晃过了百年?真是一回首已百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
正文 第一卷,四十七、就当是一场梦
更新时间:2009…10…13 13:45:38 本章字数:6428
我站在池边,喂那些锦鲤,清澈的夜色中,朦胧的倒映着一个粉色的身影。
这就是我了吗?
小小的眼睛,笑一笑,眯成一弯新月,脸蛋是标准的瓜子脸,一头柔顺的乌发披在肩上,粉色的衣衫映的肌肤如雪,这件衣裳里面还有一袭月白色的衬里,绝对是少女的颜色,这是我记忆里娘给我做的那件,从小便喜欢穿的衣裳吗?式样好像差不多,我也记不清了。
我仔细端详自己的身体和脸,好像它是来自于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又好像和我如此亲密,只是一时失散了,现在又回来了。
除了脸,我还看了看自己的手,刚幻化身体的时候,我就认真的研究过,我的手心,除了那个图腾没有消失外,还有细细的一排茧,仿佛是握剑时间久了才生出来的,虽然我记不大清小时候有没有,可是但凡练剑的人,手掌上有茧也不奇怪。
只是,现在我看着那张池中的脸,却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好像很小很小的时候,有一双手也有这样一排细细的老茧,那双手柔若无骨,却十指修长,骨骼很大,仿佛显示着那手的主人拥有倔强不服输的性格。
和我现在的一模一样。
我喜欢摩挲着那双手问为什么手心硬硬的,有人便回答前拿一样东西留下来的。”
“拿什么呢?是笔吗?”
那人含笑不语。
是谁呢?为什么我会有这样一瞬间地错觉?好像那是一段很真实地回忆。
我会写字不奇怪。刚看到弱水阁那三个字地时候。我是很奇怪地。因为那时我还是一只小猪。又没有任何记忆。所以对于自己居然识字很是怀疑。
但后来知道自己本来是人界地。便想起儿时也跟爹娘学过一些字。只是我们家家传地是剑法。因此只是学了些最基本地。而大部分时间。都放在了学剑上。
所以手上地老茧应该是舞剑才留下来地。
那么。是谁拥有一双和我那么像地手。又让我觉得她是写字写多了才留下地老茧呢?
好像那时我问她那个问题地时候。脑海里根本没有舞剑这回事。很自然地就问。是不是拿笔才会那样。
如果换成现在,我一定会问:“是不是舞剑留下的?”
那种感觉很微妙。好像想起什么,又像指尖的沙一般溜走了。
那个人是谁呢,是谁呢……我绞尽脑汁地想,感到身体里像抽丝一般杀死了许多脑细胞,可是还是没有任何结果,反而让脑子乱七八糟的一四周空荡荡的,楚颜还没回来,不知从何时开始。我习惯了每个黑夜楚颜在身边的感觉。
躺在床上,我看着那个香台上空空的。自打我幻化以来,已经没有闻到彼岸的香味,那般浓郁的,缠绵如斯的香味。
七情玲珑扇让我想起了很多回忆中的事,彼岸对我来说。也许不需要了,而我现在需要的是还魂。因为还有一部分地记忆没有恢复,也许只有还魂才能帮我。
记得楚颜答应过我。等幻化**便帮我用还魂恢复全部的记忆,我不知道他还记得不记得。
不知发生了什么。我便被楚颜从翡翠宫带来了这里,在这之前,我应该一直生活在翡翠宫地,来了这里之后,好像是遭到了什么变故,我失去了记忆,于是,楚颜用彼岸帮我恢复了一部分,那时我所能记起来了,都是儿时和楚颜两个人的回忆,没有其他人,亦没有即墨瑾。
或许,他不想我想起太多不开心的过往,那段日子我的痛,我的难过,只有楚颜知道,每次在即墨瑾那儿受了冷落,我便会去找楚颜,听他在树下弹上一曲。
那个温润如水,又脆弱如花地少年,是我流离的,被当做傀儡地日子里最能让我安静下来的人。
不是没有珍惜地,但每次瑾,却又忽视了他。
我望着月色下那弱水阁三个字,翡翠宫的弱水阁,几乎和这里地一模一样,不,应该是这里和翡翠宫里的弱水阁一模一样,那是白虎大人的行宫,即墨瑾住的地方,叫青龙殿。
单从给屋子取的名来看,就可以看出,一个是霸道张扬,一个是低调温婉。
无论是开始时那个不可一世的小男孩,还是后来那个冷漠的男人,即墨瑾给我的感觉永远像隔着十万八千里。
就算是他手指聚起黑色的光团,向我点来的那一刻,也没有片刻的迟疑,仿佛我是个完全陌生的人,可是我陪伴他的日日夜夜,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记得吗?
那个我一直带在身上的荷包里,有一张纸,是我亲手写的。
我写的是:“小树林,等你,直到你出现。”
我记得翡翠仙子从天宫回来之后,他便不再和我练剑,树林下,我只能看到楚颜。
我总是在想,他在干什么呢?是在陪那个他深爱的女人
终于等到了她回来,心中一定欣喜无比吧?又怎么还能记起,我们还要一起练剑?
我写了那张小纸条,本来想交给他,可是最终却还是胆怯,只是藏在荷包中,我想把荷包送给他,这样,就算哪一天我们永不相见,他也许也会我,可是直到死,我也没亲手交给他。
忽然心灰意冷,说好了不再去想,怎么还能这样的想他?应该只有恨,只有恨才对。
可是为什么心那么痛?痛的连眼眶都酸了,什么东西流了下来。在脸颊上肆意的停留。
“悠悠怎么了?”忽然有人问。
我抬头。看到楚颜。
我慌忙抹干泪,朝他笑了笑:“你回来了?”
“如果我不是现在回来,是不是看不到悠悠这样伤心了?”墨绿色的眸子凝睇我,暗的像星辰陨落。
“我哪有伤心,风吹了眼睛来着。”我继续笑。
楚颜没说话,我就觉得气氛很差,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他地事。
我说:“舞会剑吧,修炼长进了,剑术倒落下了不少。”
站起来,走出屋子。拔出银剑,剑鞘上那一横淡淡地“一”字,触手有些粗糙,本来也不明白,直到记忆恢复了才想起来,上面刻得,是一水清悠四个字,由于年代久远,所以有些脱落了。
记得那字是爹亲手刻上去的,因为这把剑是送给我的。
我缓缓的舞动。风月无双的剑法,我是了然于心的。就算开头失去了记忆,也是很快便会舞了。,恍惚中,树林下,一抹黑色的身影与我交错。手上是一把青铜色的剑,剑气霸道。和他人一样,不留余地。
他说:“你想不想知道。上邪剑和你的银剑哪个厉害?”
“等你练成了,我们来比一比?”
心更乱。我记得,他是没有剑的,和我练剑地时候,他永远是拿着一根树枝,即便是那样,他也是舞的像模像样,不得不说,他是个很聪明的人。
那把青铜色的剑,我分明是没有见过,为什么感觉那么熟悉,好像很真实的东西放在眼前,难道这就是我没有想起来的记忆?
忽然,脑海中什么东西闪过,基仔说:“有一天,你突然变了,拔下了银剑,还跟着宫主练剑……”
难道这一切是真的?我,变成了一只猪之后,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之后,还跟着即墨瑾练剑?
他知不知道那个是我?一定不认得了吧?
那般的模样,和翡翠宫里任何一只小妖是没什么差别的,我也不认得他了,所有地过往,就算我们近在咫尺,也是枉然。
这大概就是翡翠仙子的目地吧?
唇角向上弯了弯,那时的我,和即墨瑾是怎么相处的?怕他吗?毕竟他是一宫之主,也许还有些敬畏吧?多可笑啊,敬畏,敬畏一个杀死自的男人。
又或许,他本来就知道那是我,这个主意原先就是翡翠仙子告诉他的,他让我在他身边练剑,只是为了更好地折磨我,让我生不如死,却浑然不知。
那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是惹恼了他被赶出了宫,还是他终于发现了是我,再一次下了毒手?
剑法越来越乱,我像是在空中乱舞,胸口翻江倒海,犹如那天的赤海。
为什么连手心上地图案也跟着疼?炙热的,仿佛要将整个人融化。
“呲”地一声,手掌一阵入骨的麻木,我愕然地看着手心,一道鲜血涌出,竟没了感觉。
我怔怔的站着,直到一双手轻轻的帮我按住伤口,手指沾了一点点小小的粉末涂上。
楚颜低着头,看我的手,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得心里酸涩的难受。
他帮我放好银剑,把我拉回屋里,我乖乖的坐着,与其说乖乖的,不如说有些麻木。
这种粉末我记得,放在一只精巧的瓷瓶里,那次他弹琴时,因为朱砂的怨念而出了血,是我帮他用这个止血的。
这次,是他为我止血。细小的动作,轻的像羽毛拂过,仿佛怕一错手就弄疼了我。
我痴痴的看着他,目光却么。
也是这样一间安静的屋子,我坐在软榻上,身下的男人抓住我的手,为我止血。
他的动作不似楚颜一般温柔小心,手掌传来温热,蹙着眉。连眉梢都是冷意。好像我犯了多么严重的一个错误。
黑发落在额前,我有种想帮他抚平纠结地眉心地冲动。
那个人,侧面的轮廓如刀削一般冷冽,靠近时总会有种窒息的感觉,可是那一霎那,我竟生出了一丝温暖。
连心尖也跟着柔软起来。
我唇角勾起,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他?他怎么会帮我止血?他一定恨不得我死掉吧?如果我划伤了自己,不是很省事?
“悠悠在想什么?”模糊中,是楚颜那双迷蒙的眼。
我怔了怔,才发现药不知什么时候已擦好了。我的手悬在空中发呆。
于是连忙摇摇头:“没有,看你呢。”
他看了我一会,忽然说:“可是为什么,我觉得悠悠好像不是在看我?”
心底又生出一丝愧疚,如绵延的草绕在身上,我摸了摸他的脸:“谁说我不是在看你,不看你,我还能看谁?这屋子里只有你一个人啊。”
“悠悠心里呢?”他还是看着我,唇角向上弯了弯。
我猛地一颤,心里。我心里连我自己也分不清了,本来。我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是楚颜,记忆里也是从小到大和他在一起的情景,除了他,心里便没有第二个人,所以无论他做什么。我都欣然接受,甜丝丝地。
可是突然之间又出现了另外一个人。那个人永远那么冷漠疏离,偶尔对我笑。和我拉钩,要我做他一个人的护法。最终却不过是一场梦。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