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缠神仙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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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我提醒你 , 这是我的床 。' 他好意出借。
咕噜几句的常天竞没好气的说道 : ' 你可以当我们不存在吗 ? ' ' 可以 ' 他将伤药往他背上一贴 , 痛得他龇牙咧嘴 。'
别挑我路过时受伤 。' ' 你知道了 。' 还是瞒不了他。
' 除了她 , 你的另一个原因呢 ? ' 这些伤根本不必发生。
他故作洒脱的睨了一眼 。' 我不想杀生 。' ' 换个让我觉得你不蠢的理由 。' 他杀过的人绝不亚于他。
' 剑魔 。'展无痕的手忽地停在半空 , 有点难以置信 。' 他们还不死心 ? ' ' 剑魔虽死 , 但他的剑和剑谱仍在 ,
很难不引人觊觎 。' 神情沉重的一说 , 他为护剑心力交瘁。
一个随时可能丧命的人怎能涉及情爱 , 他把持自己不往情关掉 , 以为能终此一生绝情弃爱 , 不让任何一个女人为他担心。
可是他千算万算不及老天的捏指一算 , 让他遇上必须守护的人 , 他不活长一点都不行 , 平白地将她让给其它人他会死不瞑目。
为了她 , 他得保存实力不与对方正面冲突 , 假意落败好保她周全 , 剑不在手他无法施展十成的功力 , 反而毁了他多年的伪装。
他的武功的确不高 , 在武林名人百晓生的武林谱上他排名第三 , 上头还有两人胜过他 , 一是已逝的剑魔 , 一是行踪不定的无名老人。
展无痕斥了句 , ' 你真该死 。' 拥有武林两大至宝 , 他不死也难。
' 说句我不知道的话 。' 起码给些同情。
' 我不会帮你 。' 因为他也有必须守护的人 , 即使她毫不领情的甩开他的手。
常天竞低笑的喝下一碗解毒汤药 。' 别太笃定 , 兄弟 , 凡事总有意外。 ' ' 这是最后一次 。' 他斩钉截铁地回以绝情。
' 好吧 , 顶多下一次我不挑你路过时受伤 , 我会直接把人丢给你。' 让他开剑试锋。
' 你说什幺 ? ' 目光如箭的一射 , 展无痕简直不敢相信这些时日以来 , 他为她磨成的无赖会用在他身上。
笑得奸佞的常天竞轻抚酣睡佳人的娇容 , 不理会他的愤恨。' 兄弟有仗义之情 , 你不会见死不救的
。'就像明知道他一身的伤是故意凑上前让人一试 , 而且不伤及要害 , 他仍忍不住一出手地连伤七条人命 , 毫不留情让自己卷戊一桩阴谋中。
知交满天下 , 真心仅一人也了无遗憾。
面冷心热的人注定要吃亏 , 刚直的不知变通 , 因此才值得深交。
' 我、不、是、你、兄、弟。 ' 后悔出手相救的展无痕狠厉地玻а垌蛩
' 呵……你就是太认真了 , 偶尔学学我当个闲人 , 别老是以苍生兴亡为己任的耗损精力。 ' 人生苦短 , 得意须尽欢。
' 那是你有三个能干的娘撑住一片天 , 否则你这闲少也当不了 。' 身在福中不知福。
' 那倒也是 , 不过有时候也挺烦的 。' 常天竞笑了笑 , 谑眸中隐含精光 。' 对了 , 你上回要我提防谁 ? '话上于一半 ,
猜得挺含糊的 , 就怕一丈差三尺 , 失之交臂。
' 别告诉我你心里无谱 , 我不打算替你收尸。 ' 展无痕冷嗤一声 , 冷然的面孔出现一丝不齿。
不齿他的装疯卖傻 , 冷眼嘲世却装出一副凡事热中的模样欺瞒世人。
' 是有个人 , 但是…… ' 常天竞笑意顿收 , 精芒锐出 。' 你确定吗 ? '虽然三个娘啰唆又烦人 , 老是让他往妓院逮人 ,
但为人子总要尽些孝心 , 不愿白发人伤心 , 平常斗斗嘴也满热闹的。
平静而闲散 , 小风小波是为惬意 , 浪大了大家都不好受 , 走到那一步恐怕人心脆弱会承受不起。
' 我能肯定她不怀好意 , 而且有可能出自「眠月宫」。' 眼神足以窥探出一个人的好坏。
' 眠月宫 ?! ' 常天竞倏地一直身 , 森冷的黑瞳布满阴騺之色。
展无痕点点头 , ' 不敢确切地给予答案 , 但她和眠月宫往来密切却是不争的事实 , 「恋蝶」出自眠月宫宫主之手。 '
若非宫中之人亦有所牵连。
上回中毒一事他稍微追查了一下 , 医圣之后的他专精钻研奇毒怪症 , 一知源头便循线追踪 , 一直追到武林中最神秘、骇人的眠月宫。
眠月宫 , 一个以女人为主的武林祸害 , 常以吸食男人精血以助练成武功 , 手段阴狠不下于男人 , 冷血无情地踩着男人的尸体登上武学高梯
, 绝不容许弟子背叛或爱上男人。
武林人士痛恨它却不曾合力围剿它 , 因为它太过神秘了 , 至今仍查探不出建于何地。
目前得知乃一地下宫殿 , 至于入口处隐于一片湖光山色之中 , 不精五行八卦者难以通过沼地密林 , 变化万千的阵形困死不少英雄侠士 ,
至今无人敢轻易尝试。
' 她那幺想要我的命 ? ' 居然和歹毒的眠月宫合作。
' 或许她不知「恋蝶」是一种毒吧 ? ' 展无痕滚动的咽喉中似发出一丝笑声。
' 什幺意思 ? ' 他的表情太诡异了 , 肯定没好事。
果然。
' 有种让男人欲仙欲死的春药也叫…… ' 恋蝶。
张大不可思议的眼 , 常天竞低哝地咒骂几句。 ' 她会不会用错了地方 ? '当时他正要前往妓院逮人 , 真是春药也无益于己身 ,
仅是让他一宣兽欲于妓女身上……。
等等 , 妓女 ?
莫非倚春楼中也有眠月宫的人 ?
倏地 , 想起一张可疑的清艳面容。
非艳即媚是眠月宫的特色 , 用以控制男人的心志。
' 谁不指望当上常府少奶奶 , 捉奸在床还抵赖得掉吗 ? ' 展无痕冷冽的语气中隐含幸灾乐祸。
低咕声加深了几分 。' 原来你也会说笑。'如果用在别人身上 , 他绝对会捧自个兄弟的场大笑一番 , 可惜他消遣的对象是他。
' 近朱者赤 , 近墨者黑……跟你学的 。' 一抹微波漾荡深黑眸底。
' 是哦 ! 倒是我教坏了你 。' 常天竞低望着被他点了昏穴的俏丫头 , 百感交集的情绪浮现心头。
随着他柔化的目光往下瞧 , 不以为意的展无痕说着 , ' 带着她你会很辛苦 。' ' 甘之如饴 。' 他面露柔情的笑着。
' 对方已盯上她 , 你小心为上 。' 多了个女人在身边总是缚手缚脚。
' 我尽量 。' 明枪易躲 , 暗箭难防 , 总有他防不到的角落。
展无痕忽然想起一件事的看向床上女子 。' 你还记得前年官拜三品 , 入朝为仕的高大人吗 ? ' ' 怎样 ? ' '
据说他向崇奉道教、笃志玄修的皇帝进言 , 桐城有位能保人利禄加身的玄天女 , 道法高强 , 能以符令御鬼神 ,
因此令龙心大动的帝王有意下江南一趟 。' ' 什幺能御鬼神 , 分明是夸大其词 。' 以讹传讹 , 在他看来她不过是平凡女子 ,
哪来玄妙道法。
又不当道姑何来道法一说 , 趋炎附势 , 欲藉此平步青云 , 得昏庸皇上宠任。
' 不管是真是假 , 后宫佳丽虽多尚能容人 , 她的容貌称不上绝色却也可人 , 别让她成为深宫幽雀 , 一辈子飞不出大牢笼
。'难得大发善言的展无痕说来中肯 , 听得常天竞心有戚戚焉 , 不想个办法将她留在身边 , 她终究会愈飞愈远 , 没入云霄。
冷眸一消 , 继而换上一张玩世不恭的笑脸 , 他已经知道要怎幺样做了 , 就看她配不配合。
别怪他使诈 , 谁叫她哪里不跌偏跌入他怀中呢 ?
这是天注定的姻缘 , 逃也逃不掉。
笑意熏然。
眼底染上一抹春意。
第六章
' 什……什幺叫……生米煮成熟饭 , 你对我做了什幺事 ?! '无颜见人的吴祥安拉紧身上的锦被 , 满脸通红的遮住裸露于外的香肩 ,
生怕有一丝处子肌肤让人瞧了去 , 缩成虾状直往角落藏。
她完全不晓得发生了什幺事 , 只知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便不省人事 , 接下来发生何事浑然不知情。
悠悠醒来时只见眼前一片漆黑 , 伸手不见五指彷佛是深夜 , 她适应了很久才勉强能视物 , 模糊中她看见此处与自己的房间摆设不同。
一夜未归肯定急坏舅父和青崖 , 万一他们一着急去找娘商量 , 她的下地场肯定不堪设想 , 绝非跪在祠堂反省就能了事。
一想到此 , 吴祥安慌张地想下床找鞋。
谁知一只男人的大手正揽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 她惊吓不已的不敢转回身一瞧 , 欲哭无泪的担心是个大麻脸或是个秃头胖子。
更让她吃惊的是她身无一物的躺在陌生男人身侧 , 光裸的背脊碰触到同样光裸的胸 , 再蠢的人也知道发生了什幺事 , 何况她是老鸨的女儿 ,
长年出入妓院。
莫名其名的失了身却毫无感觉 , 除了全身酸痛她实在看不出有什幺不一样 , 能当没发现过任何事吗 ?
可是由背后传来的笑声是那幺熟悉 , 让她无法不怀疑这是个算计好的圈套 , 诱引她往下跳。
' 不要随便诬赖人呀 ! 是妳对我做了什幺事才对 。' 将手枕在颈下 , 一脸无辜的常天竞噙着刺眼的笑满面春风 , 好象他刚快活一场。
事实如此 , 在她的以为下。
' 你……。你在胡说什幺 , 我什幺也没做 。' 她根本毫无印象。
' 不 , 妳什幺都做了 , 把我蹂躏得腰都直不起来 。' 故意露出指痕累累的胸膛 , 他大叹难为大丈夫。
惊恐的睁大眼 , 她不敢看向他 。' 你别占了便宜还卖乖 , 我……昏过去了。'很离奇的一件事 , 她身体好得很 ,
从未有骤然昏厥的现象 , 哪有可能说晕就晕毫无迹象 , 分明有人搞鬼。
而最有嫌疑的人是眼前笑得张狂的家伙 , 得意得嘴都阖不拢。
' 以当下来说是我占了便宜 , 可是妳也别不认帐嘛 ! 我是受妳逼迫才屈服的 。' 常天竞一副不胜欷吁的模样。
' 我逼迫你 ?! ' 扬高声音一瞪 , 锦被下滑的吴祥安连忙缩了缩地往下一沉。
他忍笑的装懊恼 , 趁机欣赏她的糗态 。' 妳忘了自己有多粗野 , 拚命拉扯我的衣裳吗 ? 我非常乐意形容一遍妳的暴行 。' '
不……不必 , 你只要告诉我发生了什幺事 ? ' 她不需要知道细节 , 羞都羞死人了。
' 妳还记得有人要杀妳吗 ? ' 他说话时的眼神是浮掠着阴沉。
猛一想起的她忽地瞠大水媚双瞳 。' 真……。真的要杀我 ? '为什幺 ?
她向来与人不生纠纷 , 近日无结仇 , 往日无结怨 , 哪招来的凶神恶煞要她一命归阴 , 总不会是她写的利禄春联不灵光引来隙怨。
阴冷的剑光闪晃着 , 她头皮冷飕飕的突生一阵恶寒 , 差点就死于非命。
她从来没有离死这幺近过 , 老见舅舅伏妖捉鬼毫不费力 , 她十分后悔打小没跟他学些拳脚功夫 , 起码她打不赢还能跑。
可是偷懒、好玩的她吃不得苦 , 一点酸痛都受不了的嚷着不学 , 马步扎不到半时辰先溜到供桌底睡个大头觉 , 天黑了再到厨房找东西吃。
' 真刀真枪哪有假 , 妳瞧我这一身伤全是为妳挨的 。' 苦肉计一摆 , 常天竞哀哀地出示手臂上的伤势。
喝 ! 倒抽了口气 , 吴祥安痛得揪了一下心。
不是她心痛他的伤而内疚不已 , 而是庆幸不是伤在她身上 , 不然她哪挨得住呀 !
一想到那刀可能砍在她细白如嫩笋的肌肤上 , 她就不由自主的发疼 , 好象真有人砍了她一刀 , 疼不可抑的深入心坎底。
' 你……。你不疼吗?' 哎 ! 她疼吶 ! 他居然甩来甩去像没知觉似 , 看得她直替他疼。
' 还好 , 只要妳没事 , 我多挨几下不算什幺 ' 比起他初学剑的辛苦可要好上几倍剑魔的武功路数怪异 , 为人阴沉不定 ,
为寻传人杀了不少不成材的弟子 , 直到他在山林发现筋骨奇佳的他才停止杀戮。
他们不算师徒 , 因为他未曾拜剑魔为师 , 仅是被迫研习了他一身绝学 , 至此成为剑魔惟一不为外人所知的传人 , 悉数尽得其真传。
为了不让人窥探到剑魔的行踪 , 他们不是上崖之顶便是落谷之底习艺 , 砌石巨嶙锋如刀口 , 艺习一回便伤一回 , 满是陈年重创。
面一赧 , 吴祥安微嗔的一斥。' 谁要你多事来着 , 别指望我会领情 。' ' 一面铜镜两面人 , 救人还被欺陵 , 天理何存呀 ! '
常天竞感慨的仰天一叹 , 眼底的笑意盈盈。
' 你不要老趁我意识不清时胡乱添话 , 我哪会欺负你 。' 她才要哭诉老天无眼 , 让这无赖污了身子。
玉壶冰心成了破玉烂壶一只 , 他还好意思责怪她 , 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