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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单行线--彼岸之佛-第8部分

小说: 单行线--彼岸之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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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其实都很自私,说好听点是为方逸尘着想,说难听点完全是为了自己。他扮演着一个自以为伟大的角色,以自己为

筹码赌方逸尘的康复,内心深处,却抱着迟早要分手的念头,这难道不是虚情假意,不是恶意欺骗?

只是事到如今,已进退维谷,要抽身谈何容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转眼平安夜来临。冯牧野指挥钟点工把一株冷杉摆放到客厅正中,在树上缠满彩色小灯泡,缀满小饰品,顶端由方逸尘

挂了一颗硕大的星星。

入夜,彩灯点亮,欢快的圣诞乐曲流淌在暖融融的室内。用过丰盛的火鸡大餐,开始交换礼物。

方逸尘示意江之航从卧室里捧来三个精美的礼盒,挑出两个分给冯牧野和叶葳,指着剩下的那个说:“这是你的。”

叶葳迫不及待地撕开包装纸,“哇”一声叫出来,“Vertu!我早就想买了。少爷,你对我真好!”

“真是浪费了这么好的手机。”冯牧野在旁边慢条斯理地拆着礼物,凉凉地插了句话。

叶葳白了他一眼,瞥见他拆出一个黑乎乎的铁罐,好奇地问:“这是什么东西?都生锈了,不会是文物吧?看着挺眼熟

……”说着凑过去要看个究竟。

冯牧野抬手一挡,“走开。”侧身掀开罐盖,看清内容物,猛地抬头看向方逸尘,神色又惊又喜。

方逸尘单手支着下颌,笑问:“喜欢吗?我猜这对你来说,要比Vertu手机值钱多了。”

冯牧野唇边的笑意荡漾开去,“谢谢少爷,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礼物,而且是无价的。”

“什么嘛?快让我看看!”叶葳闻言不死心地又凑上来。

冯牧野飞快盖上盖子,扯过包装纸裹住铁罐。

“小气鬼!”叶葳不满地踢了他一脚,求助方逸尘,“少爷,你让他给我看一下嘛。”

“可是这东西的所有权已经属于牧野了,他不肯我也没办法啊。”方逸尘笑眯眯地表示无能为力。

叶葳又满脸渴望地看冯牧野,后者视而不见。叶葳恼了,“不看就不看,不就一个破罐子嘛。”转向江之航,“江大哥

,给我看看你的。……少爷你好大手笔啊!”

江之航的礼盒里装的是一只百达斐丽白金表,他一直低头看着没说话,脑子里想的是就在前两天被方逸尘碾成零碎的卡

地亚。

那天晚上方逸尘无意中提到给他订了块和自己一样的腕表,他推辞说手上戴的才买不久,没必要再花钱,赶紧退了,方

逸尘当下就黑了脸,认定他是舍不得某人送的纪念品,把他的表摔在地上,让轮椅给碾了。为这事两人起了同居后的第

一次争执,江之航很不理解他的想法,方逸尘则很委屈地说他不领情。结果自然是江之航强压着心底不快投了降,不快

不仅因为方逸尘的霸道,更因为那块卡地亚虽然不是白鹭飞送的,却是他陪着去买的,对他来说确实具有纪念意义。

方逸尘见江之航半晌没做出反应,从他的表情猜出他在想什么,不悦地开口:“之航,我帮你戴上试试。”

“嗯嗯,快戴上,情侣表哎。”叶葳附和。

江之航下意识地把表递过去,手落入方逸尘掌中,表带扣上手腕。同样的动作让他稍微走了下神,想起白鹭飞帮自己戴

表的情景,他和自己靠得那么近,近到能嗅到他头发上清新的洗发水味道……

手腕骤然吃痛,江之航抬眼对上方逸尘微愠的眼神,连忙掩饰性地说了声谢谢,站起身拿出自己的礼物来分。

冯牧野也适时送出了他的那份,叶葳却一反常态没有抢着献宝,反而嘻嘻笑着推脱,“我的还没准备好,改天再补行不

?”

“你又把钱花光了?”冯牧野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又胡吃海花导致囊中羞涩。

“你别老当我是败家子好不好?”叶葳抗议,又催促江之航,“江大哥,不早了,你和少爷回房休息吧。”

江之航点点头,“好,你们也累了,都早点休息。”

“我不累,我还出门呢。”

冯牧野皱眉,“我不管你就没节制了是不是?你说你这个月有几个晚上是呆在家里的?明天还上不上班?”

“我保证敲过钟就回来,并且元旦前都不出去玩了。”叶葳竖起三根手指。

冯牧野没再说什么,待江之航推着方逸尘回了卧室,叶葳的莲花小跑轰鸣着驶出别墅,才关掉客厅的灯,把铁罐夹在腋

下,拎起餐桌上喝剩的半瓶“拉菲”走到吧台边,坐下来一个人自斟自饮。

江之航把方逸尘抱到床上靠着,拿起睡衣去浴室放水。回来见他正把玩着自己送的打火机,不停开启闭合,机盖发出“

叮叮”的清脆声响。

“别玩了。”江之航从他手中抽出打火机放到床头柜上,解他衬衫的纽扣。

“怎么想到送我这个?”方逸尘配合地把一条胳膊脱出来,“你不是一向认为这些玩艺华而不实吗?”

“你喜欢就好。”说实话,他真的不认为用法国手工版都彭点烟有什么必要,但送给方大少的东西总不好太寒酸。

方逸尘倾身在江之航唇上啄了一口,几乎和他脸贴脸地说:“我当然喜欢,你送我什么我都喜欢。”

他嘴里呼出的气息很热,带着葡萄酒的芬芳,吹得江之航脸上一阵麻痒,忙往后仰了仰头,拉出另一个袖子,把衬衫放

在一旁,解开他的皮带。

“好热,空调是不是开太高了?”方逸尘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

江之航也感觉房间里温度有点偏高,便在墙上的调温器上按了几下,调低了几度,边帮他脱着牛仔裤边说:“洗过澡就

不热了。”

裤子扒下去,手指滑过方逸尘的大腿,触摸到的肌肤不同于往常的凉爽,竟热得烫手。热流透过指尖窜进体内,江之航

突然浑身涌起一股强烈的躁动,忍不住在他腿上来回摩挲了几下。

“嗯……”方逸尘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细微却撩人。

江之航吃了一惊,慌忙缩回手,惊异于自己莫名其妙的唐突举止,估计是方才多喝了几杯的缘故,不然他不会有这般冲

动。

方逸尘却缠了上来,手臂搂住他的脖子,仰起双颊酡红的脸庞,平时清亮的眼晴不知何时蒙上了一层水雾,湿漉漉地看

着他,接近赤裸的身躯覆了一层薄汗,蜜色肌肤在灯光下泛出柔润的光泽。

江之航喉头发紧,强自收敛心神,哑着声音说:“去洗澡……”

方逸尘把脸埋进他颈窝,舔着他的耳垂低喃:“不……不洗……”手摸索着探进他衣服下摆,发烫的掌心贴着胸膛游走



江之航感到胸口仿佛被点燃了一簇火苗,火苗又迅速发展成燎原之势,彻底烧毁了他的理智。他不由自主地抱紧方逸尘

,俯身狂热地吻上他的唇……

第十五章

冯牧野翻过一页报纸,又从咖啡壶里倒了杯咖啡,抬腕看了看表,眼睛瞄瞄偏厅方向,觉得早上的气氛委实不太正常。

快八点了,向来起得很早的江之航居然还没有动静,而向来好奇心特强的叶葳竟然对此不闻不问,悠哉悠哉地就着牛奶

吃吐司,好像一点都没发觉异样,嘴角还不时一翘一翘地偷笑,怎么看都很值得怀疑。

“这么高兴,昨晚钓到凯子了?”冯牧野装作漫不经心地问。

“切!”叶葳不屑地撇嘴,“小爷我才貌双全,要男人还用得着钓。”

“哟!那你倒是带个男人来让我们瞧瞧。”冯牧野一副看扁他的神气。

叶葳在感情方面一向缺根弦,这些年玩来玩去,朋友一大群,就是没交过男朋友。倒不是没人追,漂亮的脸蛋走到哪都

招人,性格又率真,喜欢他这种类型的不在少数,可惜纷纷被他的迟钝所打败。

叶葳给戳中软肋,脸上掠过一抹红晕,反驳道:“你还不是一样。”

“怎么会一样?至少你还是处的。”

“那是我洁身自好,我想不是随时都可以,你还能变回去吗?”

冯牧野乐了,“过个平安夜,嘴皮子变利索了。”想了想忽然沉下脸,“你敢在外面乱搞,看我不抽死你。”

“我正儿八经拍拖行不行?”

冯牧野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挑挑眉,“你傻笑了一早上就为这个?”

“不告诉你。”叶葳一口气喝光牛奶,抓起个苹果啃了一口,含含糊糊地说:“我去上班。”

“江先生不上班?”

“你终于问了?我还以为你不奇怪呢。”

“我随便问问,你爱说不说。”冯牧野无所谓地耸耸肩。

“你这人真没劲,一点不关心少爷。呆会儿给少爷炖点补品吧,我先走了。”

冯牧野越听越起疑,一把拽住他,“站住!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当然是好事。”叶葳得意地笑,本想卖个关子,还是没憋住,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冯牧野脸色大变,捏紧他的胳膊,手指几乎要掐进肉里去,“你竟敢给他们下药?你哪来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叶葳被他的反应吓到,呆呆地说:“朋友给的,他说这两种药很灵。”

“他是谁你这么相信?他给毒药你是不是也拿给少爷吃?”冯牧野大吼。

“是我让他帮忙搞的,他又不知道我给谁吃!”

“这种事你不跟我商量,去求助外人,你有没有脑子?”

“跟你商量你会同意吗?我还不是想帮少爷,他和江大哥同居都快一个月了,你难道不想他们真正在一起?”

“这种事要的是你情我愿,下药跟强迫有什么区别?你就不怕适得其反?”

叶葳愣住,显然没有想到这一层。冯牧野深吸了口气,放开他,摆摆手,“算了,也许是我多虑。”

“他们这样僵着也不是办法啊,我着急才……”

“我明白,但愿会像你想得那么好。”冯牧野拍拍他脑袋,“走吧,要迟到了。”

把叶葳推出门,冯牧野烦躁地揉揉额头。炖补品,亏这小子想得出来,又不是生孩子,没头脑就是没头脑,人家遇事想

了再做,他永远做了再想,干了这么多瞎事还不长记性。自己还在考虑寻找适当的时机帮助少爷和江之航打破僵局,他

倒先一步莽撞行动了。方法并非没有可取之处,以江之航的定力不借助药物恐怕真的很难主动,但他没往深处想:少爷

生性骄傲,能接受对方出于非自愿的拥抱吗?外力作用下发生的关系,真能让他们就此顺利发展吗?只怕不能抱以乐观



江之航丢了魂似的坐在浴缸里,任凭冷水兜头淋下来,虚软无力的身体和身上残留的气味提醒着他昨夜的那场激情。

刚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疯狂的春梦,是压抑已久的欲望在梦中获得肆无忌惮地释放,看到怀

里的方逸尘才猛然省悟到那原来不是梦,而是事实。

忆起整个过程,他对自己的狂热感到非常意外,那般强烈地不停索取是他在情事上从未有过的体验,而对像竟然是方逸

尘就更匪夷所思。想不通怎么会突然对他的肉体产生兴趣,难道理性终究敌不过欲望?欲望又从何而来?如果是禁不起

诱惑,该发生的早在同居第一天就发生了,方逸尘只要躺在那里就很诱人,自己不可能到了昨夜才把持不住。除非酒后

乱性,可是几杯葡萄酒还不至于让他失控到那种地步。

这中间一定有问题,只是现在去追究原因已经没有意义,他侵犯了方逸尘这已是既定事实,不容置疑、不容推翻,他必

须负起这个责任,无法再以任何借口逃避。

江之航低头捂住脸,良久,鞠起一捧水浇在脸上,拿浴巾胡乱抹了几把身体,穿好衣服走回卧室。

方逸尘还没醒,被子滑到胸口,露出锁骨上两枚鲜艳的吻痕。江之航轻手轻脚走过去,俯视着他的睡颜,不免又联想到

某些情节,心头一跳,情不自禁地坐到床沿,伸出手指轻轻抚摸他红肿的唇瓣。

方逸尘忽然睁开眼睛,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江之航柔声说:“醒了?我抱你去洗洗。”

“你出去。”方逸尘别过头,声音沙哑,“叫牧野来。”

江之航一愣,“你这样子,叫他不太合适吧?”事后清理这种事,怎么说都该由他来做才对,冯牧野和他再主仆情深,

也没有在这种情形下来服侍的道理。想来想去,大概是自己当时没有充分顾及到他的需求,或者不够温柔,把他惹恼了

,于是委婉地问:“逸尘,我……是不是太粗鲁了?”

“出去!”方逸尘这次只说了两个字,并且加了重音。

江之航怕他又要发脾气,虽满腹狐疑也只得顺着他,“好吧,我去叫他。”

冯牧野过了很久才回到前面,江之航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看见他忙丢下半根烟迎上去,“逸尘怎么样?”

“睡了。你不去上班?”

“我不太放心。”

“不放心什么?我只不过把他抱到浴室,没帮他洗。”冯牧野斜睨着他,似笑非笑。

“我不是这个意思。”江之航尴尬地解释,“我看他好像很不高兴,不想看见我的样子,担心昨天……不小心伤到了他

。”

冯牧野叹气,“那你知道伤哪里了吗?”

江之航差点脱口而出“还能是哪里”,转念一想,如果真是那里,他绝不会这么问,这个问题其实颇有深意,恐怕此“

伤”非彼“伤”。思索片刻,不确定地问:“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其实这也不能怪你,人在那种情况下想到自己最渴望的人很正常,只是不该叫出来让少爷听到。”冯牧野看了看他瞬

间充满自责的神情,又说,“但是最好没有下一次,否则你渴望的,不仅得不到,还会不存在。”

叶葳回到家的时候,只看见冯牧野在客厅里插花,不见另外两个人的踪影。

“少爷他们呢?”叶葳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打探消息。

“房间里。”冯牧野挪开插好的花,拿起两枝红掌比了比。

“少爷真没起来过啊?”

冯牧野把剪成一长一短的两枝红掌插入白瓷花瓶,“我好像只告诉你没出来过。”

“哦。”叶葳脱下外套往沙发上一甩,扯了片叶子玩,“你不做饭搞这玩艺干嘛?”

“今天有人煮粥谢罪,我乐得偷闲。”

叶葳顿时紧张起来,“江大哥?他为什么要谢罪?不会被你说中了吧?到底怎么回事啊?”

“很想知道?”冯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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