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爱,就像他们那样-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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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派些人吧。”
“需要多少人?”
“三十人吧。”
“明哲是一个人去吗?”
“嗯。”
“知道了,晚上我会过去看的。”
“你过去,我就放心了。”
“回来以后我会向您报告的。”
“好吧。”
正煦放下电话,看了看东振。
“让兄弟们准备吧。然后给明哲打电话,问清楚时间地点。”
“是,大哥。”
“给我准备一把日本刀。”
“您要亲自去吗?”
“我过去看看。”
“知道了,大哥。”
东振行了个90度的礼便出去了。
参加组织以来参与战斗,这是第三次。虽然不是什么大的战斗,但也都是关系到组织利益的关键战,因此危险程度可想而知。正煦心里明白,自己要想坐稳这把交椅,必须偶尔显示一下自己的威风。前两次战斗都赢了,他的地位也随之更加牢固。这次肯定也不例外。正煦想休息一会儿,为了保持充沛的精力,他靠在沙发上睡了。
正煦到的时候战斗已临近尾声。正煦一眼看出是怎么回事,他知道用不了多久这场战斗就要结束了。正煦从东振的手中接过铁链,不慌不忙地挥舞着冲进打斗的人群里,向最后的几个人发起猛烈地攻击。被打得晕头转向的家伙们一个个倒了下去。一个正盯着正煦后脑勺的家伙冷不防也被正煦的铁链打中,血哗哗地涌出来,他倒在了地上。还有一个家伙被正煦一拳打在脸上,爬在地上直打滚。
现场一片混乱。爬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的、正在逃跑的,还有仍在追着打着的组织成员,他们都打红了眼。到处都是打骂声和惨叫声。剩下的几个家伙看到形势不妙,放下手中的武器举起了手。他们很清楚再这么硬拼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正煦把铁链还给东振。
明哲快步走到正煦跟前弯下腰。
“大哥,您来了。”
“你们辛苦了。”
“非常感谢您过来,大哥。”
“你们都是好样的,赶紧把受伤的弟兄们送到医院以后撤吧。”
“是,大哥。”
“回头你直接向大哥汇报吧。”
“是,大哥。”
正煦拿出手绢,擦着不知什么时候沾上的血迹,随手把手绢扔在地上离开了一片狼籍的战场。
“辛苦了,东振,你回去吧。”
“大哥去哪儿?”
“我去剧院。”
“知道了,大哥。”
东振把车钥匙递给正煦,正煦自己驾着车朝剧院方向开去,芝琇正在那里等他。
芝琇在为半个月以后要公演的节目忙碌着。正煦每天晚上开车过来接精疲力尽的芝琇回家。这会儿芝琇可能正等着正煦来接呢。再累她也总是以如玫瑰花般灿烂的笑脸来迎接正煦。
正在闭着眼睛欣赏音乐的秀雅忽然从床上坐起来。
“妈妈。”
“什么事?”
“咱们回韩国吧。”
“回韩国?”
珍希用惊恐的表情望着秀雅。
“我们在自欺欺人。”
“秀雅。”
“我的病是治不好的。”
“不!再等一等吧,嗯?”
“我都等了一年多了。你不顾一切去了那么多不愿意去的人家里,可还是找不到合适的骨髓。连亲戚中都没有合适的,没有血缘关系的人里面就更别想找到了。不要再犯傻了。”
“秀雅,千万别……”
“妈,主治医生说我活不到五个月,可是我已经活了一年多。后面的日子,我想顺其自然,能活多久就活多久。”
“秀雅,你可不能……”
“妈,我已经没希望了。”
“不许胡说,我不能让你回去。”
“放弃吧。”
“不行,不能放弃!绝不能放弃!”
珍希粗声粗气地嚷着。
“会有办法的,肯定有办法。海京集团的董事长答应过,无论用什么办法也要找到合适的骨髓。他派人到世界各地正找呢。再等等吧。”
要爱……就像他们那样 十八(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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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找了,还是没有。没有就是没有。”
“不是这样。”
“我自己也矛盾过,你不知道我想到放弃的时候,心里有多难受。但是不可能的事情就是不可能。剩下的日子我要呆在韩国,吃着韩国料理,安安静静地生活。妈妈,也许只剩一
个星期或一个月了。我不想再受这样的折磨了,我太累了。你不要再抱希望了,妈妈。”
“秀雅,不要这样,你要是这么说,妈妈会死的。你可千万不能这么想。”
珍希抓着秀雅哭喊着。
“妈,不要哭。看见你哭我太难受了,我不想看见你哭。不要再为我哭啦。妈,我们回去吧。等我的头发长出来,咱们就回韩国吧。”
“秀雅!”
“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哭啦。”
“我做不到。”
“妈,你先回韩国收拾房子吧。你还要找医院什么的,要做的事情很多,你可能会很辛苦。”
“这不行,不行,不行,秀雅!”
珍希又抓住秀雅歇斯底里地喊着。
“别难过,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咱们早就知道我的时间不会太长,所以用不着伤心。剩下的日子里我想愉快地生活。”
“那我可怎么办?让我怎么办哪?”
珍希嚎啕大哭,秀雅紧紧握住珍希的手。
“妈,你不要哭,我太累了。”
秀雅虚弱地自言自语着。
“回韩国吧,回去吧,妈,一定要回去。”
秀雅抚摸着随身听喃喃自语。
最近通往机场的路经常堵车,不要说是周末,就连平常的日子也堵得厉害,因此早些出来是个明智的选择。相弼出发的那天正赶上下雪,整个道路像一个大停车场一样,两个多小时一直一动不动。相弼差点没赶上飞机。送机的人个个都捏着一把汗,一直看到飞机起飞才放心地松了口气。
正煦舒舒服服地坐在后座上。今天出来得早,又是平日,看来时间绰绰有余。正煦从口袋里取出香烟,开始喷云吐雾。
铃声响了。
正煦拿起放在旁边的手机。
“喂?谁呀?”
“是我,亲爱的。”
芝琇的电话。
“嗯,什么事?”
“你在哪儿啊?”
“我在去机场的路上。”
“去机场干什么?”
“今儿大哥回来。”
“是吗?怎么没跟我说呢?”
“你不是忙吗?”
“也是,你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肯定很忙。晚上再去你那儿吧。”
“知道了。要不要准备晚饭?”
“可能吃完再回去。”
“好吧,那晚上见。我爱你。”
“我也爱你。”
正煦笑咪咪地放下手机。
比起三年前,芝琇现在更加忙碌,名气和排场大了,收入也翻了几番,在同行里也算是个腕儿。
几天前,由芝琇出演主角的音乐剧,取得了比预期还好的效果,吸引了很多观众。这个剧的演员们受到了媒体的关注,担任主角的芝琇更是受到瞩目。有一位评论家对这次演出作了高度的评价,不仅对整个剧和演员大加赞赏,对主角的饰演者芝琇更是赞不绝口:在未来很多年内,音乐剧的舞台上没人能与之抗衡,韩国应该以她为荣。作为演员需要具备的先天条件和后天的努力,任芝琇可谓是兼而有之,是个不可多得的优秀演员,她理应得到最高评价。
芝琇高兴的同时又有些不好意思,还有点无形的压力。正煦看到这些报道当然心里美滋滋的。
“看来在机场至少要等一个半小时。大哥,咱们比预计的早到了。”
东振突然开口说话,把正煦的思绪拉回现实中。
“总比晚到强。听说新盖的机场大楼很漂亮,咱们可以去看一看。上次因为赶时间,送完大哥还没来得及看呢。”
正煦慢悠悠地说。
车抵机场果然如东振所说的那样早到了。等到一个半小时的时候,正煦开始皱眉头,显出不耐烦的样子。看到正煦不高兴,东振不知从哪儿捡了张英文报纸递给正煦。正煦瞪着东振,片刻两人同时大笑。
“你要干什么?想示威啊?”
“报纸飞来飞去,我想大哥也许想看就拿来了。”
东振笑着把报纸扔进了垃圾桶里。
“还有多长时间?”
“快到了。没说延误,估计再等上二十分钟就差不多了,大哥。”
“大哥走的那天堵车厉害,所以今天想早点出来,没想到……唉,想错了。”
正煦觉得无聊,扭着脖子活动筋骨,然后喝了一口东振买来的咖啡。
“大哥,不打算结婚哪?”
“当然结呀。”
“求婚了吗?”
“还没有。”
“打算什么时候求婚啊?”
“你怎么这么着急呀?”
“你想,嫂子要是比现在还出名的话,说不准会给你穿小鞋呢。”
“芝琇,不会吧?”
正煦把手伸进口袋里,摸了摸柔软的戒指包装盒。本来就想好今天晚上向芝琇求婚的,正煦也觉得现在该求婚了。芝琇有了一些知名度,俩人又都有稳定的工作和收入。
要爱……就像他们那样 十八(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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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该求婚了。今天正好是正煦和芝琇相识的七周年。七年哪,七年。在这段漫长的时间里,芝琇一直陪在正煦的身边,默默地照顾和支持着正煦。芝琇是个给正煦带来勇气和福气的女人。
“看来飞机到了。”
东振说着,正煦移动脚步向出口处走去。
飞机上下来的乘客像潮水般涌向出口。看来同时到达的飞机有好几班,显示屏上同时闪着四个灯。可能是同时到达的关系,下飞机的人格外多。正煦和东振为了在人群里找到大哥,使劲地东张西望。
“啊!我看见大哥了,大哥。”
东振先发现了相弼,紧接着正煦的视线也和相弼接触了。相互看到对方的刹那,正煦马上弯腰问好,相弼面带微笑走过来。
“回来了,大哥。”
“啊,家里没事吧?”
“没事,大哥。”
“给我行李吧,大哥。”
东振赶快接过行李箱。
“你们过来接我辛苦了,我不在家的时候正煦受累了吧。”
“没有,大哥。”
“辛苦了。”
“谢谢,大哥。”
正煦立正站好,低头行了个礼。抬头的一瞬间正煦好象看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
一个美丽高雅的女人。她似乎也是刚从飞机上下来。不知在哪儿见过似乎有些面熟,正煦还没想起她是谁,就急急忙忙地跟着大哥往前走了。
“秀雅!我在这儿,秀雅!”
有人在喊。正煦像是被火烧了一下,他猛地转过头,立刻就明白了。那个短发微曲、举止优雅、脸色苍白的美丽女人原来是秀雅。
要爱……就像他们那样 十九(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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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雅回到了阔别十年的故土,她美丽端庄一如往昔。
秀雅是美丽的,很美、很美。秀雅的出现差点让正煦透不过气来,她的意外出现足以使正煦窒息。这并不是因为秀雅的美丽,也不是因为秀雅脸上迷人的笑容。仅仅凭着多年前的回忆就可以使正煦为秀雅神魂颠倒。他们曾经有过的那份情缘足以抹去十年的漫长岁月。
秀雅正和谁拥抱着。正煦立刻认出,秀雅搂着的女人就是珍希,秀雅的妈妈。母女俩抱在一起说着笑着。
正煦呆在那儿一步都挪不动。他多么希望她能看自己一眼,哪怕只有一次,只一次也好,只要看上一眼,秀雅准会认出自己。正煦渴望着秀雅的眼神就像需要氧气的心脏病人一样,那样恳切地盼望着。
是不是有了心灵感应,秀雅终于看了正煦一眼。不,她并不是在看正煦,只不过是视线无意之中碰在了一起。秀雅的眼珠停止了转动,她直直地望着正煦。然后秀雅走出机场大楼,和珍希一起往门口走去。相弼和东振可能已经到停车场了,正煦却还神情恍惚一动不动地呆立在机场大厅里。
有生以来第一次,正煦觉得自己的心脏象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想到秀雅,正煦的心就狂跳不已,他口干舌燥,嗓子象是要冒烟。秀雅身边的珍希兴奋地大声说着什么,秀雅微笑着把视线从正煦身上移开了。她再也没有把目光投向正煦,就这么无情地走出了机场大楼。
正煦的希望在一点点破灭,他觉得浑身发软。正煦心想,也许是秀雅没认出自己,所以才没加理睬。十年没见过面,认不出来了,成了陌生人了。或许秀雅觉得很面熟却想不起是谁,她也不好意思问,所以才走过去了吧。肯定是这样,是啊,自己一开始不也没认出秀雅吗。
正煦用种种理由安慰着自己。秀雅会不会认出正煦却故意避开了呢。她也许不想打招呼或者因为珍希在身边觉得不太方便吧。这不可能!秀雅绝不是这种女孩。正煦越想越失望,他依依不舍地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机场大楼。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又把相弼送回家,正煦并没有去找芝琇。本来白天还在想着,今晚和芝琇在烛光下一起品着葡萄酒,自己再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戒指向她求婚,可是眨眼间一切都变了。现在正煦的心思根本不在这儿。正煦给英泰打了电话,硬要他到江南来找自己。一想到白天发生的事情,正煦就再也坐不住了,自己先到约定的地点,大口喝着啤酒。
我的初恋情人,我平生第一次倾诉衷肠的女人,第一次身心交融的女人。可是她连一句话都没说就撇下我去了美国。难以接受这种打击的正煦只好逃到军队里当了三年兵。她是这样无情的女人,离开后就没有写过一封信。她的绝情让正煦彻底失望了。那年美珠去美国的时候,正煦为了摆脱秀雅的阴影,把她送给自己的随身听还了回去,随之把一切抛在了脑后。
从那以后,一次都没再想过秀雅。因为身边有芝琇,芝琇足以让正煦感到欣慰。不料今天在机场碰见秀雅的那一刻,一切象是又回到了过去,记忆的闸门一旦开启,过去的种种就如汹涌的洪水般向正煦袭来。
“正煦。”
“来了,坐吧。”
英泰笑嘻嘻地坐到了正煦的旁边。
“什么事这么难受?”
“我想托你办件事,先喝一杯吧。”
正煦往英泰的酒杯里倒满了酒。
“听说民洙下个月举办婚礼?真不理解,干嘛非得大冬天结婚?”
民洙的未婚妻和芝琇在同一个剧团,当然是芝琇介绍认识的。
“下个月是三月份,是春天。”
“三月份还是冷啊。”
“比一月份强。”
“他们新婚旅行去哪儿?”
“关岛”
“挺不错的。”
“咱们俩干一杯。”
“好吧。”
俩人痛快地干了一杯。
“你想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