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菱 心爱的红颜小祸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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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孟琴悄悄地向宋雅雯的尸身看去一眼,“先让我将她埋葬吧!终究是夫妻一场。”
丁空空又要开骂着脑子迷糊的林孟琴,木清怡朝他摇了个头,“宅心仁厚原本就是他的特征,要不然倦于尔虞我诈的古玉,也不会对他如此垂青。”
丁空空哼了一声,就不再说话。
经过半个月的赶路,林孟琴一行人终于风尘扑扑到达密穴前。
一片极大的石壁阻断出入口,石壁上有一个小缺口,林孟琴拿出他的传家红玉,放进缺口处,却什么都没发生。
古玉筝大惑不解,回头就问冷齐言,“怎么回事?”
冷齐言只道:“我也不知道。”
原本他并非与四绝山庄有什么亲属关系,但是毒王木清怡一听他的外号是神医,便坚持要他同来,毕竟古玉身中之毒必定很奇特,多个医术高明之人,也可供洽询商量之用。
木弄笛跳向前,满脸懊恼神色,“我说爹啊!你这块红玉是不是假的?怎么放下去半天,石壁连动都没动,你该不会连传家之宝,被人调包还不知道吧!”
在半个月的时光,他们姐弟三人,早认林孟琴作爹,但是三人个性向来没大没小,对林孟琴这个新认的爹,也就不会客气。
丁抚箫也告诉林孟琴,“爹啊!我先告诉你,这块红玉要是假的,我可不要喔!毕竟典当出去,又不值钱。”
林孟琴啼笑皆非,从来没听过谁家的传家之宝,被说成如此这般,还嫌典当出去不值钱。
古玉筝各给她两位同胞弟弟们一个白眼,“傻弟弟,谁说。。。。”
“我是哥哥。”木弄笛正气凛然训诫古玉筝,毕竟他们之间,为了谁是长兄,长姐,已经从小吵到大,拼命都要把对方身份压小。
古玉筝微笑,紧靠着她的大靠山——冷齐言,“要不然和我冷大哥打上一架,你胜了,我就叫你哥哥。”
木弄笛当然知晓他打不过冷齐言,为了雪上次冷齐言点中穴道之耻,他这半月来,不知已暗中偷袭、下蒙汗药多少次,但是隔日冷齐言照样像个无事人一样。
最后,木弄笛总结一个结论:冷齐言不是人,至少不是他惹得起的人。
丁抚箫不去看木弄笛难看之至的脸色,还在一旁加油呐喊:“哥哥,赶快上,赢了你就是名副其实的哥哥。”
木弄笛泄恨地踢了他的屁股一下,“如果输了,就成为名副其实的弟弟,你这笨瓜,我才不和我妹婿打,奶奶都答应玉筝妹妹嫁他,自家人打什么打。”这当然是他的推托之词,他又不傻,自然不会自找麻烦,和冷齐言对打。
丁抚箫揉着屁股乱跳,“哎唷!哥,你干嘛踢得这么大力?”他撞到石壁,推力之下,竟让石壁滑开。
木清怡叹了一下,“以前合我们三位老人之力,还推不开,怎么今日。。。。”
丁空空喜道:“看来那块红玉的确是石洞的钥匙。”他伸手轻轻一推,整块石壁立即滑向边去。
只见空无一人的宽阔石洞中,正中间摆着透明的棺木,里面躺着一位栩栩如生的白衣少妇。
她双手交合地放在胸上,清丽面容带着淡淡笑颜,看起来好似在沉睡之中。
“哇!看起来真的好像玉筝妹妹,不过又好像有点不一样的感觉。”丁抚箫最先发表意见。
林孟琴痴痴地望向白衣少妇,“古玉,我来了。。。。”说着,就要打开棺盖。
“慢着,林庄主。”冷齐言制止他,“让我先看看这棺木是什么做的,古玉夫人自封于此,必定有她的用意,我们千万不能莽撞行事。”
木清怡抚抚透明冰寒的棺木,眼中闪过了解,“老天!这个是。。。。”
“没错,是传说中的‘寒泉冰泪’。”冷齐言说道。
“什么叫‘寒泉冰泪’,冷大哥?”古玉筝说出心中疑问。
“这是一本很古的古书说的,它说这是寒泉底下冰冷透明的石头所形成的,冰泪是形容这个石头晶莹剔透,好似由泪水滴成的。”冷齐言解释道。
“我真不敢相信,古玉打哪里找来这个的,我还一直以为这只是个传说。”木清怡露出喜不自胜的表情。
“看来古玉夫人早就替自己找出一条活路。”冷齐言淡淡微笑道。
“这是什么意思?冷兄弟。”林孟琴焦急的问,口气颤抖,却又含满希望。
“林庄主,‘寒泉冰泪’是上古的神物,不论中了多严重的毒性,身体里储存多少种毒药,只要一息尚存,躺在‘寒泉冰泪’上,它便会吸收各种毒素,只是躺在上面的人,多半会呈假死状态,除非有人将他搬离‘寒泉冰泪’,否则假死之人身体机能将渐渐停止运作,终究还是会寿终正寝。”
冷齐言再次微笑,“林庄主,古玉夫人等了你十多年,她设这个机关,一、是不愿别人打扰,二、恐怕是心中认定你终会来寻她。”他摊手道:“林庄主,请吧!也只有你才够资格打开这个‘寒泉冰泪’的棺木。”
林孟琴双手微微颤抖的推开水晶般的棺盖,将白衣少妇轻轻抱在怀里,屏神凝视她白皙的面容。
四周顿时静默无语,唯剩下各人心中的期盼。
过了好一会,白衣少妇朱唇轻启,呻吟一声,眼睑缓缓地打开,她娇柔声音传遍静寂的山穴,“琴哥,你终究还是来了。”
林孟琴喜极而泣,“古玉,真的是你!”紧楼住古玉,心中激动的几欲昏过去。
古玉柔媚一笑,“要不然你以为我是鬼魂吗?”拿出香帕,她擦出林孟琴脸上的泪,柔媚笑颜转为顽皮的笑意,“琴哥,我早知道你见到我会高兴流下泪来,所以我事先早准备了帕子,好擦你的泪水。”
林孟琴闻言大笑,那心中踊跃的欢喜,喜悦笑声亦不足以不表达千万分之一。
花月红、木清怡及丁空空围着古玉,说东谈西,心中积存满怀的快乐。
“玉筝,去跟你娘见见面。”冷齐言轻推了古玉筝一把,柔声道。
丁抚箫、木弄笛早看古玉看呆了,“娘虽然长得跟玉筝妹妹很像,但是娘比玉筝妹妹好看多了。”
古玉掩嘴一笑,那喜洋洋的春意,便散布到她周身去,“娘已经老了,哪比得上年轻的小姑娘。”
“不老!不老!只要娘一出门,街坊邻居可能要以为你是我姐姐。”丁抚箫急忙保证道。
“可惜你是我娘,要不然我都要跟爹争到底,一定要把你娶到手。”木弄笛捶胸顿足懊恼着。
古玉轻触林孟琴的手,“琴哥,你瞧着两个孩子,说话多讨人欢心,看来几年后,不知多少姑娘心碎于这两个孩子身上。”
“娘,你放心吧!这两位傻弟弟脑筋可笨得很,不会有姑娘喜欢他们的啦!”古玉筝一派天真道。
木弄笛朝冷齐言投去一眼,心想玉筝妹妹这么蠢,竟然还能找到冷齐言这个大靠山,更何况他们兄弟俩机智又聪明,看来未来远景更是看好,他不由得志得意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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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冷齐言停下脚步,站在花园中。
一直随着他的女子轻柔道:“冷公子,暂借一步说话。”
“花总管,就在这里说话好了。”冷齐言语气中不带任何情感。
花玲珑含羞带怯地垂下头,“我来这里见师父,因为师父十几年前带着宫主走了之后,就不曾回到幽灵宫,想不到。。。。想不到。。。。竟然在这里见到冷公子你,这实是万千之喜。”
她欲说还休的吞吞吐吐,娇俏中带着三分腼腆,实在像个不懂世事的小姑娘,到不像赫赫有名的幽灵宫的总管。
“花总管,你欺骗再现,追杀在后,我实在看不出,见到我有什么好万千之喜的。”冷齐言不耐道。
他一席冰冷极至的话,令花玲珑抬起头。
“冷公子,当日我是不该冒充身无武功的小姑娘,欺骗你救我,但是因你少与人结交,我一直想要认。。。。认识你。”说道最后这几个字,她已经满脸通红,声若蚊鸣,知道自己说了这些话,就是在倾诉自己对冷齐言的倾慕。
冷齐言当然听的懂她话中的爱慕,但是他现在心心念念就是古玉筝,自然也只好假装听不懂,只有微微应了一声。
花玲珑对他那声冷漠应声,不禁美丽面容黯淡了几分,“后来你知道我有武功,不由分说就把我赶了出来。”
“从那天起,幽灵宫的人就无所不用,要逼迫我上幽灵宫。”冷齐言回想往事,不大高兴道。
花玲珑愧疚得低下头,“我虽贵为幽灵宫总管,但是追杀你这档事,我真的是不晓得,是奶妈瞧我郁郁寡欢,才私自下令,甚至那一天还伤了你,所幸你没怎样。”
冷齐言想起那日与古玉筝同躲在暗室中,自己差点命都丢了,怎能说没怎样,但一瞧花玲珑怯生生的站着,脸上又是羞又是喜的,也知道大概不是她本人下令的。
“算了!反正我现在还好生生活着,我只希望你收回追杀我的成命,因为我可不希望带着我的媳妇儿东躲西藏的。”
花玲珑震惊地抬起头,语音发颤:“冷公子,你。。。。”
冷齐言知道自己这招很狠,一剑就斩断花玲珑的情丝,但是短痛总比长痛好,毕竟再温柔的话语,也无法减少事实的伤害。
“没错,我已经喜欢上一个姑娘,也快成亲了。”他冷漠的说。
花玲珑强忍住泪水:“各人有各人的缘分,冷公子,恭喜你了。。。。”她深吸一口气才说出“恭喜”这句话。
“谢了,如果没事,我先自行离开。”冷齐言道。
花玲珑点头不语,直至冷齐言离开,她才猛掉泪。
此时恰巧欧阳驹走至花园里,当他看到一位身姿娉婷的姑娘,站得太近池塘时,便立即冲向前,不说二话地把她拖离池塘旁。
“这位姑娘,这水池虽小,但是非常深,如果不识水性,掉下去是会一命呜。。。。呼。。。。”
在他眼前的这位白衣少女,泪痕未干的脸庞上尽是伤心的哀怨,双眼含满令人又怜又爱的泪水。
欧阳驹突然起了一股“豪情壮志”,心想就是要他死上几千遍,他也要让眼前这位不知名的少女,重新展颜欢笑。
花玲珑甩了好几次手,但是眼前这位公子硬是牵着她的手不放,她不禁满脸燥红,“公子,你。。。。你。。。。”毕竟她天性害羞,在幽灵宫又全是女子,几时这么近站在男人身边,要这位公子放手这句话,实在是说不出口。
欧阳驹自见到她,整个人早就傻了,根本不自觉自己一直牵着她的手,不过见她本来满脸泪痕的雪白脸庞,竟透出红晕,更是增添她的美丽,他看得更加痴了。
花玲珑见他痴痴地看着自己,更是不好意思,“你。。。。你。。。。”她羞得说不出来。
而欧阳驹就像个傻子一般,眼前这位白衣少女每说个‘你’字,他就应了个‘是’字。
一个是羞得说不出口,要对方放手;一个是傻得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痴痴地注视对方,看来他们只好一直耗下去,耗到有人经过,点醒他们两个。
古玉筝蹦蹦跳跳,跳至冷齐言厢房前,四处张望有没有人经过,才敢敲门。
她轻叩门唤道:“冷大哥!冷大哥!”
里面空无人声,古玉筝偷偷摸摸地推门,门一开,她立即闪身而进,一边还小声问道:“冷大哥,你在不在?”
一确定冷齐言不在,古玉筝开心的直拍手,走至床前的桌子,给自己倒了杯茶,悠闲的喝了起来。
喝光了茶,她紧盯着对面的床,自言自语的抱怨,“真奇怪!明明看起来跟我的床没什么分别,为什么丫环们却说得好神奇,一定有什么古怪地方,我上次没发觉。”
她决心今日一定要查个明白。
脱下鞋子,古玉筝爬上床,摸了四方角落喃道:“跟我的床一样嘛!”
她嘟起嘴,弹弹被褥,更是奇怪的呢喃:“跟我的被子也没什么差别。”又抚抚枕头,更是大惑不解,“连花色都跟我的同模样。”
最后,满头雾水的古玉筝,终于归结出一个结论:可能要躺在床上久一点,才会感觉出什么奇异之处。
于是她拉过被子,平躺在冷齐言的床上,闭上眼睛。
这副样子,刚好让进房来的冷齐言瞧得一目了然。
最初,他心里一阵荡漾,感觉自己心猿意马难以控制,因为心上人,竟躺在床上等他,没有一个男人,受得了这种诱惑。
接着,他又想起古玉筝天真单纯的个性,立即否决掉古玉筝诱惑他的可能性,比较可能的,是她又来探查他床的“神奇”之处,想到这,他不禁失笑。
“喂!古玉筝,睡醒了没?”他好笑的问。
古玉筝揉揉眼睛,叫道:“吵什么吵,你没看到我正在试这张床,看看它跟我的床有什么不同,你再吵,我就。。。。”她攸地睁开双眼,辨别出这是冷齐言的声音。
“试的效果怎么样?”冷齐言打趣道。
古玉筝双颊烧得通红,咧嘴傻笑,搔搔头道:“冷大哥,你回来了。”
冷齐言看看棉被下的她,又好气又好笑,“睡得很熟的样子,连冷大哥进来也不知道。”
古玉筝逼近他的脸,左瞧瞧右瞧瞧,小小声问道:“冷大哥,你生气了?”她绞着棉被,低头又道:“我又不是故意的,人家只是想试试到底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为什么丫环们都说得很神奇的样子,不试试,我会睡不着、吃不下。”
“是吗?”冷齐言强迫自己嘴角不能上扬,“我看你今早吃得满多的,可能比我还多。”
古玉筝脸更红几分,强词夺理道:“因为我昨夜几乎没吃,所以我今早才吃得特别多。”
“喔?可我怎记得昨夜,你吃得也不少。”他故作一脸不解。
古玉筝气得尖叫一声,扑向冷齐言,“冷大哥,你干嘛注意得这么仔细,我只是想找个借口,一时蒙混过去,你真是讨人厌的精明。”
冷齐言搂住她的腰,对她的抱怨大笑,“好妹子,你可爱透了。”
“真的?”古玉筝犹疑问道,站在床上搂住冷齐言的颈子,“可是人家都说我娘长得比我好看。”
对她忧虑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