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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逍遥无为-第11部分

小说: 逍遥无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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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乐儿故意不将此话说完让文宾着急。
“我口才怎么了?”曹文宾问。
“嗯,不错。只不过刚才被人骂得毫无还口之力,我就不明白了。”
“不明白就别明白,做你自己的事去,少管人家。”曹文宾不去理睬常乐儿。
常乐儿不管曹文宾理不理自己,说:“我没事可做,只好管管闲事。”
曹文宾给常乐儿找事做,说:“没事睡觉去,我要睡觉了。”说罢爬在桌上做睡觉状,常乐儿识趣,走一边去做自己的事。
常乐儿对琼瑶没有好感。所以没有找曹文宾算账的内在理由,他只是出于一种没事找事来捉弄曹文宾。
曹文宾的日子依旧过的晃晃悠悠。每天的日子都在重复着过,并且每天都想与辛颖见面,每次见面时两人总是相视一笑,没有说话的时间,这让曹文宾每次都觉得遗憾。
就在曹文宾苦恼遗憾的时候,罗大奔正生活在甜蜜之中。
上次罗大奔的数学成绩拿了全年级第一,引得无数女生倾慕,邻班一位小女生对罗大奔倾慕之意无可言表,写一封论文般的信给大奔,累得大奔花一节课时间还没读完。然后,大奔利用课间十分钟将此信读完,整个身心都醉在这信里,最后连脑子也同醉,当下就按照信里的要求收那女生做徒弟。
罗大奔那女徒弟名叫小尤,长得小巧玲珑,可爱异常,一头披肩长发更为其增添了几分芙媚。罗大奔自得小尤后成为众生的焦点之谈。每次小尤来找罗大奔,引得众男生眼红,都说罗大奔艳福不浅。
有了小尤的陪伴,罗大奔身价倍增,整个人儿都融在幸福之中。
曹文宾对罗大奔那女徒弟没有好感,所以没有理由去眼羡罗大奔,他只不过有时随众生附和两句。再说辛颖比那女徒弟漂亮数倍,曹文宾在另有所爱之下没有道理去眼羡别人。
小尤时不时地捧一本数学资料来请教罗大奔。罗大奔有意在小尤面前卖弄才气,只用眼睛瞟一眼那题便能得出答案小尤见罗大奔如此厉害,拍手直叫:“你好厉害啊,师父。”罗大奔被小尤的一声师父叫出了狂气,说:“那题不算什么,难题还在后头呢。题海无边,难中出难,题是永远都做不完的。”
罗大奔一口深奥之理,小尤听了浑然不懂,但只要是罗大奔说的小尤便听。
罗大奔继续说:“小尤,学数学其实并不难,多看多练多记,做到三多一定能学好。”
“我还是觉得数学挺难学的。”小尤娇嗔道。
“哦,这可能是你的基础稍差了点。”
“嗯,就是就是,我们数学老师也说我数学基础差,还说我要赶快补一补。”小尤一脸天真,罗大奔看了心头一热,觉得小尤可爱之极。
“我基础差可全靠师父您了。”小尤讨好罗大奔道。
“基础差不要紧,我帮你补。”罗大奔对小尤承诺。
“真的?”
“嗯,当然是真的。”
“你对我真好。”
“我是你师父嘛。”
“那太好了!”小尤拉着罗大奔的手天真的笑,罗大奔心里热乎乎的。
果然那个小尤有事没事便来找罗大奔为自己补数学,曹文宾对此深恶痛绝。原因是那小尤每次都抢占他的座位,让他有巢不能归,只能在外面飘荡。
罗大奔为了不在小尤面前失面子,潜心钻研数学题,同样一道题他以前需要十分钟完成现在仅仅需要两分钟就能搞定,可谓算题神速。数学老师在全班同学面前表扬罗大奔,引得众生把目光都焦于他身上,曹文宾也跟着沾罗大奔的光―――沾目光。而后罗大奔被誉为神算子。
这一切都源于爱情的力量。
当然,罗大奔也有被题目困住的时候。一次,小尤找来一题,请师父为其解之。罗大奔被小尤几声师父叫得有些飘飘然,当下夸下海口说一定为小尤解出此题。当大奔一看那题目,顿时两眼发直脑袋发蒙,此题自己平生未见,一时无从下手,又不好意思在小尤面前据此题之门外,只好对小尤说:“尤尤,此题问得极妙,我们一起来研究研究此题,这体若是解出来对你可是妙用无穷。”
小尤见师父居然约自己一同主战,并且还对自己妙用无穷,兴奋的说:“真的,有何妙用?”
罗大奔随口胡邹,说:“妙用自在其中,要你自己去体会。”
小尤说:“我体会不出来你要帮我啊,师父。”
罗大奔说:“一定。”
罗大奔与小尤同仇敌忾对付那数学题,若干分钟后,小尤说:“师父,做不出来啊?做不出来就算了。”
罗大奔说:“不行,学者以无知为耻。”
小尤被罗大奔的坚决毅力所感动,又投入到研究之中。
二人同心,其力破金。在大奔与小尤的同心协力下经过若干时间的进攻,那数学题经受不住大奔爱的火焰,竟不攻自破,给罗大奔看出了解法。
小尤见大奔解出此题,兴奋的说:“师父,你真行。”
罗大奔讨小尤欢心说:“这全是你的功劳,你刚才提醒我用了一个公式我才能将此题顺利解出。”小尤天真的一笑,罗大奔心头一热,挤出一个笑。
罗大奔与小尤来往频繁,众男生由眼红变成“口红”,时不时地在罗大奔面前询问那女孩是谁。罗大奔不想说小尤是他的徒弟,这样众生的杂言杂语将会更多,对自己和小尤都会不利。罗大奔被问急了,说:“那是我妹妹。”
“不会吧。”众生不信。
“我会骗你们吗?”罗大奔急中生智,反问。
“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妹妹?”
“她……她是我义妹。”罗大奔再一次急中生智。
“噢!是你义妹?”众生那个“噢”字发音详略得当,引得罗大奔心虚。这心虚足可以揭穿他的谎言。
罗大奔心虚之下,说:“好了好了,不信算了,我懒得里你们。”罗大奔说完此话便夺门而出,甩开众生盘问。
罗大奔走了,众生还不放过她,背后再加几句话。好比一个人被打死了,还要对着死尸踹几脚。尸体当然不会感到痛,罗大奔自然也不会感到痛楚。
一男生指了指门,说:“她和那个女生走的很近哟。”
“人家和妹妹走近一点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是他妹妹吗?我看有点像那个。”
“不是有点像,我看就是那个。”
“哪个?”
“马子呗。”
众生闻此言,狂笑,有一种鞭尸的快感。
曹文宾夹在这些人中间,脸上摆着伪装的笑容,想这伙人也太无聊了,包括自己在内也是无聊者之一。他们这些人整天只会说些无聊的话,做些无聊的事。无聊过后唯剩空虚。曹文宾觉得这不像个学校,他被骗了,可是究竟是谁骗了他,他却不知道。他只有也能只有和他身边的人一样无聊的活着。
生活是无奈的。曹文宾讨厌这种无聊的生活,而他又不能摆脱这种无聊的生活。
此时,曹文宾想到了辛颖,也许她的出现能使他摆脱这种无聊。可是一切会按照他的想法来吗?一切的一切都是个未知数,他们在取笑、在嫉妒罗大奔的的同时也反映了他们内心的空虚。学习跟不上,老师不重视,同学瞧不起,家长不理解,一切的烦恼压力都往他们身上扣,让他们难以喘息。久而久之,各种有形的无形的压力使他们对什么都淡漠了,以致他们整日对什么都变得无所谓,毫无目的毫无乐趣往前推着时间走,让时间主宰着他们的一切,在时间面前他们无能为力。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希望就是有所成就,被人重视。所谓雁过留声,人过留名。然而这些人整日无所事事,他们看不到希望,他们唯一的希望就是会出现奇迹,这只不过是人在绝望时出现的一种幻想,幻想一旦破灭,留下的便只是痛苦。
曹文宾之所以没有感到痛苦是因为它还有一个美丽的梦,他带着这个梦继续一望如常的过着日子。
罗大奔那徒弟久占曹营,引起文宾极大厌恶。一次罗大奔正与小尤研究一道数学题,两人有说有笑热火朝天。曹文宾有巢不能归,心里发气,向罗大奔和那小尤泼冷水,道:“喂,外班的同学,请离开我的座位。”
那小尤看曹文宾一眼,转向罗大奔,说:“师父,这人是谁啊?这么横。”
“我同桌,曹文宾。”罗大奔满脸愤怒,恨曹文宾不给他面子,让他在小尤面前丢脸。
“就是那个骂琼瑶阿姨的孝子。”小尤嚷道。
“嗯,就是他。”
曹文宾听那小尤骂自己小子,一时怒从心起,慌不择骂,道:“你才小子呢。”
那小尤天真毕露,说:“我不是小子,我是小女子。刚才骂错你了,你不是小子。坐你一会儿座位都不行,小气,你这人连小女子都不如。师父,走,我们出去研究。”说罢拉罗大奔出去研究。
罗大奔说:“等会儿,我拿本书。”
罗大奔在桌洞里翻了半天翻出一本黑里透黄的数学书,那书的颜色让考古学家看了定会流口水。曹文宾没有想过做考古学家,对那书一脸蔑视,说:“文化垃圾,早过时了还看?专会哄傻女孩子,虚伪。”曹文宾这话是马罗大奔的,罗大奔正沉侵在幸福之中,一个字也没听到,算是白骂,白废口水。
马忠见曹文宾赶那小尤出去,说曹文宾不懂怜香惜玉。曹文宾气急,说:“我怜她,谁怜我啊?”
“那你也不能当面说人家呀,再说人家是女生,你要让这点儿,这样才有男人风度嘛!”马忠一脸成熟的样子。
曹文宾一脸气愤,说:“我还没有大男子风度啊?她久占我位,让我无处可坐。我不赶她我赶谁啊我。”
“就算是这样你也应该让这她点儿。”
曹文宾大怒,说:“你小子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要让你自己让去,我可不让。”
马忠见曹文宾语气有动武的倾向,只得闭口。
罗大奔和那小尤都有“狗牌”,可以大模大样的从校门穿过。自从那次小尤被曹文宾赶走之后,小尤说他再也不愿见到曹文宾这人,仿佛曹文宾是他前世仇人。罗大奔一切听从指挥,小尤说不愿见到曹文宾,罗大奔带小尤转移阵地,专往校外跑。这样有三个好处:一是可以避免同学说闲话;二是小尤可以不用再见到曹文宾;第三个好处是在校外可以做一些在学校里不方便做的事情。这三个好处成为他们在校外共研数学题的绝妙理由。可见罗大奔在这一方面做的比古人厉害,古人才是一箭双雕,他罗大奔可是一箭三雕。
之后的事是罗大奔和那小尤换了角色。换的具体方法是:以前是小尤主动找罗大奔,而现在是罗大奔主动找小尤,带小尤去逛街遛马路,周末去天桥看日落。
自从转移阵地后,罗大奔的钱包总是空空的。要知道交女孩子需要花钱的。但是这又和买女孩子是两码事,一个愿花一个愿给花。就如给小姐小费和养小蜜是两码事一样,不花钱的事是没有的。
周末罗大奔陪那小尤逛街,那小尤走到街上见到好东西如同狗见到屎一样,什么都想要,走一路买一街。
那小尤拿件东西,一问价,在一看钱包,说:“哇!糟了。”
罗大奔马上说:“怎么了?”
小尤就说:“刚才你叫,我走的太急,望带钱了。”
大奔说:“别急,我有。”
小尤说:“太好了。”
然后大奔的腰包像一团被人拉住线头的线团,里面的钱一会儿就被拉的空空如也,多只多两臂的货物。
这许多东西花钱不说,累得大奔两臂酸痛还不敢喊痛,硬装出一副拎泰山也不在乎的姿势。
小尤说:“师父,重吗?我帮你拎。”
罗大奔被小尤的关心关的变傻,说:“不重,林小鸡似的。”装出一副项羽力拔山兮气盖世之态。
“真的不重?”小尤再度关心。
“不重,真的不重。”
那小尤没有慈母般的关心。大奔说不重她便让大奔一个人拎着,直到她住的宿舍楼底下。
“上去坐坐。”小尤说。
“不了,里面有人。”大奔提醒小尤。
“海,这又不在学校,再说里面都是好姐妹。”
“不太好吧!还是不去了。”大奔这话有上去坐坐的意思。
小尤没有听出大奔的意思,也没做进一步挽留,大奔说不去就不去,随大奔的意,说:“那以后又空过来坐坐。”
大奔恨自己的虚伪,措施良机,只得说:“有空一定来。”而后闷闷的走了。
罗大奔和那小尤把数学题研究丢了,他们现在不谈数学了,专改为谈心聊天,好像数学是为他们谈心聊天产生出来的一个正当的借口。正如当年帝国主义侵略者侵略我大清王朝时所找的种种理由一样,冠冕堂皇,醉翁之意不在酒。
罗大奔和那小尤天天谈心,小尤动不动便说某某歌星该某某或说某某爱某某歌星。罗大奔对歌星从未研究过,脑子里一片茫然的跟小尤附和,如同矮子观场,脑子里一片空白。此二人的心硕大,一谈就是几个小时,生产出来许多爱情的副产品—废话。
其实两个人的心有什么好谈的,谈半天无非想说三个字——我爱你。然而所有的恋爱者都虚伪的要命,都不愿说先说这三个字,只因这三个字有着沉重的重量,说出口就要负责任,然而所有的人都愿意恋爱,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愿意负这爱情的责任。以致两个人就这么恋着、爱着,所以就有了恋爱这个词,再所以就有了恋爱。
罗大奔避开班里的同学与小尤来往实属智人之举,可班里仍旧有些无聊之众不放过大奔,一个个妒火中烧,变本加利的对大奔进行攻击,问大奔如何骗得小尤那样如此漂亮的小妞。罗大奔厌恶“小妞”二字,心声怒气,说:“说话文明一点,那时我小妹。”
“少装蒜了,你蒙谁呢?她是邻班的,叫赵小尤,哪是你小妹?真是的,骗人也不会骗远些。”一个长发男生说。
“还有还有,你没告诉人家你没阑尾吗?”又一个男生说。
罗大奔说气话,说:“没阑尾怎么了?又不会死人。”
这句话一出口便有人接住这话,说:“这你就不懂了,男人没阑尾,床上少只退。”
“少胡说。”罗大奔大叫。
尽管罗大奔大叫出三个字“少胡说”,但这三字被众生的笑声湮没,显得无足重轻。
罗大奔旧戏重演,欲想夺门而出,不想门口早被人堵住。
一个平日里最无事可干的人说:“小笨笨,你和那妞挺不般配的!把她让给我得了。”他故意把“奔”字念成“笨”字引得众生发笑。
刚才那话顿时被四方响应,正如陈胜吴广第一次打响农民起义后,被历朝历代的农民响应一般,众生纷纷发表自己的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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