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逍遥无为 >

第16部分

逍遥无为-第16部分

小说: 逍遥无为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知道了,谢谢你。”
“谢什么谢,我不过提醒你一下。”
“我不考试。”
“不考试?”曹文宾吃一惊。
“考试已对我没什么用处。”
“你不想混个大学毕业证出来玩玩。”
“有那个必要吗?”
“那你想要什么?”
“我要去马来西亚那边打篮球。”
“为什么要去那里打篮球,国对不是挺好的吗?”
“国队?现在只有你叫它国队,中国的篮球就像中国的教育一样落后。我爸在那边找了个球队,挺好的。”
“祝你成为球星。”
“这只是想法,最好当个球星。”杜宇苦笑了一下。
“你知不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点?”
“不知道。”
曹文宾看着杜宇的眼睛说:“我最喜欢你的爽快和你那双忧愁的眼睛。你把你的思想都从那双眼睛里流露出来。”
“是吗?”杜宇说。
“真的。”
“这双眼睛是我妈妈的。”杜宇说这话时极度伤心。
每个人都有自己伤心的事,正如每个人都有一双明亮的眼睛一样,不同的是每个人所看到的东西各有不同。
曹文宾一天学习十四个小时,短短五天时间便把全部课程复习了一遍,引得众生钦佩不已。
考试一连考了四天,学校对这次其中考试十分重视,作为衡量每个学生好坏的标本。这学校考试如同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战线颇长,考的学生巴不得天天考试。原因是考试当天可以休息一下午或一上午,众生乐此不疲。
四天一过,学校大赦学生两天长假,好让学生休息休息。曹文宾在这两天中陪母亲逛了两天商场,大包小包扫掠一气。
曹母花钱不心疼,仿佛钱不是自己的,见什么买什么。不过曹母买东西有一样本事就是会杀价。一件50块钱的东西曹母会从5块钱杀起,只杀的商家长叹不已闻声闭口。曹母乱杀一气,多少能少几毛钱。曹文宾眼见母亲花钱的手段心里直叹男人难做。当下悟出一个非常深奥的道理:如果男人是赚钱的高手,女人就是花钱的高手。
返校一天后,学校公布学生成绩,曹文宾比上次有所进步,考红了五门,考了全班第一。曹文宾仿佛是垃圾堆里的好东西,倍受注目,孙秀也对其称赞有佳,说这成绩是普通班之中最好的成绩,说的曹文宾十分飘飘然。
罗大奔此次因与那个小尤恋战,影响了学业,受了点“伤”。罗大奔在大伤未愈的情况下迎接这次期中考试,由于力不从心,考了个第五,心里难受了一下午。马忠的夹带为其立功,考了个第八,吵着闹着嚷着笑着要请舍友吃饭。孙立平沈飞来世雄都对自己的考分颇为满意,最可怜的就算牛平,苦读死读一个多月,没有一门及格的,考了40多名几欲泪下。唉!这世上的事有时就是这么奇怪,你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就是没有回报,别人只是轻描淡写收获却颇多。无奈,真的很无奈。
杜宇果真没有考试,被孙秀说了几句,原因是杜宇拉了全班的平均成绩,孙秀奖金不保。
马忠坐庄请舍有去“和平间”大吃一顿。“和平间”自上次曹文宾等人来过之后发生了改变。先是桌椅全变成了铁家伙,想必是此处极不和平,常发生战事,店主为了减少一点损失桌椅只得用铁来做,你骨头再硬硬得过铁。
七人围桌而坐,马忠嚷来饭菜和啤酒,然后边吃边说他的作弊经验。马忠说:“我把夹带明摆在桌上抄,那个老监竟没有发现。你们说他和瞎子有什么区别?”
“那老监肯定没有带老花镜,眼花没看见。”来世雄说。
“他可不是老花眼。”沈飞说,“他把我前面的那小子逮住了,扣了那小子30分。”
“怪可惜的。”牛平说,“他可能连30分也没有考够。”
“可不是嘛。”沈飞说,“不多不少29分,结果那小子得了个负一分。”
“他可怪倒霉的,偷鸡不成蚀把米。”曹文宾说。
杜宇说:“扣就扣吧,29和…1没什么区别,都是不及格,为什么要分那么清呢?”
“嗳,我说杜宇,我们考试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分数,有了分数你就能被人瞧起。在学校里分数比前好使,学校里看的是分数,出了学校步入社会看的才是钱。”马忠一脸严肃的说。
“话题太远了。”沈飞说,“我们唱歌怎么样?”
“好。”众人附和。
“唱什么?”曹文宾问。
“就唱《笨小孩》吧。”孙立平说。
顿时,刘德华的《笨小孩》充满了整个“和平间”。七人用不全的五音吼着歌词。
酒足饭饱后,众人开始返校。因是在晚上,七人被守门的老太盘问了几句才得以入校。
周末回家,曹文宾把得第一的消息带回家,曹母一口咬定那是她那补脑丸的功劳,嚷着还要再去买一瓶,曹文宾叫苦不迭。
曹父见儿子拿第一,喜不自禁,夸文宾几句,甩儿子五十块钱作为奖赏,文宾欣然接受。
周一下午,曹文宾趴在周上看书,不想看着看着进入梦乡。正当曹文宾在做黄粱美梦的时候被人推了一把,醒来一看是常乐儿,没好气地说:“干什么呀,你——”
“给你一样东西。”常乐儿一脸天真。
“不要不要,我要睡觉。”
“这可是你最想要得东西哦。”
“不要。”
“真的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
“你说你不要啊,不是我不给你。”
“去去,我不要。”曹文宾继续埋头入睡,不睬常乐儿。
“辛颖的信。”常乐儿把一封信在曹文宾的睡眼前晃了晃,曹文宾顿时醒觉,伸手来抓那信,不想速度慢了一慢,抓了个空。
“把信给我。”曹文宾乞求道。
“谁说他不要的?”
“我刚才说胡话,好乐儿,把信给我。”
“不给,你说实话,你对我们阿颖做过什么?”常乐儿说。
曹文宾被这话吓一跳,说:“什么呀,我能对她做什么?” 
“阿颖可没有写信的好习惯,再说她没有把你写给她的信给我看,又来给你写回信,这里一定有什么蹊跷。你说你怎么花言巧语骗取我们阿颖的回信的。”常乐儿对曹文宾盘问再三。
“什么花言巧语啊,那是我的魅力。”曹文宾沾沾自喜。
“屁,是霉力才对。”
“好乐儿,不管是魅力还是霉力把信给我好不好?”
“不好,我刚才给你你说你不要,现在我不想给你了。”常乐儿故意折磨曹文宾的身心。
“刚才是我不对,好不好。”
“不好不好不好。”
“那你想怎么样才好?”
“请我吃麦当劳。”常乐儿狮子开口。
曹文宾为了自己的幸福,忍痛答应请常乐儿吃麦当劳。
常乐儿把那信给曹文宾,曹文宾迫不及待的拆开拜读。
那信大致内容如下:
曹友,近来可好?
你的诗我看了,不过不太懂,但我相信那是一首好诗,有徐志摩的味道。还有以后若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当面谈,无需这么多手续。对了,学习近况可好?听说你这次考试考的不错,继续努力。加油!
再见
朋友 辛颖
辛颖说曹文宾的诗有徐志摩的味道,这完全是一种误解。徐志摩挥一挥衣袖是想挥去粘在自己身上日本女郎,而他曹文宾挥一挥衣袖是想招来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这完全是两码事。曹文宾此时色迷心窍,开始以徐志摩自居,狂吟徐志摩那首《洒油打蜡》(《沙扬娜拉》)只听曹文宾吟道: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
那一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
沙扬娜拉
第十一章 生活
    辛颖的来信并没有使曹文宾高兴多久,反而使他多了一重负担。辛颖说要和他北大相见,然而北大在何处曹文宾也无从知晓。果真要进北大,除非他曹文宾脱胎换骨,否则,他这一生在也别想与辛颖在北大相见。
曹文宾没有脱胎换骨的本事。他从读罢新颖那封信的那一刻起便从心底发誓要认真学习,把拉下的课赶上去。不过,要说明一点:人在过分激动或过分伤心的时候千万不要做出某样的决定,那会使你后悔的,因为你有可能办不到这件事。曹文宾显然是由于过分激动而做出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决定,以至于他坚持了两天就放弃了。在这两天里,他认真学习,然而带给他的好处是他什麽也学不到。所有的老师都捧一本万能教案在讲台上重复着别人的理论及思想。莘莘学子迫不及待的抄着笔记,唯恐那句遗漏。文宾知道他只要记住这些笔记考试便能拿高分,可是这些笔记会使人感到郁闷。两天后,他正个人从骨子里透着对课堂的厌恶。他很想把落下的课赶上去,毕竟赶课不像赶集,给他带来的永远不是欢乐而是烦闷。
期中考试后免不了“表彰”大会,“中期教学”大会等许多烦人的会议。终生经过一周的身心劳役后重归课堂,继续为下一次考试作准备。
冬天总是那麽不友好,不打招呼便闯入人们的生活。这场似有似无的雪便足以证明冬天的来临。
“哇!下雪了。”沈飞第一个起床便向室友报冬。曹文宾睁开朦胧的睡眼,说:”不会吧,下的这麽早。”
“不信你看。”沈飞打开窗户,一股寒风带雪的吹了进来。
“快关上。”曹文宾忍不住寒冷。
也许人有动物的天性,喜欢冬眠,一寝室人被沈飞喊过三次才陆续起床洗漱。
由于这雪酝酿不全,一着地便化为水水,以至不能用白雪皑皑来形容这雪景,那只好用泥雪交加来形容了。
用生物学的角度来看,往往男生比女生耐冷。所以男生为证明这一观点的正确性以致于瞧不起寒冷,只披一件外单衣,内加一件毛衫就算了事,这也能显示自己的翩翩风度。女生的眼力比男生厉害,远远就看到了冬天的寒冷,个个穿的像个球,宛似一具不倒翁。
曹文宾上次领教过寒冷厉害,现在他只顾温度不管风度,穿两件毛衣还嫌不够,在加一件外套。由于其高且瘦,这些衣物加在他身上还不至于用球来形容。长乐儿便不同了,一件棉外套把其包装的正如一支橄榄球。
曹文宾对这支橄榄球说:“哇!你穿那麽多怎麽走,不会是滚来的吧?”
常乐儿没好气地说:“要你管?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我没管你呀,再说我根本就没有理由管你。只是你今天的这身装扮与你往日的尊容相差甚大,我才问问。”
常乐儿骂曹文宾“油滑”,让他赶快闭口,否则以后所有关于辛颖的消息曹文宾都无从知晓。这句话吓得曹文宾立时改口,夸常乐儿一番,专捡他爱听的讲。
马忠的一套“帅帅服”惹得众生眼羡,那是他老爸为他买的一套皮装。马忠自说那身衣服价值一千六,众生大叫:“哇!太离谱了吧!那衣服最多值八百。”
“还八百呢?四百就够多了。”
“我看值两百。”
马忠一时气不及,说那衣服是从垃圾堆里捡的。可这并不能止住众生的尖叫:“你穿这衣服蛮帅的。”
“果然够俊。”
“应该找个更合适的词,用…用‘酷’字吧”
“什麽裤子?我也有。”
“去,我说马忠穿这衣服挺酷的。”
一时间杂七杂八的乱说让马忠感到了人言可畏,以后还是少出风头为好,不然会惹麻烦的。
事后曹文宾对马忠说:“你知不知道那一帮人为什麽针对你?”
“嫉妒呗。”
“屁,谁为一件衣服嫉妒你?”
“那你说为什麽?”
“他们不允许你比他们好。”
“这是不能改变的呀。”
“所以他们便针对你喽。”
马忠越听越不明白,问:“那你说我这衣服棒吗?”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先说假话吧!”
“不好,那衣服根本不适合你,你穿着它只能显示你不是很帅。”
“那真话呢?”
“马马虎虎。”文宾一摊双手,摆出一幅幽默。
马忠骂了一句:“什麽呀,我越听越糊涂了。”
“当然啦,你若是想让别人不针对你,你最好把自己说得一无是处,如果你那麽做的话,你还会得到他们的同情。”
“喂,你没病吧?”
“去,说什麽鬼话。”
“你怎麽成了哲人了?高深莫测。”
“不是什么哲人,这只是人之心理,没有人羡慕或者嫉妒你的短处。”文宾说完那上饭盒一甩门去了一品堂。
雪已经停止,夜将要来临,一切依旧显得那般阴沉,黯然。
曹文宾在文学社那边特受社长厚爱。这个社长有历代昏君的风范,把个文学社搞得乱七八糟,社里三教九流的都有。诗人、小说家、散文家、古文学家、半洋文家…
什麽文派都可以在这里生根发芽。曹文宾自诩才高八斗,什麽文体都写,小说和诗是特长,骂人的文章更是他的拿手好戏,社长见文宾多才,索性实行“禅让制”,把文学社社长的位子禅让给文宾。
社长说:“鄙人最近身体不适,文学社是学校的一项重要组织,不能因我个人的事而耽误了文学社的前途。现在我宣布暂且将文学社社长一职让给曹文宾同学,不知大家有何意见?”由于大多数社员都是独门独派,唯恐其他们派里有人做了社长对自己不利,而曹文宾不属任何一门派,数杂派,以致全体社员都推曹文宾作社长。
社长说:“好,现在曹文宾就是社长了,我们鼓掌欢迎新社长。”正说着便自鼓起来,社员也跟着一起鼓。
曹文宾推辞几句,然后盛情难却,在众社员的推举之下只好答应做文学社的这个社长。文宾说:“诚盟大家厚爱,特别是社长同学。我曹文宾虽没有多大的才能,但是我有这麽多的好社员,我们只要齐心协力,同舟共济,一定能将文学社办的红红火火。”曹社长刚停口,社员们爆以热烈的掌声,文宾心下直佩服自己的演讲才能。
曹文宾当上了社长,准备在这一期的《壹周情》上发表一篇受人注目的文章。在他百般思考之后,决定还是写骂人的文章好,因为这种文章自己拿手。
值得一骂和不值得一骂的人物都被文宾笔代过了,这次曹大社长经过千思熟虑之后,把矛头指向了歌坛。曹社长第一个写的人是张信哲,说张信哲唱歌半男不女,唱的歌不像男人倒像女人在教。第二位是倒霉的范晓萱,说范晓萱唱歌还不遮掩,《健康歌》唱成那样还敢再唱,真让人佩服的“六体投地”。接下来受罚的是谢霆锋。曹社长说:“我对此人没有多大的兴趣,但我身边的许多女孩子对他却有很大的兴趣。他们说他有种叛逆劲,因为他留长发。倘若是这样的话我明天也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