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来的女孩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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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久斯後来任罗马执政,出兵讨伐与元老院决裂的安东尼,兵败,死亡。
克丽奥帕托拉後来嫁给了安东尼,成为万后之后。但最後安东尼兵败自杀,克丽奥帕托拉也只好以蛇咬胸自杀,埃及托勒密王朝因此灭亡。(应是手腕被咬,但多数人皆言胸口,不知为何?)
凯撒利恩也在安东尼兵败後,被处以死刑。
第二十一章
S国际医院的某间看诊室
「秦医生,我怎麽样?是不是还有救?」
「没得救,护士,叫下一个进来。」
「医生,我真的……不行了?」
「老头,你没生病,所以没得救。」
「那你也应该开一些维他命之类的药给我啊!没事时可以吃吃。强身健体。」
那年轻医生听了嘴角一边扬起,看起来颇为阴险。
「不如开点药让你早点死,免得再来烦我。」
老头听了勃然大怒,用力重拍桌面。大喊:「哪有你这种医生?人家说医者父母心,你不但不治疗我,不开药给我,还想要我早点归西,我是看你是个名医,才特地排那麽久的队,结果你根本是个庸医,我要去告你,告你意图谋杀,还要去找一堆记者来,拆穿你医者仁心的假面具!」
老头想把年轻医生骂得无地自容,可那医生却不怎麽生气,拖著下巴,看著诊间的墙壁,那儿挂了一幅破损的字画,上头写了个「酉」,与诊间的搭配极不搭调。而他看著字画喃喃自语,不知道在说什麽?
老头见年轻医生不搭理他,嘴里头又好像在说些什麽?心想一定是在暗中咒骂他。他气不过,随手拿起桌上一样东西,就要打人。
这时门外突然出现另一年轻人,见老头要打人的样子,连忙跑去阻止。
「老先生,这样很危险的。」年轻人一手就抓住老头打人的手,轻轻向後一拉,老头竟向後摔倒。幸好後头有张沙发椅,老头才安然无事。
老头惊魂辅定,立刻再开口大骂:「你这臭小子,居然和这庸医联手欺负我!我要连你一块告。」
年轻人一脸无辜,连忙向老头赔不是,可是老头毫不领情,依旧骂声连连。这时年轻医生终於回嘴:「所以我最讨厌臭老头了,虽然他还不到五十岁。」
老头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停止了恶毒之舌,瞪大双眼看著年轻医生。
「护士,你和外头那位可以进来了,顺便把臭老头给请走。」
「嗯,小姐,进来吧!」
护士说完话後,与另一名年轻小姐走进诊间,那年轻小姐走向方才拉开老头的年轻人身边,轻声呼喊:「你没事吧,文!」
「没事,倒是差点伤到这名老先生。」年轻人有点不好意思,又向身後的老头点点头,当作赔个不是,但那老头根本没在看他。
护士走了过去,要老头离开诊间,那老头就是不走,也不开口说为什麽。
「就让臭老头留著好了,刚才我没看出他有严重老化症,是我不对。」年轻医生转过头来对著老头。「不过实话告诉你,你那病还是没得医。除非你能看开点,想通了就自己走吧。」
护士听年轻医生这样讲,也就不赶老头,走到医生身边。那老头笑嘻嘻地回答:「你医术真是高明,不过我想再多留一会儿,看看你是不是胡乱猜中我的病而已。」
年轻医生不回答老头,转向二位年轻男女。「你们坐下吧!别一直站著,这诊间是特别的,连病人坐的椅子都是沙发,臭老头,你快让给他们坐。」
「不要,我年纪大,他们年轻,当然是我坐,你说是不是?力气大的小子。」老头嘻皮笑脸地望著二位年轻男女。
那一男一女见老头如此说,只好将其他椅子搬过来坐,但是一想到後头有位奇怪的老头,坐起来就浑身不自然。
护士把病历表拿给年轻医生,他看了看。「看病的是……张景文先生?」
年轻人回话:「是,就是我。我有时会头痛得很厉害,看了好几位医生都治不好,他们介绍我来看秦医生,他们说你专治奇症,可以说是这方面的权威。」
「哈!我不过治好了几位名人的奇病,就变成权威了。张先生,她是你女朋友?还是你的姐姐或妹妹?」年轻医生说著,眼睛直瞧著年轻女子,很不礼貌。
「她是我未婚妻,等我明年大学毕业就要结婚了。」张景文笑著说。
「啊……真可惜!」年轻医生的感叹,惹得旁边的护士有点不高兴,在旁喊著「医生,好好看病。别说些有的没的,後头还有人等著。」
「我在看啊!张先生,你能不能转个身?让我看看背後。」张景文听完立即转身,不得已面对著老头,同时说道:「不只是头的问题,这二年来,我的力气愈来愈大,几乎可以参加举重了,可是我从未锻练过肌肉,医生,我这究竟是什麽病?」
「脑癌。」
张景文与未婚妻听了大吃一惊,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倒是张景文眼前的老头笑著说:「哈哈!活该。现在轮你想打人了,对不对?」
「你们不用紧张,张先生,转回来吧!」年轻医生口气似张景文不会有事,让二人松了一口气。张景文转回身来,再度背对老头。
「他不会有事吧,医生?」那未婚妻紧张问著,希望年轻医生能告诉她张景文没事。但年轻医生一脸困感,摇头道:「先让我再问问张先生一些事再说,倒是你,漂亮的小姐,你叫什麽名字啊?」
秦医生轻浮的问题,让张景文颇为不满,不过在他发脾气前,秦医生已受到护士的遣责。那护士很不客气地说:「医生,你再胡言乱语,我就撕了那墙上的字画。」秦医生被护士这句话吓到,连忙向张景文与他未婚妻赔不是,老头见这情景,心中窃笑。
(原来那字画能威胁你,待会我就趁机拿过来,看你要不要治我的老化症!)
「张先生,你没照过脑部X光吧!」秦医生询问。
「啊!没有,现在要安排照X光吗?」
「不用,我想也照不出什麽东西,你的脑部有瘤,看起来就像脑癌一样,但那瘤不是实体,像是个阴影,那阴影在遮避你的部分记忆,现在我问你,你是不是曾患过失忆症。」
「呵呵,不照X光怎麽可能看的出来?我看你果然是个庸医。」老头在後头嘲笑著年轻医生。
「失忆……倒是没有,不过我听人说,二年前我好像遇到一个事故,有个女子在高楼被推下来,掉下来时刚好压到我,可是我完全没印象。」张景文说完转头望著未婚妻。「学姐也没印象。」
那未婚妻也转头与张景文对望。「我知道有人跳楼,可是没有压到景文啊!」
这时後面那老头突然跳起来大叫:「二年前的跳楼事件!你就是那个被压成半身不遂的废人?」
「喔?臭老头知道,那你说说看是怎麽回事?」
老头听年轻医生问起,连忙急著否认:「不,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不要问我。」老头慌张地坐回沙发,侧著头避开众人的目光。
「张先生,不要理他,我们继续说下去。」接著年轻医生指著张景文的腹部说:「你脊椎骨断过,现在也是断的。」
「什麽?」张景文再度睁大眼睛,他也开始怀疑这医生是名庸医。
「断掉的部分被一种发光的物质接合了,而且那发光物质有种能量,让你的力气愈来愈大,老实说,我不知道那是什麽,但它对你无害,所以你不必担心。你真正的问题,在你脑部的记忆。」
「医生,你是说那像瘤的阴影吗?」
「不是,那阴影也无害,有问题的是记忆。」
「那我就不懂了,你说出我身上的异常部分,却都说它们无害,反倒是我记忆的问题!我可以明白告诉你,我没有失忆症,我很清楚。」
「哈!你先别急著生气,听我把话说完,对了,护士,去叫下一名患者,张先生的事快结束了。」
「嗯。」护士应声,然後离开诊间。
「张先生,你那失去的记忆很强烈,强烈到想挣开那阴影的束缚,因此它们两个常在打架,造成你剧烈的头痛,现在我只要用针炙,弱化那两者其中一个,那你以後就没事了,你先告诉我,你想永远忘记那份记忆,还是想恢复记忆。」
「当然想恢复,谁希望忘记某事,可是你能确定我真的失忆过吗?」
「恢复了你就知道。」年轻医生眼神突然锐利起来,从医生袍取出一包针,抽起其中一根细长针,并拿出一精致的打火机,烧起针来。
那未婚妻拉著张景文的手臂,轻声说著:「这样好吗?」张景文拍拍她的手笑著说:「不治好头疼,我怕会影响我们日後的生活。」
年轻医生也笑著说:「他要是出事,我会照顾照顾你的,漂亮的小姐。」这句话没让那未婚妻笑出来,反倒惹来了二对白眼。
「好,张先生,如果那阴影反抗太剧烈,让你头又痛起来,我们就终止,下次再试。」说毕一根细长之针刺进张景文头中,年轻医生的动作颇快,且眼神十分专注,一旁的张景文未婚妻也很紧张地看著。
老头在沙发上再度窃笑,心想针炙有什麽好紧张的,同时心底也打定主意,要利用这时刻去偷拿那「酉」字字画。他缓缓起身,假意走到门边,忽地跑过去字画那头,拿起吊著的字画。
年轻医生似没看见,继续插针,张景文见著了,辛苦地打开嘴巴,道:「医生,你那字画……」
「不要说话!也不要乱动!那破烂字画我才不要。」年轻医生一向吊儿郎当,如此激动的言辞,让诊间的人始料未及。
那老头见年轻医生如此嘴硬,故意说著:「既然不要,那我就撕罗!」年轻医生听了,原本镇静的手,竟抖动起来。
「不行,今天放弃,那阴影发现我的企图了。啊!」医生突然叫了一声,手像被电到似的放开细针,随即换成张景文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张景文抓著头跪地直喊痛,那未婚妻心中著急,却又不知该怎麽帮自己的未婚夫。
「文……」那未婚妻转头求救。「医生,怎麽办?」
年轻医生左手握著右手说:「得先抽针,减少对那阴影的威胁。」
「好,我来。」那未婚妻救夫心切,一听到要先抽针,也没想那麽多,手一伸就握住细针,年轻医生欲阻止,却迟了一步,细针被拔了出来。
不只细针,张景文头上更冒出黑光,黑光不断扩大,把日光灯照亮的诊间化成一片黑暗,最後……
「医生,病人来了,咦?」
「护士小姐,医生呢?」
「呃……你们先坐在这等一等,他可能带上个病人去哪儿了,我立刻去找他回来。」
三日後,报纸登出了国际著名医生秦子扬,与其他人失踪的消息。警方研判,秦子扬可能遭到了某黑道人士的绑架,目的是替人医治奇症,其他人是受到池鱼之殃,警方宣称已掌握案情,但详细情形,暂时不能透露。
第二十二章
我看见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的在後头抱住女的,女的靠在男的胸膛上,她伸出手,抚摸他的脸庞。然後在他的面前弹了一下手指。
男的竟因此放开女的,他们两人在讲话,讲什麽呢?我好奇地过去听。
「听著!等我灵魂回归後,你要永远忘记我,永远忘记……」
「我不要!」是男的在吼叫。
「忘记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把记忆回到等待……音来……的那一刻。」女的在讲话,奇怪,怎麽老是有些话我听不清楚?
「住口!不要再说了!」男的又在吼叫了。
「你一定要获得幸福喔!」真奇怪,这女的脸怎麽模模糊糊的。
「你听著!我絶对会解……开暗示,然後去找你,不论天涯……海角,还是阴间……地狱……天堂,我一定……要找回你。」太奇怪了,为什麽我会流泪,关我什麽事啊?
「那我将……全部的力量灌注於此,让这个暗示……成为永远解不开的……暗示。」为什麽我眼泪一直流不停呢?
「你就这麽地……讨厌我。」等一下,这个男的……长得好像我!
「不,我喜欢你。」那这女的是谁?是谁?为什麽那麽模糊?你到底是谁?
「你到底是谁——」
「文?文!你没事吧?」
张景文眼中满眶热泪,一时看不清说话的人是谁,他连忙擦拭泪水,「彩音学姐!」
「太好了,文,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张景文的未婚妻彩音,直接抱住坐在地上的他,「都是我不好,我太紧张,直接拔出你头上的细针,才让你那麽痛苦,你一定很痛,是不是?」
张景文早已忘了先前的头痛欲裂,他拍拍彩音的背,温柔地安慰她:「不,不痛不痛,一点都不痛。」
「你胡说,一定很痛,我从来没见过你如此掉泪!」
张景文听了苦笑,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流泪?不过肯定与刚才的梦有关,而不是彩音的抽针动作。
「对了,我们现在身在何处?」张景文身子被彩音抱住,因此只能甩著头东看看西看看,这里看起来像是座丛林,到处都有著奇特的树木、杂草,树木高大遮蔽了阳光;杂草丛生封闭了道路,前头有条小溪,潺潺直流。
他心想奇怪,本来不是在医院,那秦医生正在帮他治疗,结果自己身後的老头竟动作频频,抢了医生的东西,还扬言要撕掉,怎麽一眨眼的工夫,医院不见了,医生不见了,老头也不见了,只剩他与学姐,待在在这诡异的空间?
张景文稍稍推开抱著他的彩音,「学姐,这里是什麽地方?我是不是在作梦?」彩音皱著眉头,「我也好希望这是作梦,可是到现在我们都醒不过来,恐怕……这情境是真的。」
「不管是梦还是现实,还是得好好应付,张先生。」张景文眼睛随声而去,见一白袍医生,手插口袋走来,正是那世界奇症权威秦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