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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混血妮--m4迷魂剂之迷-第10部分

小说: 混血妮--m4迷魂剂之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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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的合资方案通过传真大致谈妥了。港商搬迁来所有的设备,夏村负责生产场地,流动资金和生产经营管理,双方五五分成。
这样的合资应该可行,关键在于与时俱进,不断地推陈出新,把握住市场机遇,加强企业管理就能见成效。
大家谈论得很投缘,吃喝说笑中就定下了服装的品牌玄鸟。
玄鸟吉祥、神奇也玄妙。玄鸟固然神奇,听起来却也是够玄乎的。
安作也亦喜亦忧。他担忧的是许信、丘济昌都打着凯多公司的旗号,一个是副总经理,一个企划部长。回鹤城老家没有到场的门驻爱也不凡,竟然是港商的特别助理。
已经喝了两瓶酒,夏盘龙以又要打开一瓶酒。
许信夺下酒瓶说:“喝酒多了会误事,何必在意一场酒呢。”
夏盘龙过意不去地说:“这才9点钟上,总不能挺倒睡觉吧。”
丘济昌笑着说:“猜拳喝酒嗓子都冒火了,咱们去虞美人美容院按摩按摩,舒舒服服醒醒酒怎么样?”
“丘部长这个办法不错。”夏盘龙赞同地说:“松松筋骨、歇歇劲,明天到俺村里接着喝。”
许信说:“美容院消费很高,咱们这么多人去……”
“许总不要这样说,你们帮助俺村搞合资,不是能用钱来衡量的嘛。”夏盘龙从手提包里掏出一沓钱,嚷叫道:“每人花2000元,我今天带够了钱。”
丘济昌看着安作,征询地说:“先给门驻华打个招呼吧。”
安作不情愿地说:“我不管这种事,也不去。”
“不行!”夏盘龙住安作的手臂说:“是朋友都得去,要不就是看不起俺乡下人!”
伊博兰很惊讶。这么晚了,安作竟然会来虞美人美容院。
好几天都不露面的许信和丘济昌来了,商新开又似往常那样谈笑风生,热情洋溢了。
夏盘龙热情备至,进到美容院里朝四面看了几眼,就往服务台上甩下一沓钱。看着洋气,妖艳的伊博兰,他愣了愣才嚷嚷道:“俺们要按摩,松筋,小姐给安排最好的服务。”
伊博兰惊讶地问:“都要吗?”
夏盘龙着眼睛说:“当然了!每人要一个小姐,每人开一间包房。今儿个高兴,都在这里过夜。”
许信呵呵笑道:“夏村长放心吧。这里不是外人,一切都由着咱们自己尽情高兴。”
看着伊博兰,许信又笑着说:“先安排夏村长,有空房再安排咱们自己人。”
“刚刚走了几位客人,只有三间包房。”伊博兰看了看安作的脸色,微微笑着问:“哪三位先跟我上楼的包房?”
许信把夏盘龙、丘济昌和商新开往前一推,说:“你们先去,我先要跟安总说点事情。”
商新开看着伊博兰,不禁有点羞涩和犹豫。
丘济昌却将他和夏盘龙一起揽住,嬉笑着说:“咱们早去就早舒坦,让他俩说点肺腑之言嘛。”
安作微微点示意,伊博兰心领神会地笑了笑。
看了一眼的商新开,伊博兰的眼角闪现出一丝蔑视。瞬间,她还是优雅地笑着,引领着他们三个人款款地走上楼梯。
安作和许信稍微等待了片刻,也缓缓走上二楼。
门驻华的卧室里,安作和许信默默地坐在沙发上。
匆匆而来的门驻华惊讶地看着许信,也疑惑地看着安作。
伊博兰也来了,默默地走到饮水,为大家冲上茶水,一杯一杯端在了每人的面前。
靠着门驻华坐在床边,伊博兰的暗绿色的眼睛注家庭财产丰许信。
“以茶代酒,我先给三位陪个不是。”许信笑笑,举起茶杯连喝了几口滚烫的茶水。
放下茶杯后,他缓缓地说:“好事做得不够好,阴经理的事情惊吓了三位,但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
门驻华愤懑地说:“你说起来怪轻巧。我们这辈子都要担惊受怕,我天天都做恶梦!”
“梦是反的。”许信呵呵一笑说:“除非阴经理起死回生,除非咱们自找罪受,谁还能来检举揭发,谁还来指证什么?!”
“还有青弟和丽丽!”
许信还是那样笑着说:“他俩现在守口如瓶就行。就是去公安局举报,他俩只知道有个阴经理而已。”
安作阴沉着脸追问:“那事是不是你们干的。”
许信叹了口气说:“唉,你赁什么怀疑我们?谁看见我们谋害阴经理了?我们还怀疑是你们三个人合谋,在美容院图财害命呢!”
伊博兰气质愤地说:“简直是强词夺理!血口喷人!”
许信也恼忿地说:“我还说你栽赃陷害呢?就是到法庭上,我也要求你们出示证据,不然就是诬陷!”
安作低沉地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是啊。”许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后说:“咱们何必自找麻烦,自相猜忌,伤了大家的情面呢。”
安作沉着着脸,门驻华低着头,伊博兰也垂着眼帘。许信的话很玄妙,让他们不得不深思熟虑。
许信走到饮水机前,续满了茶水,看着沉默的三人笑了笑说:“不说不笑不热闹,咱们就对不起夏村长的那沓子钱了。”
许信看着门驻华和伊博兰,嘿嘿笑道:“每人一个小姐,现在也正好,而且是虞美人美容院最好的。”
“你说什么?”门驻华瞪着大眼问:“叫我俩给你当小姐吗?!”
“安作确实很好。”许信还是说着玩笑话:“但他再好,一个人也不能同占有两个小姐嘛。”
门驻华愣了愣,随即就闪着媚眼问:“你想要谁来陪你?”
“你姐姐够迷人了,你比她更温柔漂亮嘛。”
“有情有意,你就坐到我身边,咱们挨近点。”
“好啊。”许信笑呵呵地走过来,真的坐在了门驻华的身边。
“博兰妹妹替许大哥端着茶杯,我来为他松松筋骨。”
伊博兰刚刚接过许信的茶杯,门驻华的双手就搭在了许信的肩头上,似乎很随意地按摩着。只是一瞬间,门驻华纤细的指尖就突然发力一按,接着又象操作电脑键盘一样连连点击!
许信一颤,大惊失色地看着门驻华。骤然间,嬉笑的许信就歪倒在床边,浑身颤抖不已,哀求地看着门驻华,神情越来越痛苦。
门驻华柔媚的笑脸还在笑着,飞闪的眼神还在飞着,却也渐渐地转变为冷笑!转变为寒光闪闪!
安作惊诧地看着门驻华,看着许信,看着伊博兰。
伊博兰将许信的茶杯随手放在床头柜上,默默地转过脸来说:“我不如驻华姐,叫许大哥看不起呀。
伊博兰冷笑着说:“这张床可是我和驻华姐姐的,你可不能躺在我的床上!”
也只是瞬间,伊博兰一伸手就将许信揪起来,接着就抬起膝盖一顶,挥起一掌推在他的脖颈上。
许信一个“狗吃屎”就栽倒在地上。而伊博兰一抬脚尖,又将他脸朝上翻转过来。
“哗啦啦……”床头柜上的那杯茶水,瞬间又端在了伊博兰的手上,也浇在许信的脸面上。
许信终于惊叫出声来,那杯茶水也倒净了。一脸茶水的许信惊恐地看着伊博兰,看着门驻华,浑身惊颤着。
门驻华笑嘻嘻地问:“我陪你好不好玩?”
“不……”许信摇着头,喘息说:“玩笑……”
“我呢?”伊博兰也笑着问:“再给你端一杯水好吗?”
“不!”许信挣扎地坐来,叹息地说:“我自己来,自己来。”
门驻华还是笑嘻嘻地问:“你不喜欢我俩吗?”
“不该我喜欢。”许信抹着脸上的茶水说:“非份之想要倒霉,你们俩都该是安作的。”
“你还敢胡说八道!”伊博兰勃然大怒,一抬脚竟然把许信勾了起来!接着就顺势踹出一脚,把许信直挺挺地踹在了墙边!
许信连叫都没有叫出声来,贴着墙边愣了片刻,才低沉地“哦”着,疼痛地捂着肚子蹲在地板上。许信就象被警察逮住,接受审讯的地痞流氓那样,脸色一片白,一片红,狼狈不堪。
安作看着这一瞬间接着一瞬间的骤变,神色也变了。那天晚上亲吻伊博兰,安作动手动脚时,就感受到伊博兰强劲的手腕力量,但没有想到她还有这样迅雷不及掩耳的神奇腿脚功夫!
这不知道是什么功夫,一般男人如果敢有非份之想,胆敢占她的便宜,肯定就是许信的下场。
门驻华更是柔中有刚,笑里藏刀;柔媚的笑脸诱人,纤细的玉指却害人!谁招惹了她,更是哭笑不得,生不如死了。
这一刚一柔,刚柔相济,在一笑一颦间就能置人死地而后快!她俩身手不凡,神奇不已,玄妙不已!
玄乎!安作禁不住一身冷汗,暗暗庆幸自己没有乱了情怀,没有掉以轻心;抑制了狂妄的欲念,才逃脱了这种难以置信的魔难。
“你何心胆战心惊,满脸冒汗?”门驻华娇媚地笑着说,也递给安作一条雪白的毛巾。
安作愣着,手指也在微微颤抖着。
“老板需要老板娘来伺侯嘛。”伊博兰嘻嘻笑着说:“驻华姐要是偷懒,我就要取而代之了。”
“你这个妮子住嘴。”门驻华笑道:“老板娘是邓清,你想出格还得去濮城求情。”
她俩眉来眼去的神情,显然心心相印,都很开心。
安作擦着脸面上的冷汗,渐渐冷静下来,轻声问:“你俩何必取笑我,威胁我呢?”
“你不是做贼心虚吧?”门驻华柔媚地笑着说:“我的手法是在卫校学的,伊博兰的功夫是从东北老家带来的,不足为奇。”
安作感叹地说:“奇特不奇特,但玄妙呀!举手投足之间就让老许苦不堪言,也是要我当正人君子。”
“君子濉,真情假意各自心里都有数。”伊博兰嘻嘻笑着说:“已经付了服务费,你不妨找个小姐去体味一番。”
“我没有胆量,不敢效仿老许。”
“女子防身术五花八门,对付色狼威力凶猛,抵挡新情就柔弱无力了。”门驻华柔情地问:“你不是色狼吧?”
伊博兰欢笑着说:“他是鹿!”
伊博兰的话安作知情,不禁笑了笑。
不曾想门驻华也会意地说:“也许只着鹿皮。”
“是披着梅花鹿皮的狼。”许信渐渐恢复了神色,嘿嘿地冷笑道:“能花里胡哨招引人,让多少女人无法抵挡亲情。”
安作呵呵一笑说:“你又要招惹是非吗?”
“不敢,”许信连忙说:“我真的要找个小姐,得按摩按摩。”
门驻华笑着说:“我们的小姐个个也都学过防身术。你可要规矩点,当心点,不要再自找苦吃。”
“你俩很会教训我,也能教训香港老板就好了。”
许信嘿嘿地笑着,眼神玄妙闪着,让人生疑也惊心。
第九章 变色狼
    第九章变色狼
港商南海洛山一踏进中华第一都,就专心体味着这里的玄妙。南洛山也象阴宝莲那样受骗过,或许执迷不悟,他竟然也象阴宝莲那样又来了。
半秃顶、50多岁的港商南洛山穿着皮夹克,提着密码箱走出了火车站,希奇地看着暖阳下的中华第一都的街景。滴水成冰、残雪片片的北方景象,南洛山多少年都不见了,感到特别新奇和亲切。
门驻爱浓妆艳抹地迎上来,笑眯眯地捧着一顶毡帽,亲昵地扣在南海洛山半秃的头上,接着就挽住了他的手臂。
南洛山呵呵笑着说:“冰天雪地,门小姐专门来接待我,感激不尽哪。”
门驻爱媚笑着说:“冰天雪地太冷,咱们还是先找个宾馆,好好温暖温暖。”
“来到文源,你就是老板娘啦。”南洛山笑着说:“说住那里,我就跟着你,就是被剥光卖掉一次,也心甘情愿的嘛。”
“瞧您说的,叫人多不好意思。”门驻爱妖媚地咯咯笑着说:“咱们住玄鸟大厦吧。三星级的宾馆不算贵,服务周到,也特别安全。”
两人说笑着,彼此心照不宣挽着手臂走在大街上。
南洛山是做服装的,也就是许信邀请来合作办厂的港商。南洛山在广东的东莞市虎门镇开办有一家服装厂,高档的服装出口,低档的衣服内销,而内地的市场很大。
他被内地的市场吸引着,想把一部分设备搬迁过来,在相对有区域辐射能力的地方,开设一家中低档的服装厂。南洛山的神籍是洛阳山区的,离开穷乡僻壤已有四十年之久。他回家乡考查过,山区的交通和制衣基础远远不够理想。
来文源市之前,他和许信在郑州打过一次交道。莫名其妙,南洛山被许信蹊跷地搜录到,电话里你来我往,合情合理的亲热话语,恰恰就对上了南洛山内迁的心思。
南洛山喜滋滋地来到郑州。贪色、贪杯、贪财的南洛山自恃为河南老乡,大大咧咧,也毫不在意有什么玄乎的事情。
酒色俱全,兴高采烈之后,南洛山就晕晕乎乎了。一觉醒来,他已被洗劫一空。作案要的两男一女就是许信,丘济昌和妖媚的门驻爱。
塞翁失马,焉知祸福,不打不成交往往就是这样。
南洛山损失了几万元,却打通了捷径和窍门。他不甘心,三番五次打电话交谈后,许信邀请他来文源,真正商谈合作开办服装厂。
南洛山这次来,主要就是实地看看环境,也要认识相关的合作人,为春节后开办服装厂准备。
玄鸟大厦富丽堂皇,确实舒适豪华。
进入客房后,南洛山就打开了密码箱,指着一沓又一沓的港币和人民币,请门驻爱随意拿取。
门驻爱也慷慨,闪着勾魂摄魂的媚眼扑进南洛山的怀里。瞬间,她就扒光了南洛山的衣服,自己也一丝不挂地淫笑着。
帮忙帮到底,安作来到了玄鸟大厦的风味餐厅。
宾主坐下,安作注视着西装革履的南洛山,注视着他那炯炯有神的目光。他走神了,没有听到商新开是怎么介绍自己的。
当南洛山颇为优雅伸手过来问侯时,安作才习惯地说:“欢迎南先生来文源投资发财。”
南洛山笑道:“不用客气嘛。你是许总的朋友,也是大家的朋友,今后还请多多包涵。”
安作今天了赴宴,也是想化解许信和南洛山以前的瓜葛。他笑着说:“我的这几位朋友以前做事有不妥当之处,还望南先生能够原谅。”
南洛山很有肚量地说:“是朋友就没有不妥当的,第一回生,第二回就熟了嘛。”
一阵说笑,一番敬酒后,大家都开心地吃喝起来。夏盘龙兴致勃勃,咋呼咋呼呼就与许信和丘济昌猜起拳来。
安作去洗手间,没想到南洛山也跟了过来。
南洛山笑着问:“先生就叫朋友吗?”
安作一愣,也就顺着说:“叫朋友不好吗?”
“当然好,许总的朋友遍天下,但他上次却姓葛呀。”
“您是明知故问,还是明知故犯?”
“一眼就能看出来,先生跟他们不是一路的朋友。”
“南先生倒是不计前嫌,既往不咎了。”
“我不是公安,不关心案底。”南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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