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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混血妮--m4迷魂剂之迷-第23部分

小说: 混血妮--m4迷魂剂之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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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到马平阳,接着再追下去就是安作了。而安作根本就不可能想象到,西坪国道边的餐馆会出现这样的凶案,也根本不知道警方正在顺藤摸瓜,追寻而来。
此时此刻,安作带着伊博兰和门驻华正在夏村,一起高高兴兴参加合资服装厂的开业庆典。
第十九章 谁变态
    第十九章谁变态
门驻爱为所欲为地放荡,到了毫不掩饰的地步。也许只是瞒着丈夫,在夏村服装厂筹建期间,门驻爱里里外外,时时处处都是南洛山的情妇,还有个港商助理的称谓自鸣得意。
即便在这样人声鼎沸、热闹欢腾的开业庆典仪式期间,门驻爱照样与南洛山嬉笑着,在老板寝室里纵情纵欲。
门驻华知道姐姐的放荡,也更知道姐姐的用意和收益。她坦然地告诉安作,筹建服装厂这三个月期间,门驻爱的佣金是3万元;比她辛辛苦苦跑寿险要容易得多,也很值得了。
安作知晓一些内幕,与门驻华一样能理解门驻爱的钱欲。门驻爱这几年的下岗失业何等艰辛,几乎崩溃的家庭全靠她不要脸面,不怕辛苦地拼命挣钱维持。
这样的心态是一种病变,是一种比乞丐体面一点的自强。设身处地,有工资、有地位、有条件和讲脸面的人,也难以理解她这样的心境。
不论以前怎样卑贱,门驻爱现在已经挣脱了贫困;但她竟然习惯成自然地继续淫荡和鬼混,还是不顾脸面地挣钱。可悲可叹,她靠自己的脸面和肉体生存,浪笑中隐藏的是精神的肮脏和心态的悲惨。
身临其境,门驻华不寒而栗,总是求助地依畏着安作。安作不是财神,没有能耐改变门驻爱的环境,每每也只能这样默默地拍抚着柔情的门驻华,传递着自己的关切。
夏村合资服务装厂开业庆典热闹非凡,而安作的疑虑依然。
出于一重正直,安作不仅关注门驻华姐妹,还一直关注着与自己没有关联的夏村。他来参加开业庆典,也是同样的心态。
南洛山绝顶聪明,被许信、丘济昌和门驻爱坑骗后,却依然过来合资办厂,实在不合情理。
安作不相信南洛山那句“不打不成交”的话,一直担心夏村的父老乡亲纯朴,会上了老奸巨猾港商的当;也担心许信、丘济昌和门驻爱与港商狼狈为奸,来坑蒙夏村。
尤其对似乎在改邪归正,热情相助的许信,安作持有莫大的疑问,只是不知道其中的奥秘。
开业庆典仪式的酒宴特别热烈。许信作为有功之臣备受乡亲们赞赏,被灌得醉醺醺的。
饭后,坐在安作那辆银灰色的“奔驰”面包车上,许信久久长嘘短叹,似乎有千言万语难以述说。
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喝了安作递给的一瓶矿泉水,许信终于低沉地说:“咱兄弟俩这一分别,也许就是永别了。你一定要记住我在许都说过的话,拜托你了。”
安作惊疑地问:“你是不是坑害了夏村?”
“我是真心真意帮助夏村,兔子不吃窝边草嘛。”许信喷着酒气说:“但也不是尽义务,双方都给了适当的酬谢。”
“羊毛出在羊身上是吧?”
“这不犯法,你也不用担心。”
“既然这样,你何必这样沮丧,象生离死别一样?”
“你还是不要打听为好,不知者不为过。”许信摇晃着脑袋说:“今后你也不要跟我联系,有什么紧急事情,我自会找你。”
许信这样说,也真的就跟随着来宾四散而去。
第二天,许信的手机就在也打不通了。丘济昌和门驻爱,之后也是这样销声匿迹了。
回到商源市几天后,安作还是疑虑重重,就打电话询问商新开。
商新开是夏村合资服装厂的总经理,也不知道许信他们三个人是何原故断了音讯,也在莫名其妙。
商新开振振有词地说:“筹建合资服装厂,许信、丘济昌和门驻爱,还有夏村长和我,真的都是一心一意为了父老乡亲。真的没有任何差错,一切都是循规蹈矩的。”
安作问:“夏村给他们报酬了吗?”
“按县里招商引资规定每人3万元,另外补贴了3000元。”
“南洛山老板给他们了吗?”
“不清楚。他即使给,夏村也没有出一分钱。”
安作还是疑问道:“开办合资服装厂,夏村一共投入了多少资金?”
“双方是按合资协议五五对等投资的。”商新开稍微一想,就接着说:“唯一的例外是多出了40万元,是付给伊博兰的形象费用。这笔费用你是知道的,也是按双方各出50%支付的。”
安作点点头,不由地敬佩南洛山的精明。合资服装厂是否如愿,南洛山就先要求夏村支付伊博兰的形象费;而另外的40万元,在伊博兰完成模特拍摄的一系列活动后,开业前才转帐过来的。
南洛山这样精打细算,在合资服装厂上肯定一点也不吃亏。夏村没有什么疑义,安作疑虑只能自己慢慢琢磨了。
“安总放心吧,我也算科班出身,不会简简单单上当受骗的。”商新开似乎理解安作的心情,笑了笑说:“服装厂一帆风顺,只是丘济昌有情有意,可能要有点麻烦。”
“他又找事了?”
“丘济昌真要是无影无踪,他找的小媳妇就惨了。”
安作莫名其妙地问:“他找了小媳妇?!”
“一个18岁的小妮叫夏小桂,跟丘济昌同吃同住同喜同乐。”商新开说:“丘济昌给了夏小桂一些钱,还答应为她家盖一中串新院子,够结婚年龄后就成亲。”
“丘济昌这样胡闹,你们就不管不问嘛!”
商新开笑嘻嘻地说:“两相情愿,怎么管?就象门驻华姐妹两那样,就象方沁校长那种同龄的……”
“你别瞎说了。”安作哼了声说:“你还是想想办法,怎样处理丘济昌留下的后遗症吧。”
“夏小桂自作自受,谁也没有办法嘛。”商新开叹了口气,忧虑地说:“我总觉得,南洛山老板和门驻华姐妹心怀不测,鬼鬼崇崇地议论伊博兰拍摄模特的幕后事情。我有点担心……”
“痴心妄想!”安作愤然地说:“无论是谁,打伊博兰的主意就得先问问我!”
“问你……是什么意思?!”
“她是妞妞,我是老伴!”
商新开震惊地问:“老伴?你是她的老伴?!”
“一点不假!”安作随口就说,也随即就解释道:“电话上讲不清楚,你来商源时,我再告诉你。”
放下电话,安作的心却没有放下,更忧心忡忡了。南洛山和门驻华姐妹联手,他们想打伊博兰的什么主意?
旗开得胜,伊博兰真是一棵摇钱树!
门驻华闪射着惊喜也贪婪的媚眼,直言不讳地向安作表达着自己的欢喜和欲望。
位于彰德路中段,汽车站附近的“博兰服饰店”一开业,就轰动了第一都服装界。“博兰店”接连三天人潮涌动,无数的顾客挤来挤去选购喜受的新款服装,也在争相一睹伊博兰的模特风采。
这几天都是这样,专卖店一开门顾客就峰拥而至,十几款伊博兰穿着的服装样式就是抢手货。很多少女都是盲从购物,看着悬挂的彩色图像就欢笑着买来,就穿上洋洋得意,就认为是最新潮最美丽了。
红利也洋滚滚而来,夏村服装厂已经开始加班,广东的高档衣服也紧急更换样板,加工畅销的新款中档服装。
门驻华权且当了几天的收银员,就惊叹地对安作喊叫进来:“每天最少批发3000套衣服,最少盈利1万元!”
“博兰店盈利1万元,服装厂应该有3倍的盈利。”安作也欣喜地说:“也许双方都能赚3万元。”
“南洛山很有眼光,咱们的妞妞很有才华。”门驻华如同自己赚到钱一样开心地说:“旗开得胜,今后就是财源滚滚了!”
“那是妞妞的钱,发洪水也滚不到你的腰包里。”
“能打进你的存折里,就是私房钱嘛。”
“财迷心窍。”安作笑道:“你还是动脑子,也多赚钱吧。”
“我天天都在想着,也在做着了。”门驻华媚笑道:“也一定能心想事成。”
“你做了什么?”安作正视门驻华,坦城地说:“商新开很担忧,怀疑你们姐妹俩和南洛山合谋算计伊博兰。”
门驻华愤然地说:“恶人先告状!商新开一看见伊博兰两眼就发直,就走不动,他才是心怀鬼胎呢!”
“别说他了。”安作追问道:“你们悄悄议论什么?”
门驻华执著地说:“拥有精品就是拥有财富,就是无价之宝。我不管姐姐和南洛山他们怎样,我就要跟着你!”
“变态,也肯定可悲!”
“应该可喜。”门驻华柔美地笑着说:“这几天我都在帮着妞妞赚钱,也是帮你嘛。”
伊博兰的服装店稳定后,门驻华就不再去帮忙了。
无所事事,她柔媚的眼神和苗条的身姿,总是与安作形影不离。这有点她姐姐傍着南洛山的情形,安作也无可奈何。
虞美人美容院转让后,门驻华就住在凯多公司的办公室里。这两套办公室除了不能做饭,比家属楼的单元房还要舒适。
无所事事的人总要排遣无聊,门驻华不开美容院能干什么?这样下去,往往就会招惹麻烦。
开着“奔驰”面包车从火车站发货回来,门驻华又象平常那样,依偎着安作坐在沙发上,一脸柔媚。
安作问:“天天跟着我,你不想干点什么事吗?”
门驻华柔情地说:“当然想,我应该为你分忧嘛。”
“想干什么?”
“营养金!”
“当真?!”
“我给方泌校长打过电话,主动请缨。”门驻华笑着说:“我想接替商新开,当实习生的带队老师。”
安作惊讶地问:“方校长怎么说?”
“你是老总,你说了就算。”
“你真是人精,竟然背着我做起手脚来了。”安作笑笑,也感叹地说:“你也是个财迷精,营养金暴利,却高深莫测,玄玄乎乎……”
“还能玄乎过咱们的美容院嘛?!”门驻华眼光闪闪地说:“咱们只是销售,不管方校长的产品是营养保健,还是提神迷魂。”
“迷魂?!”安作审视着门驻华,惊疑地说:“M4迷魂……”
“你总是疑神疑鬼的。”门驻华柔媚地笑笑,拉住安作的手轻轻抚摩着说:“M4迷魂剂早就魂飞魄散了,现在由着咱自己……”
安作抽出手来,心有余悸地说:“你别来这一手,手指一点就让我神魂不支,由着你来摆布。”
“越怕越来不及。”门驻华哧哧一笑说:“你只知道我会点穴,其实我的一搓揉一摸都在发力,一样叫你筋骨松软,言听计从。”
“你……我今天没怎么你嘛!”安作惊讶也气愤,竟然腾地站起来,并没有瘫软的任何感觉。
看着安作疑惑的神情,门驻华咯咯地欢笑起来。
“你敢作弄我!”安作又气又笑,一下把门驻华按倒在沙发上,也紧紧按着她的手腕,不让她的手指抬起来抓挠发力。
已经是初夏了,男女这样紧密地扑压感觉很强烈。单薄衣服下的肌体在挤压下搏动,门驻华和安作都感觉到了,也都喘息起来。
看着门驻华娇媚绯红的脸庞,看着门驻华柔情似水的眼波,安作情不自禁地扑下脸面,由情亲吻她。身不由己,门驻华搂抱住安作,猛烈地亲吻起来。
只是短暂的狂热,安作就担惊地抬起脸来,也挺起了身。沉浸在亲情中的门驻华惊异地看着安作,伸出手来抚摩着安作的嘴唇,柔声问:“怎么啦?”
安作连忙抓住门驻华的手,担惊地说:“你的手指不饶人哪。”
门驻华一挺身坐起来,羞忿地说:“我真要动手,还能让你这样压倒我,让你这样亲吻我嘛?”
说着门驻华的眼里就涌出泪水,蒙着脸抽泣起来。
安作叹息地说:“我说过,这样做是可悲的。”
“我是真情实意,你总是冷酷无情。”门驻华抽泣地说:“你总这样伤害我,有点变态了。”
谁变态?安作想反问却忍了下来。门驻华已经凄惨兮兮了,何必再让她恼忿呢。
马平阳却恼忿地打来电话。西坪警方追寻而来,马平阳找不到许信,找不到警方怀疑的凶手丘济昌,只好找安作刨根问底。
安作大惊失色,却同样提供不了嫌疑犯丘济昌的下落。
丘济昌畏罪潜逃,西坪警方穷追不舍。安作只能尽自己所能,把所知道的丘济昌的详情如实告知。也许只是一个电话,一道命令,依照安作提供的线索,各地警方就紧急查询丘济昌的行踪。结果也是安作预料的,城市、夏村服装厂都不知道丘济昌的去向。他的家人也只说,丘济昌可能去广东了。
广东的线索已经落实,完成服装厂的合资后,南洛山再也没有看见丘济昌和许信,与安作提供的情况一模一样。
门驻华放下心来,跟姐姐联系通了。门驻爱有严重的妇科疾病,这些天在鹤城中心医院住院治疗。她提供的线索也是查找,追寻过的,毫无新的作用。
姐姐病让门驻华焦虑万分,忧心忡忡,门驻华学会开车了,立即开着“奔驰”面包车回鹤城。
门驻华是学医护的,她知道放荡不羁带来的这种凶症,可能要了姐姐的性命。
西坪警方不放过任何线索,依然在急速追查着。他们在夏村服装厂,证实了丘济昌就是押车的那个大个子。
一起押车的副村长宋六召也证实,那天晚上在西平吃饭后刚刚上路,他们确实被6辆摩托车拦路堵截,丘济昌当时被扣了下来。
这一番紧急追查的重要收获是,确定了打死新鲜嫩餐馆老板项光的凶手就是丘济昌。这一番追查后,重要疑问也出来了。
丘济昌打死人潜逃失踪,许信为何也杳无音讯,无影无踪呢?
按宋六召提供的情况,同时押车的许信在颖河下车等候丘济昌。第二天上午,他俩也都赶到了夏村,说摆平了西坪的事端。
西坪警方对此有很大的疑问。颖河至商源坐火车只是5个来小时就到了,这期间还有大半夜,他俩还干了什么?只是在火车站等车嘛?
联想到餐馆的卖淫女韩息息被压死,西坪警方更是疑虑重重。
那个开着红色面的过来,要找小姐玩耍的司机会是许信吗?是他带走了韩息息吗?因为韩息息认识丘济昌,为了杀人灭口,许信就会惨无人道地压死她嘛?
西坪警方的推理很大胆,但没有事实依据。仅仅因为被劫持打死了人,接着就残害知情的卖淫女,似乎也不尽情理。
警方并不灰心,立即拉网似的一一追查西平、颖河的红色面的。能够追查到那辆红色面的,就可能印证警方的推理。
悬案难以侦破,上报到省公安厅,也成为武镇道督办的重案。
西坪的凶杀案也让武镇道惊疑,嫌疑犯竟然与商源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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