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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混血妮--m4迷魂剂之迷-第33部分

小说: 混血妮--m4迷魂剂之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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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走了十几分钟,也许是半个小时,一侧似乎有一个出口。
门驻爱冷冷地说:“安作背着许信,伊博兰提着箱子,朝里边亮光处走。”
远远望见里边依稀有灯光闪亮,似乎很远很远。实际走来,也只有二十来米。
这是一侧折射过来的光线,转弯后就格外明亮,也能看清楚这是很规矩的防空地道,两边还分隔着一个个的小掩体似的房间。
一个熟悉的苗条身影在眼前呈现,一张柔媚动情的脸庞在灯光下显现,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直射着进来的人。
这是门驻华!象平常一样柔媚动人。她一张柔媚动情的脸庞在灯光下显现,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直射着进来的每个人。
伊博兰惊呆了,提着旅行箱不知道放下来。
安作有这样的心里准备,真的这样相见却还是一阵阵地惊悸。身不由已一松手,就将背着的许信扔在了地上。
“啊”地叫了一声,许信竟然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许信委屈地说:“他俩差点把我扔进河……”
门驻华眼明手快,瞬间就把许信拽过来。还不等许信说完,门驻华的手指已经连连点着,接着就朝气他脑门上推了一把。
“哦……”许信惊愕地看着门驻华,抬着手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来,一下子瘫软下来,痛苦不堪地翻着眼睛。
门驻华看着许信的模样,愤然踢了两脚。
她轻轻笑了几声说:“妞妞发什么愣,放下箱子吧。”
伊博兰下意识地放下箱子,惊疑地问:“这是怎么啦?”
“圈套。”门驻华笑笑说:“想除掉心腹之患,想巧妙地化险为夷,想更好地满足心愿,只能设下这样的圈套。”
安作感叹道:“圈套圈,连环套。也把我和妞妞套住了。”
“你和妞妞也太笨了。”门驻华笑着说:“自己动手杀人,可真是地地道道的杀人犯。”
安作心惊地问:“你想干什么?”
“你在郑州是怎样对付丘济昌的?”
“他撞到了枪口上。”
“跟我想象的一模一样。”门驻华柔媚地笑道:“这才符合精品的意识,除掉这两个祸害就得这样做。”
“你让许信引诱我俩嘛?!”安作惊讶地问:“我俩今天往返几百公里,这一切都是你操纵的嘛?!”
“我也是为了你,还有妞妞嘛。”门驻华把伊博兰拉到身边来,笑着问:“现在妞妞说了算,咱们用什么办法送走许信?”
伊博兰低沉地说:“随便,不要连累大家就行。”
“学一学你和安作的那种圈套,还是叫警察处决吧。”
许信急切地晃动着身子,“呜呜”地似要说话,也象痛苦哭泣着。
门驻华笑了笑说:“许大哥不要觉得冤屈,想玩妞妞就等着下辈子,安作更不是你能随随便便耍弄的。不是我心狠,你几条命案在身也该死了,这比公审枪毙要好嘛。”
伊博兰渐渐冷静下来,愤然地踢了许信一脚说:“你竟敢打我的主意,真是该死!”
“门驻华把你许诺给了他。”安作冷冷地说:“这也圈套。”
“贪财又贪色,就容易上圈套嘛。”门驻华诡秘地笑着说:“还有更猖狂的南洛山呢。”
安作问:“他在哪儿?”
门驻华笑了笑说:“我姐姐跟南洛山达成了共识,他自愿配合咱们的行动。”
从不远处的一个小掩林里,门驻爱拖拽来软绵绵的南洛山。
门驻爱厉声地说:“要想活命就只有找许信报仇,知道嘛!”
南洛山惊恐地“嗯”着,神态有如痴呆一样。
“南老板,我们几个都来看看你。”门驻华温情地说:“想要我们不计前嫌,只能用许信做交换。他该死,你就该活,我们大家还是朋友。”
南洛山还是那样傻乎乎地“嗯”着。
“警察很快就要来抓捕许信,你该知道怎么办吧。”门驻华把一小包药粉交给南洛山,闪着媚眼说:“你先委屈几天,我们去看望你时,就会给你解药。”
门驻爱恶狠狠地说:“许信死不了,你就永远这样傻了!”
南洛山连连“嗯”着,摇摇晃晃过来拽着许信。
“你就坐在他旁边歇着,听见警察来了你就往他嘴里塞,就跟他厮打,就大喊大叫。”门驻爱推倒南洛山,喝问:“知道了嘛!”
南洛山“嗯”着,瘫软地坐在了许信的身边。
许信的“呜呜”声大了点,眼睛里也滚出了泪水,身体也晃动的大了点。
门驻华蹲下来,随手就点了他的脑袋、脖颈,许信随即就不乱动了。
门驻华转身挽着安作说:“咱们走吧,天快亮了。你和妞妞快点开走面包车。”
安作忧虑地问:“上面是哪里?”
“保安公司后院。”
第二十六章 电警棍
    第二十六章电警棍
范中河一宿未眠,神经紧张也疲惫不堪。出乎意料的事情接二连三,文源、郑州、许都三个城市一夜之间乱了套。
他忧虑重重的是,这一夜发生的事情太蹊跷,似乎是跟专案组的部署同期而行,却总是稍微提前一步实施。
省厅督察员武镇从郑州赶来,下午听取了专案组的汇报,留下来指挥侦破行动。然而,晚上动手之前,安作,门驻华和伊博兰就离开了文源;即便有所知情的商新开,下午也匆匆赶往山东了。
这让范中河疑虑不安,现在的情形跟不上次监控前一样,涉嫌人员提前以各种借口悄然溜走了。
范中河和武镇道上次就怀疑泄密,这次觉得更为严重了。只是,两人默默地排查了一番,依然找不出可能泄密的环节。
把武镇道送回宾馆休息后,范中河也疑惑不已地回到家里。
情况瞬息万变。专案组接到举报,说安作和伊博兰在郑州金水宾馆住宿,并且告知了具体的客房。郑州警方根据文源市的请求,立即落实了举报,并且在宾馆悄然布控。稍后,省厅卫顶辉副处长接到准确的举报,立即带领着特警,干净利落地击毙了凶犯丘济昌,解救出夏小娃。
守株待兔的郑州警方没有等来安作,许都的“三国”宾馆却报了案。这把蹲守在许都的专案组副组长原磊折腾了一夜,也让许都警方在全市突击搜寻了一番。
让范中河困惑的是,就是安作举报了丘济昌。而且他还在现场悄然指认了凶犯,才使得卫顶辉轻而易举就抢了头功。这样的情况表明,安作专门引诱丘济昌在郑州露面,让警方打他个措手不及。
安作这样做也让人不可琢磨。他不向专案组举报,却绕弯通过熟人来抓捕凶犯。这是什么目的,是担心泄密还是有难言之隐?
范中河苦苦思索,想得头昏脑胀。
抽了一夜烟的范中河愁眉不展,脸色似乎都被熏黄了。
天色蒙蒙亮时,安作打来了电话,让范中河神情为之一振。
安作冷冷地说:“范处长。我已经查找到许信的下落,就在保安公司后院的人防地道里。”
“你怎么知道的?”范中河追问:“你在哪里?”
“抓住许信咱们再说吧。”安作提醒道:“据我所知,人防地道有很多出口,有一个出口在漳涧桥边,这次可千万别让许信跑了。”
安作关了手机,范中河也不仔细琢磨什么,立即通知特警紧急出动,自己也带领专案组赶赴现场。
半个小时后,范中河给安作打通了手机,急切地说:“没有抓捕到许信!地道里只有一个被他打伤的,现在还昏迷不醒的港商南洛山。”
安作惊疑地问:“你们没有封锁出口吗?!”
“我们两个方向同步行动,人防地道现在只有这两个出口能进出。”范中河低沉地说:“要不是许信提前跑了,就是你的话不可信。”
安作自言自语地说:“他怎么能跑呢?”
范中河逼问:“许信为什么不能跑?你能控制住他嘛?”
“他跑不远。”安作思忖着说:“你赶快四处搜寻吧。”
范中河严厉地说:“安作,你应该立即到专案组来!你必须来配合我们的工作!许信跑了,你可能就要倒霉了!”
安作深沉地说:“我知道。”
真是难以置信,许信竟然能跑了!范中河的话让安作担惊万分。许信跑了,势必就要报复。
许信已经知道了丘济昌的下场,也看见了自己的末日。他必定更为仇恨门驻华姐妹,也必定要凶残地报复安作和伊博兰。
这样的骤变让安作惊愕,也深深忧虑着。
走出涵洞后,安作立即就把门驻华姐妹悄然送回鹤城医院,继续住院抢救。伊博兰也悄然返回博兰服装店,在她那小小的经理室里藏着睡觉。
这原本是顺理成章的安排,是在静候着除掉许信的佳音。现在却危机四伏,大祸临头,随时就成了许信疯狂报复的对象。
把门驻华姐妹送回鹤城后,安作回到开发区,在一片小树林旁停着车,看着晨练的人们跑来跑去。
天亮了,许信即使再凶残,也不敢轻举妄动,而安作和伊博兰,光天化日之下也难以藏匿了。
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藏身之地,许信和丘济昌就是这样藏匿的。但博兰服装店人来人往,伊博兰在经理室是藏不住的。
安作思索着,给伊博兰打去电话,叫她立即回到林乡宁的家里。
他也打电话告诉门驻华,赶快采取补救措施。
折腾了一夜,专案组乱了套,没有想到安作和伊博兰会回到物华小区。而“哗啦哗啦”挥着扫帚打扫卫生的把门师傅,瞥见了如同跑早操的安作和伊博兰,却没有特别在意。
林乡宁回来了,并没有象以前那样疲惫、凄惨。
看见安作和伊博兰藏在自己家里,她愣了,随即就淡淡地笑了笑说:“范中河钻天拱地,也不会来我家搜查,你俩想绝了。”
伊博兰担忧地说:“林姐,这会连累你吗?”
林乡宁叹了口气说:“已经连累了,只能接着累下去了。”
安作担惊地问:“范中河追问你了吗?”
“我留下了破绽,就是叫他追。”林乡宁阴郁地说:“他不追就不称职,他追下去就会惊天动地。”
“能追到折磨你的那个人,为你除掉那个恶魔嘛?”
林乡宁点点头说:“你和妞妞比我想象得还有手段,除掉了丘济昌,搅乱了专案组的部署;只是放走了许信,留下了后患。”
安作惊讶地说:“你知道的很清楚呀。”
林乡宁笑了笑说:“我换身衣服去上班,中午回来咱们再说。”
伊博兰连忙过来搀扶住林乡宁,亲情地走进卧室里。
混乱了一夜却有重大成果,武镇道还是大加赞扬专案组。
经过医生的劝慰和安抚,夏小桂渐渐镇静下来。她叙述了安作和伊博兰到郑州来吃饭的过程,也说出她在文源和许都的具体藏身之地。
这两个都是安作在夏小桂之前报告警方的,专案组已经采取了行动。尽管没有如愿抓捕到许信,但救出港商南洛山,端掉了凶犯的老窝就是可喜的战绩。
让人犯疑的还是安作和伊博兰,协助破案却又藏而不露;而隐秘颇深的M4迷魂剂及其相关案情,依然不能破解。
不解之迷还有莫名其妙的泄密。专案组开会决定后,立即就动手实施拘捕,而相关的嫌疑人还是悄然溜走了。这不得不让人怀疑,泄密不是在行动开始后,也不是在开会布置中,似乎在决策酝酿时就走漏了风声。
这种情况不是一般干警能够掌握的,只能是决策层的领导。
范中河在沉思着,武镇道也在沉思着,市局的正副局长们也在沉思着;都反复思虑着自己的言行,过虑着身边一个个的亲属。
武镇道的眉头拧成了疙瘩,脸色也阴沉得吓人。
太蹊跷就不巧了,就不合常理了。
林乡宁打起精神上班走了,伊博兰睡得很沉。安作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心神不宁,浮想联翩。
手机不时振动着,来电显示着范中河、卫顶辉、门驻华和不熟悉的电话号码,安作一律不接听。
他不得不这样小心谨慎,专案组肯定还在找寻他和许信;而许信逃脱了一死,也一定在疯狂地找寻要置他于死地的人。
安作完全清楚,这样躲藏只是暂时的。如果不有很快除掉许信,随时随地都面临着灭顶之灾。
安作更为担忧的是,他和伊博兰上了谋杀的圈套,而且被门驻爱拍摄了全过程。门驻华姐妹毫无顾虑地回鹤城,就在于有这样的杀手锏,就是安作和伊博兰谋害许信的真实照片。
安作心里非常清楚,门驻华姐妹就是用这样的手段,来死死控制住想要控制的对象。她们的对象以前是许信和丘济昌,现在则是安作和伊博兰了。
门驻华毫不讳言要当老板娘,笑眯眯地要接纳妻妾,雄心勃勃要拥有摇钱树,其雄心就在于她有这样的心计和手段。
安作似睡似醒、迷迷糊糊,但不得不认可门驻华的不凡。如同清醒时看见的事实那样,所有的正常与反常的变幻,都好象是门驻华自始自终悉心操纵着。
许信和南洛山饱经沧桑、老谋深算,而门驻华才22岁,何以就如此诡秘和深邃?
谁都可能备受生活的折磨,谁都不能保证终生一帆风顺。门驻华的生活环境也许很特殊,与众不同的艰辛和怪异给她留下了创伤,也就使她难以摆脱诡异而变态吗?
安作沉思着,不得而知这是何等心态,却觉得特别悲怆。
折腾了一夜,平静了一个上午,不论是专案组还是许信、安作、门驻华姐妹,都是在养精蓄锐。
下午和晚上又将是一场殊死的较量。面临着生死存亡,谁都不可能这样安稳地睡觉,都要尽快地消除隐患。
箭以离弦,水以泼出,只能千方百计尽力拼搏了。
午饭后,林乡宁低沉地问:“你们估计许信会藏在哪里?”
伊博兰摇摇头说:“狡兔三窟,不知去向。”
“门驻华那样点穴,许信都能解脱跑掉,就非同小可啊。”林乡宁忧虑地说:“专案组监控的重点在文源和许都,对病入膏盲的门驻爱,鹤城警方不会象这里这样森严。”
安作点点头说:“许信有可能去找门驻华姐妹报仇。”
林乡宁沉重地说:“许信绝不会善罢甘休,一定在暗中窥视着你们。这种人往往要垂死挣扎,临死也要抓个垫背的。”
安作担忧地说:“门驻华姐妹应该有所防备,我和妞妞这样躲藏下去于事无补呀。”
林乡宁思忖着说:“要赶紧想一个办法,尽快动手才行。”
一阵沉默后,林乡宁默默掏出手机按着号码。电话通了,她低沉地说:“门驻爱离死还是差得远,许信可能就在她的周围。”
电话里的男声很凶狠:“你怎么知道?是安作告诉你的嘛?”
“是的。”林乡宁沉静地说:“他有求于我,我当然也要他说出你关心的问题,算我尽心了。”
“安作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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