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血妮--m4迷魂剂之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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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安作就来到了包房。
许信迎上来,笑呵呵地说:“今天咱们的人正好聚齐,大家好好乐一乐,团团圆圆欢聚新年。”
安作沉下脸说:“你别在这儿添乱子。我不参与你们杂七杂八的事,你们也别给美容院招惹来麻烦。”
许信正经地说:“绝对不会。包头的阴经理心甘情愿跟大家欢聚一堂,咱们何乐而不为呢。”
丘济昌笑着说:“今天我们也叫安作老兄看看,咱们吃香的、喝辣的,是咱样返利的。”
门驻爱急不可耐地说:“说定了,咱们就走。我去叫驻华,咱们一起去吃饭。”
商新开征询地说:“是不是也叫上伊博兰?”
门驻爱醋意十足地说:“当然。混血妮是安作的心肝宝贝,少了她,大家今晚就吃不成饭了。”
“你是越来越放肆了。”安作愤然冲了门驻爱一句,随即讥笑地说:“留着你的浪荡劲头在路上风骚,看看能摔几个跟头吧。”
“洹上村”赫赫有名,是窃国大盗袁世凯发迹的风水宝地。
当年,袁世凯运筹帷幄、静观时局,在洹河边悠闲垂钓,伺机便扶摇直上,叱咤风云,雄居清朝末年和民国初期的政坛。袁世凯对这片风水很有感情,死后就葬在东面不远处,也就是现在的“袁林”中西合壁,洋为中用,很有时代特征。
“洹上村”因战乱已不复存在,遗址成为一处园林。
“洹上村”大酒店位于洹河岸边,传承着古色古香又有现代化的风格;波光的洹水,也让很多人有“垂钓”的食欲。
许信和丘济昌就是这样的“垂钓者”,走进豪华包厢“锦绣阁”里。
阴宝莲经过门驻华的亲手美容料理,肤色、眉眼都颇有讲究;即便之后的“健身”休闲弄乱了发型,临出门前又稍作了整理,依然得体、优雅。
阴宝莲惬意地与大家一一握手,言谈举止和蔼可亲。宾主入座,少许客套之后,服务员很快就在每人的面前摆上一盒“大中华”香烟,又送上来两瓶长颈的洋酒。
许信从口袋也掏出一盒“大中华”烟,取出一支敬给阴宝莲。
阴宝莲连忙作揖,笑着说:“抽烟影响空气,不如喝点酒提神,也能活跃活跃气氛。”
“您说的对,那就上菜吧。”许信陪着笑脸说:“按您的意思,除了腰果、驴鞭、荷兰豆和海蜇丝四个凉菜,其它都是我们第一都的特色菜。最后有个随意火锅,连汤带菜,实惠随意。”
“好好。”阴宝莲爽快地说:“快过年了,这么大的雪各位过来陪我,真是感激不尽,还劳驾美容院的两位漂亮的小姐过来。”
门驻华娇声嫩气地说:“我们沾了您的光。不然,我们也不能到这么高档的酒店来吃饭。”
“门小姐别这样客气,一顿饭是小意思。”阴宝莲看着伊博兰,笑呵呵地说:“亲不亲是咱家乡人嘛。伊博兰小姐想吃啥就要啥,大姐最后算帐。”
“谢谢大姐关照。”伊博兰礼貌地笑笑,也看着正襟危坐的安作。
祝酒碰杯,欢声笑语,热气腾腾。
大家开心吃喝着,两瓶洋酒很快就喝光了。
门驻华姐妹跟阴宝莲又说又笑着,还在碰杯喝酒。
商新开觉得不过瘾,凑过脸来问许信:“还有酒吗?”
“有。”许信嘿嘿一笑说:“你要真想喝酒,阴经理保证专门陪你一醉方休。”
“什么意思。”
“你现在邀请她跳舞,她就会请你住宾馆。”
“跟她住宾馆?!”商新开惊讶不已。
“傻青年!吃喝玩乐再弄一把钱,不值得嘛。”
“这……”
“跟小商说没用。”丘济昌凑过来,嬉笑道:“我还真不知道,内蒙古的这老娘们是啥骚味呢。”
许信低沉地吩咐:“明天上午把她送到郑州去。”
“知道。”
丘济昌会意地笑笑,起身走到阴经理的身边。
“喝洋酒不够劲头。”阴宝莲兴致正高,笑呵呵地说:“小丘,再来一瓶高度白酒,大家兴高采烈才能尽兴嘛!”
“哦。”丘济昌一顿,笑着问:“大姐想喝什么酒?”
阴宝莲也一顿,随即就问伊博兰:“冰天雪地,你们那里常喝什么酒?”
“烧刀子。”伊博兰脸色已经绯红,笑着说:“度数很高,喝了浑身热热乎乎的。”
阴宝莲问:“这里有卖的吗?”
许信站起来,笑着说:“有没有不知道,我去问问,起码也能买来一瓶东北高梁酒。”
“好好。”阴宝莲呵呵笑道:“老许买酒,咱们唱歌跳舞。”
许信没有买到“烧刀子”酒,买来56度的高梁酒,也让大家尝了烈酒的劲头。
唱歌跳舞的欢闹,一直到夜里12点。
阴宝莲把一张银联卡递给服务员,笑微微地说:“算算帐,给我开张发票。”
服务员抱歉地说:“今天晚了,先给您开张收据行吗?”
“行,给我多开三百吧。”
“可以,明天早上您来换发票。”
阴宝莲接过收据,大家一起走出洹上村酒店。
雪夜虽然灯光璀璨,但行人很少,街道也沉静下来。
站在雪地上,阴宝莲笑着问:“明天怎么安排?”
许信笑着说:“你先跟小丘找个宾馆住下。明天的事咱们明天接着说,既来之则安之嘛。”
“来到这里就安下心了。”阴宝莲笑着说:“小丘啊,深更半夜、白雪皑皑的,你可别把大姐卖了呀。”
“要卖只能卖小姐嘛。”丘济昌殷勤地挽住阴宝莲的手臂,笑呵呵地说:“路滑,咱们往前面走,住到殷都假日宾馆怎么样?”
“我人生地不熟,你说去那儿咱就去那儿。”
阴宝莲由着丘济昌搀扶着,亲热嬉笑地朝前面走了。
许信笑笑,转身走回洹上村酒店。
安作,伊博兰疑虑地等了一会儿,才看见许信匆匆回来。
安作问:“你干吗去了?”
“取返利的钱”许信打开手上提着小提包,里边有一条香烟和两个长颈洋酒瓶。
他接着掏出一把钱,笑着说:“菜单返利20%,包厢打5折,烟酒净落700元。全部加起来,这顿饭得到的返利一共980元。”
安作惊讶地问:“这么多!烟酒没花钱嘛?”
“自己带来的不值钱。”许信解释道:“洋酒是红葡萄酒里兑了几两二锅头白酒,香烟是十块钱一条的假烟。”
“你们这样的返利太邪乎了!”安作惊愕地连连摇头,说:“怪不得酒味不正,都是假的!”
“假的不怕,喝了出不了事。”许信得意地说:“行行有门道,行行出状元。这比做生意来得还要快。”
“你们就是这样谈合作吗?”
“真真假假,返利赚钱就是目的。”
安作担忧地说:“谈不成合作,又花了这么多钱,明天阴经理找到美容院来,你们怎么收场?”
“她不会找回来。”许信很有把握地说:“公家报销,吃喝玩乐她很划算,找过来就是自找麻烦了。”
“她找来我也不怕!”柔情的门驻华这句话说得很强硬,哼了一声说:“来到美容院都是顾客,我只认钱。下午了忙半天,我还给阴经理打了9折呢!”
安作看着门驻华的神情,问:“她花了多少钱?”
“她在楼上3号包房3个多小时,还买了两包极品狂春油,一包进口的避孕套和纯棉软巾,还有饮料和小点心。我还为她做了一个小时的面部护理,一共才要了她600块钱。”
门驻华接着嗤了声说:“越老越风骚!她叫青弟为她健身,3个小时只给了200元,青弟还抱怨呢!”
安作摇了摇头,看了看垂下脸的伊博兰,也看了看惊诧着的商新开,不由地叹息了一声。
安作沉下脸说:“不出事都好说,一出事就很麻烦。今后,美容院还是慎重点好。”
门驻华点点头,门驻爱却满不在乎地哼了声。
门驻华的手机响了。
夜里领班的美容小姐丽丽打来电话,气喘吁吁地说:“驻华姐,这个酒鬼压得我顺不过气来,没完没了地缠着我!”
门驻华问:“她们几个呢?”
“都有客人。”
“那个冷眉冷眼,身材瘦长的女人呢?”
“还在楼下包房里,交了100块钱包夜。”
“几个男的呢?”
“都走了,美容院就是我们几个女的,你快回来吧!”
“我马上就回来。”
关了手机,门驻华看着安作,笑了笑问:“你是跟我回美容院助阵呢,还是陪着博兰回写字楼?”
“我跟你去助阵,还有老许和商老师。”门驻爱哼了声,讥讽地说:“让安总经理带着洋气、娇媚的伊博兰小姐,到写字楼里独享艳福,醒酒取乐吧”
“你胡说什么!”
安作愤然一推,不曾想就将门驻爱推了个跟头;自己也控制不住脚下,“扑通”一声也滑倒在冰雪的街道上。
门驻爱哈哈的浪笑起来。
伊博兰连忙过来,她想拉起安作,脚下一滑,也摔倒在地上。
门驻爱更浪声笑着,伸手又把许信拉倒在雪地上。
门驻华气恼地说:“你们闹吧,我先回美容院。”
商新开经不住门驻爱的纠缠,也对虞美人美容院充满好奇,还是跟着许信、摔着跟头去美容院了。
安作和伊博兰一路滑溜着回写字楼。路过文化宫旁边的那家昼夜超市时,伊博兰进去看了看,真的买来两瓶“烧刀子”白酒。
走了一路身上寒冷,安作和伊博兰在威赛公司的办公室里,就着买来的花生米等小食品在茶几前喝着酒,也驱着寒。
东北高梁酒的味道都差不多,“烧刀子”只是更辛辣一些。
伊博兰真的有酒量,说说笑笑就喝光了一次性塑料杯斟满的一杯酒,接着又斟上了一杯。
安作惊讶地问:“你还能喝吗?”
“喝光这一杯就不喝了。”伊博兰笑笑说:“商老师今天总盯着我,让我不好意思。”
安作点点头,喝了一口酒说:“他想象不到,这一两个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也是为了你好嘛。”
“多余。”伊博兰喝了一口酒说:“他有非份之想,我能看得出来,也不会理睬他。”
“美容院是个大染缸啊。”安作看着伊博兰渐渐红晕的脸庞,不无感叹地说:“你能老练地揣摩男人的心理,也该有所考虑了。”
“您是说离开美容院。”伊博兰叹了口气说:“白天忙忙碌碌很充实,晚上怎么办?只是守着电视吗,只是敲打电脑吗?”
安作惊奇地问:“你觉得寂寞?”
“嗯”,伊博兰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酒,略为凹陷的眼睛里流露着忧郁,叹了口气说:“寂寞难挨时,我就一个人默默地喝酒。”
“就喝烧刀子嘛?”
“是的”。伊博兰笑说:“烧酒驱寒也驱烦,有时也烧心。”
“你一个女孩子,还是少喝为好。”
“上次从沈乐老师家回来,咱俩在这里说了半夜话。我当时有点冲动,却渐渐抑制住了。”伊博兰脸色更为红晕地说:“今天我有点晕晕乎乎,又怕你耻笑我……”
“你想……”
“亲亲我,抱抱我!”
伊博兰仰脸喝光了杯里的酒,立即扑进安作的怀抱。
安作惊颤地搂着怀中的伊博兰,竟然不知所措。
太突然了,梦寐以求的渴望瞬间就到了,让他措手不及。
稍一愣,伊博兰也惊颤地仰起脸来。她轻颤地问:“你不喜欢我?”
“喜欢!喜欢!”
安作惊喜交加,紧紧搂抱着伊博兰,立即狂吻着她那滚烫的双唇和通红的脸颊。
情不自禁,身不由己的两人都拥倒在沙发里,炽热地搂抱亲吻。狂吻至极,经久不息……
冲动之极,安作的一只手探向伊博兰急剧起伏的胸乳。一只手也摸索着挡住了安作的手,透过气来的伊博兰喘息着,也清醒了许多,攥住了安作探过来的手腕。
伊博兰的手很有力气,让试图再探手的安作惊讶起来。她推开安作的手,也离开了安作的身体,满脸羞红。
又一次挡住安作搂抱的手臂,伊博兰喘息着拿起酒瓶,给两个杯里都斟满了酒,端在安作的面前。
伊博兰的笑容很美,说出的话很动听:“咱俩喝酒,一直把两瓶酒都喝光,喝醉了,我就随便你搂抱,随便你亲吻,随便你……”
“你这是何必?!”安作喘息着说:“排遣寂寞忧愁嘛?”
“也是感激你,也很想得到真情的欢爱。”
“现在不行吗?”
“你不是嫖客,我不是娼妓。”
安作深深地叹了口气,说:“你很有自制力。”
“你如果有耐心,可以等我失去自控。”
“我不是美容院的顾客,你不必用这话来搪塞。”
“天天耳濡目染,我被美容院熏陶得心慌意乱哪!”伊博兰眼睛里放射着诱人的光亮,坦诚地说:“如果那一天,我真的需要排泄不可抑制的欲望时,你别笑话我,不要看不起我,我是真心的。”
“喝酒吧。”安作接过酒杯,竟然一饮而尽。
伊博兰一愣,毫不含糊地也一饮而尽!
“当啷当啷”一个空酒瓶滚落到茶几下。“哗啦啦……”两个酒杯里又斟满了“烧刀子”烈酒。
安作真的喝不过伊博兰,而伊博兰的神态比安作醉得还要沉。
两人相互搀扶着,一起倒在了里间的沙发床上。
安作强打着精神为伊博兰脱下了长腰皮靴,脱去了外衣;也用力拉开被子,严严实实盖在了伊博兰的身上,努力欣赏着她的睡姿。
安作真想好好亲吻、好好搂抱住美仑美奂的混血妮睡觉,可他却没有了精力,歪在枕头旁就迷糊地睡去。
少顷,伊博兰悄然地睁开眼睛,默默地看着安作。她有酒量,并没有象安作想象的那样沉醉,只是一种试探。
她久久地看着安作高贵气质的脸庞,悄然抚摩着安作眼角微微的鱼尾纹,情不自禁地扑在安作的脸面上不住亲吻了几下。
伊博兰欲心中烧,安作却毫无反应地沉睡着。烧刀子真是烧心哪!
第六章 窝边草
第六章窝边草
冰天雪地,周虞上班迟到了一个小时。这种恶劣的天气,不迟到的只是住在附近的少数人。
伊博兰一早起来就打开了办公室的窗户,周虞进来还是嗅出了办公室的酒味,疑虚地看着坐在写字台前的混血妮。
伊兰笑笑,却不象日常那样自然,还有点局促不安。
周虞问:“安总呢?”
“昨晚喝醉了,还在里间睡着。”
“你俩都在办公室过夜?!”周虞惊疑地问:“你们怎么睡觉?”
伊博兰愣了愣,随即就羞红了脸,轻声说:“在沙发上。”
“睡在一起嘛?!”
伊博兰再一愣,默默地垂下眼帘,扭转了脸面。
“啪!”响亮的一巴掌打在伊博兰的脸面上。
周虞的脸色由红变白,激愤地骂道:“你——不要脸!”
伊博兰惊惶,羞愧地捂着脸面,躲避着周虞逼来的目光。
周虞嫉恨至极,浑身颤抖,指着伊博兰的鼻子厉声怒骂:“你简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