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然随风-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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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溪那边背景还有很热闹的声音,想必是会议刚刚结束,卫溪的声音传过来,“我看到照片了,两人站在一起真是般配。我这里会议才刚完,要去参加他们举办的晚宴,允文,你还在婚礼现场么?”
谭允文声音温柔,“我在回家的路上了。你去吃饭的时候,要把风衣带上,晚上会很冷,不要冻到了。”
卫溪笑着回答,“我知道的。我们明天上午会议就完了,这边主办方邀请大家出去玩半天,晚上还有个宴会,我想我就不去参加了,已经和导师请了假,我下午的飞机就能够回去了。”
谭允文道,“你多陪陪你导师也是好的,不用着急着回来。”
司机听他这样说,从后视镜里看了谭允文一眼,心想先生你想他都想得坐立不安了,还要说这样的劝慰的话。
卫溪却是到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低声道,“我想你了啊,我想早点回去。”
谭允文因他这话握紧了手机,低低地笑了,道,“我到时候去机场接你。”
卫溪却道,“算了吧,我自己知道回家,你工作挺忙的,就不要来接我了。”
因为有司机在,谭允文也不好说太私密的话,虽然心中爱意翻涌,简直要控制不住,却只是沉声道,“我能抽出时间来,到时候我去接你吧,你把航班告诉我。”
两人又说了一阵,这才挂了电话。
和卫溪讲过电话的谭允文心情明显变好了很多,似乎车里的气氛都一下子变成了夏天了一样。
刚才看到赵臻和张洹情意绵绵站在一起,而他家卫溪却远在千里之外,他心里不压抑是假的,比之前更想卫溪,现在得知他能够提前一天回来,他的心情就彻底变好了。
想着回去把第二天要处理的一些事情先处理了,正好空出时间去接卫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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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番外之赵臻与张洹的婚礼(三)
番外之赵臻与张洹的婚礼(三)
举办婚礼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张洹觉得自己在这一天将这一年的笑容都笑完了一样,回卧室里,他就深吸了口气,伸手拍了拍自己笑僵掉了的脸颊。
赵臻随他之后进来,看他半睁半闭着眼睛拍脸,就从他身后将他搂住了,道,“怎么了?”
张洹侧过头看他,道,“我脸都笑僵了。”
赵臻愣了一下才含笑伸手将他的手握在手心里,轻柔地抚摸过,又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亲,道,“这下好些没有?”
张洹眼睛微微眯着笑,道,“你以为你是哄小孩子?亲一下就会好。满身都是酒气,先洗澡吧。”
赵臻依然将他搂着,“这几天的确是辛苦了,新婚旅行,我们正好可以好好放松放松。”
张洹转过身将脸埋在他的肩膀上,道,“昨晚没怎么睡,太困了,我洗澡了就要睡。”
赵臻搂着他的腰,在他的脸腮上轻轻啄吻,故作委屈地道,“今晚是洞房花烛夜,难道就要纯睡觉啦?”
张洹没好气地抬起手将他推了推,道,“都非法同居了几年了,现在来和我说洞房花烛夜。我要睡觉了。”
说着,就要往浴室走,赵臻上前一步就将他拉住了,本来没想做什么,但地上却撒了很多玫瑰花瓣,满室的玫瑰浓郁的花香,张洹踩在花瓣上,差点滑到了,于是就栽进了赵臻的怀里,赵臻笑道,“看看,这是你自己投怀送抱,先亲一口再去洗澡。”
张洹嘟囔,“都是酒味。”却由着赵臻亲他。
这时候房门却被敲响了,两人都是一愣,赵臻炙热的目光看着张洹,低声道,“我去开门。”
张洹心想你要去就去,却把这句话用这样性感的声音说出来,像是邀请他上床去一样。
张洹将他推开一些,往浴室里走了,赵臻去开了房门,原来是赵昶在外面,赵昶脸上带笑,手里捧着一个盒子,盒子还挺大,她往屋里瞄了一眼,就道,“没有打搅你们吧?喏,之前忘了放进房间了,现在拿来给你们。”
她说着,笑得古灵精怪,赵臻把盒子接过去,道,“又是什么东西,不要又乱出主意。”
赵昶被他这样说就故作生气了,道,“爸,你真是不厚道,我都是为你好啦。”
说着,就转身跑掉了。
楼下还有热闹的声音,有些客人还在,是赵昶他们在招呼,张洹实在是太累了,又喝了不少酒,就要坚持不下去,赵臻看到,就以他身体不舒服为借口,扶着他上楼来,虽然赵臻的一干好友觉得他和张洹早退目的是众人皆知,而且起哄,但是赵臻没有理睬,说了几句就和张洹上楼来了。
新房是赵昶布置的,大红的富贵牡丹地毯,大红的床褥被套,连沙发的沙发套都是红的,香熏灯的光朦朦胧胧的,是玫瑰的香味。
赵臻觉得房间里的红色很扎眼,但是感觉幸福,喜气洋洋,暖暖的。
他把赵昶给他的那个盒子在梳妆台上放下,拆开来看,发现里面居然是两件暗红色丝织的薄睡袍,看样式,应该是男式的,只是,这依然让赵臻笑着摇了摇头,睡袍的旁边是几盒安全套和一瓶润滑液,赵臻心想他这个女儿啊……
赵臻拿着睡袍去了浴室,浴室宽阔,不下于别人家的一个客厅,超大的按摩浴缸可供两个大男人使用,人稍微小点,就能够在里面游泳了。
赵臻进去,看到张洹才把浴缸里的水放满,衣服都还没来得及脱完,他就说道,“叫个人进来做这些就好了,你不是累了,还自己在这里忙活。”
张洹一边脱衬衣,一边说道,“这种时候了,还让人进来收拾浴室,只有你想得出来。”
赵臻把睡袍在一边用毛巾铺好的篮子里放好,走到张洹面前来,手抚上了他手,然后帮他解衬衣扣子,道,“我来吧。”
张洹目光柔柔地对着他笑,真就撒了手让他帮自己脱衣服。
赵臻看到他的笑容,就倾身在他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道,“不是说脸都笑僵了,怎么又笑?”
张洹道,“我现在是想笑就笑,你要禁止。”
赵臻已经在给他解皮带,手指在他的腰上轻轻地抚过,感受到张洹肌肤的光滑和柔韧,低声道,“你笑得这么好看,我倒想时时都看着。”
张洹轻声哼了一声,捧着赵臻的脸在他的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裤子从胯上滑了下去,他脱了裤子,赤着脚站在那里,问赵臻,“要不要一起洗,要一起,你也赶紧脱了吧。”
等泡进浴缸里,张洹舒服得叹了口气,赵臻从浴缸边架子上的一排精油里挑了一瓶出来,拿了精油抹在他的后颈和背上,张洹趴在那里,由着他给自己按摩,嘴里低低的叹息十分诱人,赵臻低下头亲吻他的耳朵,问他,“舒服些了吗?”
张洹点头,“嗯。”
赵臻从他背后抱住他,道,“虽然办婚礼很辛苦,不过,今天是我非常高兴的一天,一生不忘。”
张洹嘟囔道,“你敢忘!”
赵臻笑道,“是,我不敢。”
张洹从浴缸里欠身伸长手从控制面板上调出音乐放映,轻柔的音乐声更是让人精神放松,他转过身来将赵臻抱住了,道,“我也给你按摩吧。”
赵臻道,“算了,你不是累了?”
张洹目光柔柔地凝视着他,“这点力气还是有的。”
赵臻的身材实在不错,张洹给他按摩着颈和肩背,又伸手去掐他的肌肉,又向下摸他的腹肌,道,“花时间在健身上面还是有用的。”
赵臻握着他的手在水里一遍遍地抚摸,摸得张洹身子发软,要把手抽回去,赵臻道,“我们该去海滨住一段时间,好好过过两个人的日子,你说呢?”
张洹在他的肩膀上亲吻,“好。”
赵臻突然在水里转过身来,搂着他接吻,张洹由着他亲,又盯着赵臻那有反应的部位看,却是笑而不语。
洗完澡,张洹拿着那暗红色的性感睡袍看,不由对赵臻挑了挑眉,道,“你先穿?”
赵臻也从水里起来了,“这是昶昶的心意,我们都该穿。”
“啊?”张洹惊讶了,笑眯眯地把大一个码子的递给赵臻,看他穿上后,才把自己那件穿好,对着镜子看了看,他把领口拉得更紧一点,道,“这真是太……”太风骚了,不过他没说出来。
赵臻看他把领口拉紧了,又给他撩开,道,“看看,这多勾引人,偏偏你要纯睡觉。”
张洹只好在他的唇上狠亲了一口,道,“明天补偿你。”
赵臻笑起来,和他一起去洗漱。
张洹实在是累,这么累的情况下,他才不想给赵臻留个感觉不好的洞房花烛夜,所以,还是先休息好了,再——大战三百回合吧。
床上也有玫瑰花瓣,张洹将被子扯起来一扫,然后就翻身上床躺下了,还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赵臻也上床睡。
赵臻手里还拿着擦头发的毛巾,看张洹躺下了,依然追过去给他再擦了擦头发,道,“你头发还没有全干。”
张洹拉着他倒了下去,道,“没事。”
赵臻也跟着躺下睡了,张洹伸手将他的腰抱住了,脸埋在他的肩颈窝里,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低声喃喃道,“今天,我也非常非常高兴,它是我一生中第二重要的日子。”
赵臻的手捧着他的头,亲吻他的头发,“那第一重要的日子是什么时候?”
他其实不想这样问,觉得张洹也许是要说他爸爸妈妈和他一起的某个日子吧,但是,却又想知道,即使是与自己无关的某个日子。
但张洹却将他抱得更紧了,道,“是和你第一次相遇的那一天。我还记得那一天是赵昶的生日,我到你们家里来,在门口见到你。”
这让赵臻有些吃惊,他没有说话,只是手指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头皮,听张洹继续说道,“我之后也时常想起那时候,而且越想越觉得你那时候挺有魅力,说不准,我那时候就对你有不一样的感觉了。”
赵臻这才笑了,道,“原来是一见钟情。”
张洹将头从他的颈窝里抬起来看他的眼睛,又在他的下巴处亲昵地亲了亲,“那你呢?”
赵臻道,“也许也是一见钟情,我那时候见到你,就想,这个小伙子,长得真是好。”
张洹闷闷地笑,道,“缘分真奇怪,是不是?”
赵臻将他抱住,房间里的芬芳的香气让他觉得甜腻如爱情,但是却永远不可能像张洹给他的一样,那种柔软的爱意在胸中汹涌,让他觉得,和他在一起活着,是世间最美好的事情。
张洹在赵臻的怀里睡着了,赵臻却睡不着,他在微弱的光线里静静地看着怀里的人,精神亢奋,他不愿意睡,睡着了,梦里也许不会梦到张洹,那么,就永不会像看到张洹的时候这样高兴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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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番外之赵臻和张洹的婚礼(四)
番外之赵臻和张洹的婚礼(四)
婚礼上,赵臻和张洹都没有喝醉,酒量一向不错的曹逸然却喝醉了。
谁叫他在婚礼上向白树求婚,于是,被赵昶和薛露一起故意让大家对求婚成功的他敬酒祝福,白树在旁边劝了好几次都没成功,女人的笑语和祝福的迷汤都太凶残了,连曹逸然都招架不住,只得喝。
而且其他人也来敬酒,闹到最后,赵臻和张洹这一对正牌新人倒是很是有礼有节地招呼了客人之后率先退场了,留下曹逸然和白树被大家猛攻。
曹逸然不得不想这是赵昶故意的,为了让赵臻和张洹可以早点解脱。
曹逸然喝醉了,白树比他好不少,于是可以扶着他,抱着他,安抚躁动的他。
小唯唯则是早早地被奶妈和保姆带着跟着爷爷一起回去了,因为他在赵家这边的床上都睡不好,他要睡觉,就必须把他抱回家去睡。
曹逸然醉了,有时候就直接睡了,有时候就要闹腾一场,这一次白树运气非常不好,曹逸然没有直接睡,而是不断地闹。
而且还闹得非常荒唐,他唱歌跳舞,而且还是跳钢管舞,自己脱衣服,把白树气得把他抱着又拖又拽地制止住了。
赵昶这时候也发现不该让曹逸然醉了,只是,谁知道他醉相这么不好,家里的好些客人都是长辈,虽然大部分已经或者回家了,或者送去了定下的酒店安歇,但依然还是有长辈在,看到曹逸然那个样子实在是不好,幸好有白树在,白树高大,而且有力气,最主要是他知道怎么样把曹逸然制住,这才没让曹逸然的跳舞得逞。
曹逸然本来已经把赵臻这栋房子的顶楼的一间房定为了自己的房间,还在房间里让人放了自己喜欢的洗漱用品浴盐香水等私人物品,甚至还让送了几套他乐意穿的衣服在衣柜里挂着,他要到楼上去睡,而且赵昶也对白树建议,说可以扶曹逸然上楼去睡,但白树依然坚持带着曹逸然回去了。
回去是回白树的公寓,他的公寓长时间没有去住,回来了这几天,在他的要求下,而且白太太认为儿子大了,又是和男人在谈恋爱,和父母住一起的确是对他和曹逸然的关系发展不大好,所以,就带着保姆一起去把忙碌的儿子的公寓给收拾出来了,一切恢复了白树以前住在那里的状况,有了生活的气息。
车是曹逸然家里的司机开的,是个老司机,估计见曹逸然的丑态也见得多了,所以,白树也没有忌讳是他开车送他和曹逸然回去。
曹逸然醉得实在是厉害,他面颊绯红,眼睛水水的,眼睫毛又黑又长,眼睛眨的时候就一扇一扇,上翘的眼尾让他的神色带上了一种凌厉,凌厉之外却是勾人的魅惑。
他被白树强制性弄进车后座的时候,曹逸然还在唱歌,而且唱得很大声,只要白树不制住他,他还要做狂野地弹吉他的动作,还准备脱衣服甩掉,别人看到,都是忍笑忍得胃疼了,偏偏这个家伙毫无自知之明。而且赵昶还用手机照了几张照片出来,等到时候赵昶发给曹逸然一看,白树不用想也知道,曹逸然恐怕又会戒酒好一段时间了,毕竟丢人都丢到姥姥家去了。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