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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凌虐太上皇-第14部分

小说: 凌虐太上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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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才会难得善心大发,不杀了莫爱恩及罗宵,愿意再给他们一次机会——虽然这个机会带着恶意——他想让他们证明给他看,世界上,这种爱情是会受到上天眷顾,是会有奇迹发生的。

    “什么时候,我才能遇见那个让我也独独只想爱着她的人……”

    他也想像罗宵一样,爱着一个人,宠着一个人:心里满满的,只有那一个人——

    “圣主,友邦伏钢将军领着一队兵马到达关隘。”有名小将军从小苑外奔来,没头没脑报告了这件不要紧的事。

    “伏钢来就来,与我何干?他说不定只是要去巡巡边境的军伍罢了。”现在的要事是尽快将莫爱恩与罗宵送往南北——

    “但是伏钢将军派人送来信件。”小将军双手奉上书信。

    “伏钢识字吗?”罗昊嗤笑,撕开封口,短信只消一眼扫过就简单明了,“唔?李鸣凤也跟着伏钢来?还想邀我吃酒?奶娃娃一个,断奶了没还不知道,胆敢说要喝酒?”

    友邦小皇帝李鸣凤,当年甫见也不过才五岁,现在了不起七、八岁,他曾恶意想用冷脸吓哭李鸣凤,但完全失败,他还想等李鸣凤长大一些,就领兵去攻打他的国家,将领土范围再扩大几倍。

    初生之犊,不知老虎的可怕,蠢。

    好吧,反正处理完罗宵,他的人生也会无趣许多,陪臭小鬼玩玩家家酒游戏又何妨,哼。

    “按照我的安排,替罗宵和莫爱恩戴上刻有他们名字的项炼,然后两批人马将他们分别往南方及北方送,能多远就多远,要是他们真是缘分这么深,就让我看看吧,若他们最后还是注定在一起,我也无话可说了。”交代完正事,罗昊揉掉手中信纸,转向送信的小将军,“你去回了李鸣凤,明天,我做东,办桌酒席请他,叫他包好尿巾准时赴约!”

    罗昊狂妄朗笑,哈哈哈哈的笑声在小苑响起,久久不散。

    只是,罗昊还不知道,明天在他做东的酒席上,他将遇见那个让他死心塌地的人,那个让他独独只想爱着她的人——

    不,不是“她”,而是“他”。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十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两年后

    今年的春天来得很早。

    东风吹落片片雪似的花办,坠入池面,激起圈圈涟漪,桃树随风款摆着纤细腰肢,杏树像个被呵痒而颤笑的美姑娘,毫不逊色。

    桃树下好些个婢女正承接着花办,准备收集酿制桃花酒,大伙都忙碌着,偏偏有个人偷懒例外,但众人见怪不怪,也不多加苛责,毕竟,她是个傻子。

    漂亮的大眼眺望湛蓝苍穹,轻便束绑的长发在脑后微微让清风拂动,清秀的小脸上有着恬静,她坐在离众人有段距离的石凳上发呆,素净的衣裙接住了好几片落花办,她不理人、不说话、不动、不笑,一坐就是半个时辰。

    说她傻子,也不尽然,她的眸子没有痴傻的茫然,当初老爷夫人在府外捡到她,她记不得任何事,问她什么都只是摇头,她颈子上挂着的项炼刻着“莫爱恩”三字,问她是不是她的名字,她晃晃螓首,表情比他们都更迷惑,所以大家干脆傻妞傻妞地唤她了。

    一个不知姓名,不知年岁,不知底细的傻妞。

    真是可惜了一个这么美丽的女孩。

    幸好她乖巧听话,在府里还颇得人怜,大伙对她很是宽容,将她当成小孩在对待,不会因为她不懂得反抗或推托工作而欺负她——当然,对于她偶尔的失神发呆也能睁只眼闭只眼。他们知道她不是故意想偷懒,只是思绪不小心飘得好远好远,远到她自己也捉不回来。

    “傻妞!傻妞呀!别在太阳下晒太久,当心又晒伤了!”大声嚷嚷的是婢女群中最年长的卢姊,她待傻妞最好,最照顾她,像个母亲一般,傻妞忘了用膳,是她端着饭菜,一口一口喂她吃下:傻妞不知自己发着高烧仍蹲在井边洗衣,也是她第一个察觉,赶紧带她去看大夫。

    会多此一举地叮咛她,是因为她曾经在日正当中的太场底下傻坐,晒了好几个时辰,晒到脸蛋严重发红脱皮,足足疼了好几天。

    她似乎没听见,专注看着天际那朵白云变化。

    卢姊拍净手,正准备上前去将她带回树荫底下,有道身影抢先一步,高大的阴影为她挡下太阳。

    天……黑了吗?

    她困惑地发觉自己被笼罩住,动作有些迟疑地左看右瞧,再缓缓仰头,在一片蓝天之中看到了有张脸孔正俯身凝觑她,她对上那双黑眸,像墨石一般的黑眸。

    “你晒太久的太阳了。”来人开口,声音既低且沉。

    “难怪头晕……”原来不是她被他的眸子给吸进去的晕眩,而是被晒的

    “我泡蜂蜜菊花茶给你消暑,跟我来。”他率先先走,她怔坐在原地。

    那个男人……她认识吗?

    是张生面孔呀……

    但是,他没让她觉得陌生而害怕,她不是贪嘴想喝什么蜂蜜菊花茶,而是他……看起来就是担心她的模样。

    她没有怔忡太久,站起身子,拂掉身上的花办,小步伐挪着莲足,像个追着爹娘的小娃儿跟上他。

    “那男人是谁呀……”卢姊看见傻妞蠢柔地跟着人走,赶忙问向左右,若那男人来历不明,得快些将傻妞给带回来才是呀!

    “卢姊,那是新来的厨子,李大叔对他的厨艺赞不绝口哩,放心吧,不是坏人的,你瞧,傻妞对陌生人可从没这么信任,别看她傻呼呼,她很会看人呐。”不然哪有他们这么多人关心她照顾她。

    “那是傻人有傻福,全都遇见好人。”

    “所以啰,你可以安心啦。”傻人有傻福嘛。

    卢姊仍是不怎么放心,频频往两人走去的方向看,远远瞧见厨房里还有不少熟面孔,至少那男人不敢明目张胆欺负傻妞,她才稍稍放松戒心。

    不一会儿,傻妞高高兴兴捧着好几个碗回来,身后男人则是提着大茶壶跟上。

    傻妞招手要大家过来,众人也立刻会意,纷纷放下手边工作。

    她盛了一碗又一碗的茶水,依照众人的年龄为顺序,陆续递上。

    “好香,是菊花茶?”头一个端到茶水的人,便是卢姊。

    “思,菊花茶,好香,好好喝,甜甜的,是蜂蜜。”她笑得比蜂蜜更甜。

    “傻妞最爱吃甜了。”卢姊取笑她,她回了更腼腆的浅笑。

    “他泡的,是他泡的。”她没忘要跟众人介绍功臣是谁。

    “小子,怎么称呼呀?”金丫头对于不熟络的男人闲聊般地询问起来。

    “罗宵。”回答的人是傻妞。

    “进府里多久啦?”

    “两天。”仍是傻妞。

    “今年多大岁数啦?”

    “三十好几了。”还是傻妞。

    “娶妻没?”

    “还没。”又是傻妞。

    “傻妞,问他又不问你,再说,你怎么都知道呢?都先探问过了啦?”元丫头忍不住调侃。

    “他跟我说的,我没问。”傻妞直摇头。他带她去喝碗冰凉的蜂蜜菊花茶时,主动对她说的。他看起来很沉默,现在面对众人提问也一副不怎么想应答的样子,但刚刚他完全下一样哦,他端茶给她时,倾低着高出她许多的身子,放轻着嗓在同她说话,唇畔挂着让人想回应的淡笑,眸子深邃,直勾勾瞅着她,一点也不惜字如金。

    “你看来不像本地人,打哪儿来的?”卢姊看他的眼神多了探索,她见人见多了,不觉得这个男人单纯。

    “嘿,傻妞,这个问题你就答不出来了吧。”元丫头好笑地看着傻妞犯傻。

    “大……大盛王朝?”傻妞捕捉到脑子里闪过的名词儿,本该是生疏的字眼,为什么念在嘴里,却像念过无数回,如同方才他对她说他是罗宵时,也是这种感觉。

    “是有点像大盛王朝那边的人。”轮廓外型都偏向粗犷,典型的大盛王朝男人长相。“不过傻妞,你也知道大盛王朝呀?”

    “大盛王朝是什么?”她一头雾水反问。

    “不知道大盛王朝还能猜出来?也是他跟你说的呀?”金丫头才不相信眼前缄默的男人会主动说这么多话,像现在,他可是半个字都还没吭过。

    “你额上的汗要擦干,否则会受寒的。”他终于开了金口,只对傻妞说话。

    “喔……”她很听话,从怀里摸出绢子,乖乖将额际抹了一回,才要收回手,他却接过绢子,不像她胡乱含糊,认真仔细地将每颗汗珠子拭得干干净净,还为她将几丝不安分的发撩回耳后,那态度俨然就像一对爱侣。

    尔后,众人想再从罗宵口中追问出什么也不可能,他几乎不与任何人交谈,全盘心思只在她身上,其余人在他眼中都不曾存在似的。

    “那个叫罗宵的男人,你离他远一点,他不合适你,知道吗?”当夜,卢姊将傻妞拉到一旁,再三耳提面命。下午与罗宵的短暂相处,卢姊很难对他有好评价,他像潭深池,教人采不着底,而傻妞清澈如水,一目了然,两人有如天壤之别,不合适。

    “可是他好好。”

    “傻妞,男人对女人有企图时,哪可能不好,但是卢姊会看人,他不简单,你会被他吃死死的,他看起来又心狠手辣,面相也不像有情有义之人,卢姊怕你受委屈,你听卢姊的,别和他走太近,明白不?”

    “……”她不明白,但又不知怎么向卢姊解释心里那股对罗宵的信赖感,她支吾,最后还是只能在卢姊强硬的目光下点点头。

    所以,她开始避着罗宵,虽然心里痛痛的,心底也有道声音在抗拒……

    但无论她如何闪躲,罗宵都能轻易找到她。

    这日,她与他在通往后院的廊下遇到,罗宵如山伫在她前头,她少少挪栘半寸,想用这方法与他错身而过,她完全不敢看他,因为看了,想和他待在一块的感觉便排山倒海袭来。

    她才动步伐,罗宵比她更快,两人就这么撞在一块,罗宵自然是故意挡在她面前,她则是始终压低螓首,才会撞进他怀里。

    “你在闪躲我?”

    “没、没有。”她绞着衣袖及手指,想偷瞟他又不敢瞟。

    “说谎时这副心虚模样还是没变。”罗宵不怒反笑,望着她时的眸子很是温柔,他微颐着身,与她平视,“为何躲我?”

    “我也不想呀,不懂为什么要这样……”她咕哝,口气困惑,像在问着自己为什么非得要违背心意躲他。

    “你如果不想躲着我,就不要躲。我做了乳饼,刚起锅,还热着,要不要吃?”

    “乳饼……是什么?”

    “牛乳和着面粉烘出来的饼,很香。”

    “我要。”

    “要就跟来吧。”他递上大掌,笑容带着蛊惑,她几乎是立刻握住他,那是出自本能。

    糟、糟糕了,被卢姊看到,一定会要数落她好久好久呐……

    她贝齿陷在软呼呼香喷喷的乳饼里,一脸懊恼地想。

    这已经是第二块乳饼,配上一杯和着蜂蜜的甜茶。

    “不好吃吗?”

    “好吃呀。”

    “你这实在不是一张好吃的脸。”太打击厨子的信心了。

    “卢姊会骂我……”

    “骂你跟我走得近?”他替她将嘴边的饼屑拨掉。

    “嗯……”

    “你呢?你讨厌跟我走得近?”

    她马上摇头再摇头,将她的不甘不愿完全表现在动作上。

    “我……跟你在一起时,特别觉得高兴,这里都会噗通噗通跳得好急,然后这里好热好热,怪怪的,但我不讨厌这种感觉……”她先是按按自己的胸口,又摸摸现在正涨红的双颊。“我好像很久以前就认识你,嘴里念着你的名字,好熟悉。罗宵……罗宵……好像不是头一次叫过……”

    他神情复杂,听着她说,眸光深邃痴迷,舍不得离开她。

    “卢姊说你可能会欺负我,可是我觉得你不会,你一定不会,你……不会。”为什么不会,她说不上来,凭什么认为他不会,她也无法解释,却又好笃定。

    “我当然不会欺负你。”他带着笑意,长指抚摸她变得有些圆润健康的粉颊。她这模样真好看,以前就老觉得她太瘦,像不长肉似的,现在最刚好。

    “……我怎么舍得?”

    他的话,让她脸上的红晕加浓许多,他抚着那方红艳,必须用最大定力来克制自己将唇印上去的冲动。

    “傻妞!”卢姊一进厨房,就看到两人四目胶着的暧昧,心中大叫不妙,赶忙轻喝,并上前要格开他们。

    她头一个反应是挡在罗宵身前,结结巴巴想揽下所有的责骂,“是、是我来找他的……是我贪吃,吵着要他做东西给我吃,是我,都是我,跟他没有关系……”

    她在保护他,怕他跟着她被卢姊教训,也伯卢姊对他更讨厌,更没有好印象。

    小小的身躯根本无法将他完全挡住,她努力张开双臂,以母鸡护小鸡……思,大鸡之姿,不让他挨骂。

    罗宵想笑,又止不住温柔凝觑她的目光,卢姊迅速捕捉到罗宵那一瞬间的神情,突然有个念头闪进脑海里,虽然觉得自己异想天开,但这念头正可以解释待人难有和善面容的罗宵,何以独对傻妞轻声细语。

    “卢姊又不会骂他,你挡这么快做什么?再说,也应该是你往他身后躲才是呀,傻丫头。”卢姊瞧她一古脑的傻劲,又好气又好笑。“你去替卢姊将外头晒着的菜干收进来,好像快下雨了。”

    “被雨淋湿的菜干会坏掉。”她轻呀了声。

    “对,所以还不快去。”很显然的,卢姊要将她支开。

    “好。”她听话起身,正要出去,像想到了什么,又折回来,“卢姊,是我缠着他的,真的,不要骂他,好不好?”

    欲盖弥彰的多此一举,但傻妞自然是不明白自己露着馅。

    “好好好,卢姊发誓,绝不骂他。”卢姊高举右手立誓,而且——她也不认为罗宵是个能让她骂的男人。只有傻妞一个人没察觉,罗宵看人时神态有多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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