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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凌虐太上皇-第8部分

小说: 凌虐太上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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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啧啧两声,像在指控她,但是声音只有浓浓的粗喘,却没有实质的责备。

    “罗宵……”

    “你以前不是这样唤我的,你都是叫我‘宵’,只有你一个人是这样叫的——”他吻上她的唇,绵密吻着,莫爱恩呼吸着他的气息,他直接扯开她的衣襟,露出令人垂涎的玉肌。

    “宵……”

    “我美丽的妻……我的爱恩。”

    她感觉到罗宵的不同,不……应该说是熟悉,淬入骨髓里的熟悉,他的眼神他的笑容他的一切一切,都是最初的熟悉。

    罗宵,回来了。

    她被他吻得昏沉,何时被他剥个精光,摆平在榻上也浑然不知,当他充满她时,她呜咽,她呻吟,她像被烧成灰烬,他霸道,他温柔,他在她身上施以两者并进,该是矛盾之举,他却拿捏极好的分寸,甜蜜的吻,火热的吻,将她融在蜜里。

    她听见他浓浓低喘,快感堆积在他眉宇,锁着的无关蹙拧,而是欢愉。

    她自动吻去他发鬓的汗珠,他的沙哑粗狺变了调,完全抛弃理性,任凭饥渴接手。

    “无论你做错任何事,我都不可能伤害你,爱恩。”

    激烈地在彼此身上贪婪享受愉悦,结束之后,她被揽在最靠近他胸口的位置,她无法平复鼓噪的心跳,小嘴微开地仍在喘息,罗宵梳弄她披散的长发时,轻声对她说了这句话。

    “嗯?”她脑子里还晕晕眩眩的,没立即反应过来。

    “我知道你做的任何事都是为我,所以,我绝对不会伤害你。”

    “……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

    “为我之前的失言做弥补。”

    “失言?”

    “若可以,我希望能亲手扭断你的颈子。”

    激情的欢愉全数在瞬间消失,莫爱恩激动地从他身上弹坐起,不自觉捂着嘴,无法言语。

    这句话,是她心里的魔,自始自终都不曾消失,卡在心中最最疼痛的伤口,每听一次都像是再扎一针。

    “是的,我记起这件事。”罗宵再补上。

    “你——”

    “别理那句话,气话而已,你知道我的气话总是比一般人重些。”以他这种性子,老是“抄你九族”或“断手断脚”挂在嘴边,说出来的气话是能有多温和?罗宵拉下她的身子,双手捧着她的脸颊,“你的本意是为我好,你并不是真心想背叛我,只不过是让人利用了你的善心。傻爱恩,我那时吓着你了吧?有让你难过落泪吗?”

    她顿了良久,才缓缓点了一下螓首。

    “那句话,不是真心的。听话,把它忘掉,忘得干干净净。”他将她当成小女孩,爱怜地揉乱她的发,声音强横得好轻柔。

    莫爱恩最害怕的,就是罗宵对她的恨,抱持着恐惧过了好久好久,几乎将她压垮,好些回在梦里,可怕的不是罗宵抵在她颈上的手掌,而是他的眼神,但他要她忘掉那句话,忘掉那吓人的梦魇,他原谅了她……

    “好……好……我会把它忘掉,忘得干干净净……”她只能喃喃重复,不断颔首,用尽所有力气地颔首。

    “傻丫头。”

    四月天独家制作

    难得的,莫爱恩心情大好地哼起了曲儿,她在熬粥时还忍不住忘情地挥舞杓子,小小旋舞了一场,撒了几颗没煮糊的米粒出来,她吐吐舌,拿抹布将灶边擦干净,可是不到片刻,她又故态复萌,哼曲,旋舞,擦灶……

    心情布满温暖阳光,驱散所有阴霾,倘若能如此平顺过日子,她再无所求了……这是她从嫁他那日起就在心中存在的心愿。

    “宵,用早膳了。”

    她将简单的清粥小菜布好,进房唤他,却扑了空。

    “宵?”

    她正困惑他哪儿去了,罗宵人就站在屋外。“找我?”

    她展颜露笑,才准备要走近他身边,隐约察觉眼前沐浴在阳光之下的他有些不同,一时之间她还没反应过来,但定睛深瞅便知道“不同”之处为何——

    “你的手铐脚镣……”她怔怔看着他空空如也的手腕及脚踝,上头除了一圈深色的红痕之外,再无其他。

    “因为碍事,我弄断它了。”罗宵说得理所当然。

    “可是你答应过……”

    “我不想让你因为那玩意儿,天天要拆要缝。瞧,现在不是方便多了,要是某些必须脱衣裳的时候,它也不会坏了咱们的兴致。”后头的暗喻,又害她脸红了。

    “但那是惩罚呀……”

    “惩罚?”罗宵先是笑,跟着念完这两字,笑容倏地消失。“谁的惩罚?!

    她讶然,不懂他为何露出这种表情。

    “如果你不喜欢我离开小苑,我就不离开,不喜欢我弄断铁炼,我就不弄断。”

    这是他亲口说的,说得很淡然,但是好认真,不是唬弄她的,那句话,才多久的时间,她仍记忆犹新呐!

    “是谁有权惩罚我?”他问得嗤之以鼻。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难题,对罗宵而言,他唯我独尊,不认为自己在谁之下,他如此高傲,如此自视,又怎会甘于承受任何处罚——这是她所认识的魔皇罗宵会存有的想法!

    魔皇,罗宵。

    不仅只是记忆,连同他的嚣狂、他的不羁、他的野心……也回来了吗?

    莫爱恩瞅着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端倪,又害怕看到让自己恐惧的事。

    “昨天,我忘了跟你说第二件确定的事。”因为说完第一件事时,他爱了她一整夜,过后,她倦累地熟睡在他怀里,让他也没机会说,现在说——应该也不迟。

    “什、什么?”她好茫然。

    他走向她,伸手抚摸她细致的脸庞,只有在注视着她时,他的眸子才稍稍恢复些许温柔,为她解惑。

    “我作完梦醒来的那个清晨,我说了,那场梦让我确定两件事,一件是——”他低头,在她唇上偷香,她没有闪避,她全盘的心思全落在他即将出口的话,“我很爱你。”

    这个她知道,她从他口中听见时,感动得无以复加。

    “而第二件事——”

    别说,她不想听。

    罗宵的表情太骇人,她深知他,这号表情将会说出什么话,她心里有数

    莫爱恩本能想拒绝,双手捂耳的速度比不过话从他喉间脱口来得快。

    “我和罗昊,新仇旧恨,也该做个了结。”

    “不——”她找回声音,凄然嚷着,双手揪住罗宵的衣袖,“别、别这样!你不能忘掉这件事吗?跟我一块在这个小苑里过安安静静的日子不好吗?

    为什么一定要去争权争位?你跟他……到底要怎样才肯罢休?”

    “有些事,你是不懂的。尤其关于男人的骄傲及自豪。”

    对,她不懂,罗宵与罗昊,斗了多少年、争了多少年,彼此伤害了多少年,究竟谁得了利?谁又从中得到满足与成功?她真的不懂……

    男人的骄傲,非得建筑在女人的担心泪水之上吗?

    “我可以原谅你做过的错事,但不代表能原谅他。他给我的羞辱,教我如何咽下?”

    是的,这句话,就是罗宵会说的话,她曾听过好几回,每一次罗宵与罗昊为权而争,总有胜负,无法咽下的羞辱,导致一次又一次的兄弟闹墙,对罗昊如此,对罗宵更是如此。

    莫爱恩不开口,只是悲哀地看着他。

    身体,好冷,心,也是。

    那抹寒意,源自于恐惧。

    她相信他深深爱她,因为他不曾改变过,全天下,只独独爱她,视任何人为无物,怀里拥抱着她,手中却杀着一个又一个,一条再一条的人命……

    她又要回到那样胆战心惊的生活了吗……

    她又要……害得更多人因她的自私而丧失珍贵性命了吗……

    也许正如水心说过的——

    “最该死的是你和他!你和他都死掉的话也不会有人替你们掉眼泪!为什么你不带着他去死!跟他一块去死呀!”

    她,那时不该求罗昊留他一命,而该求罗昊将她与罗宵一块处决。

    是她贪生怕死的错。

    是她贪求白首的错。

    是她,错了。

    “爱恩?”他轻拍她的脸颊,不喜欢看她双眼间的空洞。

    “……好。”

    “好什么?”怎么冒出这个字?

    “你说的,都好,我不干涉你……你恨罗昊夺走属于你的一切,你就去拿回来,你恨罗昊给你的羞辱,你就去加倍讨回来,什么都好……”她试图扯扬嘴角,却扯不出成功的笑靥,僵冷的弧度像白昼里那抹残月,淡淡的,毫不显眼,努力想存在,但又是如此悲哀的微弱无光。

    “你不阻止我?”

    “阻止?我不知道怎么阻止,从好久以前,我就不知道怎么阻止,我总是做不好,为救一人,却害死两人,我做得好糟糕,我已经害怕得什么都不敢做……就怕又弄巧成拙。”她顿了顿,口气有些憨笑及无奈,“所以我不会阻止

    她的柔顺,源自于她的无能为力。

    她的纵容,起因于她的彻底绝望。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白昼结束,夜,降临。

    莫爱恩唱起歌来,不是从天黑开始唱,而是从罗宵踏出小苑去找罗昊复仇就开始哼着。

    那是多久前的事?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还是更久更久?

    她记不得了。

    她伏在榻上,枕着飘有罗宵发香的布枕,大大的眸子虽然张开,却无神。

    她在唱歌,反覆唱着同一支曲儿,原本是那么朗朗上口的情句,她却越唱越疏落,东掉一句,西缺一句,忘了字,她改哼调子,忘了调子,她改哼她记得的那几句,直到最后,那一整条曲儿,从她脑子里完全消失,仿彿它不曾存在过。

    原来,这就是遗忘的滋味,有些苦涩,有些难以入喉,咽下了肚,胃里翻搅着酸涩,脑海里的东西一件一件被抽离身躯,不想忘的,忘掉了,她好难过,然而难过的情绪也随之消失。

    有一年团圆饭,罗宵千里迢迢从战场上回来,只为了陪她吃一顿饭。

    有一年团圆饭,罗宵千里迢迢从战场上回来,只为了……

    有一年团圆饭,罗宵千里迢迢从……

    有一年团圆饭,罗宵……

    有一年团圆饭……

    有一年……

    这段记忆,遗失。

    罗宵第一次吻她时,是在马车里,那是段颠簸不平的路,她被震到他怀里,才正想向他道声歉并快些从他身上挪开,他却加重钳制在她腰后的手掌力道,不容她逃,俯首贴近她,脸上虽满布强取豪夺的霸性,但他只是先用他高挺的鼻梁轻蹭她的,将她逗得痒笑,才将炙热的唇覆在她唇心。

    这段记亿,化为岛有。

    罗宵第一次与她争吵,是在婚后的第十六天,为了一个上门求她向罗宵开口救自己儿子的老妇人,她心软,自然不会推辞,罗宵却坚持不轻饶对方,罗宵的理由她不明白,也不认为有哪条罪是沉重到非杀人不可,她试图再求情,罗宵愤怒地一掌拍裂了桌,要她别多管事,然后::她忘了,遗忘的速度太快太快,快过她的回忆。

    莫爱恩像整个人被掏空,静静的、无声的,卧在床上。

    我会把它忘掉,忘得干干净净……

    罗宵。

    罗宵……

    没出声唤出的名字,咀嚼在唇瓣之间。

    罗……

    她闭上眼,彻底遗忘。

    四月天独家制作

    罗宵回到小苑,看见她在榻上熟睡,他靠近她,抚摸她的长发,她没被惊醒,兀自睡着,面容好安详,不沾染任何俗世纷扰,教人仅是看着,也会跟着宁静下来。

    她真是一个神奇的女人,总是轻易安抚他,将他满身荆棘给抚得一干二净。

    就连原先准备去找罗昊再厮杀一场的野心与愤恨,也抵不过她那时幽幽远望着他的眸光。

    他心里有恨,那是当然。他曾是万人之上,如今沦为永囚,哪能不恨?他在梦里记起了他与罗昊的恩怨,也记得了他与罗昊的水火不容,醒来之后,胸膛内燃烧的复仇欲望并没有减少半分。

    但是她在他的梦里哭泣,在他的梦里为他哭泣,在他的梦里,为他所犯下的张狂妄为而赎罪。

    梦里,明明感觉到她的悲哀,怎么会在醒来之后遗忘了那些?

    不,他没有忘,他骂着另一个罗宵时的心情体会,直到现在仍清晰存在。

    正因他没忘,他才会在离开小苑之后,没立刻杀到王城里将罗昊打残打废,他只是缓缓步下石阶,一步伐一步伐走得好慢,耳畔仿彿随着他迈步而响起她的哭泣,那么细微、那么无助、那么声嘶力竭,求着他不要去,她的声音回荡在风中、在林间,缠住了他的脚步。

    他知道他将要去做的事有多伤她的心,所以他迟疑了,停在静心亭前,再也跨不出半步。他站在原地沉思许久,一方面血液流窜着奔腾叫嚣的复仇怒火,一方面又不愿让她难过,她为他流干了眼泪,那种想哭却哭不出泪的神情,更教人于心不忍。

    两个念头在交战厮杀,谁胜谁负,由他最后仍折返小苑,沉静坐在床畔凝觑她,就可见分晓。

    他长指勾勒着她花瓣一般的粉嫩脸颊,她长睫颤了颤,正缓缓苏醒过来,破开眼帘,罗宵噙起笑,再挨近她些。

    他喜欢在她的眸中看见自己的倒影。

    当她好专注看他时,满满的、全心的、不染尘埃的,将他填在眼里。

    她终于如他所愿地望向他,然后,她问了——

    “你……是谁?”

    她迷惑问他。

    你,是谁?

    她竟然满脸迷惑地问他。

    你,是谁?

    “你气我气到不想认我吗?”罗宵以为莫爱恩在闹脾气。

    “你是谁?”她下意识避开他,他的神情……好吓人,黑眉拧得好似其中夹住一只飞蚊,他不想让飞蚊逃掉,所以不断用双眉使劲再使劲、用力再用力,想将飞蚊就此挤压到肚破肠流。

    “爱恩,再开这个玩笑我要生气了。”

    他现在这模样还不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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