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颂,吃定你-第1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不想留下来陪我?”一张嘴,他轻轻嗜咬了她的手一下。
可颂惊呼了一声,怨慰地瞪了他一眼。“我老爸会找人的!”
好讨厌,他居然真的咬疼她!
“可是我真的不想让你走。”她就在他的怀中,方才两人还激情的缠绵过,他体内热切的渴望,尚未完全消散。
“儆棠……”可颂想接话,丰儆棠却伸来一手捣住她。
“让我再要你一次,再要你一次后就送你回家。”他边吻着她的耳朵边说。
可颂眨了眨眼,硬忍住浑身窜过的悸颤。“你……我们不是才……”
他吻住了她,不让她说话,将舌头再度喂入她的口中,点燃热情。
“你不会是以为,就方才那么一次,我就满足了吧?”这么多年来,他可是储备了无限的活力与热情。
可颂浑身在颤抖,无暇回应他的话。
丰儆棠的唇与手在她身上再次攻城掠地,她只能无助地弃械投降。
可颂眨着迷蒙的眼,连连喘息。“就……再一次,你就得送我回家?”
“嗯,再一次。”说着,他悍然地占有了她。
他说谎了。
再一次怎可能满足呢?应该是再一次、再一次、再多一次,直到他餍足,熄下身上焚烧的火,发泄完多年储存的精力,才有可能满足。
第8章
一早,天未亮,邬可颂便由梦中惊醒过来。
揉揉眼,她急于在视线所及的范围内,寻找着一个名为钟的东西。终于,她瞄到了矮柜上的闹钟,但也差点尖叫出来。
清晨五点十分!
完了!她完了!
深吸了一口气,她才惊觉到另一件事,那个霸了她一整夜的男人,仍旧以着恶霸的姿势,一手紧紧揽着她,兀自睡得很沉。
屏住气息,可颂轻手轻脚地挪开他的手臂,悄悄地移动被单下的双足,溜下床。
酸疼的双脚似在抗议着她的一夜放纵,忍着不适,她一一捡起床下凌乱的衣衫,抱起后,蹑手蹑脚的进了浴室。
简单梳洗之后,她穿好衣物,走出浴室。
还好,床上的人似乎还睡得很沉,也许是因为一夜的“劳动”,他真的精疲力尽了。
想起了昨夜的一切,可颂莫名地又红了脸。
吸了一口气,她缓缓移动,无声地走向房门。屏着气息把门旋开,直到溜出卧房,合上门板的刹那,她才敢用力喘口气。
顺利地在客厅里找到属于她的东西,她急忙掏出公事包里的手机,一看果然,有十几通的未接来电!
看着手机里的电话号码,她深叹了口气。老爸果然担心得使出夺命连环Call,这下她得赶快想好回家后的说词才行。
快速地拨了一个预设的按键,电话那端传来计程车行的声音,还好以往深夜加班,她还有配合的计程车司机送她回家,否则现在恐怕得一路走下山去。
简单的说了地址,可颂挂断手机。
眸光在视内绕了圈,吁出一口气后,她朝外定,同时也在心里作了一个决定!
***
一早,邬家小山樱的厨房里,忙得铿锵作响。
邹家的大家长,小山樱的面包师傅——邬老爹,领着新收的徒弟,边扛面粉,边忙着将拆了封线后的面粉倒进搅拌机里。
可颂以钥匙旋开门,才踏进屋里,就听到了厨房里传来的热闹声响。
她的心凉了大半截,不知能不能躲过老爸的连环逼问。
她轻手轻脚的推上门,蹑手蹑脚的往前走,只求上天保佑,别让老爸给当场逮着。
经过厨房前,她偷偷地往里头觑了一眼。只差几步了,转过眼前的弯道,上了楼梯,她就直奔卧房,等到老爸发现她已回家,顶多来招抵死不认,说自己没在外头过夜。
沉住气,她数着步伐,一步、两步、三步,眼看楼梯已近在眼前,但厨房里的人却很不配合,选在这时转过头来。
是大个头——小妹甜甜最近捡回家来的男人,老爸收了他在家当徒弟帮忙,未来也极有可能成为她的妹婿。
可颂挫败地吐了口气,对着他眨眨眼,将手指压在唇上,要他别出声。
说也奇怪,平日两人虽没什么交谈,但他却意外的配合,抿了抿唇线,假装对她视而不见。
可颂感激得差点没当场掉下泪来。
以为已安全过关,才又踏出一脚,没想到邬老爹的声音却随后飘来。
“你今天回来得可真早。”
可颂当场僵住,化作一尊硬石,收回脚,硬着头皮转回身来。
“老、老爸,我工作忙嘛!”尴尬地笑了几声,她看着大个头朝她无奈一耸肩。
邬老爹放下肩上的面粉袋,锐利的眸光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遍。“大个头,你先上楼去,把甜甜叫醒,今天的早餐要麻烦她做了。”
想也知道,老爸是为了支开人。
壮挺的身躯无异议的朝外走,在经过可颂身旁时,抬起一手来轻轻拍了她的肩膀两下。“没关系的,老爹只是担心你,他昨天一夜没睡。”
一说完话,他转身,上了楼去。
可颂先看了他的背影许久,才转过头来,认命地走进厨房。
“老爸。”站到邬老爹的面前,可颂低着头。
“又加班?”没想到老爹没责备,还从一旁的电锅里端出一个瓷盅。
“一会儿把这个端到房里喝了,工作虽然重要,累垮了身体,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可颂倏地抬起头来,感动地红了眼眶,“老爸……”
“别怪我对你的要求较多。你是老大,是两个妹妹的楷模。”
“老爸,我知道。”可颂应话带着浓浓鼻音。
“知道就好,下次加班不回家睡,要记得打电话。”老爹说完,很酷的转身,继续着和面团的工作。
“老爸……”可颂看着他的背影。
“嗯。”邬老爹没转过身来,喉间咕哝了声。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看着手上的补品,可颂又看看他的背影。
邬老爹的动作顿了下。“快上楼去洗个澡,把东西喝喝,睡一下,晚一点我再上去叫你起来上班。”
他仍没转回身来,不过可颂的眼里,心里烙满了温暖。
她转身,缓步的走上楼。
厨房里传来喀啦喀拉的声响,这声音她好熟悉,从小到大,她们每天听着这声音醒来,为小山樱面包店拉开忙碌一天的序幕。
***
有个人的脾气很差,从早上醒来,发觉身旁的人儿不见了的那一刻开始,他的心情就在极端恶劣中翻腾。
没错,那个人正是丰大老板,丰儆棠是也。
电梯门在当当当响了三声后,邬可颂以着一贯的装扮,踩着脚下的高跟鞋,走出电梯。
一见到她现身,顾不得平日的礼节,何凯文快步街上前,先将人给拉到一旁。
“邬……嗯……邬律师,我看你今天还是继续请假好了。”免得一会儿后,他得通知葬仪社的人,到老板的办公室来收尸。
“为什么?”可颂眨着不解的双眼。
何凯文一手偷偷地指向办公室里。“丰先生今天的心情很差!”
其实岂止是差,跟在他的身边当了多年的秘书,虽常看见老板严肃地板着脸孔,却不曾见他破口吼过人。
然而今日,从一早到现在,被骂到狗血淋头的,恐怕已不下十人。
“心情差?”可颂抬起脸来,悄悄地往办公室里望了一眼。
“是的,今天总经理,还有营业部经理、财务部协理、人事部副理……都被一一点名上楼来,骂得个个垂头丧气。”何凯文念了一长串的人名。
凯文对邬可颂的印象其实很不错。
平日里老板已经常常刁难人,何况今天心情极差,他可不敢想像,一会儿进了办公室后,她会有何后果。
“怎么听起来有点像韩信点兵?”可颂不在意地笑着说。
看来丰大老板今日的火气真的很大。
“邬律师,你还笑得出来?”何凯文怀疑,邬律师是不是被老板操得太累,以致不正常了?
可颂朝着他耸耸肩,摊摊双手后,朝办公室里走。
“喂、喂”邬律师、邬律师……“不敢喊得太大声,凯文只能双手合十,朝着可颂的背影一拜。
圣母玛利亚、耶稣基督、如来佛祖、真主阿拉,请你们将平安赐给这位善良的女人吧!
***
走进丰儆棠的办公室,邬可颂反手推上门。
“你手机为什么没开?我找了你一个早上了!”他坐在办公桌后,眸光幽黯地直勾着她。
他的脸很臭,就如凯文所说,前所末见。
“手机没电了,早上都在充电。”可颂的双手背后,踩着小步走近他。
“迟到了,为何没拨电话进来请假?”看着她缓慢的移动步伐,他不耐烦地起身,上前去拉人,将她给拉坐到腿上。
“我睡过头了。”可颂看着他,不知该放到哪儿的手,只好暂且攀附在他的颈子上。
“睡过头?”他哼了声,口气软化了些,因为她的动作。“你到哪儿去睡过头?”
昨夜他抱着她一同入眠,心里首度有了踏实的感觉,仿佛她就是他一直以来所追求的,有了她,他的一生将再无遗憾。
所以,他睡得很沉、睡得甜美,更期盼一早醒来,在睁开眼的刹那就能见到她。
但,没想到她竟偷偷摸摸地落跑了,让他独自一个人在床上醒来,让他见不到她,像兜头给人浇了桶冰水,从头凉到脚底板。
“我家、我的房间、我的床上。”说实在的,直到这一刻,可颂才发觉自己很不怕死。
丰儆棠的眼尾颤抖,眉结紧皱,额角暴出几条跳动的青筋。
“你还真不是普通的厉害,从我的床一路睡回你家去?”说到底,他大老板就是有气,气她没让他有机会吻醒她。
“你就为了这件事生气?”青葱的指节在他光洁的额角揉抚了几下,企图安抚着他的情绪,等一下她还有个重要的决定得跟他商量呢!
“难道我不该气吗?”他抬起一手抓住她的,将她拉近,贴到眼前。
“你这样偷偷跑掉的行为,会让我以为……以为你对我昨夜的表现感到不满意。”
刷地,可颂的脸染上两朵酡红。“你说到哪里去了嘛!”
若是不满意,战况会那般激烈吗?
“反正,你就是不该跑掉,让我独自一人醒来。”看着她酡红的脸,他心一动,不再等她回应,他直接压下脸来,以行动表明了不满,狂烈地吻上她的唇。
这个吻来得突然、烙得激烈,不仅挑起了两人间炽情的火花,更点燃了一室难熬的燥热,昨夜的一切,仿佛又一幕幕地刷过眼前,让人血脉债张。
可颂急急地喘息,在呻吟出口前,她寻回了一点点的理智。
“儆棠,别这样,这里是办公室。”
她的话稍稍地唤醒了他,拉回了他渐渐被欲望冲蚀掉的理智。
咬着牙,他低咒一声,抬起头来。“我真怀疑自己的自制力到哪去了?”
他一向引以为傲的严谨自持,在她的面前全都不管用。
不过,他口吻虽是不佳,但仍不忘伸过手来,帮她拉平上衣,扣上胸前敞开的扣子。
可颂不动,任他帮她小心翼翼的扣好扣子。
她的心窝暖暖的,装满了甜得似蜜的滋味。经过这阵子的相处,她了解他的温柔,是不属于言语上的,而是会直接以行动表现,
“我昨夜跟你在一起,忘了拨电话回家,一早就发觉,我老爸拨进来的末接来电,差点没灌爆我的手机。”
等他收回手,换她伸出手来,帮他整整领带、衣衫。
“所以你就跑了?”她应该叫醒他,至少让他送她回家。
一想到一大早她竟独自一人搭着车离去,他怎么也无法释怀,万一她遇上了坏人,或是遇到了个心存歹念的司机呢?
“我看你睡得熟。”可颂感觉到他还在生气,于是放柔了声音,将脸埋在他的肩窝。
他的手顺势揽上她的背。“这不是理由,你可以叫醒我。”
可颂抬起头来抿着唇,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接话。
她承认,她是故意没叫他,因为怕他又缠着她不放,根本不让她走。
丰儆棠凝视了她一会儿,见她不说话,他沉沉地吁出一口气。
“这次就算了,下次别再这样,就算没有阿纲,我一样也能亲自开车送你回家。”他伸来一手勾起她的下颚,目光锁住她的。
“你要亲自开车送我回家?”可颂万分感动,不过想起……“你会开车?”
她没见过,印象中,阿纲是司机,只要交通工具是车,通常都有他的存在。
“当然。”他高高挑起一眉,似在嫌她问了一个没大脑的问题。“记住我说的话,以后再也不准了,知道吗?”
“嗯。”见他脸色已恢复平静,可颂连忙笑着点头。“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想跟你谈。”她想起了今早再三思考过后的决定。
松开手,她由他修长的腿上滑下来,掏出预先写好的一封信,递到他的面则。
丰儆棠先是看着她,再看看信封。“是什么?”
“你打开就知道了。”可颂卖了一下关子。
丰儆棠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拿过信,打开来看了之后,他的脸色大变。
“不准!”他咆哮出声,只差没将手上的辞呈撕成雪花片片。
“你先听我说。”看见他发火,可颂捺着性子安抚解释。“对于你近来要求的工作,我都已一一帮你完成了,草约也进入拟定正式契约的阶段。”
看着她,丰儆棠不语,脸部线条紧绷着。
可颂叹了口气,站到他面前,伸手拉起他。“我已经向你证实了我的能力,而我也说过,我不喜欢在大集团里工作。”
“就为了这原因?”他的表情仍是极度不悦。
可颂点了点头。
“不能为了我屈就一下?”他的眉结拧得死紧。
她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多忙,如果她不留下,他便无法像现在一样时时能见到她,偶尔还能抱抱她、亲亲她。
“这不是屈就的问题。”其实在可颂心中,还担心着另一件事。
“那是什么问题?”他的眸光深亮,紧瞅着她。
这个女人难道不明白,他有多在乎她?他有多渴望能时时刻刻将她系在身旁?
不需长久的相处、没有刻意的建构,当他遇上了她,爱情找上了门,他想抗拒亦抗拒不了,初尝爱的滋味的他,根本已深陷,陷得无法自拔。
“你有没有想过?”可颂欲伸手去抚摸他的脸,但丰儆棠闪开:“我们的关系早晚要曝光,万一曝光了,大家会怎么说?”
她不喜欢在大集团里工作的原因之一,就是不喜欢听到耳语,虽然可以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