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六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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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好多年了,他哪有胆量对我出手?我就像他的妹妹一样!」
「是……我弄错了?」知道自己摆了个大乌龙,凌恩一张嘴像缺氧的鱼般开开合合地,脸胀得比煮熟的虾还红。
「对呀!没想到凌先生是这么大胆的人呢!唉呀,克劳顿给人家错误的印象,我以为你很古板呢!而且你看来也比他说的年轻多了,呵呵!」雅子恭敬地行个大礼。「初次见面,家兄一直承蒙你的照顾了,我是小笠原雅子,请多多指教。」
「不、不,不客气,我是凌恩,请多多指教。」不知不觉地模仿对方,行礼如仪起来。
这时自游船的后方,传来呜呜响的汽笛声,引得众人纷纷转头去看。唯独克劳顿毫不吃惊地向雅子说:「我们要下船了,妳要跟我们回去,或是继续留在船上呢?」
「少来了,就算我跟过去,你还不是会把我赶跑?我还想多陪陪伯伯,你自己先回去好了!」俏皮地说完后,雅子把手伸各凌恩道:「真的很高兴认识你,下次有机会一定要陪我多聊聊喔!」
被耍得团团转,完全跟不上节奏的凌恩,刚握住了雅子的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克劳顿已经缺乏耐性地说:「走了、走了!」
到底要去哪里啊?
此时桌船慢慢地停了下来。
克劳顿带着他登到上层甲板,来到后方的紧急用逃生梯。凌恩往下一看,吓了一跳,回头问道:「那、那该不会是警用快艇吧?」
耸耸肩。「上头不是写着紧急救生艇,能送我们回岸上就行。」
「你、你是怎么动用到人家的……」
「那种枝微末节的小事,你有兴趣的话,等我们解决完最要紧的事之后,我会派人慢慢跟你说明的。」咧嘴一笑,克劳顿靠着他的耳畔,小声地说:「觉悟吧,恩宝贝!回去之后,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唉,凌恩有股想要直接跳进湖里的冲动,瞧他给自己惹了什么麻烦?
「娇妻」小克4
「真够怪的了,一大早的,那两人不在房里,跑哪里去了?」凌夜坐在饭店附设的咖啡厅懂,懒洋洋地打了个大呵欠。
「可能是我睡得晚,他们等不及,先去观光了。」江尚楠同样一脸睡眼惺忪。昨晚照顾喝得醉醺醺、后来还吐得一塌糊涂的凌夜,一会儿帮他擦身体、换衣服的,折腾到半夜才入睡。
「好无聊喔,这附近有什么地方可以逛逛的吗?」
这问题让江尚楠眼睛一亮,精神都来了。「听说有一条游客步道,可以去那里散步、做森林浴,还有泥火山可看。观光指南上还推荐我们到名寒湖庄后面的『足汤』一游,边泡泡脚,边远眺阿寒山的风景也是不错的。」
「哇,你去哪儿找来这么多的数据?」
唯恐精力旺盛的调皮情人,无聊起来会专门拿自己寻开心,为了以防万一,江尚楠早就做好周全的准备了。拖他去爬爬山,消耗了一点他的精力,不然这七天六夜……都消磨在旅馆里也不象话。
「难得出国玩一趟,先做点调查是应该的。」
「哦……不愧是老师,和上课一样都喜欢做准备工作。好吧,去逛逛森林也不错,要是有什么隐密不惹人注目的好地点,我们还可以来场惊险刺激的野合。嘻嘻,不知老师的叫声在外头会不会特吃响亮啊?」
逐渐成长、变化,荏弱印象被俊美挺拔取代的凌夜,这几个月热中用变态欧吉桑的口吻逗弄情人。邪气双瞳镶在一张天使般的脸孔上,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再被那双眼锁定,百分之百可说是GAMEOVER了。
江尚楠窘迫地一叱。「你、你打哪里学来的……那种……让别人听见了怎么办?」
「这儿是日本,谁听得懂啊?再说,旅馆里又没有来自台湾的观光团。」说着说着,他悄悄地在咖啡桌底下脱去室内便鞋,抬脚移动到坐在对面男子的胯下。
「阿夜!」慌张地合上膝盖,但蠢动的脚趾头,已经在股间灵活地搧风点火。
「说你爱我。」一手撑在下颚上,好整以暇地挑着眉,凌夜命令道。
「别……玩了……」江尚楠浑身僵硬,脸颊抽搐,心虚地望着左右,希望没有人会注意到这张桌子底下发生的情况。
「不说,我就让你湿裤子喔,这样也没关系吗?笨奴隶。」玩到兴起,脚趾头在那逐渐发热、膨胀的物体上,忽快忽慢地踩、放、挤、压。
「……爱……」
「太小声了,人家听不到。」嘟嘟嘴。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他绝对别想用「正常」抬头挺胸姿态走路。和那种丢脸到死的情况相较,江尚楠毫不犹豫地选择服从主人的命令。
「我爱你!」
不顾一切的大喊,引来旁人侧目,始仿俑者的年轻人却笑吟吟地说:「讨厌,你好死相喔!叫这么大声做什么?人家都在看了啦!」
明明就是你害的!!控诉的目光,宛如小狗狗奉命叼回飞盘后,却反过来主人骂:「你叼回来得这么快,不是存心累死我吗?」,一样的无辜,一样的委屈。
还好凌夜没有不遵守承诺,在江尚楠大喊的同时,他已经缩回脚予。尚楠扭动着屁股,调整一下卡卡的坐姿,不停在脑海里描绘着冬天的冰山、北极的冰洋、南极的企鹅在冷到瀑的水中悠游的画面,好熄灭那把心头淫火。
「咦?那不是老爸和克劳顿吗?他们回来得真刚好!」凌夜讶异地指着窗外道。
江尚楠顺着他的视线延伸过去,眼角恰巧捕捉到正穿越大门前厅的两人。
迅速地起身,凌夜远远地就挥手呼道:「……爸,你和克劳顿跑去哪里了?」
凌恩一见到他们,宛如见到了救星般,双眼一亮地朝他们跨出一步。「阿夜,你们──哇!」
站在凌恩身后的男人却二话不说地将凌恩腾空抱起,而且还是那种抱新娘子式的抱法。身边摇晃不稳的状态中,深怕摔下来的凌恩,被迫双手环住男人的颈子。
「爸?!」
张大嘴巴的父亲,尴尬地红了脸,不知该如何向儿子解释,困窘之色显而易见。
「我和凌恩有话要说,你们自己打发时间吧!」擅自帮凌恩回答的男人,没有半点笑容地讲完后,跨着急促的步伐往客房区一路直行。
目瞪口呆的凌夜,傻愣愣地叹息道:「我……好像错过一条大鱼了,谁想得到那个变态的克劳顿,也能有这么酷的一面!我好像会再次迷上他呢!」
「夜!你、你……」
回眸一笑。「你紧张什么?我现在忙着训练我的忠犬莱西,没空钓鱼,只不过是说说嘛!」
真是这样吗?尚楠有些不放心地望着他。
「怎样,对我如此没信心?」媲美走秀模特儿的巴掌大脸蛋,搁在两手背所搭成的拱桥上方,他妩媚中若隐若现着邪恶的黑瞳,细细玻鹄矗浇切σ饨ド睢
「不……是……」江尚楠承认自己撒谎了。
「嗯?」他怀疑地挑挑眉。
江尚楠唉地叹口气。「因为……我怕自己有天会变成流浪狗。」
凌夜不禁伸手掐掐他的鼻。「厚……你这样怀疑我,我要好好地惩罚你才对!我是那么不负责任的人吗?我才不会始乱终弃,见一个爱一个呢!即使你垂垂老矣,我也会帮你把屎把尿,照顾你到最后的。不要忘记,你可是我最心爱的……狗奴才。」
知道这是凌夜别扭的爱的告白,尚楠毫不介意被他喊狗奴才,甚至觉得这昵称里有他人无法了解的甜蜜滋味。
「汪汪!」→狗语翻译机:我知道了、我相信你就是!
「好乖,来,我们去散步吧!」
世界上有许多不同的恋爱方式,有些看在他人眼中会感到非常不可思议。但既然当事人都没抗意,似乎也轮不到别人置喙喽!
◇◇◇
为了防止他开溜,克劳顿连开房门的时候,都没放凌恩着地,直接叫凌恩动手开门,将他抱了进去。
凌恩脚一着地,果然活像屁股着了火似的,咚咚咚地跑到房间的另一头,顽固地瞪着他。
「有些话,我要先说!」
反正他已经是瓮中之鳖,克劳顿先把门锁了再说。
「你说,我洗耳恭听。」
笃定凌恩哪里也去不了,多了分悠哉的男人,开始慢条斯理地上演脱方秀。外套被甩到一边,然后掀开自己穿在里面的黑色T恤,毫出结实的腹肌。许多人花大把钞票勤上健身房锻炼,都不见得能拥有他这样的精实、毫无赘肉的完美体魄。
当他那身匀称又筋肉发达的伟岸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一刻,空气中的密度彷佛都随之改变了。以他为轴心,半径一公里里盈满了压倒性的雄性狂野气息,情欲发酵的因子四处流窜。
晴空的蓝瞳一瞬也没放过凌恩的眼,牢牢地像磁铁般吸住,男人的手就在凌恩的注视下,慢慢地往下移到裤头。
「等一下!你不是要听我说吗?」让他脱掉,等于宣告大势已去。
「我是在听啊!我并没有阻止你开口吧?我有吗?」逗弄反问,长指在解开裤扣,隐隐可见的肚脐卖弄着性感,对人说哈啰。
混……帐!摆明了用那身肌肉发出的无形费洛蒙干扰他,还说没有!凌恩的呼吸有点困难,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生气,抑或在亢奋了。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魔咒,为什么眼睛就是离不开他那两朵小小的乳头?
咳嗽着,清清喉咙,凌恩逼自己移开视线,重振旗鼓地说:「我要说……一直没有发现你在我背后做了那么多努力,真是抱歉。」
「噢,没错、没错,我爱死你的背了。从你两方边突起的肩胛骨到尾椎的线条,向来是我的最爱。当然你可爱小屁屁那边的凹槽,我也非常赞赏,总不是厌其烦地亲吻着它们。怎么,你到今天才发现吗?那我以往那些吻痕不都白留了吗?」完全扭曲了凌恩语意的男人,大言不惭地说着。
一瞪。「我是认真的。」
「我也很认真的。」
双手摊开,克劳顿面无表悄地扬起一道眉说:「认真地研究你究竟要花多少时间支支吾吾地说这些话、我又得花多少时间剥掉你的衣服,接着我们得花多少时间爱抚彼此,然后是重头戏──我究竟几分钟后才可以让我的宝刀入你的热鞘?事实上,从我们还在船上,决定要完成这件事的那一刻开始算起,我的宝刀已经预热了四十五分钟,而这还是我以最快速的方式冲回来来计算的。」
一口气说完后,男人看了看自己的腕表。「这段话又过了三十秘,显示它快耐不住高温,即将引爆了……好了,你『究竟』要说什么?」
翻翻白眼。「你这么不耐烦,我说得下去才有鬼!」
「说不下去?那就是你不说了?好极了,我们总算达成共识。过来我这边,恩宝贝,我想狠狠地亲吻你的嘴。与其花那么多不必要的文字说话,让你的小嘴和我的嘴沟通不是更快吗?」
虽然命令凌恩过来,其实是克劳顿自己走到他面前。他话说完,人也站在凌恩面前了。低下头,以一指执起你的下颚。
「给我一个吻,凌恩,不输你在船上强吻我的那一个吻。」低沈嘶哑的美声,哄着。喟息。
迟疑地抬起手,摸摸男人扎扎的下颚,凝视着蓝瞳。「为什么不听我道歉完?」
「为了什么?我做那些事不是要你愧疚,而是要你的爱。要是你道歉了,不等于是同情我才爱我?你不需道歉,把你的爱给我、你的心给我,我要的就是这样……你的身体爱我不够,我要你的人由里到外无一不爱我。」
「万一以后我又想逃了呢?」
「那我们就分手。」
「啊?」凌恩有些受到打击。
克劳顿一笑,捏捏他的下巴。」然后等有一天你寂寞到想哭的时候,我又会回到你的身边,问你愿不愿意和我交往。我们起初不是就这样讲好了?不管分开几次,我都无所谓,因为我们可以一天又一天、一周又一周、一个月又一个月地爱上彼此。」
原来如此。所以……
「那我继续麻木不仁也无所谓吗?」知道克劳顿有打算回到自己的身边,多少拾回一点信心,凌恩放柔了抿成一直线的唇,禁止不了的笑,蔓延。
克劳顿装可怜地驳斥。「喂,喂!你那么铁石心肠地说和我没关系,在我这元首级防弹玻璃罩住的自尊心上,都难得地留下弹孔了,你还想把弹孔炸成大洞喔?你这个虐待狂!」
但你看来似乎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啊……还想留条小命回台湾的凌恩,决定明哲保身地将这句话存进「良知保险箱」里。
「嗳,我的吻呢?」讨论完有的没的,男人马上又想回这档事上头。
看样子拖……也拖不了多久。凌恩斜睇他一眼,深深叹息。
「该不会用一个吻把人家勾回来,却打算让我吊在这儿,不让我做吧?」诈欺,这根本是诈欺!只差没用嘴巴这么说的男人,指责地问。
当然……不是这样。可是凌恩怎么告诉他?「好,你来吧!」、「一个吻有什么问题?」或剥掉衣服说:「随你爱怎样就怎样!」……实际上,刚刚在船上主牞的一吻,早消耗掉他一整年份的勇气了,他现在只想挖个洞将自己埋起来。
「恩~~」
真是,吵死了。
凌恩很想吼他「那么想做,我又没说不让你做,你干嘛不直接上啊!」这种无异是在邀请人家强X自己的话。偏偏这三十多年培养出的矜持,不是一朝一夕能脱得掉的。凌恩扯烂嘴,也说不出来。
「恩恩……恩恩……」
想上厕所就快去!恩你个头啦!随着他每「恩」一声,脸颊上的红晕就更红,不胜其扰的凌恩,被逼得自暴自弃,怒道:「可恶!这是你自找的,要是敢嫌我笨手笨脚,我就断了你的命根子,让你再也不必啰唆!」
在男人身前蹲下,凌恩一手扯下囚禁着非比寻常、非人类等级凶器的拉炼。
「恩?!」
「给我闭嘴!」
「你确定?」
不。在正式与「它」面对面之后,凌恩也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难得这么近看,总觉得比「感觉」到的尺寸还要庞大。他一点儿也不确定自己真想耍这么做,但……没道理克劳顿做得到的,他凌恩做不到……我X!为什么又变大了?刚刚那不是已经到极限了吗?
对不起,我认错,是我太轻敌了,我死也做不到!!
「恩,不是我想破坏你的努力,不过我想你还是算了吧?你这样一直盯着人家的儿子猛瞧,会害他更快长大的。你看,他的头都兴奋得充血通红了,不是你那张小嘴能应付得了的。只要你站起来给我一个吻,我就会像以往一样把你弄得舒舒服服,让你哭着解放的。」
低级、下流、混帐变态外星人!在心中骂过一遍他最常用来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