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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新家法 完整-第57部分

小说: 新家法 完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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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足了准备,悄悄的布置了给他一个惊喜。

    老爷子走过来笑着坐在小傲床边:“三月初三是你生日?阿朗说你忘了呢,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悄悄的忙着筹备,今天我老头子也来凑个热闹,来给你唱个生日歌。”

    小傲微带惊愕的看着老爷子,这段时间只如是在山中,连日子都忘记了,确实是没想起来自己的生日,但他们兄弟的生日秦朗却从未忘记过一次,所以他虽然惊奇,却并不意外,秦朗想为他庆祝的话,是怎样做都不会嫌过份的,但老爷子亲要为他唱歌,可让他有点吃不消了。

    眼见老爷子笑咪咪的伸手招过媛媛:“丫头过来,好好给我伴奏啊。”

    媛媛微笑着再度吹奏了起来,老爷子果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声唱起了生日歌,小傲起初觉得有些滑稽,继之而来的却是感动和震撼,老爷子堂堂一帮之主,以龙头之尊亲来为他唱生日歌,却绝无矫情和做作,这样的在人前毫不掩饰婉转迁就之意,较之背地里开口来哄他又不知难过多少倍,看着秦朗望向老爷子的墨眸渐渐湿润,心中也渐觉温暖无限。

    

正文  卷六 抉择

    抉择

    “怎样?”秦朗向前几步,语音微颤,拉住Vincent,“咳,”老爷子在身后轻咳了一声,提醒他注意自己的身份。

    秦朗顿了一顿,稳住心神,才想起Vincent听不懂他说的话,便将目光转向路医生,Vincent是老爷子从加拿大专程请来替小傲会诊的骨神经专业医师,他的答案对秦朗来说至关重要。

    路医生见秦朗看他,便叹了口气:“抗感染治疗和生肌的效果都还不错,但肌力却不能恢复,神经纤维的血管损伤,形成不同程度的血肿,压迫神经纤维,另外还有周围组织的瘢痕收缩压迫,Vincent建议立即进行坐骨神经修复术,但小傲现在的情况……”

    “又要手术?!”秦朗发觉他现在一听到这两个字就浑身发寒。“不能保守治疗?”老爷子黯然的问。

    “可以先保守治疗两到三个月,若症状无改善时再行手术治疗。但及早的手术有助于坐骨神经损伤的恢复。坐骨神经损伤后的病程越短,手术疗效也就越好。”

    “没别的办法吗?”秦朗近乎是哀求的看着路医生。

    路医生叹了口气:“DoctorVincent说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总神经损伤病程越长,肌电图检查发现正尖波越多,神经损伤变性加重。病程1月内的患者表现为H反射潜伏期延长,而病程半年的患者则H反射消失,胫神经变性加重。伤后病程时间越长,神经束变性坏死瘢痕化也越重,与周围组织粘连也越严重。所以一旦有神经损伤的症状和体征均应立即手术治疗。”

    秦朗默然闭起了眼,半晌才睁开眼睛,颤颤的问:“那是怎样的手术?我是说,那是怎样的一个过程?详细过程!”

    路医生沉默了一会儿:“这个……你不会愿意听到的。”

    “我要知道!我要了解到底还有多少苦要……他来承受!”秦朗咬着牙,尽力控制着声音中的颤抖。

    路医生看了他一眼,转头去看老爷子,见老爷子无奈的点头,只好叹了口气,将手术的方式大略讲与他听:“先用电刀切开臀大肌外侧附于髂胫束及股骨的腱性纤维,并将……臀大肌向内翻起,暴露坐骨神经及梨状肌。然后从损伤部位的两端正常组织开始,逐步游离至受损伤部位,正常部位游离出神经后,用湿的阔长皮片将神经干轻轻牵引提起,逐渐向受损部位游离,保留正常的神经分支,将坐骨神经周围粘连,清除神经外膜表面瘢痕组织,……用尖头刀或剪刀将神经仔细从瘢痕中分离,瘢痕致密不易分离时,需要在瘢痕与神经外膜间注射确炎舒松,边注射边分离。如果……发现坐骨神经受损部位无光泽,质地变硬,沿神经纤维方向,要用细头注射器在坐骨神经受损部位四周,向神经外膜内注射醋酸确炎舒松。然后……在放大眼镜下,用尖锐刀头沿神经纤维方向,纵行切开松解神经外膜。如神经质地仍硬,要进一步行神经束间松解,但有可能损伤神经束间斜行交叉纤维,在行束间松解时也可在束间注射确炎舒松…A,边注射边分离,直至神经质地变软。手术中需要用电麻仪对坐骨神经进行脉冲电刺激,一是术中了解手术的疗效,刺激受损部近端看有无小腿肌收缩,了解坐骨神经损伤部术后的传导功能,二是直接的电刺激能促进神经的恢复。”

    秦朗难以置信的听着他描述着这样恐怖的过程,不由得向后跌退了几步,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被绞烂了,老爷子一旁也是黯然神伤,叹息着问道:“手术之后保证可以恢复正常?”

    路医生为难的摇摇头:“这个还不好说,要看远期疗效如何,一般来说完全恢复的可能是20%,肌力部分恢复的可能是50%,如完全无好转还需进行肌腱移位术……”

    秦朗不等他说完便转身冲出了门去,狂奔到医院的花园里,跌坐在一张长椅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许久之后,那瞬间漫上来的窒息感才逐渐轻了一些,秦朗抽搐着缩紧身体,无力的跌落在北方初春的草地上。

    当秦朗能够若无其事的走进小傲的病房时,悠扬的琴音正在房内缓缓流淌,小傲静静的对着一幅油画在凝神微笑,那画中是一片晴翠相接的连天碧草,一个女子一袭翠绿的衣裙,怀抱一束官司草,在微风中侧转了身子回眸凝笑,微卷的长发与翩翩的衣袂在风中飞扬飘逸,女子清雅的笑容令人只觉无尽的恬淡洒脱。

    这副画是在乌镇上小傲与若尘的新房中找到的,本来秦朗是想在小傲生日那天把若尘接回来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但当秦朗派去的人找到那里的时候,那里早已是人去楼空,那木屋小傲当初预付了三个月的租金,所以屋内的一切仍都保持着原样不动,秦朗让人高价买下了木屋,然后将那幅画带了回来,却在小傲生日过后才说给他知道。

    小傲没发觉秦朗的到来,只在绵绵的琴音中沉浸于对往事的回忆,媛媛忘情的吹奏着这一首“云水禅心”,望着小傲的目光中充满了怜爱之色,秦朗看得心中一动,小傲现在,的确是应该有一个这样的人常陪伴在身边啊。

    许久之后,不经意回头的小傲,发现秦朗神色温柔的注视着他,便温润的回以一笑,将画像放在了一旁。

    秦朗走过来坐在床边,轻轻握住他的手,小傲自从伤势稍愈,已不似前些日子憔悴,精神上也稍好一些,脸上也已稍有血色,怎能忍心再让他遭受一次甚至几次的手术折磨?可是要是不做手术,难道终此一生都要他在轮椅上渡过?心中矛盾百端,实是难以抉择。

    小傲察颜观色,便知他心中在为自己难过,这几日老爷子自加拿大请来一位专家,一直忙着给他做各项检查,看来是情况极不乐观呢。不想他为此而纠结,故意笑道:“老大不开心呢,可是为了后天坐草坝子的事?”

    秦朗看着他默默无语,是啊,就算是要做手术也得等从草坝场回来了,还是等等再告诉他吧,便抬起头向他微微一笑。

    小傲见他笑容里仍有几分勉强,便笑着对他道:“外面的天气好象不错吧,推我出去走走好不?老是对着这些全息影像快闷死了。”

    秦朗笑笑,站起了身,明威忙推过铺着厚厚垫子的轮椅,秦朗俯身抱起小傲,小心翼翼的放入椅中,接过舒同递过来的外套披在他身上,又将毛毯盖住他的下身,几个兄弟前呼后拥的推了他走向园中。

    

正文  卷六 极刑

    极刑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更了;呼呼累死我了。

    胆小的明天再看啊;今晚不要看了。料峭春寒,正是北方的四月天气,一整天,天空都是灰灰的,下午还飘起了濛濛的细雨,这样又湿又冷的天气,让小傲只觉得周身的伤处都是又酸又痛。

    入夜之后,雨开始渐渐大了起来,狂风偶尔夹卷着数点急雨凄厉的敲打在窗玻璃上,仿佛且怒且哭的诉说着什么。小傲略觉不安的看了看表,估计秦朗也该来接他了,便提早吩咐明威帮他换好了衣服,坐入轮椅中等待着,二十分钟后,同样一身黑衣的秦朗和骆天宇匆匆进门,在舒同等人略有些担心的目光注视下推了他离开医院。

    汽车在雨中缓慢的行进,秦朗怕小傲路上颠簸辛苦,不时的回头去看他,雨越下越大,路也越走越窄,车灯惨白的光芒射向茫茫的夜幕,更显得诡异非常。

    两个多小时后到达了目的地——城南寄骨寺,百余年的江湖禁地,向以闹鬼闻名,平日少有人近。但千年之前这里曾是三江汇流的繁华所在,多少英雄在此笑谈古今,而今风云翻卷,时世变迁,英雄泪何处寻问?不过是恍然如梦罢了。

    方圆十里之内,严加戒备,虽是荒凉僻静之所,亦要小心有人意外闯入。草坝场的所有准备都已就绪,寄骨寺破败的殿堂被打扫干净,摆放好了香案和坐椅,殿内无灯,众人点起了火把,火光照在黑黝黝的大门上更显阴森恐怖,寺前不远处是一道深深的沟壑,俗称做万人坑,内里时而闪着瓦蓝瓦蓝的鬼火,无情的风雨惨凄凄的呜咽着,更象是内中纠缠着无数的冤魂……夜,是阴惨惨的。

    近十点钟左右,雨势渐小,老爷子的车子徐徐开了来,早已陆续到齐的各堂人众纷纷就位,老爷子居中升位,内外堂主事分立在殿内两厢,其他帮众就手执着雨伞和火把在门外空场上。秦朗将小傲安置在相应的位子上,嘱了天宇守在一旁看着他,自己走回老爷子身旁站了。刑堂执事将洪帮镇帮法器“七星刀”高悬于门首,一时风凛刀寒,满堂肃杀之气。

    四爷龙入海上身绑缚着被带了进来,虽然仍是穿着西装,但昔日那旧留学生的绅士派头却早已一扫而光,原本保养得很好的白晳的脸上满是乖戾之气,入得门来昂首不跪,只一双充满怨毒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老爷子。

    刑堂执事在他膝弯中轻踢了一脚,龙入海身子一歪,单膝落在了地上,那执事还待再向另一条腿踢去,秦朗轻喝了一声止住了他,转头看了一眼老爷子,四爷怎么说也算是一代枭雄,想来老爷子也并不愿在众人面前折辱于他。

    龙入海也并不站起,只抬起头,看着老爷子微微冷笑。刑堂执事将一卷红毡扔在他身前,然后回头看向五爷,五爷面色青白,沉着脸微一点头,两个执事上来将四爷的绑缚解了,然后向后退开两步。

    按帮中的誓词,若有二心,五雷击身,光棍犯法,自杀自埋。谋逆之罪等同弑君,应受千刀万剐,但如能悔过认罪,便能得龙头之垂怜,许其自找点点(自杀)。

    规矩是上排哥弟越了教,自己安刀自己杀,中排哥弟越了教,自己挖坑自己跳,下排哥弟越了教,打出光棍命一条(杖毙)。

    内八堂为上排,许其自己安刀自己杀,受刑者须自铺红毡,袒露上身,跪于红毡中间,行刑之前应由龙头大爷打红脸,当家三爷和管事五爷抹花脸。由执法管事辅助行刑,三刀六洞,胸心腹对穿,死后用红毡掩埋,并立碑记,这叫做人死仇散,不失义气。

    然而四爷脱缚之后并未去铺红毡,而是立即抖开两手振臂而起,站在老爷子身旁的秦朗下意识的向前踏了一步。

    老爷子见了心中一暖,口中却轻咳了一声,横了他一眼,秦朗自觉失态,低了头退了回去。

    五爷叹了口气:“四哥,事已至此,抗挣何意?若是有理,今日众人俱在,可以当众辩明,既是当初决意聚众谋叛,就该想到入帮时立下的誓词,光棍做得受得,怯死的不是好汉。”

    龙入海愤然抬头,“哼哼”冷笑了两声,并不去理他,只用眼盯着老爷子:“骆一清,所谓成王败寇,你现在当然怎样做都行了,想当初,你的位子是怎么得来的?你以为我不清楚?你有没有暗室亏心,敢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吗?”他自知今日已然无幸,只是这口怨气憋了几十年了,虽然终是心愿难成,报仇无望,至少也要说个一吐为快。

    满堂寂静,老爷子低头默然半晌,长叹了一声:“这件事,几十年前我就向你解释过了,今天,我也不用再多说了,你喜欢怎样想,都随你吧,若是有证据,就当堂举出来,我立刻按香规受死便是。”

    秦朗心下一寒,看了一眼老爷子,龙入海咬着牙怒目而视,众人都面面相觑,做不得声,小傲不禁暗暗摇头,不知他说的是什么事,不过显然四爷是没有证据的,否则何须隐忍数十年?只不过是临死不能甘心罢了。

    此时,夜雨渐渐停了下来,夜空依旧笼罩沉沉的阴霾,龙入海转头看了看天,又看了看门外手执着火把的帮中弟兄,目光转回来在堂上众人面上一一扫过,仰头慨然长吐出一口气:“我若是有证据,你能安坐上位几十年?骆一清,咱们良心放在中间,公道摆在面前,当初,仁字堂何等兴旺,不论江湖声望还是帮中地位,怎是你们二房所能比拟?你义字堂借我父之势才得将仁礼二堂合而并之,接管了锦华山的祖堂,祁凤翔在众人面前收我入座下,信誓旦旦的指我接位,却原来你们父子师徒,早就想好了如何过桥抽板,借风流小过,大做文章,设计害我,夺我大位,我父地下有知,也须放你不过,我今无证无据,也不图多活那几年,我祖孙三代,数条冤魂,便在黄泉路上等你!”

    说着便俯身铺开了红毡,脱去了上身衣服,两眼紧紧盯住老爷子,慢慢矮身,跪了下来。

    他这一番话,令得在坐之人不由得都向老爷子看了过去,年纪稍长的,略知过往之事,难免满腹狐疑,老爷子却面沉如水,不动不言。

    五爷等了半晌,见龙入海再无他言,便向后招了招手,有执事之人拿过早已准备好的颜料,奉了上来,老爷子轻叹着摇了摇头,示意不必了,那执事便又退了下去。

    五爷便向前了几步,来到老爷子身前扯歉子跪了下来:“犯律之人已伏罪,请龙头大爷开恩赐大宝以全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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