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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我在首都机场邂逅的笨蛋模特儿-第15部分

小说: 我在首都机场邂逅的笨蛋模特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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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真是无奈,于是就逗她,一把把她拉到怀里,装出十分饥渴的样子说:“想我了啊?赶紧脱赶紧脱呀,上次你欠我的!”她嘿嘿嘿的笑,说哥哥你真讨厌!然后又一本正经地跟我说了句真心话:“其实你看错我了,我不是那样的人。”

我说:“我累得要死,可不可以让我休息了?你要是无聊的话,二楼有餐厅三楼有棋牌四楼有桑拿五六楼以上有……”

“有什么?”她睁着双大眼睛问我。

“有客房里的其他客人呗,傻瓜!”

她摇着我的手臂,央求我似的说:“我明天早上要回成都了,你就陪我聊会儿天吧?”

我说:“好,你先帮我削个苹果去!”她站起身来,欢天喜地地洗苹果去了。

我不记得和她聊了多久,只知道第二天醒来时不见这个鬼丫头的踪影,我看看我自己的身体,裤头还套在身上,没有感觉到身体不适,还是没有被强奸过的痕迹,以前也和染舫这样同住一屋,我终于明白了,其实是我衰到了美女都不想强奸我的地步。我郁闷地下床来,在卫生间洗脸池的台子上看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亲哥哥呀,你真没出息,和我才聊了一个小时就睡着了。妹妹我这会儿应该在飞机上狂睡啦,其实我找你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见见你,因为我……

接下来纸张缺了一个三角形的口,因此她写的字没有继续下去了,我把纸翻到背面,也没看见半个字眼。我洗脸刷牙,准备去上班,穿衬衣的时候,突然发现胸面前硬硬的,原来兜里揣了张纸,我拿出来看,刚好是张三角形的纸,和卫生间里的那一张刚好能拼成一张完整的16开信纸,纸上写了三个字:

喜欢你。

我突然间竟然有点心动。当然我也明白这个时候不是心动不如行动的好时候,还是继续保持着这样的心动状态吧。

我这天在公司,办公效率极差,脑海里全是染舫的影子,我总是在想她在做什么,我从家里离开的时候又是那么酷的,酷得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回自己的家了。想来想去我还是决定今天下班先回家去看看,再作打算。这么想,其实是在安慰自己,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不过这样想了后,我也就没有那么迷茫了,而是精神抖擞地开始工作。

“唐蕾,来杯咖啡!”我往办公室的走道上叫。其实人家唐蕾是老板的秘书,只是跟我是本家,她又老说我这人特好特实在,所以我趁老板不在的时候,有事没事就厚着脸皮使唤一下她。

“唉,来啦……”

听吧,她一向就是这么乐于助人,单纯的要命,常常无私地给我把办公桌擦得亮堂堂的,从来都任劳任怨,半句怨言都没有。我还想,等我以后独立了,就挖老板的墙角,把她招到我的门下做私人助理得了。 
第26章:二十六章

二十六

还没有到下班时间,我就赶紧收拾办公桌,准备回家。作为专门和客户周旋的,鼎鼎有名的设计师,有一个很大的好处就是我可以随时上班随时下班,而没有人会去说我,我无论何时出门,人家都只知道我又见客户,为公司效力去了。何况,像我这样拉风的男人,来去匆匆的,想说也没机会呀!

想想又不能做出真要回家去了的样子,那样会显得很没有面子,再说了,我也还没有帮染舫租到房子(其实是我根本就不愿意去租她说的那种房子给她住)。于是我只好把东西全留在办公室里,空着双手回去,做出一副路过而不是特意回去的样子。今天公司的车被市场部的人开出去了,于是我只好打车了。我在车上想,如果染舫还在家里的话,我就说:“我从楼下路过,上来看看你。”真是的,我竟然客气得都不知道自己的家到底在哪里了。

我客气地敲了半天门,没有人来开门,心里咯噔一下,准是这丫头跑了。于是我拿出自己的钥匙,开门进去,看到家里整整齐齐的,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我赶紧走到我的卧室里去,突然间发现我住在小卧室里时所有的东西,包括杂志和衣服,又被放到大卧室里来了,小架子也搬过来了,也就是说染舫已经从我家的大卧室里搬走了,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一瞬间十分绝望。我的杂志还是像以往一样,安静地摆在小架子上,只是比我自己摆的,要整齐一些,至少作了一些简单的分类,书放在最下层,中间一层全是室内设计的杂志,最上层则是比较乱的,报纸呀期刊什么的都没有,就没有个统一的名字。

我赶紧冲到小卧室去,开门的瞬间害怕看到一个空荡荡的房间。于是安慰自己,肯定一打开门,就能看到一个美女,在那张钢丝床上酣睡。门是开了,不过没有美女在酣睡,而是房间被改造了一遍,染舫的衣服全挂到衣柜里去了,床上还放了个蓝色的毛仔鱼,令人汗颜的是,她竟然把我这么多年辛苦收藏的那些色情图片,全贴到了她自己的墙上。看得出来她是费了功夫的,贴得很工整,连透明胶布的痕迹都看不到。

这丫头……

她的意思我已经很明白了,于是我高兴得不得了,哼着小曲儿,拿上钥匙,准备回办公室收拾东西回家喽。突然之间,我感觉到,不是染舫肯留下来了,刚好相反,像是我被她收留了。不过,我倒很乐意做一个被美女收留的流浪者,常常听到人们形容某某是贱骨头,恐怕那“某某”两个字翻译出来就是“唐选”吧。

从家到办公室这条路不算远,只是被我踩得太熟了,我至今都不知道到底已经走了多少遍。出租车在等红灯的时候,我突然想,我应该去买一辆车。

公司里黑漆漆的一片,其实我在楼下的时候就没有看到楼上的窗户有灯光透出来,看来是没有人加班,或者都回家加班去了。我拿出钥匙开了大门,按亮了走廊的灯,再走到自己的办公室去,这时我仿佛听到有人哭泣的声音,声音断断续续,十分恐怖。我看看我的四周,只有走廊昏暗的灯光洒到地毯上,这场景还真有点像恐怖片里演的。

我有意识地叫了一声:“谁在哭?”不问还好,我这么一问,哭声就更大了,一开始是断断续续的抽噎,现在居然变成放声大哭了,我就不相信,我的声音就这么催人泪下?

“啊……唐哥,”我听到有人叫我,似乎是唐蕾的声音。我寻声找去,把她从复印机旁边拖了出来,我赶紧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把灯打开,只见唐蕾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十分可怜。我从桌上扯了一张餐巾纸递给她,问她:“发生什么了,伤心成这样?”

她哆嗦着说:“唐哥,你看我的脸。”

我仔细看她的脸,红红的,还有魔爪掠过的痕迹。我充满愤怒地问:“你男朋友打你了?”唐蕾点点头,哭得万念惧灰的样子。

唐蕾这样的女子,可以算是红颜薄命了,似乎我认识的女人,但凡有点姿色的,目前都还没有过得特别顺心的。以前总觉得洛美算运气好一点的,因为有杨小虽宠爱着她,只可惜杨小虽也只能在满足了赵拉拉的前提下,才能挖条地道潜到洛美面前去,现在地道也被赵拉拉无情地封锁了。我不禁开始怀疑爱情存在的意义,俗人常说世界上最幸福的是美女,因为她们的姿色让她们时时刻刻成为焦点。看来现实并非这样,美女常常成为牺牲品,有时候还会为了男人而陪葬。我帮唐蕾擦干了眼泪,她跟我说:“今天晚上我无家可归了,所以想在公司栖息一晚,没想到会遇到你,真是很不好意思。”

我连忙安慰她:“谁都会失恋,为什么要不好意思?要不你去我家吧,我可以给你暂时安顿一下栖身之所。”

她疑惑地看着我:“唐哥,不好吧?嫂子会不高兴的。”我当然知道她是指我的前女友,所以我就赶紧说:“放心吧,你嫂子早走了。”她问:“那你现在一个人住啊?”我先摇摇头,后来又点点头。我想我还是先不能把染舫的事情说出来,何况我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一个头绪来说,实在她们遇到了,我就介绍她们抱头同哭得了,两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丫头。

生活里发生的事情总是常常超出我的意料,生活和爱情都是一场需要谋划的战争,有时候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这世界上的大多数女人,都是这样的茫然和脆弱。杨小虽还说,其实女人是最适合开染坊的人,因为常常你只需要给她们三分颜色,她们便能染出一片大红来。能够渲染自然是女人的本性,她们能为一点点事情就哭个天昏地暗,不过大多数时候,是真的感觉无路可走了,才做出这样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来。

住在我家里的那个丫头,整天神经质的东走西顾,却始终找不着生活的方向,甚至是个连见风使舵都不会的家伙。我跟唐蕾说:“走吧,先到我家休息一下吧,不要伤心了,夏天都会成为过去,连故事也会成为过去的,不要再伤心了。”她似懂非懂的朝着我,点头,咬着嘴唇。

我们开门进去的时候染舫刚刚洗完澡出来,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穿着拖鞋吧嗒吧嗒的正往小卧室走去,似乎家里还有一股咖啡的香味。显然她看到我们回来的时候她都震住了,擦头发的手和毛巾一起定格在胸面前的长头发上。唐蕾扯扯我的衣服,小声地问:“唐哥,你不是说一个人住嘛,怎么还金屋藏娇啊?”

我示意她不要乱说话。然后我咳嗽了一声,非常严肃地,严肃得跟会议主持人似的,我向唐蕾介绍道:“唐蕾,这是染舫,我的女朋友,也就是你的新嫂子!”我根本不敢去看染舫的眼神和吃惊的表情,但是我敢肯定她暂时不会发标,因为女人是最忌讳在别的女人丢脸的,对于这点我深信不疑。我又严肃地对染舫说:“染舫,这是我们公司的唐蕾,刚刚失恋了,没地方可以去,我先把她领回来了,相信你不会反对!”

唐蕾害羞得脸都红了,说:“唐哥,你怕全天下都不知道我失恋啊?”接着必恭必敬地冲染舫傻笑了一下,说了句:“嫂子好!添麻烦了!”在女人的面前,有时候需要善意的谎言,可是又有的时候,善意的谎言是不管用的,还不如说实话,特别是当两个女人虎视眈眈的望着你的时候,不把话说得溜一点,恐怕死得快。

染舫和唐蕾,当然都属于善良女孩的类型,尽管我看不出来她们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似乎表面上都很接受对方,除了有一点点的不自然外,至少还没有到排斥对方的地步。我也算救了两条命了,于是心里邪恶地想:“哼,两个死丫头,看你们怎么报答我!”

这时候染舫竟然叫我:“唐选,你跟我来,给你看一样东西。”这回该我吃惊了,不过我还是装出不吃惊,做出理所当然的样子,我拍拍唐蕾的肩膀,说:“唐唐乖,先看看电视去!”我跟着染舫进了小卧室,染舫十分粗鲁地关上门,像是要对我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举动来。其实她就算要对我做什么,我也是不会反对的,只是希望门外的唐蕾不要觉得不自然才好。我连忙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问:“你要做什么?”

染舫恶狠狠地看着我:“我还想问你要做什么呢?”

我说:“难道你不觉得我这么一介绍,就很省事么?如果我不这样说,那我该怎么解释,把她失恋的事情给你说一遍,又把你的情况给她解释一遍?只怕是这样做,都没法说清楚。”

染舫想了想,恍然大悟说:“你倒说得有点道理。”

我在心里窃笑,不过还是做出赞同的样子说:“是啊是啊,她刚刚失恋了,随便介绍一下让她赶紧休息才是正确的做法。”

染舫说:“这回就算了,以后不准乱说了。”

她所谓的“乱说”,就是不准我跟别人说她是我女朋友的意思,我心里想,哼,小样,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了,不说都不行。当然我也只是意淫一下而已,毕竟我们的八字都还没有一撇,谁能知道将来的事情?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倒宁愿事情朝着这个方向,勇猛地发展吧。染舫在我往外走的时候突然又说:“我…把你的咖啡壶找出来洗了一下。”

她像做错了事情似的腼腆,我很不好意思地说:“灰尘很多吧?我很久没有用过了。”

她笑着点头:“是呀,我洗了好久的,现在好了,煮了一壶咖啡呢。”我真希望她不要这么温柔,做出一副淑女的样子来。我多么希望她像刚才关门那样,再粗鲁一次,那样我会觉得我们的关系其实很不一般,我还真有点自虐的倾向,我说:“染舫,一起出去陪陪唐蕾去。”

她突然说:“你别走,我话还没有说完呢。”一副缠绵的样子,不禁逗得我心里痒痒的。

我叫她:“说吧。”

她说:“这个…晚上让唐蕾和我睡吧,我安慰安慰她。”

我连忙说:“那你可得承认你是她嫂子哦。”

她毫不留情地打击我:“我就是想找个机会跟她澄清一下刚才的误会。”

……

女人还真是一种恐怖的动物!狠心得竟然连个机会也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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