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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罗刹红颜-第15部分

小说: 罗刹红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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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眸晶亮地瞪著,一瞬不瞬,其中却有著深深的震撼。是雍华伤了主子的双眼?

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躯壳,任由他人将僵冷的她扛回冷泉苑去。她隐约听见贞德对他们解释著雍华必定事先对她暗下了某些药剂,配以武夷的香气做药引,才倏地陷她入假死状态。但这都不是重点,难道他们没听见,雍华伤了她主子的双眼?

宝儿,我知道你处处体贴我的状况,不敢勉强我读故事给你听,所以找了个专门替你念书的人,随你使唤。

以前向来都是主子亲自念书给她听,念了十几年,却因为一次意外中伤了双眼,永远终结了他们分享故事的美好时光。

害主子如此的人,是雍华。

主子再也无法看书,再也写不出一手人人称羡的好字,精湛的武艺也失去大半用途。

似锦前程、盖世才华、游戏人间的潇洒、醉月舞风的闲雅,因著一双废眼,全成绝响。

主子虽然看来一如往常,但她感觉得出,灵魂深处,已不一样,永永远远地不一样。

这一切,全是雍华害的。

雍华才刚处理完琐事,一跨入屋内,立刻被厅旁套间里扑来的黑影突袭,野兽似地咬向他咽喉。

他侧身弹指,黑影登时躲跃开来,四肢著地地弓著备战姿态,愤怒狺狺。

“看来你的药效退得差不多了。”

是他毁了主子,是他干的!

“也该是我们谈开的时候。”

宝儿纵身一跃,发出骇人的嗥吼声疯狂咬杀。雍华寂然拉住她右臂,狠狠过肩摔到桌上,砸翻了桌面及精美用具。

不等她翻回攻击姿态,他便毫不怜惜地抓起她双腕反剪在她身后,将她押回幽暗的套间里,扔上小榻休养。宝儿仍不死心,张口咬向他俊美的面容。

“不对。已经教过的事,怎么还学不会?”

他粗暴地反吻上去,狠劲摩弄她柔软的红唇。宝儿挣扎地想咬回去,却被颈后几乎箝断她脖子的大手强横制止,痛得她住雍华唇中闷声哀叫,拚命踢著两脚。

“这才叫吻,懂吗?”

他以和温柔轻喃完全相反的蛮悍力道再度吞噬她,不断以炽烈唇舌攻击她的弱小与反抗,让她微弱的气息完全被他的饥渴淹毙。

可恶的雍华!他对别的女人都不会这么凶悍,却干嘛老这样整她?

他一面深吮著实儿的顽劣抗议,一面不耐烦地迅速剥著她的衣扣。宝儿既要忍受被压在自己身后的双腕,又得承受压在她身上的沉重体魄,她觉得快被挤扁在榻里墙板与他身躯之间。

“对你客气,简直是浪费心力。”

他悍然扯开她上身所有衣物,在她双手尚未完全脱离袖管之际,连衣带手地全部绞绑在她身后,引发她气恼的挣动。

“你干什么?!”

“问得好。”因为他也想知道。

在他的理智尚未运作前,他迅速卸下两人身上所有累赘,赤裸地坐上榻沿,如饿虎般朝她匍匐逼近。

“我刚才全听到了,是你伤了我主子双眼!”

“没错,是我伤的。”

“为什么?”

“奉命行事。”

“你干嘛什么事全都是奉命行事,你就不会有自己的意思吗?”她英勇怒吼,身子却不自觉被逼得向后退缩。

“我现在正首次奉自己的意思行事。”

“别想我会像以前那样让你碰我!你既不是真正该训练我的人,又是我主子的死对头,甚至伤了我主子宝贵的双眸,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好啊,那你可得用力抱紧一点。”他倾身舔吮著她滑嫩的脸蛋,修长的手指挤捏著饱满的王乳,好整以暇地慢慢揉弄。

“滚开!”她气炸地用双脚狠踹。

“我警告过你,近身战的招数别随便用,很危险的。”他轻松抓住宝儿纤细脚踝,高举在他胸前朝左右拉开。

完全敞开的姿态令她骇然抽息。她从没被人这样对待。雍华意味不明的笑容与异常闪亮的笑容,更令她毛骨悚然。

宝儿努力挣动著身后双手,却不知他是怎么捆的,愈绞愈痛,突然间,意识到他的手正向她女性领域开始探索,立刻狂吠。

“你不可以碰我!有本事你放开我,咱们来场光明正大的决战,拚个你死我活!”

“我们现在正在决战中。”他的手指像在逗弄可人小宠物般,捻揉她纤弱的欲望花蕾,立刻令她触电般地弓身战栗。“我要是早这么做,你刚才就不会三心二意了。”

“我……绝对忠于我主子,才不会三心二意!”

“很好,只是你忘了最重要的一点:你的主子是我。”他更加拉近一直拚命想撤退的小身子,近到让他完全贴入雪嫩的双腿中。

“你干嘛!”她慌得快哭出来,上回被他捉弄到浑身瘫软的恐怖记忆鲜明翻涌。雍华又想对她施展那种会令她整个人绞成一团的怪招。“你……如果敢欺负我,我就跟贝勒爷说,他绝不会饶了你!”

“那你可得说得仔细点,让他好好儿羡慕一下。”

他俯身尝起她的双乳,任意地以唇舌摩挲,挑动她细嫩的顶峰,同时放任拇指在她身下疯狂撩拨,引发她无法控制的颤声娇吟。

“放声叫吧,还压抑什么?”他邪恶地以另一手揉起她丰挺的酥胸,凌虐著指间娇弱的乳头。“我喜欢听你为我呻吟,你有著今男人痴狂的嗓音。”

果然不出所料,愈是激她,她愈是不从,咬牙切齿地与自己的感官烈火对抗,憋得小脸一片通红。

“你要是再不住手,我就……”她抖得连句子都说不完整。

“就怎样?”他刻意贴著她柔软的身子吮吻至她耳际。

“我就要像你对我这样,把你绑起来,让你难受得快死掉!”

“听起来挺过瘾的。”

他以精壮的身躯炽烈摩挲宝儿的一身柔腻,贪婪地享受如丝如缎的触感。她不耐烦的扭动与挣扎,加深了彼此间的紧密纠缠,使得他的亢奋更加硬挺。

“走开……”她奋力让自己的双唇自他沉重的吻下逃离。

“为什么?你明明很喜欢我吻你。”他沙哑吻啄。

“可是我讨厌你心里可恶的念头!别以为我会任你玩弄,然后才像垃圾一样被你丢回主子那儿去!”

“答错了。”他轻笑,揉著她浑圆滑腻的臀部,使劲压向自己,让她的甜蜜浸润他钢硬的男性。“你不会被丢回去!”

宝儿呆住。她身下那个奇怪的东西是什么?

“记清楚,我才是你主子。”

“乱讲!你才不──”

“记得我们之前的约定吗?只要烧毁四法王经的任务中有了闪失,你就得以命来抵。”

“可是我们并没有任何闪失──”啊,有,她那声导致形迹败露的怪叫。

“所以,你的命已经是我的。”雍华倏地将她压倒在小榻上。

狭窄的小榻承受不了他魁梧的占领,使得宝儿这一躺,颈后几乎悬在榻缘外。雍华拉开她左腿架到他肩上的悍劲,更引发她未知的恐慌。

她有种快倒大楣的感觉。

“你……你可以直接杀掉我或把我关在地牢里,处置我这条命的方法有很多……”

“对,方法很多。”他笑著以手指轻柔梳向地无助的开敞,探索她惊喘的颤动根源。“重点是,你要记著,不管在任何状况下,你都得跟随在你主子左右。”

“雍华……”她怕得几乎开口哀求。

“不管是谁下命令要你离开我,你都不能接受,你只能听我的。像刚才那样,小顺子叫你走你就走,是很该死的举动。”

她被霍然深深刺探的手指吓得惊叫,随即被他邪恶的往返漫游揪住了所有意识,掌握了她的崩溃与否。

她双手被反绑在后的态势令她无法挣脱,只能不住扭动,企图逃离他诡异的戏弄。

“你想到哪去?”他扣住她细嫩的大腿。

“我……喜欢你吻我、搂我、抚摸我,可是我讨厌你这样碰我!”她的斥责听来简直像恳求。“你这样让我都没力气了!”

“真的?”他的低喃出奇诱人,笑声几乎令人迷醉。“想不到啊,平日泼辣野蛮的宝儿也会有这么娇媚可怜的一天。”

“都是你害的,你害我生了怪病!”

“这是一种会让你变成女人的病。”他满意地聆听著他加入另一只长指时惊惧的抽息。“除了你这辈子的主子外,没人能教你。”

“胡说,贝勒爷他……从来没对我这样……”

“嗯?”他危险地眯起双眸,手指惩戒似地加重力道与速度。

宝儿痛声轻叫,似泣似吟,不由自主弓挺了背脊,愈想逃避,身子却将他包容愈紧。

“你还是没把你的脑子清乾净。你的脑袋里除了我以外,什么人都不可以装进去。听明白了吗?”

她的意识早已化为一团混乱的漩涡,无法自己地娇声哀求,不住哆嗦,完全陷入极度的脆弱。

“你的小脑袋瓜里只能有我。”他咬牙恐吓,伏在娇弱的小小身躯上唇对唇地施以魔咒。“至少这一刻,你只能想我。”

她承受不了纤弱核心上粗暴的揉弄,抽声娇泣,急切寻求不知名的宣泄处所,有什么快将她整个人炸为碎屑了。

“宝儿,你永远都回不去了,懂吗?”

她听不见他的声音,只听见他浓烈的气息,她的哀声嘤咛,以及他沉重躯体造成几乎令她窒息的压力。

他忽然抓住她后脑,恶狠狠地吻著,以铺天盖地的疯狂占有她的甜蜜。不顾她的疼痛、她的啜然抗议,一意孤行地霸道到底。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本能性地坚决要抓住这个小东西,这是他的!听了一辈子的命令,扼杀了二十几年的心,他第一次听见自己的声音。

他要宝儿。不管用任何手段,就是要把这个小人儿捏入掌心!

“雍华……”她艰困地在他双唇间寻求喘息缝隙,忽而爆出哭喊。“雍华救我!”

他如遭电殛地一震,赫然冲刺入她稚弱的世界里。剧烈的痛楚与沉重的压力害她惊叫出声,巨大的侵袭远超过她娇小的负荷,她的抽搐却不自觉地将他往深处牵引,令他痛苦呻吟。

微弱的理智不断提醒,别伤害她,她太细致、太纤弱,承担不了过烈的欲火,可他仍失控如脱缰野马,激越奔驰,贪婪地勒索她的包容,吞噬她的瑟缩与悸动。

半昏眩的她无力注意已被他悍然扯掉的腕上束缚,像快坠落悬崖似地紧紧攀住他臂膀。就在意识快崩解之际,丰乳上突来的蛮悍挤捏震回她的神智,将她拉回粉碎边缘。

他蹂躏著她娇柔的感官,狂浪地激发她更深层的颤抖,任她无助娇吟、抽泣哀求,也不罢手。

他完全无法理解自己的疯狂举动。一个仇敌手下的小丫头、喋喋不休的烦人精、脑袋粗糙的小混珠、甩也甩不掉、吓也吓不走、到处招蜂引蝶得让他发神经的罪魁祸首,怎么会引爆他的孟浪占有?

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变化?她偷偷施了什么妖法?他怎么可能会对这种小娃儿产生激烈的渴望?

他要她整个人、整个心、一点空隙都不准有!她是属于他的!

雍华如发狂的野兽般啃噬她细腻的娇躯,奋力冲刺,掀起她青涩的热切回应。他拉开她双腿环向他腰际,方便他加入大胆的撩拨与挑逗。

她难受地挣扎推向他的怒容,却被他霍然张口咬住细弱的手指,狠劲吮扯,不肯松口。她泪眼朦胧地愤然反击,引发他更浓烈地战斗快感。

顽固的小东西。

他悍然吞噬她的晶嫩红唇,她气恼地咧齿反咬,却像猫咪对猛虎般地逗人而可笑。他加重身下的侵略劲道,逐渐炽烈的沉重节奏令她无法应对,只能娇弱地任他予取予求,却又不甘心地环紧他的颈项,彷佛硬要将他一同拖入狂热的欲火,让他由胸膛深处发出轻微的低笑。

不知经过多久,他俩回神时,已像两头狂纵过后的野兽,酣然而慵懒地栖息在一起。雍华健硕的胴体中交缠著小小的雪色娇躯,早已累得不醒人事,赖在他怀里沉溺这雄壮的浓郁气息,不时蜷著小手,揉揉惺松睡眼,皱著小脸打个通天大呵欠。

他好笑地观察著,狠狠捏她柔嫩可人的脸蛋,令她不爽地咬去威吓,继而安然回入舒懒的小憩中。

“宝儿。”他沙哑轻喃。“你聋了是不是?”都如此反反覆覆叫了她十几次。

“我已经死了……”

“死丫头,竟敢这样跟你主子说话。”他又重拧上去。

“干什么啦!”她火大地虚弱推打著。

“你从一开始就根本不怕我,是吗?”

她奇怪地盯著雍华眨巴蓝眸,认真得近乎傻气。“我也不知道我怕不怕你,只知道你从来没有想害我。虽然你把我丢给江洋大盗过、你威胁著拿我的命当游戏赌注过,可是我想不通……”

他放任她一个人用力伤脑筋去,自己乘势抚揉著妖娆醉人的曲线。

她细腻得不可思议,娇柔有如成长在备受呵护的花瓣中。再野的性子,再倔的脾气,都掩不掉这娇弱的特质,她却从不知道自己是多么细致。

“为什么?”她突然固执起来。“为什么你的言行举止看起来像是要伤害我,可是我却一点也感觉不出你心里真有这个念头?”

“现在是我在逼供还是你在刑求?”他恶意拧揉她的乳峰,满意地听见她畏缩的颤抖。

“雍……雍华?”像这她也搞不懂,到底是在欺负她,还是喜爱她?

“你已经是我的,再也回不去。”他惬意地挑弄她易感的身躯,呢呢哝哝享受亲昵的缠拥。“你从此就是我的妻子,其他人一概不准碰。”

“不行,我不能做你的妻子。”

他猛然翻身的压制,快得令她无法反应。

“你再说一次?”他温柔的讯问比凶狠的眸光还骇人。

“不管我再怎么喜欢你、亲近你,还是改变不了事实:你伤了我的主子。”

“元卿贝勒已经不是你的主子!”他震怒地箝死她的下颚,由齿缝中威吓。“我是奉命伤他,阻挠他当时对我们‘四灵’的探查。但我知道下手的轻重,甚至料准了他会花费多少日子才能复原。已经过去的事,你还有什么好罗唆?!”

“可是贝勒爷他根本没有复原!”

“宫中御医早就将他治愈,你以为我不知道?”

“那根本是他用来骗外人的!”她又痛又气,猛踹著小脚。“贝勒爷早已经全瞎了,你还看不出来吗?”

雍华震慑,僵住不断加重的力道。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她痛骂。“他看起来再正常也全是装的,都是演技!是你害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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