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红颜-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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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坐上来。”他贴在她唇上柔声命令。
她不明所以,却仍毫不犹豫地跨坐在他身前,红唇始终不离他的。
“雍华,我觉得这个好奇怪。”她像跑了几十里路般地,在他的舔吮间急喘。“每次你这样靠近我,我就犯伤寒。”
“什么?”他狐疑地吮扯她柔嫩的耳垂。
“就是会发热啊,人也昏昏的,都没力气了。”她迷迷糊糊地任他解著她裤腰。“我是不是病了,还是你在施什么会让人失劲儿的武术秘招?”
“宝儿,先放开我的颈子。”
“喔。”她才依依不舍地松开紧密的怀抱,立刻被他自双肩扯下衣棠,上身的赤裸顿时令她惊醒。
他赞叹地低声吐息,如此妖丽的娇娃,竟然对男女之事天真到这等地步。难道“四灵”不曾为这小魔物心动?
“雍华,我是很热,但还没热到得脱衣服──”他揉上她宏伟双乳时,她差点尖叫。
“这么希望别人来看你好戏吗?”他急促滚弄著她柔嫩的顶峰,好擒住挺立的蓓蕾。“那你可得再叫大声一点。”
他张口含咬整团玉乳,大掌推揉著,迫使它迎向粗暴的吮尝。
宝儿眼前一片星花乱转,气都喘不过来,觉得整辆马车都失火了。还来不及适应头晕目眩的醺然感受,他的另一只大掌已然滑入她下身的秘密,令她猛然瞠大眼睛。“雍华,你在干什么?”
“宣示主权。”
“什……什么?”她直觉地抬高身子,意欲逃避奇怪的碰触,却被自己遭他吮啮的乳头牵制住,抽不了身。
“让你搞懂到底谁才是你的搭档。”
她正想开口,就被逮捕到她欲望核心的手指吓得抽息。“雍华,从来没……没没有人这样碰我。”
“以后也不会有。”他的左臂环住她娇躯,让柔软的身子热实地陷入他胸膛,方便他放浪的探索。
“我不喜欢你这……干什么啦?!”低诉突然变调为拔尖的哀号。
他恣意地揉转著小小的花蕊,逐渐加重劲道与速度,让宝儿承受不住地埋首在他怀中,哆嗦地几乎蜷成一小球,痛苦地闷声娇吟著。
“雍华!”随著他恶意的轻扯,她哭叫著,无法自制地咬上他衣襟,无力抗拒一再贯穿全身的电流。
“敏感的小家伙。”他贪得无厌地一面揉弄,一面搜寻更深处的娇柔。“你主子是女人还是怎么著,居然放著你这性感的小魔物,不曾沾染过。”
他悍然探进她之中的长指,差点让她紧绷地咬烂他的衣领。纷乱的陌生感官猛烈纠结,她不知该如何反抗,只能把动著企图摆脱掉怪异的入侵者,却引发他胸膛深处的叹息。
“快……放开我,我不要了……”她泣吟著。
“我也没问过你要不要。”他强行加入另一只手指,深陷她的脆弱柔嫩里,享受指上传来的紧密悸动,令他益发硬挺。
他的侵袭渐趋沉重,急促的节奏让她更加无助地圈紧他的颈项。颠篱的路面猛然加深他的进犯,她崩溃地抽泣,整个人濒临粉碎。
“快点停下来……”她的哀求全颤抖为破碎的字句,环绕他颈间。“我不要了!我会死掉……”
“那就死吧。”他轻笑地弹向宝儿极其敏感的瓣蕊,她失控地挺身抽挡,让他闷声叹息,倾身埋首她丰乳中,在她雪嫩的酥胸上留下粉艳的吻痕。
宝儿晕眩地极力和陌生的冲击对抗,却兵败如山倒。她的身体似有自己的意志,在他的挑逗下一一觉醒,完全不听她的控制。她认不得自己娇弱的阵阵呻吟,认不得自己身体的灼热反应。
他的手指几近凌虐地冲刺起来,似要彻底摧毁她的纤弱世界,令她崩溃地向后甩头,仰躺在他纠结的臂膀中急遽颤抖,无助地任他吞没她的呻吟,她甜蜜的娇泣,任他的唇舌霸道地自她雪滑颈项一路洒下他的烙印。
他沉醉地观赏著陷入烈焰中的宝儿,妖烧妩媚,娇美柔弱,融合了小女孩的无邪与成熟女人的冶艳。平日清澈的蓝眸,被欲火锻链为深遂的紫瞳,衬著晕红的娇颜,构成令人屏息的妖魅画面。
这是他的宝儿,只有他能见到的绝色容颜。意识到他是唯一释放她到此境界的男人,嘴角不禁勾出了浓浓独占欲。
他放任半裸的宝儿瘫软在他怀里,分享她高潮过后的阵阵余波,卷玩著她几许凌乱的发丝;纤细柔软,才稍稍往后一拨,就全都任性地缠上他的手,不肯松脱,跟她的脾气一样拗。
“雍华在笑什么?”
他轻吻虚软小人儿的额头,一路啄至她晶润的红唇,呢呢哝哝。
她醺然娇叹,迷眩在他俊艳双瞳中。“雍华,我觉得好奇怪。我第一次看到你时,就有种‘啊,就是这个人’的感觉,好像我一直在找的就是你。为什么?”
他百无聊赖地扬起一侧嘴角。“大概因为我们是同一国的。”
“你现在有好点了吗?”
“什么?”
“你刚刚不是咳嗽、不舒服?现在好像好多了。”她的小手软软地敷上他额头。“这个不舒服似乎跑到我这儿来了,换成我在感冒。”
他笑著咬向她耳垂,抚揉著她丝缎般的雪肤。
“我喜欢你这样……”彷佛她是他掌中的珍宝。
“倘若别人也对你这样呢?”他贴在她颊边虎视眈眈。“例如,五哥?”
她认真地思索许久,皱起困惑的小脸。“不知道,我想不出来,因为我根本不会让别人这样碰我。”
他满意地覆上她甜美的红艳双唇,吮尝她无助的战栗与喘息。
“格格,怡贵楼到了。”
车外仆役正要拉开车门迎接,被他长脚一伸,登时卡住。下人们立刻会意地恭候著,无有动静。
最后宝儿像患重病似地披著带帽大氅,娇软地被雍华搀进茶楼里。
预定的座位上,已有位姑娘候著,一脸愕然。
“您怎么带人来?”雍华不是向来单枪匹马的吗?
“我的新搭档。”
“她怎么了?”低垂的帽檐让人看不清宝儿容颜,瘫倚在他身侧的模样却极为反常。
“别理她。事情办得如何?”
“一切照您吩咐,‘四府’里的侍从们已重金买通,探到了四法王经的可能收藏地点,也有人试著盗出可能的经卷,但……”
“分辨不出来是什么书,是吗?”
姑娘微愕。“是的。年代太久,几经战乱,加上前朝似乎曾遭人蓄意破坏,无法确认这是哪一卷。”她递上厚软的一捆蓝布包。
雍华极其谨慎地展开布卷。角落这桌的沉寂肃杀,与其他桌的明朗喧哗隔为两个世界。他对各处投来的惊艳视线,也视而不见。
陈旧的书页气息令他神情灿亮,看得周遭客倌如痴如醉,跑堂的甚至失神将热水斟到客棺身上,掀起小小混乱。
“敬礼妙身皇父阿罗诃、应身皇子弥施诃、证身卢诃宁俱沙──”雍华蹙眉轻喃。“由内文来看,似乎无法辨识是哪一部法王经。”
“都不是,它是‘尊经’。”瘫在他身侧的小身子懒懒咕哝。
“你见过?”
“没有,可是我听过。”
“从哪听来的?”
“主子以前有念给我听。”她急切抬头。“雍华我──”
她被猛然往下扯的额前帽檐拉得低头,粗暴得令她哎哎叫。继而才忽然醒悟,自己的眼睛见不得人。
回府之后,果不其然,雍华立刻以藤条伺候,只因冷泉苑忽有贵客来访,得雍华亲自迎接,才暂缓行刑。
“天哪,贞德郡主怎么又回来了?”
“我不要,上回好不容易才把她请走,这回咱们该怎么办?”
“而且她之前已经暗示,这回会来彻底地清理门户,不正表示她打算对付咱们?”
宝儿窝在角落边上呆看一屋女人的慌乱。她搞不懂怎么回事,可是托了那个什么郡主来访的福,不必挨打了,呵呵。
“你笑什么笑!”侍婢们一看宝儿就讨厌。“别以为你逃过一劫了,贞德郡主来访,才是真正的大劫难!”
“是啊,吓死我了。”她扯下眼角扮鬼脸,恶。
看到雍华偕同贞德郡主一块踏入冷泉苑时,宝儿才感到真正的震惊。
据这群侍婢的耳语,贞德郡主为功臣遗孤,按皇上旨意,交由云南平郡王府安养,却因太皇太后的偏宠而经常返京,皆由多罗郡王府接待。
宝儿第一次见到长于富裕南方的姑娘,而且是从小尊宠娇贵,绝绝对对的金枝玉叶。柳叶眉、单凤眼、鹅蛋脸、身子纤薄而柔媚,犹如古画中走出的天仙。
然而真正令宝儿傻眼的,不是这些。
“听说‘四灵’将手里最疼的小宝贝送来你这儿受训,就是这个洋娃娃吗?”贞德弯著亲切迷人的笑眼,柔弱地攀住雍华臂边。“叫什么名字?”
“回话。”雍华低声命令。
“宝……宝儿。”
“好娇小喔,一点也看不出和我同年。”
“你还是回房休息去吧,贞德。”雍华流露无限温柔。“长途舟车劳顿,别一到了这儿就忙著玩,而且我还有事要办。”
“不要,我就是要待在这儿。人家老远跑来,就是为了跟你在一起。你忙你的,我会乖乖杵在一旁,绝不碍事。”
“贞德。”
她撒娇地抱紧他手臂,委屈地吊著眼睛。
两人僵持一会儿,雍华轻叹。“就依你吧。”
她兴高采烈地由他扶入上座,一道道精美小点立刻鱼贯而入,摆了满满一桌。
“坐下嘛,陪我聊天。”她甜甜地扯著雍华衣袖。
“我有事要处置。”他冷瞟宝儿一眼,吓得她火速把双掌藏到背后。
贞德一瞧,婉转娇笑。“是要和宝儿商量任务是吗?那宝儿你也过来嘛,咱们一起边吃边聊。”
宝儿怔怔望著贞德朝她伸来的友善之手,看看雍华,呆呆眨眼。
“还不谢过郡主。”
宝儿立刻照雍华指令郑重行礼,却被贞德半途接了起来,带入座位里。
“别这么见外。以后我就叫你宝儿,你直接叫我贞德,如何?”不等宝儿回应,贞德立即对屋里侍婢们细声细气地下令。“你们统统听好了,以后伺候宝儿就如同伺候我一般,不得怠慢。”
宝儿被突来的礼遇吓住了,雍华则纵容地轻轻一叹。
“别欺负我的丫头们。”
“会欺负人的是她们。”贞德皱皱可爱的小鼻子。“你别以为她们真有表面那么温顺,其实个个带爪带牙的,我不多护著你的小宝儿怎么成。”
雍华不予置评,淡淡品茗,宝儿却乐翻天。雍华的小宝儿……说得好极了,她喜欢贞德这个人!正想对雍华分享这感觉时,赫然被他斜睨的鬼眼煞到。
宝儿在桌下焦虑地搓著小手。他怎么还没忘记要打手心的事?
他冷笑。“我怎么会忘。”
“什么?”贞德好奇她笑看他俩。“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关于处罚的事。”雍华转望贞德的神情,满含宠溺。“这小混球本事不大,失误倒不少,三天两头就被打──”
“我也有很厉害的时候!”宝儿急吼。
“例如?”
“我很……我很用功,也很有毅力,很勇敢,很很……”
“很会耍嘴皮子、很会桶楼子、很会死缠烂打、混水摸鱼,是吗?”
“你干嘛要讲这些?!”她正想在贞德面前留个好印象,他就扯她后腿。“刚才在茶楼里的闪失虽然是我太大意,可是我们并没有露任何马脚,也已经成功地掩饰过去了,不是吗?”
“不管有没有露出马脚,失误就是失误。”
宝儿不服地扁起小嘴。“好嘛,算我错。下次我小心点就是──”
“已经没有下次了。”
“啊?”
“你已经在这次任务中产生失误。恭喜,你可以滚回你主子那儿当小宝贝了。”
“那哪算失误?我甚至连任务都还没真正接触到,你这样实在太──”
“太仁慈了吧,竟然没照咱们原来协定的,要你以命来抵。”
她愕然瞪眼,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
“不必这么感动。恻隐之心,人皆有之。”他亲切一笑。
雍华?他这是在开玩笑吗?之前他们还那么亲密地在一起,为何这一刻态度就全变了?
“这是怎么著?”贞德关切地急问。“你要赶宝儿走吗?”
“她这么努力地让自己待不下来,我怎好强人所难?只得放她走了。”
为什么雍华突然要撵她离开这里?她真的错得那么严重吗?
“不要啦,这样宝儿好可怜……”贞德同情地望著她。
“再让她留下来,可怜的就变成我了。”
“可是雍华──”
“炸角子酥得趁热吃。”他夹了一块塞入贞德口中。“味道如何?这可是由南方来的厨子做的。”
贞德一个喷笑,呛咳出声,瘫在雍华臂弯里边笑边任他拍抚。“你……说个什么浑话,那厨子不正是我上回带来北京送给你的?”
“那也是你送的?”
“怎么,我东西送太多,你就开始犯胡涂了?”
“只要你别不小心也把自己送进来就行。”
“我已经把自己送进来了。”贞德娇美一笑。“这次来,就是为了告知太皇太后咱们的婚事,你可以放手去准备了。”
婚事?宝儿突然觉得喉头塞入一团刺猬似的。
“这婚约已定了这么多年,没必要再拖下去,而且你身旁这些不三不四的婆娘们也该清一清了。”她慵懒撑起包金带链的牙筷,温婉闲谈。“成亲之后,我会亲自为你挑选合适的女人,让你收房。”
雍华静默许久,垂眼浅啜清茗。“我最近有任务要性,不便筹办婚事。”
“那就让宝儿帮你嘛。人多好办事,你早点忙完,不就有时间准备当新郎倌了?”她调皮地朝宝儿使了个颇有默契的眼色。
宝儿知道贞德在帮她,可是……感觉像吃坏肚子似的,不太舒服。
“我不需要任何人帮忙。”
“啊,你也真是死脑筋,还在计较前几次被搭档抢功的事呀?”她柔声笑著。“宝儿不会这样的。瞧,她纯得像白纸一样──”
“的确,蠢得像白痴一样。”
“我哪有!”宝儿愤然辩驳。“你凭什么不骂别人,成天光骂我?!”对别人那么温柔,对她却净是羞辱和嘲讽。
“我不必留你这种没用的家伙。”
“是吗?你试试看我有没有用!老实告诉你,没有我的协助,你绝对偷不到确实的四法王经!”
雍华终于调过视线望向她,可是眸光冷得令她心寒。
“你从没见过四法王经的内文吧?”宝儿挑衅地扬起嘴角。“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