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动我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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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转为狂炽,如她所愿的冲刺,她逸出绵长难捺的回咛,他也在低吼之后得到了满足。
“痛吗?”他把她柔软的身子放平,拨开她领上的发丝,展现迟来的温柔。
她微笑着。“还好。”
只是,她有种感觉,自己会爱上跟他上床的感觉。
她向来不喜欢表现软弱,但是刚刚,她整个人被他强烈的需索震撼着,头一次感到身为女人是这么美好的事。
他把她拥进怀里,让她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语气是少有的温存。“很抱歉,你的身材太诱人了,使我情不自禁,你要忍耐一下。”
他不再抗拒她带给他的感觉,而且刚刚完美的性爱也让他十分满足,感觉用一夜情全然不同。
没有完事后的空虚,反而感到很充实,心里盈满一种过去他很陌生的浓情实意。
“我接受你的赞美。”她还是微笑,两人的新亲密关系让她心中漾满甜蜜的感觉。
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听男人夸她身材好,更可况还是她心仪的男人说出口的话,刚刚的奉献绝对值得。
“我一直不知道,你就是茂达口中的高材生美女。”他的大手偷懒的滑过她的酥胸。“你不是说你是来采购红酒的吗?”
“我是新娘的同学,这没必要召告天下吧?”蓝宁抿唇笑着。“当伴娘是早就答应的事,只是刚好酒吧的酒不幸被偷光了,我就顺道来买酒唆。”
“你一直都在这里买酒?”
她轻点螓首。
“林家酒庄的酒品质很稳定,更何况我跟这里的准女主人私交甚笃,以成本价进货,又可以在酒庄度假兼探望老同学,一举数得,何乐而不为呢?”
“真会打算盘。”他霍地把她压在身下,很满意的看到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那么你昨天又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今天就要退房了?”他用审问犯人的语气逼供。
“这位先生,讲点道理好吗?”她失笑的看着他的包公脸。“你一点表示都没有,把人吻完了就走,我能怎么办呢?”
昨晚她也睡得不好,他的吻已彻底搅乱了她的心湖。
他挑起眉毛。“你这是在怪我昨天没对你下手唆?那么我现在会好好补偿补偿,你只要躺着享受就行了。”
她笑着躲开他的魔掌,因为他又开始挑逗她了。
他不理会她的闪躲,反而爱抚的更加放肆,她光裸着的粉嫩娇躯不停扭动,视觉效果大过刺激,完全挑起了他的欲望。
“不要了吧?”她对他丢去一个笑靥。“难道你还没满足吗?”
没想到他不只有牛郎般的好身材,连实力都是一等一,两人再窝下去,她明天准会脚软到爬不起来。
“还没!”他回答的很快,把想进下床的她拉回身下,粗旷的阳刚体魄压向她,压得她无法动弹。
“真的还要?”她眼里盈满了笑意。
如果他还想要,她也是不会反对的……
他深深注视着她的笑眸,柔柔的吻住她的唇,在她逸出如叹息般的浅吟之后,柔吻转为激狂,吻得更加缠绵滚烫。
不用说,他再度占有了她。
***
十天的假期,两人过得像新婚的蜜月夫妻。
他们在酒庄里几乎形影不离,每天消磨在有着樱桃香味的红酒里,在葡萄园中漫步,被青翠山脉给包围的日子十分位意。
夜里,是他们缠绵谈心的时间。
两个人的话都不多,能用十指交握地拥有对方的体温已经足够,有时是严御臣累了先入睡,蓝宁在他身旁看着有关红酒的书籍,有时是她先入睡,他则拥着她的娇躯看影片,直到他也累了才合上眼。
享尽果香与酒香的他们在第五天告别了林家酒庄,转而进入墨尔本市区。
连行李都还没打开的丢在饭店房间之后,他们就潇洒的外出闲逛了。
“这里的人们生活还真悠闲。”蓝宁艳羡地说。
时值黄昏,他们沿着亚拉河畔漫步。
天色有着冬日的萧瑟,严御臣拥着蓝宁的肩走过国王桥,沿岸的高楼打上了蓝粉灯光,衬着河水,只是静溢的美就足以让人流连忘返。
“我可以每年都抽空陪你来度假。”他许下承诺,并且不只是说说而已。
回去之后,他马上叫白荷花把他的年度度假排入行事历里。
“每年?”她笑解着他。
他好像已经把两人的关系规划的长长久久了,虽然她知道男人是很难会定下来的,但起码他没有把她当做短暂假期的玩伴。
他瞪着她。“难道你有别的男人?”
想到和她行径亲密的沈昱廷他就不舒服,以后他不允许蓝宁再和姓沈的单独出去。
她笑着摇摇头。“没有。”
如果她有别的男人,怎么会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他?这是男女最大的不同,男人总是不明白,女人是感性的动物,总是为了爱而献身。
看着她明媚的笑靥,他突然升起一股想婚的冲动。
如果不抓紧她,搞不好她就会变成别人的,就像她在婚礼上迷倒他一大票同学一样,每个人都对她有意思。
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他万不许她变成别的男人的,她只专属于他,每天夜里她迷人的浅呻低吟也只能喊给他一个人听。
他对自己皱皱眉头,这才发现他这个狮子座的大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是很强烈的。
“嫁给我,蓝宁!”
他忽然把她接到胸前,宣布他的决定。
***
夜晚八点飞机降落在桃园中正机场。
严御臣拥着蓝宁走出机场,他刚刚才告诉她,其实他们两人都住在摩登贵族,只是楼层不同罢了,所以他们可以一起回去。
“真的这么巧?”蓝宁看着她的“未婚夫”,微笑道:“可是我的车也停在附近的停车场,再说我要先去酒吧,我们还是各自走吧,晚一点再见面。”
在墨尔本的那个浪漫夜晚,她答应了他的求婚,现在右手套着他送给她的白金戒指,再不久,他们就会举行婚礼。
她知道自己的决定太过匆促,会有许多人替她担心。
但,一个她所心仪的男人向她求婚,无不良嗜好又事业有成,她没有理由不答应……哦,对了,她也是当晚才知道他不只是在盖天软件工作,甚至还是负责人,身价是天文数字,养她这个酒吧老板是绰绰有余了。
她不想错过真爱,也不想在一个男人对她有婚约诚意的时候没人家一盆冷水,如果婚姻生活不适合她,那也是将来的事,她有信心克服,她不想连试都不试就放弃。
所以她决定嫁给他了。
“你还要到酒吧?”他撇唇轻哼,并不乐意听到这样的回答。“酒吧好像比我还要重要哦?”
完了、完了!他开始出现占有欲的征兆了,居然把她的酒吧拿来跟自己相提并论,他是哪一根筋不对了?
以前他最厌恶女人问他工作重要还是女伴重要,现在他懂了,原来会说这句话的时候,就是他真的掉进爱河里的时候。
“御臣,你在跟酒吧吃醋吗?”蓝宁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他挑挑眉否认。“当然不是。”
这个时候,为了表现大男人恢弘大方的气度,打死都不能承认,虽然他本来就是在跟一间酒吧吃醋没错!
***
蓝宁停好车,提着两大袋礼物走进酒吧,立刻受到热烈的欢迎。
“蓝姐,有个人在办公室等你哦!你一定会很高兴见到她的!”店长神神秘秘的向她报告。
店长的话勾起了她的好奇心,难道是严御臣早她一步飞车而来,先在办公室里等她吗?
她走进办公室,看到沙发里端坐着一名清秀佳人,及肩的长发烫了个大波浪,白色无袖T恤搭配紫底印花的及膝窄裙,一双夹脚凉鞋露出她匀称的白皙小腿和嫩白的脚趾。
“小静!”蓝宁看到自己的妹妹,刹那间露出惊喜的表情。
她们姐妹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不仅姐妹情深地是彼此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听到开门的声音,蓝静合上手中的杂志起身,容光焕发的脸庞上挂着笑意。“姐,墨尔本好玩吗?”
“你怎么会回来?”蓝宁拉着妹妹的手坐下,细心的她察觉到妹妹好像有某些地方不一样了。
她……好像变得成熟了一点,应该是打扮的关系吧,看起来很妩媚,也多了女人味。
蓝行在美国念医科,成绩很好,再过两年她就毕业了,到时候前途无量,肯定会是个最优秀的小儿科医生。
“我要结婚了,姐。”蓝际看着姐姐,很平静的说。
蓝宁微微一愣,脑门好像瞬间挨了一棍,这回答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小静,你……你在说什么?你要结婚?跟谁结婚?”
“我要跟我喜欢的人结婚,不管任何人说什么,我都要结婚。”蓝静像是知道婚事会遭到反对,早已有备而来,她的语气很坚决。
“为什么要这么早结婚呢?”蓝宁凝重的看着妹妹。“你今年二十二岁,而且你也还没毕业……”
该不会——小静她该不会有……有了吧?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的移到蓝静扁平的腹部上,没有凸起来……可是这也不代表里面就没有宝宝。
“姐,我不念书了。”蓝静打断了她的话。“等我结婚之后,你就不必再这么辛苦的经营酒吧供我读书,如果你喜欢,也可以移民来美国跟我一起住,我的未婚夫很有钱,他养得起我们的。”
“未、婚、夫——”蓝宁念着这三个字,还无法完全消化这件事。
“很抱歉,姐,我们已经私下订婚了。”蓝静伸出自己的右手冲指有一枚亮晶晶的白金钻戒,看起来好像价值不菲,可是又很像地摊货的仿冒品。
“小静……”蓝宁哑口无言的看着那颗耀眼恍如鹅卵石的钻戒,感觉太阳穴正在隐隐作疼。
是谁,到底是谁用那颗玻璃骗了她的亲爱妹妹?
第7章
严御臣在沐浴之后换上一身清爽干净的夏装,行李里面的冬衣全部送洗就对了,而现在有另一件事情比整理行李更重要。
他要到蓝色酒吧去,不管用什么手段都好,反正把蓝宁从酒吧绑走就对了。
他不喜欢她待在酒吧陪客人应酬,也不喜欢她在酒吧里太迷人的打扮,那样很危险。
活了二十八年,他好像现在才真正认清了自己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原来,当他爱上一个女人的时俟,也可以这么病,什么翩翩风度和雅量都润一边去,暂且用不着也不想用。
拿起车钥匙关上大门,才进人电梯,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蓝天软件严御臣。”
“哥,你已经回来了吧?”婉臣的声音传来滞着满满的笑意。“爸妈叫你回来吃饭,家里有位贵客在等你,没看到你回来,她就不愿意走。”
“知道了。”他大概知道是哪位贵客。
可是这么一来,他就不能去蓝色酒吧了,因为那位贵客很难缠,肯定会缠得他脱不了身。
***
严宅的客厅里,男主人严怒和女主人纪芷丞无奈的对看一眼,都拿沙发里那位穿着优雅旗袍端坐着的老太太没辙。
“妈,已经很晚了,您还是先来吃饭吧,饿坏肚子就不好了。”纪芷丞温柔的劝说。
已有一双成年子女的她,还是像少女时代一样,有股我见犹怜的韵致。
“御臣怎么还没回来啊?”严老夫人楼家芳看着儿子和媳妇,文不对题的问。
“哥很快就会回来了,奶奶,您还是先吃饭吧。”虽然知道成效不彰,但严婉臣还是加入了说服的行列。
奶奶只疼男孙是不争的事实,她说的话根本就没有份量。
“妈,您再不吃饭,我就要叫司机送您回大哥家了,到时候您就别想看到御臣半眼。”严怒满脸不耐烦的威胁自己母亲。
步入中年的他,脾气和年轻时候一样火爆,嫉恶如仇的个性也丝毫没改,因此常和独生子发生摩擦,父子两人剑拔省张的相处情况,在严家早就是司空见惯的事。
“媳妇,御臣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啊?”楼家芳根本不理会儿子的恐吓,转而询问媳妇。
纪芷丞看了看时钟,没什么把握地说:“应该快了……吧?”
“奶奶!”严御臣大步走进客厅,刚刚在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