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麻日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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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妹妹考上了大学。”
又是妹妹!他到底哪点像女人!恭喜声此起彼伏的响起来,志麻只能绷着头上的青筋点头致谢。忍住忍住忍住!反正没人知道他是谁,妹妹就妹妹好了。
比利姐骄傲的四周看看,手抬起来虚压了几下继续说:“谢谢大家,另外的目的,就是他要离开我,去外地生活四年。想当初我认识他的时候,还是那么一个青涩无知的小孩,我看见他站在顶楼,因为不肯认同自己同性恋的身份想要自杀。”
比利姐越说越动情,居然还从裤袋里拿出手帕,轻轻的在眼眶周围擦着眼泪。旁边的人见到比利姐哭,也渐渐的有人轻轻的抽泣起来。
杨志麻你要忍住忍住再忍住,千万别冲上去揍那个敢把自己的秘密到处乱抖的三八!志麻使劲捏住椅把,浑身直发抖,不是他不感性,不是他不为曾那段日子心酸,实在是因为眼前这个三八一边装模作样的擦眼泪,一边暗地里还冲他吐舌头做鬼脸,摆明了“我就是在整你”的可恶态度。
“所以,我希望在他临走之前,给他一个最好的回忆。”比利姐抬手轻轻拍了拍手,一个戴帽子披披风的蒙面苏落站了上来。比利姐转过身,走到苏洛身边,轻轻搭上他的肩,凑在他耳边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调说:“英雄,我们把希望都放在你的身上了。请你务必要把我妹妹……”比利姐转过头,眯着眼睛看着志麻说:“在本城的最后一发留在这里,不过,他后天才会走。所以,这可是一个……”比利姐故意发出一声娇吟,听得志麻头皮都麻起来,“极为艰难的任务哦!我妹妹可是很热情,而且难搞定的人。”
苏洛的嘴角勾起来,这样的笑,像极了棋。志麻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个苏洛,毒不见他的发型看不到他额头的弧度看不清他的眼睛。只有一个和棋很像的嘴和下巴,还有和他差不多的身形。
棋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我……
自己写在日记里的话不断的在志麻脑子里跑来跑去。身体越来越热,该死的他为什么要穿这么厚的上衣这样紧的牛仔裤。志麻不用看也知道自己两腿中间,已经在“苏洛”的面前开始慢慢变形。
音乐响起来,苏洛猛的把披风摘去,露出里面那件短得不能再短,贴身得不能再贴身的黑色热裤,还有热裤上挂的剑。除此之外,他的身体上就只有一双黑色靴子,还有蒙在脸上的面具和黑色宽沿矮帽。
昏黄的灯光照在他身上,给他涂过橄榄油的身上镀了一层闪亮的金色。不像猪头身上那种过于发达的四肌和胸肌,也不像自己身上只有那种几乎看不出形状的纤细肌肉。他的身体是恰到好处的,很强壮,又不过于强壮,能清楚的看到每一块肌肉,尤其是那形状分明的六块肌肉,还有贴在最下面,包裹在热裤里那明显的圆柱型突起。
不是很长,但尺寸绝对不比猪头那个号称“赛黑”的小弟弟小,志麻觉得自己的脑子开始迅速缩水,而下面开始迅速涨大。这个人是刻意把小弟弟竖起来,就是要展示给他看的。志麻觉得自己全身的血迅速的向那熟悉的两个地方涌过去。不要看了,再看下去他不是上面会喷出来,就是下面会喷出来。而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两边一起对着喷,到那个时候,他杨志麻就真的要去找个顶楼往下跳了。
不过眼神这种东西是从来不听话的,志麻的眼睛不受控制的看着眼前那个人。不像自己那个细却也没有一丝赘肉的腰,下面就和他幻想的一样,瘦削又挺翘的臀,还有修长笔直的腿和恰到好处弧形完美的膝盖。
如果这是棋的身体……志麻的喉结上下滑动着,他好美,真的太完美了。
下面越来越硬,他真的不想如比利姐所说的那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留下他在本城的最后一发。
阴茎好痛,志麻紧紧的捏住椅把,忍住不要去碰自己的裤子。
神啊!如果早知道会看到这个人,他死也不会来参加这个派对。这让他后天要怎么面对棋,还有之后跟他在火车共度的那四个钟头,以及未来那痛苦的四年大学生活。
可惜神是用来叫的,不是用来行使神迹的,也或者眼前这个才叫神迹。志麻眼睁睁的看着“苏洛”握着钢管开始跳起舞来。他的乐感很好,腰也不出意料的有力,本该很柔媚的甩腰摆臀的动作却做得这么干净,这么阳刚,就像那根钢管是个臣服他身下的男人。
他侧过头,绕过钢管,从另一侧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微微有些雾气的钢管,从志麻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苏洛”面罩后眯起来望向他的眼睛。
他明明是在舔钢管,志麻却觉得他的舌头舔在自己的背上──确切的说是牛仔裤里面涨得直跳的那段身体──从上到下,还要在上面打几个圈圈。
渴死了,渴得要命,志麻伸出舌头轻轻舔着自己的嘴唇。再不喝水,恐怕他就该喝自己的鼻血了。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志麻只觉得“苏洛”的阴茎似乎也变大了,刚才只是平稳贴在小腹上的圆柱台,现在好象突破到了热裤边缘,随时有破“裤”而出的危险。
再不喝点什么,他就会控制不住,干脆扑过去抱住那个“苏洛”的小弟弟解渴算了。志麻的手在旁边摸索,突然感觉到有人往他手里放了一个冰凉的玻璃柱状体。
水,应该是水,志麻毫不犹豫的把这东西往嘴里倒去。果然是水,清凉的泌入他的五脏六腑。
志麻松了口气,定睛却发现自己手上拿的,现在正在自己唇上源源不断输送“清泉”给他的,就是刚才那个玻璃“阴茎”。
我的苍天啊!志麻快哭出来了,这种时候,自己这种动作,不是给了“苏洛”最明显的挑逗了吗?
志麻飞快放下“阴茎”,却看见“苏洛”停下了围绕着钢管的舞蹈,站在他面前抽出剑向他伸过来。
也许是真的剑呢!志麻紧紧盯着那根在灯光下闪着金属银光的西洋剑,看着他拿着它慢慢的划过自己的胸膛,停在自己已经变形的两腿中间。
金属的重量轻轻的压在上面,然后来回的勾画着那里的形状。志麻抬起头,对上“苏洛”威严的眼睛。
如果那就是棋的眼睛,如果那就是棋的威严,那他可以毫不在乎的跪下来,亲吻这个人那呼之欲出的柱状体,献上自己的一切。
志麻微微的张开嘴,下意识的舔着自己的唇,感觉着那根冰冷的金属离开两腿之间,慢慢探入他的衣服。
是真的剑,不是道具,他可以感觉到剑尖挑起衣服,微微划过皮肤那种寒毛直竖的森冷,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开膛破肚的恐惧感。
越是害怕,他的下面就涨得越痛。志麻看着“苏洛”的热裤,这个人也在兴奋,他已经能看清楚上面的伞状体,甚至可以看到灯光下伞状体的头部反射着的那一丝湿润的光芒。
被剑尖掀开衣服,顿时让他本来已经热得浑身流汗的身体感受到了一丝凉爽。
“很热吧!不如把衣服脱下来。”蛇的声音轻轻在志麻耳边诱惑着他。
志麻的手不受控制地开始脱下自己身上那层已经快湿透的单衣。而蛇总算还有点良心,伸手帮忙志麻固定住他脸上的面具,没有让他在把上身赤裸的暴露在人前的时候,也把自己的真面目展现在人面前。
剑尖轻轻的划着他的胸膛,愈划范围愈小,最后终于停留在他的乳晕边,轻轻挑拨着他乳头上细小的凹陷。志麻“呜”的一声,猛的向后仰着头,两手握紧椅子,手臂上本不明显的肌肉一条条的显现出来。
太刺激了,从没这么刺激过,志麻咬住嘴唇,狠狠顶着背后坚硬的椅背,努力的克制着自己。
蛇说:“可怜的孩子,别坚持了,想什么都发泄出来吧!这里没人知道你是谁。”
志麻使劲摇着头,如果这就是棋,他又何必坚持的如此辛苦。
可是不是,他不是棋,不是他想献上的那个人。
剑尖持续的在他两乳之间流连着,又下到肚脐周围绕圈,志麻全身大汗淋漓,明明没有任何的肢体接触,明明两个人之间还隔着一柄剑的距离,他却已经累得磺像已经和这个人大战了几百个回合。
然而剑尖还是不放过他,慢慢的,一寸一寸的划上他的牛仔裤,然后插入拉录上的那个小孔。这人不知道是做什么的,用西洋剑用得这么好,志麻只觉得自己克制自己的力量,随着这个被他一点点拉开的拉链慢慢的消失在空气里,最后随着完全暴出来的棉内裤烟消云散。
蛇郁闷的在他耳边嘟嚷:“我的天啊!不是吧你,还真穿纯情牌啊!那,送佛送到西,姐姐再帮你最后一把好了。”
蛇飞快的伸出手,帮志麻解开拉链上面那颗钮扣,拍了拍志麻的肩膀,抬头对“苏洛”说:“吶!小子,后面就交给你了,不过有一点你别忘了,不许强迫他,更不许伤害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他看到“苏洛”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笑起来摸着脸颊说:“哎呦,你们两个玩得还真是high,弄得我们这些旁观的人都受不了了。喂,你们这些家伙,最后的好戏就别旁观了,该去哪找乐到哪找乐罢。”说完率先拉着内裤蒙面超人三步两步的跑上楼去。
虽然被挑逗得浑身瘫软,志麻还是能知道屋子里的人已经一散而光。他睁开眼睛,气喘于吁的对“苏洛”说:“吶!人都走了,游戏也结束了。你就饶了我吧!就当我已经把最后一发留在这里好了。”他使劲撑着椅子,无奈两条腿实在没力气,更何况他的两腿中间那玩意还硬挺挺的撑着他的棉内裤。
“苏洛”站在台上,一句不发,只是低头紧紧的盯着志麻的两腿中间。他的眼光不再威严,却是热辣辣的,刺激得志麻那里不断的抖动着,几乎要从内裤旁边跳出来。
“喂,别……别看了,我可没打算和你做。”志麻能感觉到“苏洛”身上那显而易见的危险气息,拼命抓着椅子要站起六,“那个三八……不对,比利姐不是说了,你不能强迫我,我不想……”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苏洛”走到了他的面前突然跪了下来。
然后,他拉住志麻的裤子,连内裤一起狠狠的扒了下来。
不……不会吧!不可能!志麻睁大了眼睛,看着苏洛摘下帽子扔到一边。虽然他的上半张脸,包括头发都被一块黑色头巾罩住,但他还是认得出来。这是棋,绝对是棋,是他梦了一年,每天都会在心上刻上几遍的棋。就算他没露出发型,可看的到额头的额廓,清楚的看得到眼睛,他怎么会认不出他的样子?
志麻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然后他看着棋低下头,将他的阴茎含进嘴里。
那种温暖的感觉,那种终于轻松的感觉,志麻已经来不及知道棋的口技到底好不好,他只知道自己下面很不争气的,在棋舔了两下以后就猛烈的爆发出来,一波又一波的喷进棋的嘴里。
早知道今天会和棋这样的甜蜜,他昨天就不要跟猪头去吃火锅,过去的一个月,不,过去的一年就该茹素吃斋,起码那个味道尝起来会好点。志麻一边眼冒金星一边胡思乱想,现在棋会不会觉得自己的精液味道太臭然后以后一想起他就恶心?
不要啊!千万别啊!志麻完全没有想到为什么棋会出现在这个同性恋派对,更没想到自己蒙着面,棋也未必知道他到底是谁。只是在心里拼命的懊悔,为什么他要在过去的日子里乱七八糟的吃东西,从来不考虑自己喷出来的东西味道。
而棋似乎还不准备放过他,志麻只觉得自己的唇被一路吻上来的棋的唇覆住,嘴里立刻弥漫起他自己的味道,好象不咸,也不臭,志麻在心里长长的吐了口气,只是有股淡淡的青草汁的涩味,看来不会因为这个被讨厌了。
但是没有他去想更多的时间,棋的舌头灵巧的随便逗弄了他的舌头几下,随即就紧紧的被吸入棋的嘴里。就像为了让他补上刚才没有感觉到的一课一样,志麻觉得自己的舌头被棋的舌和嘴毫不留情的蹂躏着,被搓圆捏扁,拉长伸直,一直到他几乎喘不上气。
棋一边吻,一边慢慢站起来,手紧紧的捏着志麻的腰,不知不觉中,志麻的腿已经紧紧的盘住了棋的腰,两条手臂也紧紧的缠在棋的臂膀上,然后被他转过身,压到了那个小舞台上面。
棋的唇突然离开他,而立即取而代之的,则是掉在他唇上的白色液体,还有那个他早就渴望很久的圆柱体。
面具下的棋,嘴角微微上翘着,居高临下的,等他领受他的恩赐。
志麻慢慢的伸出舌头,卷下唇上的液体。
是棋的味道,有一点点咸,像是咬破了飞鱼子以后那种,淡淡充斥在口腔中的,海的味道。
想要更多,想尝更多,志麻微微撑起身体,舔上棋那淡淡环绕着青筋,形状完美的阴茎。
棋的喉咙里,深深的发出了一声叹息,不等他开始品尝,就已经在他的唇上来回摩擦。
他想取悦棋,可以取悦棋,志麻张开嘴,含住棋已经完全张开的伞。
含进,再吐出,再含得更多,棋的叹息越来越深,两手覆在志麻的头上,轻轻的摸着他的脸颊,然后突然用力夹住,开始前后的摇摆,越进越深,从舌尖,到上颚,再探入他的喉咙。
要窒息了,快窒息了,志麻的手指紧紧的抓住地板,却不想阻止棋的动作。
志麻从未想过自己喜欢棋已经喜欢到了这个程度,就算现在窒息而死,他想他也是快乐的。
终于棋离开了他,然后低头,用他灵巧的舌头,抚慰着他饱受折磨的口腔。
棋一直在吻着他,让志麻的脑子—直处在断线的状态,一直到他感觉到一股软软湿滑的东西随着棋的手指慢慢打开了自己的后门。志麻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次,他们要来真的了。
似乎感觉到了志麻的颤抖和紧张,棋终于放开了志麻的唇,却不间断的舔着他的耳廓,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