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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痴汉情诱咆哮女-第12部分

小说: 痴汉情诱咆哮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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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繁定没选择的坐在沙发上,汪曼瑀并未说什么,只觑了他一眼,就自在的在贵妃椅上半躺著。
  “说。”汪曼瑀凝视窗外,只轻声命令。
  “我惹你生气了吗?”仇繁定的话一出,连自己都觉得好蠢。
  汪曼瑀只是回头一望,旋又回首继续凝视窗外。
  “是……是文仪说你从来不在这时间进书房工作,除非是生气了,而且,文仪还问我‘为什么男人都粗心得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错在哪里,也只能虚心求教了。”
  “你连一个小娃儿的话都信?”汪曼瑀头也不回的反问。
  “她比我了解你。”仇繁定道。
  “我生气与否重要吗?”汪曼瑀终于回视仇繁定,脸上依旧毫无情绪。
  “对我而言很重要,我既不想当个惹人厌烦的家伙,更不想当个粗心的男人,尤其在伤害人时还不自知。”仇繁定恳切的道。
  “很多人在伤害人时不都是无心的吗?我想世界上的人好人居多,所以无心之过也较多,苛责与否似乎就不重要了。”汪曼瑀冷漠道,她不相信他会如此在意自己的过错。
  “那是别人。”
  “你是说你是特别的?”汪曼瑀挑眉睨视的问。
  “我是凡人,我也会犯错,只不过我希望能弥补自己的错误。”仇繁定在她的目光中只感到惭颜渺小,向来自信满满的他,第一次感到自己是卑微的。
  “很好,你有一个想要弥补的心,也算是优点吧!”汪曼瑀不置一辞的看著仇繁定,眼神闪过一抹轻视,快到让人以为看错了。
  偏偏仇繁定的眼力好到捕捉到那一闪而过的眼神,蹙眉道:“你不相信我?是只对我如此,还是对每个人都如此?”
  “我可以因为别人信任你而为别人信任你,我却不希望你相信我,而你最好也别相信我。”汪曼瑀依旧半躺,口气不愠不火,仿佛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为什么?”仇繁定不得不想,她该不是被骗怕了吧!
  “又想了解我?”汪曼瑀这次丝毫不掩轻视的笑容,睨视他道,“你刚是不是在想,我这么不信任人,八成是被骗怕了?这么想也没错,换另一个角度来看,是我聪明了一点,成长了吧!”
  “你这样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不觉得不公平吗?”仇繁定不服气的反驳。
  “不公平?”汪曼瑀又笑了,只不过笑得有些悲凄,“每被骗一次,我就少相信一部分的人,经年累积下才有这种成绩,你能说我不公平?”
  仇繁定微怔的看著汪曼瑀走到书桌前,从书桌上的烟盒取出一根烟点上,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汪曼瑀抽烟。
  “刚刚你所遇见的是陈莉贞,我来高雄四年,是近两年才和她熟一些,她很会交朋友,只要交谈一次,她就可以把你列为相识甚熟的朋友。
  “听她说多了她婆家的是是非非,有时,我也会把自己的牢骚倾诉于她,可是,某一天,当我听到从别人口中说出我只告诉她的事,我很讶异也很生气,更有些不知所措。
  “事后我想了想,我能怪她吗?我在告诉她的同时,并没有限定她这是彼此私人的谈话,当我把自己的牢骚说出的同时,也等于把自己的隐私摊在别人面前。从那时候起,我知道我不该将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全数道说,这才是保护自己的方式。”
  “那也只是她而已。”仇繁定暗自告诉自己,下次千万别和陈莉贞谈到自己。
  “这是近两年的体认,两年前的我,一直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有个完整健全的家,至少一家三人快乐无郁,可是这个希望从我结婚起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实现,我一次又一次的相信俊贤,结果,一次又一次的希望破灭,我甚至发现婆家的那些亲戚,只有在有求于我时才会想到我,说穿了,他们也只是利用我。
  “而这一部分的人又是我所不能信任的,只愿有难同当,而且最好是我替他们当,有福则是自己享。而欺骗我最多的,却是想和我共度一生的丈夫,这部分的冲击力又如何?”汪曼瑀狠狠吸了几口烟,总算有些情绪反应激烈。
  “这还是你所碰到的人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怎么……”
  “还不死心!”汪曼瑀轻敲书桌,心想自己该不该再说些心中世界与想法。
  “只要你信任我。”仇繁定奢望的祈求,明知汪曼瑀根本不当一回事。
  “好!刚刚是别人让我不信任他们,现在说说另外一部分。”汪曼瑀将烟熄掉,立刻又点了另一根烟,“我的朋友分很多种,像陈莉贞顶多是谈些琐事,终究对我没什么利害关系。可是我的另一种朋友,是交来谈心情、谈文学、谈生活经验、谈各种话题,对我重要的程度和我的家人并无不同,可贵的是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却依旧相亲相依。可是当我知道自己替他惹了大麻烦时,我烦恼、懊恼、自责,我想断了这深厚的友谊,虽然心疼,但是我觉得有必要。”
  “他责怪你吗?”仇繁定臆测的道。
  “就是因为没有任何责怪、辱骂,所以更让我觉得对不起他,我没有把握自己还会闲下什么祸,替他招来什么样的麻烦,这样子你懂了吗?我连自己都无法信任,教我如何去信任别人,甚至是你。”汪曼瑀说完,只觉得浑身像要虚脱了般。
  “我……”
  汪曼瑀打断仇繁定想说的话,迳自抢言,“说实话,你要求帮忙请走陈玉琪这事,请你记住,我是不值得你信任的,聪明的话,就该自己想另一个较可靠的办法。”
  “你刚刚是在生气,不过气的是你自己,因为你没有把握能完成它。”仇繁定说完这个结论,连自己都吓一跳,只能瞠目结舌的望向她。
  “你有这种认知最好。”汪曼瑀再次走到窗前,无言的凝望窗外。
  “如果你有心,我相信一定会成功的。”仇繁定好意的替她打气,却换来汪曼瑀的怏怏不乐,黯然欲绝的相向。
  “够了!为了这句话,我苦苦维持这段婚姻;为了这句话,我背负了多少责任;为了这句话,傻傻的劳心劳力终无所成,现在我好不容易才甩掉这句话,你居然又想加诸在我身上,放了我吧!”
  “曼瑀。”仇繁定不知道这句话竟会引起她如此深沉的悲恸。
  “求求你,放了我吧!”汪曼瑀哀戚的恳求,只有她知道她求的究竟是他,还是命运。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仇繁定忐忑不安的走向汪曼瑀,他只知自己无法再见她悲伤无助的模样,他想给她力量,给她安全感,想替她扛下所有的责任,“原谅我,原谅我。”
  汪曼瑀不知自己为何会投身于他的怀中,前一刻她只求他离自己远一点,下一秒钟她在他祈求原谅的同时,也躲进他广瀚无际的安全港湾。
  不用判定是谁主动,答案是他,必然的,只是,她怎可容许自己栖息于他的怀中,就算是一秒钟也不行,更何况时间正分秒的流逝著。
  汪曼瑀命令自己该离开他,不管霍俊贤是否已经签妥离婚协议书,但自己还未签字,还未到户政事务所注销前,自己依旧是霍俊贤的妻子。
  一位为人妻者,怎可投身于另一个男人怀中?汪曼瑀双手抵著他的胸,只想让两人的距离拉远些,偏偏仇繁定收紧双臂,不让她的努力有分毫的成果出现。
  “放……放开我。”汪曼瑀终于声不抖、气不喘的说出这三个字,当他不为所动时,更在声音中加上冷冽的声调,有礼的道:“请放开我。”
  料定他只是想安慰她,并无太多的不良企图,若有,也只希望得到自己对他的认可,所以,汪曼搞心想,当她有礼的要求时,他肯定会放开她。
  “很抱歉!对你做出这种无礼的要求。”仇繁定再一次道歉。
  “是我情绪不稳定,怪不得你。”汪曼瑀躲回那面无情绪的保护壳,让人察觉不出刚刚她还有任何激动的情绪。
  “那你愿意……”仇繁定欣喜的追问,明知自己如此追迫很卑鄙,偏偏还是脱口说出。
  “知道我无心之过毁掉了朋友什么重大的损失吗?未婚妻。”汪曼瑀冷笑的看著仇繁定,“我和他的无所不谈,原本就造成他未婚妻的心结,只可惜我毫不自知,占用了他太多的时间,到后来他的未婚妻要他选择我或她,他说‘知己如履,妻如衣’,他们就如此分手了。”
  “他选择你?”仇繁定看汪曼瑀典雅冷傲的外貌,大概懂她的朋友选她的原因。
  “错,他选择妻子,只不过他未婚妻并无细想,这么一段好姻缘就此吹了……”
  “可是他明明选择你。”仇繁定立即觉得多了一位情敌。
  汪曼瑀摇头道:“‘知己如履,妻如衣。’如果是你,会如何解读?”
  “鞋子要合脚才好走,才走得远;衣服却只要保暖蔽体即可,可见知己比妻子重要。”仇繁定才说完,就看到汪曼瑀摇头,“不对?”
  “知己如履,虽然鞋子好走、好穿才是第一要务,换句话说,那是事业上的伙伴;妻如衣,一般人的解释正和你相同。但是你们忘了一件事,没鞋子穿,顶多不舒服罢了,只是走得累,可是若少了衣,人无衣蔽体,只怕冻死街头。所以,我那朋友选择了未婚妻,只可借,她误会他了。”
  “没有合好?”
  “没有。”
  “可是他们这件事和我请求你协助的事,一点关系也没有。”仇繁定虽为这对苦命鸳鸯欷吁,却不认为和她假冒多年的情人有关。
  “你还是不懂?我只是想说,我向来对自己所闯的祸无从弥补起,如果你要我逼陈玉琪回台北,若我失败了,反而促成你们的婚事,那……”汪曼瑀未说出完全的话,让仇繁定自己抉择。
  “我认了。”仇繁定双手一摊,潇洒的答。
  “既然想认了,早晚不都一样,何苦拖我下水?”汪曼瑀动气的道。
  “就当我是在作困兽之斗吧!”仇繁定自嘲道。
  “这么多年来的挣扎还不足以表达什么吗?”汪曼瑀烦躁的说。
  “当然有。”仇繁定揶揄道,一既然这么多年来都逃过了,总有甩掉她的一天。”
  “你……算了,我要去看文仪做功课,至于你,仇先生,晚餐时间快到了,我们的晚餐可别迟了,厨师先生。”汪曼瑀转身走出书房,不想再和他扯下去,否则只怕自己会失手掐死他。
  仇繁定笑了笑,一点也不在乎汪曼瑀的言辞,至少她不再推诿不帮他,这就够了,虽然是自己半强迫半耍赖的结果。
  看她曼妙的体态走出书房,仇繁定也跟著要走出书房准备晚餐,在经过书桌时,轻触书桌边缘的稿纸,就见一张稿纸不逊的飞跌落在地上。
  原只是有心的想替她拾起稿纸,却无心的看到稿纸上的文字,虽然只是短短的数句文字,却让仇繁定省思自己无条件给予她的信任,对她而言是不是太过残忍?
  我是只被禁锢的鹰
  飞翔是本能
  只可惜  脚上的铁环令我难以成行
  我是只被禁锢的鹰
  自由是天性
  而今  却受制局限于此
  我是只被禁锢的鹰
  天空才是我的家
  如今  家只是遥望无期的冀望
  我是只被禁锢的鹰
  何时才能重获自己  展翅翱翔
  当天发善心时仇繁定将稿纸轻放书桌,无言而心沉重的走出书房,他自问:“我错了吗?”
第九章
    就算今天晚餐时,汪曼瑀觉得仇繁定静得奇怪,她也没说些什么,尊重他的隐私,也乐于和他保持距离,书房的那一幕她并没忘。正因为如此,她不想和他多谈,如果可能,最好连基本的问候都可以省了。
  餐桌上的三人默默的填饱肚子,只有文仪来回的看著两位大人,最后她得到一个结论:妈妈在生叔叔的气,所以冷战开始。
  餐后,仇繁定将准备好的水果端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准备收拾餐桌上的杯盘狼藉。
  “我来。”汪曼瑀坚持、冷漠的声音,不容仇繁定拒绝。
  “文仪,那我们去客厅吃水果。”仇繁定牵著文仪往客厅走去。
  仿佛听到文仪对他说了句:“好像一家人”,而仇繁定只是笑著抚著文仪的头。汪曼瑀早知道文仪渴望有个健全的家,有爸爸陪伴、有妈妈相随,若能再添个小弟弟或小妹妹就更加完美。
  虽然没听清楚整句话,汪曼瑀连清都不用猜,就可断定女儿所说的是什么。那张离婚协议书依旧在书桌的某个地方,只要自己签上字,霍俊贤会很乐意的让它以最快的速度生效,但那又如何?
  自己会为了文仪而再一次牺牲自己的白由吗?汪曼瑀再度问自己,就算仇繁定真愿意傻到要娶自己,自己又敢嫁吗?他能保证不成为第二个霍俊贤吗?如果能,那他的双亲……
  汪曼瑀甩头不再允许自己的思绪陷入无止境的恐慌,婚姻对她而言只是灾难的代名词。将碗筷收进厨房,用尽力气刷洗,只求刷掉仇繁定的所有记忆。
  **    **    **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汪曼瑀没想到刻意的不去注意仇繁定的存在,却变相的让他深驻自己的领域。
  原本藉口需要闭关一星期,才能完成公司重要Case的程式设计,但在那天谈论过信任的问题后,隔天,仇繁定就恢复到公司上班,只是接送文仪的工作依旧由他自动承揽负责,连晚餐也一样。
  而这一个月他们的生活模式,就是早上由仇繁定送文仪上学,早餐则由汪曼瑀负责;下午时,仇繁定会接文仪下课,若文仪有才艺班得上,则接送时间延后,而且他会趁这时间上超市买菜。
  晚餐依旧由他掌厨,清理工作则由汪曼瑀负责,假日,仇繁定还会带文仪到郊外游玩,若汪曼瑀赶稿或藉故不参加,他依旧会带文仪外出走走。
  汪曼瑀曾问他,下午三、四点下班不嫌太早,老板允许吗?仇繁定却说公司采弹性上班时间,他送文仪到校再到公司才七点三十分左右,提早两个小时上班,下午三、四点下班,公司还得付他加班费呢!
  汪曼瑀不管他所言是真是假,反正对他,她是决定采取无动于衷政策。奇怪的是,陈玉琪都没有再来骚扰,这倒让她感到好奇。
  她有几次想开口问仇繁定,后来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也没听仇繁定提起,或许陈玉琪死心回台北去了。
  原本就不爱出门的汪曼瑀,接送文仪有仇繁定,买菜、民生必需品也由他代劳,这一个月下来,她成了标准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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