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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冬日最灿烂的阳光2-第12部分

小说: 冬日最灿烂的阳光2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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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晓溪笑得很灿烂,她把那捧鲜艳欲滴的玫瑰花送给风涧澈,“学长,祝你画展成功!” 
风涧澈微微一怔,凝注着她,“这花……” 
“这些玫瑰花漂亮吗?你喜欢吗?”明晓溪笑得眉飞色舞,有意无意地瞅着手足无措的东浩雪。 
他的眼睛忽然变得很明亮,他笑得很温柔,“这么美丽的鲜花,挑选它的人一定花了很多心思,我要好好地感谢她。” 
东浩雪顿时笑颜如花,喜形于色,“澈哥哥你喜欢呀,我是一大早就……”她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她“奋勇买花”的经历,一点也找不到刚才失望难过的样子了。 
风涧澈凝视着明晓溪,忽然皱起眉头,“晓溪,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 
明晓溪压抑不住地打个哈欠,“我没事,只是有点瞌睡。” 
“明姐姐为了复习功课,通宵开夜车,今天五点钟才睡下。” 
“怎么那样拼命,”风涧澈摇头,“身体健康是最重要的。如果有什么问题,我可以帮忙,不要把自己搞那么累。看你两个黑眼圈那么大。” 
不说还好,一提起睡觉呀,瞌睡呀,累呀,明晓溪又开始觉得头痛欲裂,东摇西晃了。 
她难受地闭上眼睛。 
风涧澈扶住她的肩头,“很难过吗?哪里不舒服?” 
“头有点痛。”她闭着眼睛喃喃地抱怨。 
一只温热的手拂上明晓溪的额头,修长有劲的手指开始力量适中地按摩她的脑袋。那真是一只神手,明晓溪舒服地想叹息,凡是他的手指按压过的地方马上变得像羽毛一样轻松。如果永远不要停,永远被这样按摩下去,那人生真是太美丽了。 
“晓溪,”风涧澈有些担心,“你好像有些发热,等一下陪你去看医生好了。” 
明晓溪正想说话,突然画展中心传来一阵很大的骚动和惊呼,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闪光灯此起彼伏,亮得耀眼,记者们像苍蝇一样飞扑过去,少女们尖声轻呼:“好美的男人啊……” 
这次人群的包围圈却没有形成,来人身上的肃杀之气好像一道无形的屏障,使人不敢靠得太近,不敢阻挡他的去路。他直直地向风涧澈走来,眼睛却紧紧地盯着风涧澈身边的明晓溪。 
明晓溪睁大了眼睛,望着面色冷峻的牧流冰一步步走近。他的身后紧跟着瞳和十几个烈炎堂大汉。风涧澈的手离开了明晓溪的额头,他犹豫了一下,担心地瞧着牧流冰,又瞧着明晓溪。 
“冰……” 
明晓溪紧张地叫他,不晓得他会不会误会,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个样子。 
牧流冰站在风涧澈面前,视线从有些尴尬的明晓溪的脸上,转移到浅笑自若的风涧澈身上。他凝视着那双像山泉一样清远的眼睛,沉默良久,忽然一笑,笑意很淡,但已经足够,“澈,祝你画展成功。” 
风涧澈也笑了,他的笑容很真挚,“好久没有见到你了,一切还好吗?” 
牧流冰的双眼猛地流露出一种很复杂的神情,让明晓溪的心瞬间乱了。她轻轻地问他:“冰,你没什么吧……” 
牧流冰对她微笑,笑容将他身上的冰寒之气冲淡了许多,“我很好。” 
“你是特地来看学长的画展吗?”明晓溪接着问。 
“对呀。”牧流冰望着风涧澈微笑,“我们真的很久没见了。” 
风涧澈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抽时间叫上浩男,我们好好聚一聚。” 
牧流冰点头。 
这时,来画展中心参观的人越来越多,风涧澈又被人群包围了起来。明晓溪跟着牧流冰他们随意地走着,不时地驻足在某一幅画作前,静静欣赏。 
东浩雪偷偷凑上来,低声说:“明姐姐,我怎么觉得牧哥哥跟以前很不一样了,变得怪怪的,很可怕,我都不敢跟他说话。” 
明晓溪一怔,目光飞向牧流冰。 
他一身白衣,负手而立,俊美得像一座冰的雕像。但是太过寒冷,太过阴厉,使得四周的少女们只敢远远地欣赏,却没有一个有胆子上前来搭讪。他只是站在那里,却好像遗世独立一般,世间万物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哪怕画展中心的人再多,人们却好像都不由自主地闪到了他方圆两米的距离之外。他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显得分外的怪异和孤独。 
她的心骤然紧缩,一种怜惜和不舍令她走到他的身边,轻轻站在他的身侧,离他很近很近。他扭过头来,看见是她,眼神中的阴寒急速隐去,露出一点欣喜。 
“我不知道你今天会来。”明晓溪说,“如果知道,我就和你一起来了。” 
“没关系,不用向我解释。”牧流冰握住她的手,然后看向墙上的油画,低声说,“澈的画很美,对吗?” 
明晓溪点头,“学长的画是很出色。可是……” 
“……”牧流冰等她说下去。 
“可你并不是来看画的,你的心思和注意力根本不在这个地方。包括瞳和所有你带来的人,他们全都神经紧张,魂不守舍,”明晓溪皱着眉头,“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不会很严重?” 
牧流冰将她的手握紧一些,他的手心奇异地有股潮热,“耐心些,你自然会知道。” 
他的眼中突然放出一种野性的光芒,将他的脸点亮。 
*** ***   
《冬日最灿烂的阳光2》31(1)   
两个小时后,牧流冰和明晓溪告别风涧澈要离开画展中心的时候,忽然从入口处蜂拥进来几十个记者。他们一个个满脸兴奋,眼睛放光,举着照相机,拿着话筒,扛着摄像机,像打仗一样地冲过来。奇怪的是,他们的目标并不是画展的主角风涧澈,而是嘴角忽然挂上一抹冷笑的牧流冰。 
“牧大人!海兴帮全面被袭击是否与烈炎堂有关?!” 
“牧大人!您对海兴帮忽然遭受灭顶打击有何感想?!” 
“牧大人!烈炎堂是否会全面接收海兴帮?!” 
“牧大人!海兴帮此次遭袭是否与您前段时间被人暗伤有关?!” 
“牧大人!铁大旗下落不明,您认为他是否已经遇害?!” 
“牧大人……” 
“牧大人……” 
“牧大人……” 
记者们像机关枪一样地发问,牧流冰却只是冷冷地不言不语。在再三追问下,他才用凌厉的眼神逼退那些出言不恭的记者,冷然道:“我是来参观画展的,对你们的问题一无所知。” 
“铁大旗是不是一定会死?你会不会放过他?” 
一个看来像刚入道儿的小记者不怕死地依然向他发问。他的话音还没落地,只见牧流冰身后就冲出两名大汉,一个捂住小记者的嘴,一个抓住小记者的肩膀狠狠地把他拖了出去。剩下的记者们都吓傻了,没有人敢再讲些什么。 
牧流冰冷哼一声: 
“让开。” 
记者们在一秒钟内,急忙闪出一条最宽阔的道路。 
他对风涧澈笑了笑,笑意很轻,甚至有些疏远,“对不起,打扰了你的画展。” 
风涧澈凝视着他,沉默半晌,低声道: 
“没关系。” 
牧流冰转向静静不发一言的明晓溪,说: 
“跟我走。” 
“明姐姐!”东浩雪下意识地扯住她的衣服,想要阻止她,“不要啊……” 
明晓溪望向不停摇头的东浩雪和满目担心的风涧澈,轻轻一笑,“放心吧,没事的。别忘了,我是无往而不胜的明晓溪啊……” 
牧家大宅中的气氛凝重得让人透不过气。 
烈炎堂里所有比较重要的头目都聚集了起来,满脸严肃地坐在 
客厅里,等待牧流冰的下一步指示。 
明晓溪缩在客厅角落的一张大沙发里。 
她的头越来越痛,甚至连耳朵都开始“嗡嗡”地轰鸣。她感到全身无力,只想能安安静静地睡一会儿,她希望没有人来打搅她,不要听到那么多声音,不要看到那些她永远不想看到的事情。 
可是,牧流冰不由分说地就把她塞到这张沙发里,他的表情,他的目光,让她明白现在不是她抗议的时候。所以,她只能抱住自己快要裂开的脑袋,呻吟着命令自己做一个安静的瞎子、聋子和哑巴。 
牧流冰面色铁青地巡视在场所有的人,声音压得很低,语气却很慑人,“为什么铁大旗能逃掉?” 
众人面面相觑,无人作答。 
“说!”他一声低吼,吓得众人冷汗直流。 
烈炎堂中资历较老的一个长辈沉吟着开口,“这次行动,已经把海兴帮大半势力都挑掉了,就算铁大旗能留住一条狗命,对大局也毫无妨碍。” 
“住口!!” 
牧流冰一掌拍在茶几上,上面的茶杯都震到地上,摔得粉碎。 
他的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难道忘了是谁杀死牧英雄的?难道忘了是谁恶毒地羞辱烈炎堂?是铁大旗那条老狗!!只要他一天不死,烈炎堂就没有一个人能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只要他一天不死,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后耻笑烈炎堂!!” 
牧流冰的话像一个强力的火种,引爆了帮众的斗志,他们愤怒地喊着: 
“不杀死铁老狗,我们就不是人!” 
“他××!是谁泄露了风声?!怎么会让铁老狗跑了?!” 
“×××!要是让老子知道是哪个杂种放铁大旗跑的,老子就把他一片片撕开吃了!” 
牧流冰冷电一样的目光盯在一个面色紧张的大汉身上,“阿本,你说。” 
那个叫阿本的男人顿时双腿发抖,牙关打颤,“我……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牧流冰向身后的保镖一挥手,“一条腿!” 
“是!!”一个大汉操起根铁棒凶狠地向阿本走去。阿本转身想逃,却哪里逃得掉,冲上来两个人就把他制得牢牢的。大汉将铁棍高高举起,凶光毕露地瞪着他,大喝道:“选择吧!左腿还是右腿?!” 
“不要啊!”阿本拼命想把腿蜷起来,但他哪里是别人的对手,只听“啪”一声巨响,铁棍已经硬生生打在他的腿上。“喀嚓”一声脆响,他的腿骨应声而断! 
“啊!!” 
阿本倒地惨呼,豆大的冷汗像暴雨一样狂落。 
铁棍大汉冷笑,“老规矩,不选择就是右腿。” 
“说,还是不说?” 
牧流冰冷冷地扔给他一句话。 
“说!我说!”阿本这次连犹豫也没有,大声地急呼,“是西魁前辈让我狙击铁大旗的时候放他一条生路。”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西魁的身上。西魁可算是烈炎堂中资历最老的一个前辈,平日里大家对他都很敬重。 
“西魁前辈。”牧流冰的声音很轻,轻得像那种最薄的刀子,“阿本说得对吗?” 
西魁的面部神经开始抽搐。他看看周围,昔日的兄弟们如今都用一种厌恶仇恨的目光瞪着他,抬头再看牧流冰。这个冷血的少年人,却正用一双他一生中从未见过的最冷酷的眼睛盯着他,用最冷酷的语气对他一字字地说: 
“你也不想说吗?放心,今天我不急着收拾你。等杀了铁大旗,我再慢慢跟你算账。” 
西魁眼中露出极端恐惧的神情,他见识过牧流冰对付敌人的手段,那种残酷是他所难以想象的。而逃出牧流冰的手心,又实在不是他的能力所能完成的。 
他颤抖着问:“如果……如果我承认……” 
牧流冰冷笑,“如果你能节省大家的时间,我可以只要你的一只眼睛和一只手。” 
西魁手脚冰凉,面色惨白地说:“只要还能活,我就很感谢大人手下留情了……不错,铁大旗答应我,只要他能接手烈炎堂,我便可以坐上第二把交椅……我一时贪心,所以才让阿本放走铁大旗……” 
“铁大旗现在在哪里?”牧流冰目光如炬。 
西魁苦笑,“我的确不知道,都到这个时候了,我也不用再说谎话。” 
牧流冰仔细瞟了他一眼,然后扔给他一把匕首,“你可以动手了。” 
西魁从地上捡起匕首,颤巍巍地向自己的右眼刺去—— 
“叮”! 
一个小石子破空飞来,恰恰打在西魁的手上,将匕首震落在地。 
“够了!” 
明晓溪再也忍不住从沙发中站起来。她今天看到的、听到的已实在超出了她的忍耐范围,她无法再超然事外,无法再无动于衷,无法再自欺欺人地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了。如果说阿本的腿被打断,她还可以用“没想到”来打发自己,但是如果西魁的眼睛和手再当着她的面被毁掉,她内心一辈子也无法平静了。 
牧流冰扫了眼她手中的弹弓,“你要做什么?” 
明晓溪揉揉自己抽痛的脑袋,望着眼前突然有些陌生的牧流冰,“他既然都已经坦白认错了,你可不可以就不要再惩罚他?” 
牧流冰神色不变,目光转向浑身颤抖的西魁,“你说,可不可以?” 
冷汗像急流一样在西魁的脸上奔淌,他颤颤巍巍地爬到地上捡起被明晓溪打落的匕首,然后勉强站稳身体,惨笑道:“明小姐,你不用为我说情,大人给我的惩罚已经很轻了,我没有怨言。” 
明晓溪倒抽一口长长的凉气,连五脏六腑都渗满寒意。 
她环顾四周,发现除她以外所有的人仿佛都觉得眼前发生的事再自然不过,再正常不过。他们的表情无动于衷、麻木冷漠,对伤害别人的身体一点感觉也没有,甚至有很多人的眼中还带着兴奋和满足。她忽然觉得自己跟这里是那样的格格不入,对这里的气氛是那样难以忍受,以至于她无法忍受再在这里多停留一秒钟。 
她抓起自己的东西,强忍住浑身的颤抖,大步向门外走去。 
“晓溪。”牧流冰叫她。 
明晓溪略一犹豫,却没有停止脚步。 
“晓溪!”牧流冰的声音中多了几分火气。 
明晓溪眉头一皱,脚步更快。 
“拦住她!!”牧流冰命令守在门口的几个大汉。 
大门立刻被人墙挡住了,几个粗壮的大汉努力挤出勉强的笑容,“明小姐,大人请您等一下。” 
明晓溪回身凝注着已站起身的牧流冰,低声说: 
“让我走,我要回去。” 
黑眸透出寒光,他的回答语气僵硬:“不行,你这几天都必须留在这里。” 
明晓溪听闻,不怒反笑。 
她轻轻笑了一阵,终于又望住像冰一样冷漠的牧流冰,一直望到他的眼底,“我不想在这里跟你说话,能不能换个地方?” 
*** *** 
露台上的空气像死一样沉寂。 
明晓溪窝在竹椅里,奋力同要将她撕成碎片的头痛作斗争,她咬紧牙,不想让一丝呻吟泄露出来。 
牧流冰在沉默了很长时间后,终于开口:“这几天很危险,你就留在这里,哪里也不要去。” 
明晓溪痛苦地闭上眼睛,“你还是让我走吧。我现在一分钟也不想多留。”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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