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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迷上野女香-第3部分

小说: 迷上野女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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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雪医生和雪阿姨,我是战政,战无策和沈霭芳的儿子。」果真是个意外,他乡遇故人。
            同样一讶的云紫英笑著打量故友之子。「原来是小尼姑的儿子呀,我当真认不出来了。」
            人家说女大十八变,现在要改口了,一别多年,当年瘦瘦小小的男孩已经长得高大结实,块头是当初的一倍大,稚气的痘子脸消失不见,换上一张帅劲十足的俊颜。
            要她年轻个三十岁准让他迷倒,岁月催人老,下知不觉中她被这群孩子追老了咯!「老婆,你是指你那个差点出家的同学呀?」清清秀秀的女人,老是无欲无求的劝人要惜福。
            「是呀!被他不肖的父亲给勾引了,抛弃佛祖和求道成仙的机缘为爱庸俗,我一直觉得满可惜的。」她真的很适合修行。
            慈眉善目,一身佛缘。
            「啊!我想起来了,她就是嫁入姓战的人家,你一直嚷著糟蹋了,好好的秀女却被对前妻寡情的男人给侵犯了。」明明是你情我愿的婚姻却让妻子说成强暴,气得姓战的男人几乎发誓要老死不与他们一家往来。
            想想还真有趣,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老是口无遮拦的胡扯一通。
            听他们笑评著父亲的所作所为,一脸窘色的战政清清喉咙打断两人的回忆,「呃,两位在非洲过得好不好呢?」
            两人一转头,目露和善的一笑。
            「如鱼得水呀!叫你妈也来玩玩,包管她乐不思蜀的忘了心中有佛。」云紫英以她的观点而言。
            对一个植物学家而言,有哪个地方的植物比雨林里成千上万的远古花木来得有研究性,她一头栽下就回不了头,至今仍不减兴趣地打算用一辈子时间来解读这片神秘大地。
            她是不拘小节的人,和沉稳正直的丈夫相爱至深,有志一同的抛却城市的包袱放下名利,不畏艰辛地实现心中的理想。
            而他们办到了,也沉醉在所想像不到的丰富世界里,真正乐不思蜀的完全无视台湾方面的亲情呼唤。
            战政尴尬一笑,不想死在父亲的乱拳之下。「长途跋涉对她来说太劳累了,她不喜欢坐飞机。」
            「你这个孩子真护短,八成是你那暴君父亲不让她出门,硬是把她关在豪华牢笼里数佛珠。」要是她准受不了。
            日日夜夜对著佛经和墙壁,不疯也憔悴。
            「云姨误解了,是母亲生性淡泊不爱野游,并非父亲限制了她的行动,他巴不得她多走动走动别老惦记著佛祖。」老和神明争风吃醋。
            若非虔诚礼佛的母亲不忘顾及父亲的心情,家中的佛坛早被父亲拆了,丢入火炉化成一堆灰烬。
            他一直搞不懂个性如此迥异的两人怎么是夫妻,一个暴烈如火,独裁专制,从不以他人意见为意见,一个柔似春水不问世事,情绪淡得不起一丝微波,彷佛真是天上神仙转世下凡。
            但不管父亲在外受了多少气,他一回到家绝不把脾气发泄在妻子身上,炽烈的深情像是永不熄灭,让人瞧不出他曾为了这段情而狠心离弃第一任妻子。
            有人说他无情无义抛弃糟糠妻,有人称赞他忠於所爱勇敢挑战道德标准,面对两极化的批评,母亲依然心如静水地被爱著,同时也付出爱的关心她所爱的人。
            「哎呀!别太认真,云姨跟你开开玩笑而已,我还得感谢你父亲的「侠义」,不然霭芳真当尼姑去了。」她会少掉一个知心好友。
            想找人谈天得到庙里去,荤素不忌的她肯定不自在到极点。
            幸好有个笨蛋抢下另一个笨蛋,配成聪明组合。
            「是呀!千万别当真,丛林中没规炬可言,一切随意,对了,你父母最近好吗?」有十多年没见了。
            「很好,父亲照样忙著赚钱取悦我母亲,茹素的母亲仍一心向佛。」你们的女儿好吗?战政没敢问出口。
            当年雪嫩似玉的小公主不知生得如何,是否如记忆中一样出尘清灵,宛如皇冠上的宝石散发璀璨光芒。
            忽然间,他眼前浮现一张带笑的开朗面容,轻而易举的掩去小公主的光芒,让他错愕的几乎要发笑,两人怎会重叠成一个影像呢?
            公主绝不会沦为野人,她的气质与端庄无人可及。
            可是,他此刻想的不是青梅竹马的小公主,而是逗弄著猴子的丛林公主。
            「呵……听来很幸福,你云姨老是担心她的同学被欺压,现在可就安心咯!」
            嗯!一切都没变,很好、很好。
            一脸满足的雪怀逸不因环境恶劣而丧志,反而乐在其中的拥著妻子开怀。
            「你们住在丛林里不觉得闷吗?」战政拐弯抹角的想把话题引回他最关注的那人身上。
            「身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有些乐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们的血液已和这片土地结合了。」肤色虽然不同,但心是相通的。
            大家都有一颗悲怀土地的心。
            「不回台湾了吗?」听他的语气似乎有意终老此地,不愿重返文明。
            雪怀逸笑著一睨妻子的眼,温和的说:「谁晓得呢!我们不去预想未来。」
            未发生的事谁也不敢预料,缘去缘来但凭天意。
            「那雪兰公主……」忽觉自己问得躁急,战政语气一缓的问:「你们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她还在念书吗?」
            记得她是个读书高手,年年名列前茅,全校前三名必有她的名字上榜。
            「不了,一拿到开罗学院的文凭就野了,我们都管不住她。」雪怀逸的脸上有著为人父亲的骄傲和无奈。
            「管不住……她?」是他听错了吧!那个安静又恬柔的小女孩?
            他局促的一笑。「你知道孩子大了总会变,不可能老停留在孩提时期。」
            变得他不知该说教育太成功还是改造大失败,完全超出他们的想像之外。
            不过她开心就好,人活得有目标最重要,不求功成名就只愿她平安长大,所有的付出也就有意义了。
            「你的意思是……」为什么他有一丝不安,好像即将面对毒蛇猛兽?
            云紫英豪气的大笑。「他的意思是你别指望见到温温顺顺的雪兰公主,她和以前的胆怯女娃完全不一样了。」
            「呃!我……」像是被看穿心意微赧了耳根,战政下自在的转开视线。「她还和你们在一起吗?」
            「是也不是。」那自私的孩子快忘记她也有父母了。
            咦!好熟悉的对白,前不久刚听过。「云姨别摆迷棋了,我功力粗浅。」
            雪紫英故作哀怨的说:「她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女探险家,有空路过才会回来瞄两眼,我有半世纪没瞧见她来问安了。」
            「呵……夸张,是你老沉迷於植物研究而没发觉她一直在家,你对女儿的关注还不如那片原生林。」她才是不回家的那人。
            「你喔!干么拆我台,一提你的宝贝女儿就忘了我的存在。」独立的兰儿比她更不需要人照顾,当然不用她操心。
            「你们都是我的宝贝,我最爱的家人,一个我也不敢忘记。」雪怀逸打趣地流露无伪真情,真心的爱著带给他平实生活的妻女。
            人的一生能有几次选择,他从不後悔当初的决定,能让她们找到快乐是他一生最大的心愿,他了无遗憾。
            「你们听过女泰山伊诺雅吗?」
            冷不防的一句令夫妻俩怔立当场,面面相觑地说不出话来,气氛一时冷却了十度,不知该如何开口才不会吓到这远来的客人。
            「走走走,你还没吃过道地的非洲野菜吧?我今天破例下厨为你煮顿好料。」
            「但是……」
            「不用但是了,难得你云姨肯下厨料理,我算是沾到你的福气。」
            「可是……」他吃饱了。
            「你敢瞧不起云姨的手艺?」雪紫英威胁地瞪了他一眼。
            「不是……啊——」
            话还留在空气中,没有拒绝余地的战政被两人热情的拖著定,一人一边的挟持著他不容反抗,直往他刚逃出来的方向走去。
            而他最想知道的伊诺雅下落一直成谜,没人肯大发慈悲的告诉他。
            天哪!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到底来干什么的?
            更可怕的是一脸笑意的黏人精迪娜正在部落口等他,欣喜若狂的当他是归来的情人打算投怀送抱,热情的双眸燃烧著他所熟知的欲望。
            这……
            算是艳福吗?
            还是飞来横祸?
            ×××
            「咦!你怎么还在我家,最近的飞机停驶了吗?还是你迷上莫札特的吊床?」
            一口冰镇过的椰子水猛然喷出,乍见的艳光真让人有时空错置的感觉,仿佛台北街头的钢管辣妹走入丛林里,少了刻意的妖媚多了份野性美。
            上身是托著胸围的迷你小短衬,美丽的结正打在乳沟下方小露香胸,腰以上部位几乎中空,短得只遮住臀肉的热裤用不了多少布料,猛一出现在逆光处真像寸缕未著的裸妖。
            没喷鼻血是定性佳,即使见识过无数美女,战政仍忍不住冲动,目瞪口呆的差点掉了下巴。
            千里寻花花不香,暂借低檐闻兰芷。此时的他心里就有此感慨,当他想尽办法仍束手无策时,她却莫名的出现眼前。
            而且一派天真的盈满笑意,好像她的来去自如实属天经地义,而他的存在却是不正常,破坏了某条不成文的规矩惹人嫌弃。
            如果说天要亡他,派她来惊吓他是最适合,没人会顽皮如她地双脚倒勾在树上,身子在他眼前荡来荡去。
            她不怕脑充血吗?悠哉悠哉的将两手枕於脑後。
            她是人不是猴子,用不著表演特技来考验他心脏强度,现在他只担心她会掉下来。
            「麻烦你像个正常人一样脚踏实地,我不喜欢和一只猴子交谈。」他会喘不过气来,那棵树真的很高。
            她轻笑的一个後空翻,体态轻盈如羽毛般一个足尖点地,明显的乳突又让战政冷抽了口气,肾上腺直速攀高到顶点。
            她……她没穿内衣?!
            「拜托,你少大惊小怪好不好,在库克拉族我算是穿得最保守了。大部份人根本不穿!」多自由呀!无拘无束与天地同化。
            库克拉族的妇女大多裸露上半身,只在下半身围一块长布半遮,而男人的短布更细,有如丁字裤在前方加了小遮布而已,小孩则是赤身裸体的到处乱跑。
            要不是爸妈严格约束她一定要穿上衣服,不然她宁可入境随俗的解放自己,不让这些磨人的布料扎得她难受。
            咦!他说出心里的话不成?「但你不是大部份的人,你受过教育。」
            「迂腐,你果然是来自大城市的男孩。」瞧不起没落的文化。
            「我不想自欺地认为你这句话是赞美。」他被羞辱了,但他不以为意。
            足尖一点,伊诺雅翻身跃上战政身侧大石。「人的身体是美丽的,何必遮遮掩掩,又不是见不得人。」
            哪个人一生下来不光溜溜地接受礼赞,不带一物的来到人世坦荡光明,谁会用异样眼光加以鞭罚,纯然的洁净便是无邪。
            是人加诸了道德标准多了赘物,因此才需要华衣美服来妆点,好显示地位上的不同。
            她讨厌做作的虚伪又不能不同流合污,谁叫她是人而非飞禽走兽,活在人的标准下就得遵守人的游戏规则,尽量不去冒犯。
            「但人是邪恶的,你无法指望我看著你几近半裸的美丽身躯而无动於衷,我是男人。」这说明了他的原罪。
            是人看见美丽的东西都会冲动,何况她惹火得令人口乾舌燥。
            「说得也是,我喜欢你的诚实。」不像有些人口蜜腹剑的吹捧她,表面道貌岸然,却用一双色眼意淫她。
            「不,我一点也不喜欢我的诚实。」而且非常痛恨。
            他宁可不诚实。
            「为什么呢?诚实是一种美德。」来自文明世界的人老说她听不懂的话。
            托著腮,伊诺雅一脸疑惑的问著,殊不知阳光透过树缝洒落在地号上的金芒有多炫丽,衬托出她绝丽的柔野气质,让人有醉了的微醺感。
            心动的战政一触她看似蝶羽的迷人双睫。「因为那会显出我愚蠢的高贵情操,阻止我撕裂你的羽衣扑上你。」
            怔了一下,丰唇微掀的伊诺雅似笑非笑地盯著他懊恼的脸,黄金麦穗一般的肤色倏地发烫,为他的诚实感到一丝不自在。
            果然,他还是适合虚伪的世界,她很久没接触到这么开门见山的说法,有些难以适应。
            不过她调整得很快,努力不让笑声逸出喉间增加他的自恶感。
            「我想我会尊重拥有高贵情操的男人,即使他看来有点愚蠢。」他生得挺好看的,不比傲慢的艾撒克差。
            看惯了野生动物的她并无异样感觉,人也是动物的一种,差别只在於顺不顺眼。
            是呀!愚蠢,他现在的表情。「想笑就笑吧!我觉得我的男性自尊已经受伤了。」
            一见战政沮丧的垂下手不冒进,伊诺雅当真不客气的笑得前俯后仰,毫无女孩子的秀气,让他气馁的又是一叹。
            「我说说而已干么当真,好歹让我留一张脸见人。」他的自信心只剩下一盎斯的存量。
            她笑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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