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州恶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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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小保施了礼,问他:〃您是谁?〃
云从捷叹息了一声:〃我是云思的父亲。〃
司徒小保笑著问好,然後坐在他身边。云从捷记得他小时候和自己争夺云思,那时候司徒小保有一种孩子的坚决。
如今已经过去了七年,岁月竟然没有把这点天真固执从他的身上拿走。在他明亮的眼睛里仍旧闪耀著清澈简单的坚持。
他们原本是两个不熟悉的人,对於忘记了一切的司徒小保来说,根本就可以算是完全陌生的。但是司徒小保就是有种奇特的本领,让人不会对他升起一点陌生尴尬的想法。两个人默默坐著,谁也没有说话,气氛平和一如多年相识。并不会特别亲热,却也不会感到生疏。
下午还是很热,司徒小保有点困倦,他揉了揉眼睛,在软榻上躺下。云从捷递给他一个软垫卷起来当枕头。
〃小保,你和。。。。。。沈虚。。。。。。关系好麽?〃
对儿子这个假名字他本来觉得没什麽,下人转告了司徒小保的叫法之後,他也觉得有点别扭了。
司徒小保点头:〃好。〃
在司徒小保心目中,好歹那个黑驴都算是救命恩人,在加上遭遇很凄凉,值得同情。就不要在云从捷这个长辈面前说他不好了。
云从捷则是大为感动和意外,都说琴州恶少司徒小保是大大喜好声色之人。长得不好看的人,等闲难入他的眼。自己也因为这一点始终觉得司徒小保做人不算特别好。没有想到儿子那个烂泥似的丑八怪脸,竟然没有被司徒小保嫌弃。
他问司徒小保:〃小保,你能跟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情麽?〃
司徒小保挑眉:〃小时候?〃
云从捷轻叹了一口气:〃是的,你还记得麽?〃
司徒小保挠了挠头:〃记得一些,记不清了。〃
云从捷问他:〃你小时候有什麽最好的朋友麽?〃
司徒小保立刻点头:〃有啊,有很多。〃
云从捷笑道:〃都有谁呢?〃
司徒小保说出一串长长的名字,足有十多个人,其中并没有司徒鼠鼠。
云从捷这几年一直对他们感到歉疚。七年来被司徒小保遗忘的儿子始终不是很快乐。只有司徒小保来到了这里,云思看起来才比较像这个年龄的少年一样活泼精力旺盛。因此他很想得到司徒小保的喜欢,就算不是喜欢,只是好感也可以。司徒小保是儿子惟一的朋友。
云思远远看见他们在这里,飞快的走了过来,司徒小保和他打了个招呼就合著眼睛准备睡午觉了。人在树阴下,伴著花香眠,是再惬意也没有的事情。
云思没有打扰他,招呼父亲和自己进屋。
云思略微皱眉:〃父亲,你不要私下和他说话。〃
云从捷觉得歉疚:〃思儿,小保是个好孩子,我只是希望他能想起从前的事情。〃
云思站起来:〃你不要为这件事发愁,他想起来或者想不起来,对我来说并没有什麽大的分别。〃
34
司徒小保做事情很细致,这是云思从小就知道的。他擦地务必要把每个角落都擦的不染纤尘,然後才出去看花逗鸟。
云思带著那个黑驴似的脸,不愿意出去。在外面找不到的云思的司徒小保就只好进来。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无聊的小保渐渐开始和他聊天。
他们说的话很多,没过多久,司徒小保就觉得他不像长得那麽讨厌了。两个人聊天聊到了一个床上,并排躺著谈古论今。
偶尔聊的晚了,司徒小保直接睡著了就留在他这边,不回偏间去了。他发现黑驴只是脸丑,人是非常干净的。心里对他的厌弃渐渐消失,不再介意和他离的近一些。
云思有时会搂著他的肩,司徒小保也不觉得有什麽不妥。大约过了二十天,两个人已经熟的无话不谈了。
有天夜里云思问他:〃小保,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麽?〃
司徒小保道:〃记得呀,云思的爹爹也问我这个,你们为什麽关心我小时候?〃
云思伸手搂他:〃你小时候有一个好朋友,叫做司徒鼠鼠。〃
司徒小保皱眉:〃我不记得。〃
云思低声道:〃是,你忘记了他。〃
他平时和司徒小保说话,都刻意弄出难听的嗓音。今天一时感怀,忘记了作假。
司徒小保震了一震,奇道:〃你刚才说什麽,你再说一次?〃
云思拉被子蒙住两个人的头,带著怨气用自己本来的声音道:〃我说你小时候有一个朋友叫做司徒鼠鼠,你忘记了他。〃
司徒小保震惊:〃你的声音?!〃
云思把自己那张假脸摘下去,拉司徒小保的手在自己脸上摸。
司徒小保抚摸他光滑的面孔,奇道:〃你是云思?〃
声音里有意外,但没有怪罪也没有半点的怒气。
云思十分服气他这一点,叹气:〃是,我是云思。〃
司徒小保猛的把被掀开,看到他的脸,拣起枕边的面具:〃有趣。〃
云思拉他躺下:〃我和你说司徒鼠鼠的事情。〃
司徒小保躺在他身边,把那面铺蒙在自己脸上:〃你为什麽今天才说。〃
云思哼了一声:〃以前不想说不行麽。〃
从前他已经和司徒小保分别太久,还不了解司徒小保的性格。发现司徒小保好色的轻薄性格似乎比原来严重,让他懒得说起从前的事情。
虽然无论司徒小保怎麽样,都是他的感情归依,但如果找不到和小时候一样的感觉,说起小时候的事情又有什麽意思。
司徒小保推了他一下:〃随便你,哼,三十天到了我就去我三伯父家。〃
云思翻身压住他:〃我现在讲给你听。〃
司徒小保皱眉:〃你压著我我不舒服。〃
云思邪笑:〃以後要常常压,现在先熟悉熟悉。〃
司徒小保无奈,拖长了声音叹息:〃哎。。。。。。〃表示自己的确是很不舒服。
云思把脸俯下去,贴著司徒小保的脸,柔声道:〃司徒鼠鼠是你十岁那年的清晨,在街上捡回家里去的。鼠鼠是你给他取的名字。〃
35
司徒小保嗯了一声慢慢听云思把事情讲完,然後侧起身体,把云思从自己身上推下去,伸了个懒腰。
云思不满:〃你听完了我们的事情,就这麽点反应麽。〃
司徒小保摇头:〃我心里想到很多,你又扮黑驴又来找我,费了这麽多的心思,你一定是非常非常想我,时时刻刻把我挂在心上。〃
云思心里一阵激动,原来他也是开窍了的,一时倒不知道说什麽好了,兴奋道:〃对!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竟然结巴了。
司徒小保点头:〃你想我来给你铺被擦地,因为当初你给我铺被擦地了。〃
云思脸色瞬时黑了下来,抓住司徒小保的手狠狠的一握:〃司徒小保,你这个白痴。〃
司徒小保哎呀了一声,倒没有生气,他看著云思:〃我忘记你,你很生气,这可真对不起。〃
云思松开手改为搂住他:〃我本来是很生气,气的吃不下去饭,气的睡不著觉。〃
他搂紧司徒小保的腰,对司徒小保的身材很满意,得益於身体夫人管教的好,这个琴州恶少有著胜过同龄人的健康身体和纤矫腰身。
司徒小保努力拉开他的手:〃你别这样我不舒服。〃
云思挑眉邪笑:〃我为什麽要管你舒服不舒服,你和我说话用这麽陌生的语气,我的心都碎了。〃
司徒小保不耐烦:〃你到底想说什麽,想让我怎麽样,一次说完。〃
云思哼了一声:〃我要你,我想把你吞进肚子。〃
司徒小保伸手抱住他:〃吞吧,鼠鼠。〃
云思被这句鼠鼠喊的心神恍惚。
司徒小保抱紧了他:〃我真不觉得和你陌生。〃
云思心花怒放。
司徒小保道:〃我看见长得美的人都觉得和他们很熟。〃
云思怒目而视。
司徒小保补充:〃可是你不一样,鼠鼠,我觉得我好想也没彻底忘记你。〃
云思的心被他在这麽一会内拉上放下好几次,咬牙问:〃怎麽个没彻底法。〃
司徒小保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不出来太详细。〃
云思不再问,伸手解开司徒小保的衣带,抚摸司徒小保细致的肌肤。司徒小保不以为意,大方的任他摸了。
过去的事情虽然一时想不起来,两个人相处的越来越好。有时云思试探问他,觉得好朋友在一起过一辈子怎麽样,司徒小保附和说那很好啊。
这样的日子发生了一些变化是在其後不久。那天中午司徒小保涂了防蚊子的药水,去花园凉亭边上的茂密花枝下睡觉。他铺到了软垫子躺下,浓密的枝叶遮挡了他,连一线阳光也看不到。这种花天生能驱蚊虫,下面十分干净,是睡觉的好去处。
他在迷蒙中被压抑著的呻吟吵醒,把紧密的绿叶拨开一点。发现云思的父亲和一个不认识的英俊男人坐在一起。
云思的父亲被那个男人搂著褪去衣衫,乳尖被修长的手指抚弄戏玩,变得有些红豔,双手抓住那个男人的衣服低声不断呻吟。
司徒小保有点困惑,因为云思似乎在低声说别这样,但是又抓著那人的衣服没有反抗,让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出去。
36…37
那个男人搂住云思的父亲:〃从捷,我们相识已有十年了。〃
云从捷狼狈挣扎,把衣衫拉的合拢:〃王爷请你自重,你我都是有妻室子女的人。〃
那个男人压住他,抚摸他的大腿内侧:〃从捷,从捷。〃
云从捷脸色绯红:〃王爷,我是有儿子的人。请你看在思儿为你做了那麽公务的面子上。。。。。。〃
司徒小保张开口,满腹的诧异。压住云从捷的男人是先帝最小的弟弟朱鹤云。司徒小保当然猜不出来他的身份。
看他们两个像是非常亲近,又像是有争执,一时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麽做。但是王爷是不能轻易得罪的,而且他们看起来也不像是在敌对,司徒小保决定继续观察。
云从捷在微微颤抖,朱鹤云的手捏住了他的乳尖揉捻。云从捷绷紧身体,向後仰头。束发的丝巾已经被拆了,发丝凌乱的披下去,显得越发意乱情迷。
司徒小保很是为难,悄悄低下头,不好意思再看。云从捷急促的呼吸声一声声传来,司徒小保觉得心里似乎有什麽地方被勾起了热情。忍不住又偷偷看了一眼,云从捷趴跪在凉亭的软榻上,朱鹤云在云从捷的身後晃动身体。
云从捷的呻吟似乎很痛楚,司徒小保抓耳挠腮,不知道要不要冲出去。幸好他没有为难太久,茂盛的花叶底下钻进来一个人。
云思搂住他在他耳边低声道:〃你怎麽在这。〃
司徒小保的声音更低:〃我在睡觉,被吵醒了,云思。。。。。。〃
云思捂住他的口:〃叫鼠鼠。〃
司徒小保从善如流:〃鼠鼠,你爹爹和那个。。。。。。王爷。。。。。。〃
云思点了点头:〃这麽大声音我能听不见麽。〃
司徒小保诧异:〃我看你爹爹不愿意。〃
云思轻声道:〃他愿意的,你不用害怕,不用管。〃
司徒小保脸色通红:〃我想走。〃
云思无奈:〃你走一定会惊动他们的,你不行。〃
司徒小保尴尬:〃我不想听了。〃
凉亭里的呻吟已经高高低低的连成一片了,云思估摸著两个人正在情意火热的时候,低声道:〃那悄悄爬出去,你跟在我後面,千万不要快。〃
爬出去的过程是顺利的,除了满身的土之外。两个人回到卧室去沐浴洗尘。司徒小保换了雪白的中衣,长长的松了口气。
云思伸手把他拉在自己身边,和自己并排坐在床上。司徒小保敏锐的感觉到有些危险,向边上退了退。
云思贴近,他再退、
云思再贴近,他无处可退。
云思拿手在他面前招了招:〃躲什麽?〃
司徒小保赧然:〃我也不知道。〃
云思对司徒家这方面的教育比较满意,拉住空有其名的琴州恶少:〃我教你。〃
司徒小保拒绝:〃我不想知道。〃
云思用行动代替语言,把司徒小保压在床上:〃咱们试试。〃
司徒小保也不是一点好奇心都没有的:〃试完了怎麽样?〃
云思亲吻他的额头:〃什麽事都没有。〃
一个人长到二十岁,无论怎麽单纯,也不能用这麽简单的话来蒙骗。司徒小保在云思抚摸过来的手上用力咬下去:〃骗谁呢,什麽事情都没有你爹爹怎麽不愿意。〃
云思切了一声:〃他是欲迎还据好不好。〃
司徒小保略微思索。。。。。。好吧。。。。。。不反驳。
云思拉他:〃把我们来一次。〃
司徒小保斜著眼睛看他:〃不来。〃
云思凑过去压他:〃出尔反尔没有恶少风采。〃
司徒小保皱眉:〃来就来。〃
云思对这种事情的了解全部来自书本,他不愿意和司徒小保以外的人有肌肤之亲,缺乏实际的经验。
尽管如此,第一次探索仍可以算很成功。爱抚的手指停留在司徒小保的乳尖,司徒小保面色绯红,十分配合,并不吝啬给予反应。
两个少年拉下床帐,在温暖的被上勾起彼此的欲望。司徒小保渐渐用出力气,和云思在床上翻滚挣扎,探索彼此的身体。
所有的隐秘都不放过,每一寸肌肤都要抚摸,少年的欲望被挑逗的喷发,汗水湿润了额头的黑发。
两个人都手脚并用的努力去征服对方,最终司徒小保被云思压在身下,宣告了落败。云思没有乘胜占有他,松开了钳制他的手,拿床头的手巾给两个人都擦了汗。
欲望得到宣泄後是筋疲力尽的舒畅。司徒小保和云思都不算小了,对身体的欲望并不陌生,互相帮助却还是第一次。
云思握住司徒小保的手:〃小保,小保。〃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这两声呼唤实在是包含了无限的思念和情意。司徒小保头脑中倏的闪了一道光,等他想捕捉的时候,却再也寻不到了。
司徒小保坐起来推云思:〃鼠鼠,鼠鼠,你再说一次。〃
云思迷茫著也坐起来:〃说什麽?〃
司徒小保捧著头:〃你叫我的名字,快叫,立刻。〃
云思笑著昵喃:〃小保,小保,小保。。。。。。〃
一迭声的不知道叫了多少个小保。
司徒小保苦恼道:〃不,先别叫了。鼠鼠,我感觉有什麽就在我面前,但是我抓不到,想不出来。〃
云思抱住他:〃先不要去想,小保,你想的起来还是想不起来都没有关系。〃
司徒小保无奈叹息,暂时放下了头脑里那模糊不清的遥远记忆:〃我想知道我们从前怎麽相处。〃
云思柔声道:〃我可以说给你听,三年的事情,一件都不落的告诉你。〃
司徒小保点了点头,云思拉著他钻被窝:〃累了吧,躺下歇著。〃
司徒乐保这一段时间十分忙碌,每天在家里看司徒家各地商铺送来的文书账本,加上相信弟弟在云思那里回过得不错,一直都没有去探望弟弟。
司徒小保先跑来看他了,带著云思那张黑驴似的的面具长驱直入,仆从认得这是云思少爷的另一张脸纷纷让路。
司徒小保去了司徒乐保的书房,推开门还没有说话,司徒乐保就笑道:〃你怎麽又戴著这个